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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若昭默默取了一只,舒实瑾迟疑了一番,最后也伸手取过一只。
外面的侍从闻见香味,议论纷纷,我让夏奏的手下再去捉一些,蒸熟了分给大家。一时间,重华宫里每人一只河蟹,吃得津津有味。
夏奏的手下捉了三筐回来,一时吃不完,我就让厨子都给蒸了,按我宫里人头的数量分好。
我吃了三只就饱了,洗了手,让舒实瑾研磨,我念他写,“河蟹烹制时须放生姜去腥,沾料用姜醋。性凉,不可多食,幼儿与老人更应少吃。”
“把河蟹与食用方法分到各处去。”我袖子一挥。
“你如何知晓它们味道鲜美?”夏奏好奇地问,看我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喜爱。
我得瑟得尾巴简直翘上天,完全忘记自己曾经用几个狗屎菇把他和项澄音恶心到呕吐半小时的事。“如果能将河蟹食用方法昭告天下,百姓得知它美味肯定不再害怕,家家户户都去河里抓来吃,咱们就不用整天想着要怎么消灭它们了。”
卫若昭一言不发,居然没有再出口讽刺,抬眼看着我,眼神十分复杂。
午后他们各自散去,卫若昭回翰林阁,夏奏带着禁卫军巡查皇宫,舒实瑾服侍我躺下午睡,自己也回房了。我一觉醒来,就有侍从过来通报:“回禀公主,河蟹分下去后,无人敢食用。”
“什么?!”我翻个白眼,这些胆小的男人,都不知道原来的长公主到底喜欢他们什么,把他们一个个弄进来当老公。
“但是驸马带头吃了之后,大家纷纷尝试,都对河蟹赞不绝口。”侍从又说。
凉修岚那个弱受居然敢带头吃螃蟹?“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回禀公主,驸马听说河蟹是公主分下来的,十分感恩,当下就食用了,但由于身体较虚弱,不敢多吃,只用了半只便不再动筷。其他院的主子们先是不敢食用,后来听说驸马吃了并无大碍,公主也夸赞河蟹味美,才纷纷食用,并连声谢恩。”
“这样啊……”不知道这个凉修岚有什么用意,连夏奏这种武功高强之人一开始都迟疑着不敢吃,他居然敢带头吃这种他们从来不敢碰的东西,难道是向我示好?不像,他身体本来就不好,以此为借口不吃,别人也挑不出错。还是……他跟我一样,知道这个是可以吃的?
不可能,他又不是穿越来的,怎么可能知道。
我想起他认识汉字的事,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修岚跟我一样是穿越来的??
不过,我很快推翻了自己的瞎想,凉修烈说过,修岚是跟他一起在皇宫里长大的。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吃掉舒适紧
☆、一轮又一轮
晚膳前,我百无聊赖地在院子里发呆时,舒实瑾从后面走来,给我一小瓶药,然后微笑着坐在我对面。
“一点小伤。”我收下,看了看自己被夹破的食指,早就不流血了,就是不小心碰到会疼,“谢了。”
“公主谢错人了。”
我想了想,八成是夏奏,没想到他这么细心,不禁心里一娇羞,身子跟着扭动起来,“是夏奏吧?明儿个我亲自去谢。”顺便去调*戏调*戏他。
“公主又猜错了。”舒实瑾神秘地说。
“嗯?”我搔搔后脑勺,“该不会……卫若昭?不可能!”
“正是他。”
我一脸满不在乎,“我才不信呢,一定是你自己配的药,拿来给我,却说是他送来的。”
“微臣不敢欺瞒公主。”舒实瑾打开药瓶,用棉花沾了沾里面的药膏,均匀地涂在我的手上,还小心地用纱布包好。打结的时候,可能是哄我开心,还特地绑了个蝴蝶结。
“他为什么……”我竖着食指,上面那个用纱布绑的蝴蝶结搞笑极了。
“微臣斗胆猜想……”舒实瑾沉下眼,“想必是公主才华横溢,使得若昭对公主有所改观。”
别不是在药里下了什么东西吧?我赶紧拆了纱布,把茶水泼到手指上清洗着。舒实瑾一见,一边叹气一边把我拉到他身边,用纱布擦着我手上的水,语气中似有责备,“公主过虑了,若昭并不是那种阴险之人。公主若是不信他……”他竟然将食指放进嘴里咬了一口,然后一边擦血一边继续说,“微臣替公主试药便是……”
“哎呀你怎么……”我慌忙拿起纱布帮他止血,他一边说没事,一边为自己上药,“公主这回可是信了?”
“你以后在敢这样,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我气得狠狠捏了他一下,他凡事都跟我这么认真,玩笑都开不起,以后谁受得了?
“我以后不敢了,公主别不理我。”舒实瑾戏谑地回答,眯着眼睛笑,熟练地包扎好之后,他捧起我的手,重新为我上药。
他食指伤了,动作没刚才那么方便,我左右看了看,附近并没有人,于是邪心又起,凑近他耳边问:“你右手伤了,晚上那个啥的时候是不是不太方便了?”
舒实瑾一时并没有听懂我的意思,随口答:“微臣注意点便是,沐浴时尽量不沾着水。公主也得注意。”
“我是说……那个~”我邪恶地指着小舒实瑾。
这回他总算反应过来了,一脸窘迫,躲闪着我的目光。
“你用左手还是右手?”我更加放肆,直接挤在他身边,闪着星星眼。
舒实瑾支支吾吾半天不说,我用肩膀撞了他好几下,他忽然抬眼看住我,“微臣是因为公主受的伤,有时确实不方便,公主……难道不该补偿微臣吗?”
!!!!!
舒实瑾居然开口索要补偿了?!
“你你你……大胆!”我故意吓他,来缓解我心中的震惊,因为我感觉自己似乎开始掌控不了舒实瑾了,以往他哪里敢跟我说这个?
舒实瑾面色平静,仍旧在我食指上打了个蝴蝶结,“公主问话,微臣只是实话实说。”
我被他一句话堵了回来,心想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是你自己笨)
我摇摇头,抬眼见夕阳余晖均匀地洒在舒实瑾脸上身上,他那让人倍感舒服的面庞在柔和的光线下更显俊朗。他是个让人很有安全感的男人,即使你把他晾在旁边不闻不问,你也知道他不会走。
他看似我的臣子,似我的闺蜜,又似邻家哥哥。你不会发狂地爱他,也狠不下心对他此生不见,与他在一起,可能只有平淡的流年。然而,多么轰轰烈烈的爱情,最后不是仅仅追求一个平平淡淡么?
“实瑾。”我认真地叫了他一声,他应了我一声,我忽然装成一朵小白花,冲他眨眨眼,“抱抱我。”舒实瑾一笑,像抱小孩似的,把我抱住跨*坐在他腿上,双手交叠在我背后揽住我的腰,夕阳下无限温柔。
“小满。”他柔声叫我,深深跟我对视着,我的脸倒映在他的眸子中,从我这个角度看十分滑稽。
我捧着他的脸,忽然沉溺在他淡淡的笑容中。他闭了闭眼睛,一会儿又睁开,右手上移,覆上我的后脑勺,慢慢将我的脸压向他自己,直到我们的脸凑得只有一厘米近,他下巴一抬,吻住了我。
舒实瑾的吻与他的人一样,温和不急躁,耐心地带着我,时而将舌尖顶入我的口中与我交缠,时而勾着我的舌入他的口,躲闪着,挑*逗着,时而又离开的我唇,轻吻着我的嘴角,用舌尖描绘着我口唇的轮廓。
有人的吻让人措手不及,几乎要夺走你所有的氧气,你只能跟从他,服从他,才能时而吸一些氧气不至于窒息;有人的吻让人沉醉无比,给你足够的空间去发挥,去告诉他你想要的方式。舒实瑾是后者,我想,即使两个人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吻着,也不错。
可是,只是吻着,怎么可能。
舒实瑾的吻从我的唇边一路蔓延到脖子,到胸口,我的衣衫半褪,向后仰着,后背顶在石桌的边缘,双手紧紧抓着舒实瑾的肩膀。
太像了……我心中忽然闪过一丝惊恐,舒实瑾给我的感觉,和梦中一模一样,我与他明明是第一次如此亲密,却好像互相都很熟悉一样。他知道我什么地方敏感,我熟悉他的舌在我身体上滑过的节奏。
我们似乎忘记了这里是重华宫的后院,随时会有侍从经过,随时会有侍从前来找我,我们只是互相拥抱着,交缠着。
他终于扯掉我最后一件遮蔽物,抱起我,让我坐在石桌上。
我低头解开他的腰带,用力扯下他的裤子,小舒实瑾就这样一下子跃到了我的眼前。
天暗了下来。
舒实瑾急切地顶住我,在我耳边喘息着问:“小满……我……可以吗?”
“不可以。”我捉弄他,尽管自己也急切地需要他。
舒实瑾又当了真,离开了一点,尽量不看我,深呼吸着,试着平静下来。我心里发笑,双腿夹住他的腰,他愣了愣,看了看我,忽然明白了我又在耍他,于是皱了皱眉,赌气一样,身子狠狠一撞,侵入我的身体。
我咬住下唇,本能地向后一退,可是来不及了。
啪啪啪。(河蟹凶猛,以后只有啪啪啪)
我的身体好像着了火,热得出其,躺在冰冷的石桌上也不觉得凉。舒实瑾俯视着我,眼神迷离,我忽然捧住他的脸,问:“我是谁?”
我出十根黄瓜跟你们打赌,他的嘴里若是冒出什么“姬漾”或者“漾漾”的字眼,我肯定一巴掌抽过去,再把他的黄瓜掰成两段。(你够狠)
“满分。”他残存的理智救了他,我很高兴,拉下他的身子,让他的脸正对着我的脸,“你看清楚了……我……我是诸葛满分……我不是……姬漾……我不是你的漾漾……你、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舒实瑾点头,吻住我的唇,这一回,他的吻就开始夺人氧气了。
我喉间的□越来越压制不住,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在那阵熟悉的感觉涌来之时,我带着哭腔低喊着他的名字,埋在他的肩头,他亦难耐地闷哼了一声,几个大力的顶撞,将满满的激情送进了我的体内。
“我爱你,我爱你满分。”他有些疲惫他趴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天已经黑了,我只感觉到他在我耳边说话时呼出的热乎乎的空气。
舒实瑾是第一个说爱我的男人。
我浑身无力地仰面躺在石桌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想着闭上眼睛睡一觉。舒实瑾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捡起衣服给我穿上,又把自己的外袍盖在我身上,才去穿他自己的衣服。
疯狂,我居然在光天化日……好吧,虽然天已经黑了,在外面跟舒实瑾啪啪啪,万一有个不幸的侍从路过看见了,那可真是现场直播,连马赛克都没有的,而舒实瑾居然也放任自己跟我这么干。
舒实瑾横抱起我回房,路上还真的遇见了几个侍从,他们出奇地淡定,看见了当没看见似的,继续做自己的事。我捂着脸,进了自己的寝室才抬头。舒实瑾的表情如常,只是……多了一丝淡淡的幸福。
是幸福还是性福?
舒实瑾端了热水进来,帮我清洗着身子,我懒洋洋地躺着,任他摆弄,迷迷糊糊的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体力消耗太大了。(你消耗了吗?)
哎哎,我说括号里那个总是吐槽的人,你能不能消停一下?我抬腿是不是消耗?我□是不是消耗?我一边应付舒实瑾一边纠结他心里想的是我还是真公主是不是消耗?你丫的寂寞空虚冷就成天吐槽我,有本事你也像我一样消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