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听着外面的动静,心不在焉的落下手中的黑子。
“你输了”嫙儿见她落了一步死棋,兴奋的拍着手,捡起她棋牌上的黑子。
“一个晃神,就叫这你丫头赢了。”她摇头也跟着拾起棋子,忽闻开门声,以为是阿四,抱怨道“你这媳妇让你调教的是越发的厉害了,连赢了我两局,也不知让让我。”
“这么久不见,人瘦了,可棋艺还是没一点长进。”
熟悉的声音震得的她耳边嗡嗡作响,连棋子从手中滑落都不知晓,她猛然抬眼,只一眼,便叫她泪眼朦胧。
他一身低调的黑色,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他,往日干净俊俏的面容,如今黑了,而且满是胡茬,就连儒雅的气息中,也带了几分邋遢。
望着这样的他,她哭笑不得,心下满是心疼,她起身挪着微颤的脚步像他走去,从上到下,看的仔细,鞋上沾的泥和滴水的衣服,乌黑的眼圈,让她含在眼中的泪,瞬间涌了出来,她从未发现自己竟是这样想他,连眨眼都舍不得。
她抬手摸向他的脸,声音哽咽却语带刻薄,道“瘦了,黑了,满脸的胡茬,真是越看越难看。”
风萧凌勾唇浅笑,宠溺的捏着她的脸颊,道“再怎么难看,你现在想甩手也来不及了。”
上官沁傻笑出声,向他身上靠了靠,却被他抬手挡住,抹去她眼角滑落的泪,轻声道“衣服都被雨打湿了,别靠我那么近,免得沾了湿气。”
她扯下风萧凌的手,固执的向他胸前靠了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腰身,低声道“你连雨都淋得,我还怕这点湿气吗?”
风萧凌眸光流转,将她紧紧的圈进怀中,一股暖流直上心头,他的沁儿变了,若是两月前,她断不会像现在这般亲昵的抱着他,更不会说出这番话来,他觉得这些天的奔波,在这一刻都不算什么。
“二位主子要是在这么抱下去,王妃就算不受湿气所侵,也会站的浑身酸痛。”无名换过衣服,一脸酸气的站在两人身后。
上官沁尴尬的探出头,故作嫌弃的说道“赶紧去把湿衣服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抱了一个流浪汉呢!”
嫙儿浅笑,上前扶着上官坐在小桌前,“无名大哥来了正好,这两日姐姐孕吐的厉害。”
无名将手搭在她的脉上,探了半天,神情微僵,问道“王妃是从何时开始觉得难受的,不单是孕吐,还包括头晕,甚至是冰兰发作的时间。”
上官沁回想了半天,出声道“第一次觉得难受,好像是刚进陵南地界的时候,不过休息两天就没事了,所以也没太在意,至于冰兰的毒,是有了身孕以后,便开始反复无常。”
看着无名越发凝重的面容,她忍不住问道,“我体内的冰兰是不是要压不住了?”
“怀孕头三个月很重要,而你的体质又比旁人弱一些,所以孕吐也比较严重,我给你的药并非失了效用,而是它的药性被你所食的安胎药,解了一半的药性,再怎么管用,只一半的药性也压不住冰兰的阴寒霸道。”无名从桌上拿过一个干净的杯子,在针包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道“忍着点”
无名将火烤过的银针扎进她掌侧的内关穴,轻声道“此穴位可以缓解孕吐,让你好受一些,至于安胎药,这两日先不要吃了,我会为你重新配一副。”
“无名,你说实话,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保住这个孩子吗?” 不得到确切的答案,她的心总是不安。
无名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说出实情“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完全不适合生养,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可有危险?”风萧凌换好衣服回来,正好听到两人再说此事。
无名收起银针,见风萧凌面色难看,恭敬的说道“回王爷,这个方法可能会残忍些,不过可以拖到孩子足月,只是生产后的孩子,身体会较一般的孩子羸弱许多。”
“你说的残忍是何意?”她想保住这个孩子,所以不论什么方法,她都会尝试,只要能有一线生机。
“每天以纯阳男体的心头之血来入药滋养,药不是问题,只是这心头血,一日两日或许可以,但是日日让人这般供养着,就是再健壮的人,也熬不过五日。” 无名面容凝重,在心中估算着自己到底有几分把握能保全这个孩子。
“你说的方法对母体可有什么伤害?”风萧凌听闻此法,眉心紧锁,他担心的不是孩子能不能保住,而是担心沁儿的身体受不受得住,两人还年轻,孩子以后总会在有的。
“王妃的身体这一年改善了许多,虽然不比常人,但只要悉心照顾着,也不是没有可能顺利的生产,只是月份越大也会越辛苦,就算拖不到顺利生产,哪怕是七个月的孩子也是可以活下来的。”拼劲他多年的医术,他也会尽力保全王爷的第一个孩子。
“我相信你,以后你要怎么做,我尽力配合就是,只是这血…”她对无名的医术没有丝毫的怀疑,只是他说的心头之血,实在难寻,谁愿意一天给自己一刀?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你安心养着就是,其他的无需担心。”风萧凌将她搂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只要是她想要的,哪怕是他的命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给。
她将头靠在他的胸前,轻“嗯”一声,甜甜的笑着,有他陪伴,此生再无所求!
雨后,一道彩虹划破蔚蓝的晚空,好似长桥,横跨两座山峰!
风萧凌拥着她站在窗前呼吸着自然的气息,看着眼前的美景,在她的耳边呢喃道 “娘子,你看这彩虹像不像是为我们两人搭的鹊桥,让我接你回家。”13460059
想风可住。“我们又不是牛郎织女,哪里来的鹊桥,想浪漫也不能拿这个来做比喻啊。”她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还真是会破坏气氛,难得我酝酿了半天,被你这一肘子全打散了。”风萧凌满脸委屈的缠着她的腰身,轻咬着她的耳垂,以示惩罚。
与她缠绵了半响,最后难受的只他一个人,他压下腹中的欲火,抱怨道“摸得吃不得,还真是糟心。”
“这十里八村的可没个妓院,王爷要是真有需要,自行解决 ,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她笑的狡黠,说出的话更是让人气血翻涌,就连站在门口守夜的侍卫也不禁面红耳赤的掉了刀子。
风萧凌看向门外,笑的有些尴尬,他这娘子,说话还真不懂含蓄,“你们下去吧,今晚不用守着了。”
“你这张嘴啊,在我跟前说说就算了,以后要是在别人面前也这么胡说,我会用我的方法,好好的惩罚它。”风萧凌轻啄她的唇瓣,笑的极尽魅惑。
“你这一肚子坏水,早晚给你挖开好好的洗洗。”上官沁用手指着他的肚子,一脸不快的说道。
风萧然勾唇坏笑,将她拦腰抱起放在榻上,两手撑着她的双臂,拦住她的退路,开怀的笑道“娘子,你开了这么多家青楼妓院,一定见多识广,现下,为夫实在是难受的很,要不你就出手相助,帮我解决一下吧。”临了,还不忘对着她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
她轻抽嘴角,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一双凤眼险些冒出火来,这个该死的男人,思想还真不是一般的龌龊。
“让我帮你也成,等回了陵西城,我去找几个男人,好好的观摩一番。”她扬着下颌不甘示弱的说道。
风萧凌眉眼轻挑,钳住她的下颌,似惩罚的狠狠的吻着她的红唇,直到呼吸困难,他才松口趴在她的胸前呢喃道“你这该死的女人,眼前就有一个举世无双的好男人让你学习,你居然还想着找别的男人。”
“大爷,你这么压着我,我实在是胸闷气短,呼吸不畅,连带你家宝儿也在肚子里跟我抗议。”上官沁抬手推着他的肩膀,被他这么压着,脑袋都快缺氧了。
风萧凌听闻她的话,苦笑着挪了两下身子,仰躺在她的身侧,深吸了两口气,将自己平复下来,才开口道“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她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不似刚刚那般玩笑,而是认真的说道“王侯没有皇上的圣旨,冒然离开封地可是死罪,更何况边关局势这么紧张,若是让人知道你不在陵西镇守,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第一百零九章 风雨欲来
更新时间:2013…3…1 22:00:29 本章字数:3428
“有青庄帮我顶着,无需担心,更何况我此次离开,除了近身的几个人知道以外,再无旁人知晓,我们快些赶回去就是了,更何况青家庄离陵西的地界,也不过四五天的路程,出不了什么事的。”风萧凌摸着她的长发,将所有的事都抛之脑后,若先帝还在,一定会骂她为一个女人失了心窍,连江山社稷都不顾了。
“我知道你出门一定是思虑的周全,可还是忍不住想问,现下,我放心了,睡觉吧。”
风萧凌下床将开着的窗子关上,放下床幔,搂她入怀,两个月的疯狂思念,他在此刻,终于得以平复。
上官沁环着他的手臂,有他在身侧,一夜好眠,她睡的十分香甜,早上若不是嫙儿来唤,恐怕她真是要睡到晌午去。
嫙儿搔着她的胳肢窝,小声的说道,“懒猪,你在不起来,别人都要误会了!”
她翻个身,懒洋洋的开口道,“误会什么?他们每天误会的还少吗?”
嫙儿汗颜,扯着她的手臂,“你若是在不起来,一会王爷可要进来亲自抱你下楼了。”
她连眼皮都未抬,只轻哼一声,道“他喜欢就让他来抱吧,反正我懒的动。”
“我家的娘子倒是开明,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可就抱了。”风萧凌用过早膳回来,刚走到门口,便听到她含糊不清的慵懒调调,举步便走到床边,连人带被的一把全都抱了起来,而上官沁则淡定的很,只是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风萧凌与嫙儿看着她此刻的模样,无奈的抽动着嘴角,默契的禁了声。
风萧凌抱着她走出客栈,吓傻了一众侍卫,以为他只抱卷子被出来而已,可看到被中露出白皙的小脚,全都了然的低下了头,谁曾想到,曾经的风流王爷,如今会宠一个女人至此!
“将准备好的早餐热好了拿进马车里,等她醒了再吃。”风萧凌将她抱进马车,回身对着嫙儿吩咐道。
“嗯--”13482000
嫙儿转身刚走了两步,便扶着客栈的门边干呕了起来,阿四见状揽过嫙儿的腰肢,轻拍她的背,道“你先进马车里歇着,我去拿。”
嫙儿羞涩的点头,走了两步却被无名拦下,无名望着嫙儿紧抿的嘴角,笑道“看来好事还真是一桩接着一桩啊!”
“我也不确定,有劳无名大哥帮着看看。”嫙儿面色微红,羞涩的伸出手腕。
无名笑着执起嫙儿的手腕,见阿四出来,故作大声的说道“恭喜卓兄,贺喜卓兄,日日耕耘,总算有所收获,与夫人相差不到半月。”
阿四怔愣的站在原地,一脸茫然的傻忘着无名,突来的话语,一时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你平日挺聪明的,怎么这时候傻头傻脑的。”无名开口调侃犯傻的阿四,见他依旧茫然,只好继续道“傻子,你要当爹了!”
女无道可。阿四将手中的餐盘塞进别人的手中,傻笑着冲到无名的面前,使劲的晃着他的肩膀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当爹了,呵呵--嫙儿,你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