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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愿上帝保佑,马丁!”将军说。
瑞安以前并不知道兰利还有一个医疗所。医护人员随后就赶来了。他立刻检查了格特的病情,然后和一个保安人员把格特抬进轮椅,推了出去。留在后面的三个人互相看着不作声。
“差一点抓住了他们。”墨里说。
“也是袭击法国‘直接行动’组织营她的那支突击队干的吗,嗯?是的,我已听说那是一次组织得很好的行动。情况怎么样?”欧文斯问。
“突击队在七十英里之外被发现,不得不撤回去了。通过对照片的再分析,发现我们的朋友可能已经离开了。”
“奇怪。我看我们的运气不会好了。那些家伙去哪儿了,你估计得出吗?”
墨里咕哝着:“我估计的情况和你的设想一样,吉米。”
“保护胆小鬼倒是挺容易的,是不是?然而那些勇敢的人却使工作复杂化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会成为你们贤明的君王,如果他活得长的话。”欺里补充道。她想,他不能不喜欢这个年轻人,况且他妻子也受到人们的爱赖,“嗯,他们在美国的保安措施将是非常严密的,就象我们对总统的保护一样。甚至是原班警卫人马。这样你们就更可放心了。”
我能对此感到宽心吗?欧文斯暗自思付,他想起历史上几位美国总统在防范相当严密的情况之下仍旧死于狂人之手,更不用去提约翰·肯尼迪了。当然,北爱尔兰解放阵线可能回他们的老窝了,但他的本能告诉他不是那么回事。墨里是他的亲密战友,他也了解并且尊敬秘密情报局。保卫殿下安全的具体措施是由他们落实的。但是殿下的安全应该是由伦敦警察厅负责的。他不愿意看到这种越俎代庖的现象。欧文斯对秘密情报局很反感,因为他们大动于戈把围观的人赶将老远。但是现在欧文斯对他们比较理解了。
“租金多少?”杜彭斯问。
“一个月四百五十美元。”这个房产代理人答道:“备有家具。”
“唔。”亚历克斯看到,屋内陈设并不引人注目。当然他们也不需要什么豪华的东西。
“什么时候我的表兄能搬进来?”
“这不是你自己住的?”
“不错,是我表兄住。他和我是同行。”亚历克斯解释说:“对这个地方他很陌生。当然,我负责替他付房租,你不是说先付三个月定金吗?”
“行。”这房产代理人事先已开好了两个月的房租发票。
“付现金行吗?”杜彭斯问。
“那当然行。我们回办公室去签合同吧。”
“恐伯我时间不够了,你没有带合同纸吗?”
房产代理人点点头,“好,我可以在这儿为你办理。”他从停在外面的车里拿来一块书写板和一份出租合同。他还没有意识到他正在给自己挖掘坟墓,因为办公室里只有他看到过这个租房人的面孔。
“我的信件都寄住一个信箱,我上班要经过那个信箱。”那就代表了他的地址。
“你于的是哪一行?”
“我在应用物理实验室工作,是电机工程师。恐怕我不能告诉你更多情况了。我们做的很多都是政府交待的工作,明白吗?”亚历克斯心里隐约地为这人感到遗憾。这是个使人愉快的人,他并没有象某些房地产商人那样对他耍弄市侩哲学。真是太遗憾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生活。
“你总是付现金的吗?”
“那是表明我能够承担租金费用的一种方法。”亚历克斯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在这儿签个字,好吗?”
“当然喽。”亚历克斯用他训练有素的左手握笔签了字,“给,一千三百五十美元。”他收点了钞票。
“这儿很方便。”代理人边说边递上钥匙和收据。
“定下来了。谢谢,先生。”亚历克斯握着他的手说:“他可能下周搬进来,肯定在下周。”
两人告别后,各自回到车上。亚历克斯记下这位代理人的车尾号码。房产代理人开的是私人的车,不是他们事务所的公车。亚历克斯记下了他的特点,以便转告他的部下,不要杀错人。他高兴的是来的不是一个女代理人。亚历克斯知道他迟早应克服这种偏见,但是此时此地他很高兴能够避免这种纠葛。他跟着代理人绕道几个街区。接着他转个弯,急速返回他的住处。
这所房子并不华丽,但很紧凑。三个小卧室,兼作餐室的厨房很实用。重要的是,这房附设有车库,占地将近一英亩。邻居大都是兼干农活的工人,他们的房子和这座房子相隔五十多英尺。房子四周为稠密的树篱所环抱,这正是一个安全的据点。
屋子安排好后,他旋即驱车到华盛顿国家机场,从那儿飞抵迈阿密。在那儿他停留了三个小时,然后换机到墨西哥城。米勒正在一个约定的旅馆等他。
“你好,肖恩。”
“你好,亚历克斯,喝点什么吗?”
“你喝什么呢?”
“哈,我买了一瓶上等咸士忌,如果你喜欢的话,还能喝些地方特产名酒。我倒是喜欢啤酒,我已经不喝杜松子之类的酒了。”
亚历克斯选择了啤酒,他不用玻璃杯而是拿起瓶子来灌。
“情况怎么样?”
杜彭斯一口气喝干了那瓶啤酒。它确实使人感到痛快,真的够味儿。老是在家里表演可能有点扫兴,“我己物色到了一个据点,是今天上午办好的。对我们这次任务很适宜。你的人怎么样了?”
“他们正在路上,将如期到达。”
亚历克斯点头会意,同时,他又干了第二瓶啤酒,“好,让我们来商量一下这次行动计划。”
“亚历克斯,从这种意义上说,你出了不少力。”米勒打开公文包,取出各种地图和图表。他们在咖啡桌旁就坐。亚历克斯一下子收敛了笑容。米勒企图将他一军,而检彭斯也不甘示弱。他闭住气听了二十分钟。
“不错。可你必须得修改一些细节。”
“什么?”米勒问。他已被杜彭斯的语气激怒了。
“看,老兄,这儿至少会有十五个保安人员。”亚历克斯指点着地图,“你们必须尽快把他们干掉,懂吗?我们说的不是街头警察。这些家伙都受过特种训练,武器精良。况且他们也不那么笨。如果你想获得成功,伙计,你的第一次打击必须狠准有力。你们的时机选择得也不太合适呀。嗯,我们需要把事情抓紧抓妥,肖恩。”
“可是他们所处的位置会出现漏洞的。”米勒说。他对亚历克斯的提议很反感,同时,他又尽力使自己冷静下来。
“你以为他们会懈怠吗?没门,老兄!你最好考虑在一开始的十秒钟内将他们引诱出来。嘿,要明白他们的战斗力很强。这是要抢速度的。我们将要面临的是一场真正的战斗。”亚历克斯说。
“如果保安队的警惕性象你说的那么高……”米勒说。
“我有办法,伙计,你没有注意我的安排吗?我可以准时把你们的狙击手送到需要的地点。”亚历克斯说。
“你究竟准备怎么干?”米勒再也不能使自己冷静下来了,亚历克斯的某些方面使他很反感。
“这很容易,老兄。”杜彭斯笑了。他高兴向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讲解事情该如何干,“你要做的一切……”
“你真的认为那样就能把他们哄骗住!”米勒在他讲完后反诘道。
“这有何难,这一带输电线路是由我负责的,我可以下达工作指示,你忘了吗?”
米勒内心里斗争了—番。这次叫亚历克斯占了上风。他告诫自己要冷静地考虑亚历克斯的方案,很不情愿地承认他的方法有道理。这位业余的黑人间谍正在告诉他如何实施这次军事行动。事实上,就是说自己订的计划很糟糕。
“嘿,老兄,虽然这不是更好的方案,但容易实施。”亚历克斯作了一点让步。这些骄傲的白人是死要面子的。这个家伙惯于独断专行。他很精明,杜彭斯暗自承认,但他太固执了,一旦他打定了主意,就不想改变。
“让我考虑一下。”米勒说。
“当然可以。就告诉你这些。我要去睡一会儿哆。你想了解的许多情况都可以求助于地图。”亚历克斯说。
“除了保安人员和目标外还有谁?”米勒说。
亚历克斯伸了一下懒腰,“也许他们还会请些人帮忙,见鬼——我不知道。我想他们会叫他们的女仆留下来帮忙的。我的意思是说一个仆人也没有的那种人你是不感兴题的,对吗?那女仆也不应该受到伤害,伙计,她是位大姐,一个标致的女人。记住我说的关于那位女士和孩子的话。如果不得不打死的话,我可以容忍,但如果你们开玩笑似的把她们打死,肖恩,你得把话跟我讲清楚。我们这次行动应该符合我们的宗旨。你有三个合法的政治目标。那已经够了。其余的可以作为谈判的筹码,我们可以用这些筹码来表示我们这次行动目的的高尚。这或许对你并不重要,伙计,但对我却很关紧要。懂吗?”
“太好啦,亚历克斯。”当时肖恩内心里在想:事情成功时干掉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这不应该是太难安排的。
两个小时后米勒不得不默认,这个人确实具有于这一行的敏锐天赋。
保安人员来得很迟,瑞安紧紧地跟在他们后面驰入住所的车道。他们一共是三个人,秘密情报局的丘克·艾夫里带队。
“哎呀,我们在路上被堵住了。”艾夫里和瑞安握手时说:“这是贝特·朗利和迈克·基顿,两位英国同事。”
“您好,朗利先生。”凯茜从门里喊道。
看着她的肚子,他的眼睛睁得很大,“我的天呀,也许我们应该带一个随军医生来!我当时真不知道你已经怀孕这么久了。”
“嗯,这个孩子是在英国怀上的。”杰克解释道:“快进来。”
“你住院的时候,朗利先生负责我们的安全。”凯茜告诉她丈夫,“很高兴又见到你啦。”
“身体好吗?”朗利问。
“有点累,但已恢复了。”凯茜说。
“罗比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吗?”杰克问。
“是的,解决了。请原谅贝内特先生,恐怕他执行命令时太拘泥于文字喽。我们和这位海军军官在一起不会出漏子的。事实上,殿下正盼望接见他呢。这样吧,我们可以在周围看看吗?”朗利说。
“如果你们方便的话,我想看看你们那陡峭的悬岩。”艾夫里说。
“跟我来,先生们。”杰克领着这三位穿过滑动的玻璃门,跨上平台,这儿面对着切萨比克湾。
“多么壮丽!”朗利评论道。
“唯一的缺陷是起居室和餐室没有分开。屋子的设计已经定了形,我们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加以改进。但优点是,它所有的窗户视野都很开阔,是吗?”杰克说。
“真不错,这些窗户也给我们的瞭望增添了方便。”基顿环视着整个区域。
瑞安心想,为什么不说这是一个很好的火力点呢?
“你打算带多少人来?”杰克问。
“恐怕这不是我们可以讨论的事情吧。”朗利回答。
“二十多个?”杰克再三追问,“我得为你们的人安排咖啡和三明治嘛。不用担心,我对罗比都没透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