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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严重,本大爷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琼枢神色阴沉,但很快扭转过来,带上了某种诡异的笑容,“总之!以后如果再有这种选项,看着要和本大爷有一腿……不对,是有关系的,就优先选!”
“不管什么选项都要?”
“什么选项都要。”琼枢的态度很坚决,而且看上去竟然很高兴的样子。
夕锦之前的猜测又浮了起来。一般选择和谁的选项就是加谁的好感,那么选琼枢就是加琼枢的好感?可是琼枢又没有在人物关系好感度的面板里面出现过……说琼枢是男主候选的话,似乎也太奇怪了一点,毕竟他自己不会不知道的吧……
饶是如此,斟酌一番,夕锦也还是答应了:“……嗯,那我以后尽量。”
……
过了午时,云华总算是回来了。夕锦的眼皮跳得依旧欢畅,便有些担心,跑出小屋前去看看,琼枢留在梳妆盒内打盹。
云华容貌惨白,没精打采的很。
夕锦凑过去:“姐姐……”这上午没发生什么事吧。
云华有气无力地瞥了她一眼,旁边的嫩竹亦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夕锦,那日我们果然不该对那种人这么客气,撕破脸才好。”云华勉强抬了抬下巴,好让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些,口气很是悔恨,“你猜他登门……拜访的理由是什么?”
云华咬牙切齿,显然对王宁科登门的目的说不出口,勉强换了个词。
见云华这般作态,恐怕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理由,夕锦摇了摇头,不想妄加猜测,越猜就会越偏。
“他说我那日如此虚心听那些废话,”云华也不故弄玄虚,满脸菜色地道出了原委,“实在是多日来他所见女子的典范,门第又还算相当,就……”
云华讲完,又啐了一口:“早知当日就该甩他两个巴掌,叫他晓得晓得什么才是真女人。”
“……那伯母怎么说?”夕锦听完也苦笑,云华虽只是说说而已,但显然极是后悔。
“我娘……”云华愁云浮上,“她觉得这人不错,打算让我尽快定下来了。”
夕锦哑然,云华此刻的心情她不能全部理解,却也能想象一二。
云华看了她一眼,闪过些辨识不出的神色,道:“不必担心,我自有打算……到了现在,想要退缩也来不及了。”
“若是有需要,我……”夕锦张口想要帮忙。
放在早几年,她会心有疑虑视而不见,而现在她和云华的姐妹情谊远胜当年,她唯唯诺诺的个性也不再同过去一般,该下定决心的时候,就不能往后退。
云华摇摇手,竟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还是不宜过多牵扯,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就好,你照顾好你自己就好……你的竹马算着也回来了,如今和匈奴一战,只怕无论是二叔还是你家那位地位都会今非昔比。到时……是非要多。希望是我多心才好。”
夕锦听得心中一顿。
的确,虽然现在还未曾下封赏,但总有一日会下的。琼枢会有自己的府邸、身份,又是年轻未婚男子,皮相甚好,更别说看上去前程似锦。
……张虞带了她这么个拖油瓶,倒还让人不得不多思量一番,琼枢则毫无顾虑,连家长都没有,甚至省掉了婆媳关系的烦恼,不可谓不是一个金龟婿。
那日,平乐公主不是还提到和南华有意联姻的事,暗示的不正是天子属意琼枢?琼枢和公主成婚,就是一国驸马,还是用娶的,而不是入赘,地位远远不同。
夕锦心口发闷,却不只是因为琼枢要联婚,还是琼枢日后会离得越来越远。
“不过,你那竹马不远千里从宁州追你到京城来,也极是有心,应是不会和寻常男子一样见异思迁的。”云华见夕锦恍惚不定,便安慰了两句,“你也愿意嫁他,不正是锦绣姻缘?”
说着,云华还摸了摸夕锦的头。夕锦最近抽了个子,云华也比她高不了多少,但看上去好像比夕锦沉稳许多似的。
夕锦猛然从云华话中惊醒。
她方才在想什么,怎么就自己代入了?她又没有准备嫁给琼枢,考虑这些做什么?!
等等,琼枢好像可以听见她的心里话,刚才那些东西,不会被听到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定点日更第一天=3=
=皿=如果我坚持不下去了请你们一定要爆发S属性使劲抽我,我会化身M接受鞭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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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打滚求个评求个收什么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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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想法若是真的被琼枢知道了……夕锦脸上发热;觉得好丢人。
稍微等了一会儿,琼枢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夕锦侥幸地想;他应该还是在睡觉吧?所以大概没有听见……
暗示了自己几句,夕锦心里好受了些。也镇静下来,可是再看云华;张了张嘴;却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她所谓的计划是什么。
云华看上去有主意;却是不想让她插手的主意。
夕锦好像猜到了什么,却无从劝起。
云华这般的倔性子;定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
张虞归京这天;气势比之上次更加热烈。若说上一仗只是将匈奴揍出了鼻血,这一仗是彻底将它打残了,就算能修复;也得伤经动骨好些日子,其中需耗费的人力财力自不必说,边关看来是能安稳个十几年了。
围观人群有不少是对那位神秘参将好奇的,可到城门口才听说,人家参将早就提前低调进京了,现在早就在宫里等着,是不会在这里出现的。
有人便懊恼失望起来,好在大部分人对张虞这种传奇男子的热情也很高,气氛还是很活跃的。
云华最近很忙,没什么兴致,自然没有再去挤那个热闹,整日一个人窝在房中,不晓得是在筹划什么。
这些落在大夫人眼中,倒叫她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云华对那王宁科也有几分心动,乖乖为嫁人做准备,没有非分之想了。只是虽然大夫人暂时落了点心,却丝毫没有完全放下戒备,时不时还往云华屋里跑跑,就怕她有点异常举动。
云华瞧着无比安分,大夫人稍稍宽心。
云华不去,夕锦便是想去也难开这个口,她终究是个寄人篱下的姑娘,年纪不大,也没什么话语权,也只得在家里待着,等张虞回来。
琼枢一大早也去皇宫里蹲点领赏了。为了彰显大栖天子皇恩浩荡,封赏之前的长篇大论自然免不了,先得感谢一下先祖在天之灵保佑大栖风调雨顺,接着还得借大臣之口拐弯抹角地表彰自己的业绩,让史官记得漂亮点,最后才是给功臣们家加官进爵。
夕锦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呢?
当然是因为听得很不专心的某人一直在实况转播。
琼枢语气很是欢乐:“真可惜你不在,这老头子的胡子一翘一翘的,看着好好笑。”
夕锦惊恐:“你没有真的笑出来吧?”
“放心,本大爷控制表情的能力可是一流的。”琼枢自得地回答,“本大爷现在表面上看绝对是这一溜人里听得最认真的一个。”
夕锦对琼枢的话表示怀疑……
敢把天子称为老头子的不要命分子,大概把整个大栖掀了也只能找出琼枢和一堆小角落里的疾世愤俗真勇士吧。
夕锦本人正坐在屋中,手里捏着绣花针,一副认真刺绣的样子,其实一门心思都扑在琼枢的声音上,就没在绣屏上扎下几针。这么几个月下来,她对原本小张府里温馨自由的环境甚是想念。
她觉得甚是忐忑,之前平乐公主说过要和南华联姻的事,究竟挑中的人选是不是琼枢?夕锦心里七上八下,说不出是一番什么滋味。
琼枢哪里会听不到她这点小纠结,却避而不谈,倒明里暗里地说了好几次一定会陪在她身边,显然是怕夕锦尴尬,但又下了承诺。
夕锦很是感动,琼枢这般,不可谓不是为她考虑到了极致。
……
琼枢不知是使了什么手段,朝堂上的对话和小响动夕锦都听得一清二楚,好像自己本来就在宫殿里似的。最开始夕锦还图新奇怀着敬畏之心专心听了几句,后来就越来越听不进去,确实十分无聊,尽是些有的没的的空话。
还有天子身边那个太监,拍马屁拍得响亮,简直是突破了时间和空间的兴致,每一句都奉承地恰到好处又圆润周全,恶心得要命却又挑不出错来。
伴君如伴虎,果然离君最近的,都是人精。
絮叨了一个多时辰,总算开始最后的重头步骤了。
琼枢抱怨道:“这老头子居然让本大爷跪着!本大爷的腿都快跪麻了,如果不是另外那个混蛋在,本大爷绝逼要把这个地方的数据修改掉。”
圣上间断着喷了这么些个时辰唾沫显然也有点累了,默默地收了口。而那个附和奉承的太监大约也累了,闭嘴没再说话,倒是另一侧的公公开腔了。
琼枢吐槽:“不就是一堆黄条子么,用得着捧得跟一家老小的脑袋似的这么仔细么。”
夕锦正抽空往下扎的手一顿,差点刺错了位置,抽了抽嘴角回道:“那说不定还真是人家一家老小的脑袋。”
公公可不是天生就是公公的,这些太监说好听些是天子身边的近臣,其中有不少……当年也是名噪一时的少年才子、金榜题名的先达学者,因犯了或真或假的过错而不得不遭受宫刑。
宫刑对读书人来说是莫大的屈辱,有些自尊心强的就干脆自己了断了,而下不了手的则选择忍辱偷生,被曾经的同僚同乡嗤笑。
而他们,在变成人人唾骂的“阉狗”之前,或许是有妻子儿女,亦或许有年迈父母,肩上还挑着大梁。有人一心求死,却不得不生。
“其实……”琼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吞了口口水又道,“本大爷可以让他们长出来。”
夕锦:“……”
虽然他们的确很值得同情,但是真的长出来很恐怖的吧,会被抓去炼丹的吧……
那个太监是站出来报幕的,比起另一个人的油腔滑调,他明显要稳重许多,声音虽然不辨雌雄的尖利,但字正腔圆,每个字都极其清晰,让夕锦听着舒服了许多。
“……参将琼枢……”
夕锦的意识集中起来,竟然意外地在名单中听到了琼枢,她手上动作一顿,琼枢竟然直接用这个名字就上了,不是那个什么“王九京”吗?!
但接下来的话更让夕锦觉得惊讶。
那一大串战功数字太杂,夕锦有些云里雾里,但封赏她却是明白得一清二楚。
“……封定国将军,赐定国将军府……”
唉?
琼枢声音小了不少,有点像碎碎念:“这什么破封号,哪里能突显本大爷英武不凡的形象。”
夕锦还有点没晃过神来,琼枢确实有身份了,而且还相当金光闪闪……
夕锦顿时有种琼枢离得越来越远的感觉。
“放心放心,本大爷说了好多次了,”琼枢感知到夕锦的不安,“本大爷绝对会和你在一起的,你讨厌本大爷讨厌的自杀了本大爷都得在地府见到你。程序捆绑设定改不掉的,就算地理位置不是挨在一起,我们也是有相关部分是分不开的。”
琼枢说着停顿了一下,突然口吻转变为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