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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残剑公子真是好本事啊,连正阳门的守卫手轻而易举的被你打败看来朕的皇宫还真是不堪一击啊。”嘴角挂着笑意可眼眸中却如千年寒冰一般,那深深的讽刺如利刃一般刺进残剑的心窝,他的脸上全是恐慌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父皇,剑儿……剑儿不是这个意思。是……”
见到他手足无措的解释白子轩的怒火被点燃,猛地一拍桌案让残剑识趣的闭上了嘴,白子轩怒吼道:“朕有说过让你解释吗?”
残剑看了他一眼,刚才的那抹期待与委屈已经消失不见,跪直了身体话语冰冷回答道:“没有。”这是他师傅交代他的,在皇上面前回话一定要做到没有任何的情绪。
白子轩将目光从他身上收回,从太师椅上缓缓站起拿起桌案上摆放着的马鞭走到他的跟前,用鞭稍指着他的鼻子:“褪衣。”
残剑抬眸看了他一眼将双手放在腰间解开乳黄色的带子,将层层白衣褪去lou出的是一个雪白的脊背可上面却纵横着各样的伤痕,简直连一块好的皮肤都没有、白子轩绕道他的身上,扬起马鞭用尽全力的抽在他的脊背上,残剑咬紧了嘴唇才将那一声闷哼压在喉咙里,火辣的疼痛似火龙焦灼一般在背上蔓延,一股黏黏的液体顺着脊背滑落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就这么一鞭子就已经破皮流血,根据残剑以往挨打的经验来看鞭子了搅了钢丝只要轻轻一鞭下去便会商机皮肉以白子轩刚才的力道恐怕已经伤及筋骨。
白子轩看着他狰狞的伤口那鞭子的手猛地一颤,眼眸中一闪而逝的心疼随后便是更狠的抽打,静逸的御书房中回荡着清脆的鞭响还有‘啪嗒’的滴水声,浓重的血腥味和龙涎香合在一起。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残剑的身后已布满鞭痕,他身后的地板尽被红色侵染,他尽管努力撑着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掐自己的胳膊让自己清醒,可是那背后撕裂的疼痛还有那眼前的昏暗都在时刻消磨着他的意志。终于,在伴随着一声鞭响之后他再也撑不住沉重的身子猛地栽倒在地上,昏倒之前眼前出现层层的重影,最后缓缓的阖上眼眸。
白子轩见他晕了才肯停手,鞭子顺着指缝滑落在地,缓缓的阖上眼眸终究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放不下,忘不了那个女人给他的伤害。
“把他拖走,别再这里碍眼。”他冲着门外吼了一声,金福闻声进来看见残剑狼狈的躺在地上长叹一口气,问道:“把他带去哪里?还是冷宫吗?”
白子轩转过身白了他一眼:“朕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也要知道朕叫他回来并不代表朕接受他只是利用他来对付孟瑾瑜,其他的不要多想,朕永远不会承认他。”
金福继续叹气俯下身子将残剑扶起来朝冷宫走去,也是个快及笄的人了怎么还能让他呆在冷宫呢?真没见过这种当爹的。
听着渐渐走远的脚步声白子轩双手抱头满脸的痛苦,你别怪朕,要怪的话就只能怪你来错了这个世界。
紧闭已久的朱红色大门打开的那一刻残剑微动了两下眼睑,虚弱的说道:“金爷爷,您不用送剑儿进去了,剑儿自己可以的。”他强忍着背后的疼痛勾起了一个苦笑从金福的手中接过衣服穿在身上,脚步蹒跚的进了冷宫的门。
郭嬷嬷看见残剑并未有什么惊讶只是继续和几个人聊天嗑瓜子,他一个人走进了以前的房间,房间比以前更破了而且布满灰尘,满屋的灰网不停的掉落着灰尘正好落在他受伤的脊背上他疼的眼前一黑,扶着门框站在那里休息好久,指节用力的扣住朱红色的门框直到他指节发白。过了好一阵他才缓过来将衣服穿好去外面打了水将房间弄得干干净净然后虚脱的趴在床上。
他将头埋在臂弯里可却没有哭,杀手的日子告诉他哪怕在难忍也只可以流血不可以流泪,不可以丢师傅的脸更加不可以丢大宣的脸。
时间流逝,他忽然的浑身都很冷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可还是不能改变现状,头昏昏沉沉的睡着。直到木门被推开他才猛然惊醒,白皙的小脸烧的通红,眼前出现几道重影勉强能够看清来的是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儿,衣着华贵,眉眼处透着英气,长相十分英俊。虽然隔着多年,但他还是能看出来来的是李云。
李云看着他冷哼一声:“听宫里的人说暗影的杀手是一路从闯进皇宫的,我还以为是什么高手原来是你,早知道就不费周章的过来了,也是,要是换了别人有如此本事姑丈早就厚待了怎么会安排住在着冷宫之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与不屑,残剑没有理他只是扶着床站起来来到他的面前,轻声道:“云儿。”
“好好养伤吧,我们的较量在后面。”他从腰间拿出一个棕色的瓷瓶扔在残剑手里,扔下一句冷冷的话他便快步离去。
残剑看着手中的伤药勾起了一个苦涩的笑容,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云儿回来看自己,可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较量?他又有资格较量什么啊?
翌日,天空阴霾,残剑被叫道了御书房中,在那里他见到了云儿。
李云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的藤椅上吃着进贡的葡萄弄得满地葡萄皮,那雪白色的地毯被染成紫红色,白子轩看着他的吃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这吃相跟你姑姑一模一样。”他笑的很开心连眼睛都是笑的,残剑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这样的笑容,等他进屋的时候白子轩的笑容忽然僵在脸上,他无声的跪在地上等待着责罚。
白子轩双手扶额,差点忘了襄儿已经离开了而且就是因为他,想到这些,他怒火中烧顺手将桌案上的砚台朝着残剑的额头上砸了过来,玉石制成的砚台顺着他的额头擦了过去,墨汁洒在他的脸上弄得很是狼狈,李云看见他这样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打趣道:“姑丈比爹爹还凶,爹爹都没有用砚台砸过人,不过他喜欢用镇纸砸人。”说完,他没心没肺的笑了两声,弄得白子轩哭笑不得。
墨汁染黑了他的眼睛,他看见两人才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心中一阵失落终究他还是多余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李云笑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姑丈可是答应让残剑做云儿的影卫不可以反悔奥,那句话怎么说来说?叫君无戏言对不对?”
白子轩笑着点头:“姑丈说话自然是算数的,不信你去天山派的时候可以问你姑姑。残剑朕已经答应让你做云儿的贴身影卫,如果他有过一丁点的闪失你别怪朕没有提醒过你。”这两句话他再说的时候反差极大,对着云儿永远是满脸笑意,可是对待剑儿,就是冷言冷语还带着威胁。
残剑俯身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声音中有几分轻颤道:“残剑遵命。”
他只是一件工具可以随时赠与别人的功夫还天真的谈什么父子之情?呵,这真的是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
得到想要的结果李云开心的笑了,拿着一个葡萄塞在白子轩的嘴里,嘘声到:“姑丈放心,到了姑姑跟前云儿会为您说好话的,没准那一天姑姑就回来了。那云儿先告退了。”
走在御花园中两位翩翩少年成为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一位带着年少的冲动身上散发着朝气勃勃的斗志,另一位一身白衣眼神中带着几分忧郁似不理凡事的仙人一般。
“姑丈把你赐给我你有什么话说?”李云忽然拦在他的面前,身上散发蕴藏着杀气,残剑自然感觉的到只是轻笑一下,似冬季的雪花一样惹人心疼:“父皇很疼你,我……”说到这里忽然停下来,低垂着眼眸如蝉翼般的睫毛轻颤两下,心内涌起一阵心酸,他能说什么,又有资格说些什么?
李云半眯着眼睛审视了他一会儿便朝落韵苑走去,残剑只能跟在他的后面。
暖风吹进落韵苑中,各类花草散发着奇香,李云命人拿来木剑扔在残剑的手中,声音冰冷:“和我打,打赢了我我就忘了当年的事情。”
残剑看着手中那打磨光滑的木剑苦笑一声:“我打不过你认输行吗?”
这样的态度让李云不满,在宫中从来没有敢违抗他的命令。残剑?他算什么不过是皇上最讨厌的人而已。
李云握紧手中的剑柄倏然像残剑出招,他用力过猛而且剑中带着内力如果如果残剑不还手的话肯定会被他所伤,无奈之下只好用剑身抵挡着他那些致命的杀招,他的武功在李云之上而且做杀手多年养成的经验就是快速解决掉敌人,渐渐地从防守变成攻击在一次转身的时候,两人的剑尖顶在一起,身后的花草被对方的内力震得前后摇晃最后所有的花瓣都凋零在地上,李云渐渐皱紧了眉头,残剑见事不好立马收招居然,李云连退了二十几步才勉强站稳而他面不改色的站在那,仿佛刚才经历大战的人不是他。
“为什么收招?你瞧不起我?”李云猛地将木剑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木剑被镇成几段,残剑低垂着眼眸好久才说道:“不是,是我打不过你所以收招。”说完他默默的走了,留下一人生闷气的李云,他胸膛起伏的厉害白皙的小脸被气的通红:“臭小子,这么说什么意思?我李云用你让?看来不把你逼到绝境是不会露出真功夫的,可什么是绝境呢?”
他一个人站在那里,暖风吹乱他身后的长发似画中人一般。忽然他想起了什么,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便匆匆离去。
白子轩站在远处看着两个孩子刚才的对决他皱起了眉头,也许有一天这样的对决会成真的,残剑?云儿?他应该选择哪一个。
李云一路骑快马赶往天山派直奔雪影阁后院,这个时候他姑姑应该在那里练剑或者是研究兵法,他倒是要看看,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怎么跟他武功天下第一的姑姑相比,谁知道今天到这里的时候让他大吃一惊。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紫色的背影,紫色薄纱裹着她那如玉雕琢成的身体雪白肌肤若影若现,背影笔直,高挑,纤细。李云盯着她的背影不禁一愣随后便是一阵感叹,难怪皇上当年愿意为她放弃一切,直到现在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她的美已经脱离了尘世不是一般女子可以相比的。
正当他走神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咳嗽声,站在李襄身旁的婢女脸庞把托盘上茶盏递给她并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小姐的脾气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有这……还有这吃相,吃饭都可以噎到。”说完,极力憋着笑容,李襄转过身横了她一眼。
一双漂亮的杏核眼带着几分的妩媚,高挺的鼻梁淡粉色的薄唇,还有那雪白的皮肤真是找不到一点瑕疵。
“我从来就这个样子有什么办法啊?爹爹和师傅都不管我要你来多事。”她的眼睛中多了几分的愤怒与凌厉吓得那婢女连忙下跪请罪,李襄蹲下身子轻挑起她的下颚,看着她一张惊慌失措的忽然露出笑容,语气似千年的寒冰:“姑娘,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也不要忘了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我昨天可以给你笑脸今日就可以拗断你的喉咙或者是一刀一刀的给你剐了。”
话一出口那人脸上血色尽失,李襄松开她的下颚,轻道一句:“滚,告诉他们给本少主换个丫鬟来。我不喜欢没有胆色的人。”说完,她将拿在手中的银筷用内力震碎变成粉末从指缝从流下去。
李云被她吓得目瞪口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