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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便说:“贝内特先生,到时让您的随员把罗比检查一下,并请示一下亲王殿下的意见,好吗?”
“假如他拒绝检查呢?”
“不会的,我会跟他打招呼的。他或许是个比您所想象的还要更好些的小伙子呢。”杰克说。
“好吧。”瑞安的这番话使得贝内特不再那么坚持己见了,“我不怀疑您对殿下的忠诚,博士。我将把这一情况通报殿下的办公室。但是我必须坚持这一点:您什么都不能告诉杰克逊少校。”
“我向您保证。”杰克强忍住笑说。他简直迫不及待地想看看罗比听说此事后的面部表情。
24、联系失而复得
在发起袭击那天,没有得到十八号营地的新照片。卫星掠过的同时,一场沙暴正席卷这个地区,摄像饥无法透视。而后的地球同步气象卫星显示出沙暴已离开该地区。瑞安午饭后得到消息,突击行动按原计划执行。整个下午他都坐立不安,他作了种种预测。对现存照片仔细分析后得出的结论是:该营地大约有十二到十八人,显然超过了营地的保安部队。假如十八人的数字确切的话,官方估计北爱尔兰解放阵线的规模也是准确的话,那就意味着营地现有人数已超过该组织成员的一半。瑞安对此有点儿担心。如果法国人派遣的仅是八个伞兵……然而此时此地,他想起了自己在海军陆战队的经历。这些伞兵将在凌晨三点接近目标,对恐怖分子进行袭击。池们的行动有很大的突然性。他们的枪里满装着子弹,对着那些熟睡的人开枪。这文小分队由那些精明强悍的突击队员组成,它就象堪萨斯州的飓风一样猛烈,锋芒所向,锐不可挡。
瑞安想,他们眼下正在直升飞机上哩。他想起了曾在这种蹩脚的、笨拙的飞机上呆过的经历。看吧,装备都齐全了,都是第一流的,武器也准备好了。尽管如此,你们还是象子宫里的胎儿一样脆弱。瑞安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但他推测他们和他服务过的海军陆战队没有什么大区别。所有的人员都是志愿者,既然是志愿的就必须加倍地进行跳伞训练。经再三挑选,一支反恐怖的小分队就组成了。这些志愿者一方面是因为可以得到额外报酬,另一方面是出于一种自豪感——即他们这样的队伍素以短小精悍而著称,就象海军陆战队的侦察兵一样,是一种特殊的威慑力量。然而,他们中大多数人都会认识到:他们的使命是高尚而有价值的。作为一个职业军人应该蔑视那些恐怖分子,每个人都要时刻想到在交锋时务必抓到他们。古代决斗场上那种誓死拼搏的观念在尚武的职业军人脑际是永不消失的。决斗场上的胜败有赖于勇气和武术,有赖于人本身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素质。而驾信如武士道那种精神的职业军人往往倒是可以变成历史上的传奇式的人物。
他们在直升飞机上有些紧张。一些人坐立不安,对参加这件事感到害躁,而另一些人则大肆炫耀他那磨快了的刺刀。还有的在轻松地谈笑逗乐。那些头儿们和参谋人员则会以身作则,镇静地坐着,脑子里仔细地检查着计划。大家都环顾着飞机的周围,暗暗地祈祷,希望不至于落入敌方的圈套。过不多久,杰克就要亲眼看到他们发起攻击了。
“伙计们,祝大家走运。”他对着墙小声说:“祝你们成功。”
时间悄悄地过去了。可瑞安觉得他那数字手表上的指针好象一点也不愿意走动似的。他己不可能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工作上。他再一次仔细检查那个营地的照片,数着照片上的人数,察看着地面,估计着如何投入这场战斗。他不知道他们的使命是否是活捉这些恐怖分子。对这个问题他感到捉摸不定。不过,从法律观点上看,他认为不存在什么问题。如果恐怖主义是现代海盗现象——这种类比太贴切了——那么,对北爱尔兰解放阵线,任何国家的武装部队部可以得而诛之。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他们被活捉后,就会受到公审,并将其示众,这样做对其他类似的恐怖组织在心理上或许是一个有力的冲击。即便没有使他们对上帝的惩罚感到恐惧,但至少会使他们吸取教训,位他们不得不考虑到:哪怕在最远最安全的庇护所里也不能高枕无忧。有些人可能会脱禽他们的组织,其中一、两个人可能会招供。这样看来,打挎这帮家伙亦未必需要很多侦探和情报。对此,瑞安早已看得一涪二楚。眼下问题的焦点是急需了解他们在哪儿。弄清这一点你就可以以一个现代国家所拥有的强大兵力,去对付他们的狂妄和暴行,而他们只能作绝望的挣扎。
马丁走进办公室说:“准备复查吗?”
“嗯,是啊。”杰克说。
“吃过饭了吗?”马丁说。
“没有。也许迟了。”杰克说。
“是的。”他们俩一起向附属大楼走去。现在走廊上几乎空空荡荡。通常情况下,中央情报局的工作象其他一些地方一样,五点钟,大部分工作人员都下班回家、吃饭,晚上看电视。
“好啦,杰克,这是这次突击的实况转播,任何细节都不能透露出去。”看来格特相当累,杰克想。
“马丁,如果这次军事行动成功的话,我将告诉我的妻子;北爱尔兰解放阵线被打垮了。她有权知道这桩事。”
“我明白,可你不能让她知道事情经过的具体细节。”
“她对这些事本来就不感兴趣的。”杰克向他证实说。这时他们走进有电视监收装置的房间。吉恩-克劳德也在那儿。
“晚安,格特先生,瑞安教授。”这位法国国外情报局的军官向他们二位打招呼。
“这次行动怎样?”瑞安问。
“他们停止了发报。”上校答道。
“我不明白,他们怎么能用同样的方式两次取得成功呢?”瑞安继续问。
“这是冒险。一项反情报计划正在实施。”吉恩—克劳镕说得很含糊,“另外,你们的航空母舰已经吸引了他们的全部注意。”
“萨拉托加号航空母舰要进行一次实习。”马丁解释说,“参加演习的有两个战斗机中队,三个歼击机中队,加上无线电干扰和潜入雷达探测网。眼下,他们已经进入了利比亚海域的‘死亡线’。根据我们的电子监听人员报告,利比亚变得有点发疯。噢,好啦。”
“卫星在二十四分钟后要飞临这个地区上空。”高级技师报告说:“当地气候看来不错,我们应该能得到一些清楚的镜头。”
瑞安想抽支烟,以便更耐心地等待,可每次凯茜·瑞安一闻到烟味就要耍态度。就在这个时刻,搜捕部队也许正在爬行通过最后的一千码。瑞安曾受过这种训练。由于沙子擦进伤口,回来时手和膝盖都血糊糊的。面对敌人哨兵,这些战士的行动就更加困难。必须趁他们注意其他方向的时机,抓紧时间向前潜行,还必须不发出声音。他们往往要携带微型设备,防身武器,也许还有手榴弹,几部无线电台,甚至还要沿着老虎等猛兽走过的路潜行,同时要一边观察一边听着周围的动静。
现在每个人都盯着空白的电视监收装置,凭自己的想象来捉摸正在发生的情况。
“好啦。”技师说:“摄像机开始扫描了,飞行的角度和轨道都是自动控制的,编好程序的遥测数据也已收到,九十秒钟后探测到目标。”
电视屏幕亮了,显示出一个调试图像。瑞安多年来没有见过这种图像了。
“得到了一个信号。”
接着,图像出现了。真令人失望,又是红外线辐射图像。不知怎的,瑞安期望的不是这种图像。斜视角度难以显示营地的情况,他们分辨出那儿根本就没有什么动静。技师紧皱眉头,扩大观察区,什么也没见到,甚至连直升飞机都没看见。
观察角度慢慢地改变。真使人难以置信,侦察卫星在以每小时一万八千英里的速度运行。他们终于看到了所有的营房。瑞安眨着眼细看。只有一所营房清晰地显现在红外线画面上。晤——啊,仅有一所房子——是警卫住的——通了暖气。那意味着什么?他们都走了——营地里没人了……突击队也不在那儿。
瑞安冲口说出其他人不想说的话:“事情搞糟了。”
“什么时候他们才能把发生的情况通报给我们?”格特问。
“总得在几小时后。”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他们在马丁的办公室呆着,食物送来了。吉恩-克劳德默不作声,显然,他也感到失望。格特根本就没碰他的饭。这时电话铃响了,是个法国人打来的,说的是法语,对话进行了四或五分钟。吉恩-克劳德挂上电话,转过身来说:
“突击队在离营地一百公里处遇到一支正规军,显然是一支机械化部队。当时正在进行演习。这完全是意外。他们从地面上经过,突然发现有情况。他们向直升飞机开了火。突然袭击的机会失去了。直升机不得不转了回来。”吉恩-克劳德无需多加解释,象这样不挥时机的行动,其成功的可能性克其量不会超过50%。”我对这种盲目的行动感到担心。”杰克盯着地板。作为特工人员他知道这种行动是不能重复的。他们在冒极大的危险,企图用同样的方法进行第二次秘密行动。但不会再作第三次尝试了,“你的部下安全吗?”
“是的,一架直升飞机被击坏,但设法返回了基地。无人伤亡。”吉恩-克劳德说。
“请代我向你部下所作的努力表示感谢。上校。”格特道了歉,走向他的私人的浴室。他一进去,就呕吐起来。他的溃疡处又在出血了。他尽力坚持着,但感到头晕目眩,顷刻便向房门栽倒下去,头部碰到了硬绝缘体。杰克闻声过去查看。门很难打开,但他终于进去了,看到马丁躺在那儿。瑞安毫不犹豫地要吉恩-克劳德去请医生,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前的情况。他扶着马丁站了起来回到他的办公室,。把他安置在椅子上。
“出什么事啦?”
“他刚才突然出血——快告诉我电话号码……”瑞安说得很严重,并接通了海军上将格里尔的电话。
“马丁病倒了,请派一名医生来这里。”
“我会安排的,两分钟后我自己来看他。”将军答道。
杰克走进浴室,弄了一杯水和一些卫生纸,把格特的嘴擦干净,接着举起杯子说:“漱漱嘴吧。”
“我好啦。”他拒绝漱口。
“废话。”瑞安说:“你太固执啦,一直工作得这么晚。打算在你离开前把所有材料都搞好,是吗?”
“我应该——我应该完成。”
“你该做的是,马丁,在你被吃掉之前离开这个鬼门关。”瑞安说。
格特语塞。
杰克心里想,马丁不是开玩笑。战斗也在这儿进行,你本人也成了这场战斗的一位伤员。你和我一样迫切地想取得胜利。
“怎么回事!”格里尔将军亲临房间探望。他的头发看起来有点儿乱蓬蓬的。
“溃疡在折磨他。”杰克解释道:“他一直在吐血。”
“啊,愿上帝保佑,马丁!”将军说。
瑞安以前并不知道兰利还有一个医疗所。医护人员随后就赶来了。他立刻检查了格特的病情,然后和一个保安人员把格特抬进轮椅,推了出去。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