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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给你的那份第五处的人正在看,我想明天就会交给你的。”
欧文斯含混地答应着,一边翻看着材料最后面的结论部分,“好极了……基督显灵!”
“两者的联系,妈的,就在这儿!”
“你到底想说什么,吉米,这份材料我也看过两遍了。”
“北爱尔兰解放阵线几乎都是由‘临时派’中的极端分子组成的这个事实,”欧文斯念道:“有着比简单地根据这个事实得出的推论更深的意义。那些尚未暴露的北爱尔兰解放阵线的成员继续留在‘临时派’内部,为他们所真正效忠的组织提供情报,‘策划搞恐怖活动’。”欧文斯平静地说:“我们一直都认为奥唐纳只是想保护自身的安全……但他完全可能还有别的意图。”
“可他们于吗这样做呢?”墨里问道:“这样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他们可以使‘临时派’的头头威信扫地。还可以破坏,临时派’的行动计划。”
“但是北爱尔兰解放阵线又得到了什么实际的好处呢?奥唐纳是搞政治的,他不会只是为了让他的老朋友倒面子而一意孤行吧!但爱尔兰民族解放阵线也许会那样做。但他们是些头脑简单的家伙。北爱尔兰解放阵线很老练谨慎,不至于会干这么无聊的事。”
“我们可以拿这些问题去问问年轻的德怀尔小姐,对吗?”
“喂,我是瑞安博士。”
“我是霍普金斯医院的伯尼斯·成尔逊。你妻子叫我告诉你她有个急诊手术,今晚要迟半个小时回家。”
“知道了,谢谢。”杰克放下电话。倒霉的星期一,他想。又继续和他的两个学员讨论期末论文。写字台上的钟已经指到下午四点了。咳,用不着着急,对吗?
三号大门的警卫换岗了。来换岗的那个国民警卫队员名叫鲍勃·里格兹。退休前是海军的一个船长,五十几岁。他没有注意到有个二十八、九岁的年轻人来到对过的一个拐角上,消失在一个门廊里。海军陆战队的哨兵汤姆·卡明斯军士也没有看见那个年轻人。
卡明斯军士看完值班记录后走出了哨所。这时他才发现门廓里的那个男人。卡明斯估计他正在等什么人。呆在门廊里是想躲避刺骨的寒风。所以没怎么在意。他看了看表,四点四十五分。
凯茜来到绿色的跑车旁边,打开车门,把提包扔到后座,坐进了驾驶座。引擎立刻发动起来,转速计指针摆到空档处。待引擎加热了一分钟左右,她便扣上保险带放松了刹车。马达压抑的隆隆声在停车场的水泥墙之间回响。待温度计的指针一摆动,她马上挂上倒档,随后挨到一档开上了布鲁斯街。当她看到仪表盘上的钟后,不由得焦急起来——更让人焦心的是,路上还得到一家商店去一下。嘿,她真的要开着她的跑车去赛一次车了。
“目标已经离开医院。”停车场的三楼,有人用对讲机报告说。消息又用电话送到了亚历克斯的据点,再通过对讲机向外传送。
“他妈的,到现在才来。”几分钟后米勒接到消息,气得哇哇直叫,“她怎么会迟到的?”最后那个小时他已经恼羞成怒了。开始三十分钟,他还希望她能准时,超过时间后又等的那三十分钟里,他迫使自己放宽心,心想她总得到幼儿园去接孩子的。”
“她是个医生,会有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要处理,老兄。”亚历克斯说,“我们出发吧。”
轻型旅行车先开,面包车也随后开出来。三十分钟后这辆福特牌面包车准定能到达吉昂特·斯坦帕幼儿园对面的杂货店。
“他一定是在等某个漂亮女人。”里格兹回到岗亭后说。
“他还在那里?”卡明斯吃了一惊。三个星期前布兰克里奇对海军陆战队警卫分队讲过瑞安博土可能会遇到危险。卡明斯知道历史老师总是从这个门出去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耽搁了。他的办公室的灯光还亮着。尽管这里的差使非常乏味,卡明斯还是很认真的。呆在贝鲁特的那三个月教给了他许多东西。他走出岗亭来到路的对面。
卡明斯看着汽车一辆辆地开出大门。开车的人大多数不是军人。如果是海军军官的话,卡明斯照例向他们敬礼。卡明斯一次都没朝住宅楼的方向看过,装作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人。天渐渐黑了,要看见里面的人也不容易,但那里肯定有人。
“跑得真快。”轻型旅行车的司机说。他看了看表,比她平时最快时所花的时间还提前了五分钟。妈的,他想,能搞到这样一辆车倒不坏。他看看车牌:CR-SRGN。对,就是这台车。他拿起了对讲机。
“你好,妈妈,我到家了。”他说。
“是回家的时候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回答。面包车离这儿有半英里远,停在约翰斯路,里奇路西面。
还不到两分钟,这女人就走出了幼儿园。急急忙忙的。
“来了。”
“知道了。”
“快,萨莉,我们已经晚了。扣上保险带。”凯茜·瑞安最恨迟到。她重新发动了引擎。这一个多月来她还没这么晚过。不过如果抓紧的话,还是能比杰克早到家。
现在路上正是行车的高峰时间。但是波西车身小,又快又灵活。从停车场起动一分钟后,就达到每小时六十五英里的速度了。小车象黛托纳汽车大赛中的赛车似的在车流中穿梭前进。
作了那么长时间的准备,亚历克斯还是差点儿错过凯茜的车。就在一辆十八个轮子的超长拖车正在右车道上费力地爬坡时,那辆显眼的绿色跑车在另一条车道上一驰而过。亚历克斯把油门一踩到底,面包车猛地冲上里奇路,吓得那辆载重拖车一个急煞车,拼命地按喇叭。亚历克斯头也不回地朝前开去。米勒离开了右前座,来到了滑动车门的窗子那儿。
“呵……,这位女士今晚是火烧屁股啦!”
“追得上吗?”米勒问。
亚历克斯笑了笑,“看我的吧。”
“他妈的,看那辆波西车!”州警察局的一级警士萨姆·韦弗里开着J…30号车刚刚在五十号国家公路上结束了一下午功雷达追踪车速检查。他和J…19号车的莱里·冯特纳已经下班了,准备回到位于罗·波勒瓦路边的安纳波利斯州警察局去。这时他看到一辆绿色的跑车顺着环道下了里奇路。两辆警车都以六十五英里的速度开着,这是警察的特权。但是两辆车都没有挂警车的识别标志。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用雷达测量汽车的车速,也来不及把它拦住了。他们通常是结对轮流执行任务的。一个用雷达测速,另一个在四分之一英里外招呼超速车停下来,向他们发罚款单。
“又是一辆!”冯特纳在对讲机上讲。一辆面包车突然冲到公路的左车道上,迫使一辆拖车猛地刹住,“抓住他们。”他俩都很年轻小而且也不象人们所说的,州警察局限制警察开罚款单的张数。众所周知,警察签发的罚款单越多,就越能够得到提升、交通也更安全,而这也正是警察的职责。说实在话他俩并不喜欢开罚款单,但他们更不愿意处理恶性事故。
“好,我去追那辆波西车。”
“好事都给你占去了。”冯特纳说。他刚才一眼瞥见了那辆波西车的司机。
他们的工作比人们想象的要困难得多。首先得给超速率计时,算出他们比限速超出多少——超得越多,罚金当然越高。然后他们得亮出警灯赶上他们。现在那两辆车都跑在警车前面二百多码处。
凯茜又看了看钟。这一路来,她已经设法追回了十分钟。她又向反光镜看看是否有警车跟着。她不想拿罚款单。看来后面没有警车,只是些普通的卡车和小轿车。快到塞万·里弗大桥时,路上的汽车拥挤起来。她不得不放慢速度。她想开到左车道上去,但有些犹豫不决。因为有时候很难及时回到右车道上,再岔上二号公路的通道。萨莉在她旁边,象平时一样趴在操纵仪表盘上,探头看着外面,一边玩着保险带上的襻扣。凯茜这回没说什么,一边注意地看着路上的车辆,一边放松了脚下的油门。
米勒转动了车门把手,把门向后移动了一英寸。另一个人把门稳住。米勒跪了下来,打开了枪上的保险。
警察韦弗里气恼地发现他已经无法罚她超速行车了。在测出她的车速前她已经减速了。现在距离她只有一百码。但冯特纳仍旧可以向面包车出具罚款单,因为它违章变换车道。两辆车中能抓住一辆,还算不错。韦弗里看了看反光镜,J…19已经赶上来快和他的J…30并排了。那辆蓝色的面包车有点古怪,他发现……边门有点不对劲。
“到!”亚历克斯叫道。
凯茜·瑞安发觉左边有辆面包车赶了上来。她不在意地看了看,发现面包车的车门拉开了一条缝,有个人跪在那儿,握着个什么东西。她冷丁感到不对劲,就在看到一条白光前那么一瞬间,她猛地踩下了刹车。
“怎么!”韦弗里看到一英尺长的火焰从面包车旁边喷射出来。波西车的挡风玻璃被震得布满裂痕。车突然转弯,离开行车道,以每小时五十多英里的速度冲向桥边的水泥护栏。两条道上的车都虽然停住。只有面包车还在继续向前开。
“莱里,枪声——面包车里有人开枪。波西车被打中了。”韦弗里打开警灯,整个人都压在刹车上。警车猛地一顿,向右边一弹,差一点蹦上人行道,撞上那辆损坏的波西车,“迟上面包车,迫上那辆面包车!”
“我去追。”冯特纳答道。他猛然省悟过来,刚才看到的那道火焰是一串机枪子弹,“狗杂种。”他喃喃地诅咒着。
韦弗里仔细地看着那辆波西车。蒸气从车后部的引擎仓里涌了出来,“我是J…30。安纳波利斯,向你报告发生枪击事件——象是自动武器——出事地点在五十号公路塞万·里弗桥西面的车道上。看来是一起谋杀事件。J…19正在追踪一辆面包车,要求增援。”
“留在现场。”值日官回答。
韦弗里拿出车上的灭火器跑到撞坏的波西车旁边。只见玻璃和金属的碎片四面狼藉。感谢上帝,马达还没有起火。他又看了看驾驶室。
“啊,上帝!”他跑回警车,“我是J…30。安纳波利斯,请通知救火队,并要求直升飞机救援。在这起谋杀中,两人受重伤。一个白人成年女性和一个白种女儿童。复述一遍。五十号公路的塞万·里弗桥西面的车道上发生一起谋杀。要求宜升飞机救援。”
“我是J…19。安纳波利斯。”冯特纳接着报告,“我在追赶一辆深颜色的面包车。车牌号码是亨利6-7-7-2。在我五十号公路塞万·里弗桥西面西向的车道上。面包车里刚才有人开枪。要求增援。”他冷静地报告着。他决定现在不开警灯。
狗杂种!
“打中了吗?”亚历克斯回头问道。
米勒沉重地喘着气。他没把握——不知道是否打中了。因为就在刚才扣扳机的一瞬间,波面车突然减速。但他看到汽车撞到桥上,然后象玩具似的跳了起来。他可以肯定车上。的人难逃劫数。
“是的。”
“好吧,我们得准备脱身了。”亚历克斯没让他的情感表现出来。这次行动能为他的人搞到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