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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空搭理他,她手忙脚乱地按下数字键。“119,我打电话报警。”
“你疯了!”他倒抽口气,情急之下粗鲁地扯掉电话线,任她再怎么拨都拨不出去。“又不是什么要不得的事,有必要报警处理吗?”简直是浪费国家资源!
“对你来说可能没什么大不了,对我来说却很重要。”
她泛红了眼,气他的不懂情趣。“你把求婚当成什么了?
一句‘把手续办一办’就要我嫁给你,我凭什么要答应!?“
见她的情绪有些失控,他深吸口气平稳自己也堪称太过亢奋的肾上腺素。“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嘛?”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不得不软下嗓子求和。
“别管我啦!”人家都低声下气了,她也不好太过强硬,抹了抹脸侧过头不看他。“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在开始都别理我了。”
尹逵垂下双肩,着实有着深切的无力感。
说什么傻话?当真不理她,不就让她埋怨一辈子?可她又说得如此坚决,教他进也不是、退更不是啊!
“我们还是冷静一下好了。”僵持了约莫五分钟,他决定给彼此一个喘息的空间。这间办公室就留给她,而他,选择到自己房间好好想一想。“半个钟头够吗?”
见她不语,他又主动加了些时间。“四十五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一、二个小时。”她咬咬唇,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睛红得像只兔子。
“好,一个小时后,我在房里等你。”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结果这一等,让尹逵等了快两个小时。他无聊地数着挂钟里秒针移动的速率,感觉自己几乎即将一夜白头。
两个人都这么亲密了,到底有什么大问题要她考虑这么久!是嫌弃他的“庞大家累”,还是担心他“歹竹出歹笋”,血液里潜藏着遗传自老爸的风流基因?
他越想越烦,干脆起身在床前来回走动,走了将近十分钟,他放弃了。明知那女人的性格有多固执,他干么犯傻地在这里痴痴的等?不如直捣黄龙来得直接。
将体内的能量储备至最高,他深吸口气,拉开房门往外走。
越过一道墙,待他看见姚芝姬的时候,忍不住哑声苦笑——瞧瞧那女人是怎么了?她根本就趴在桌上睡着了,不仅如此,还睡得口水都淌出嘴角,甚至沾湿了他用来把脉的黑色垫枕。
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呢?他在房里烦得快抓狂了,她却在这里睡得安稳非常。他是该将她摇醒,然后狠狠地揍她一顿屁股,还是抱她到房里好好睡上一觉?
摇头再摇头,他最后还是轻手轻脚地将她抱起,关掉电灯后,缓步走回刚才快将他逼疯的房间。
“唔……”当她被放在柔软的床上,她嘤咛了声,不安地搜寻着适才拖紧她的手臂。“尹逵?”
“是我。”微叹口气,他不想跟她计较那些小仇小恨。
“快天亮了,再睡一下,等天亮我再送你回家。”
“送我回家?”她眨眨睡眼惺松的美眸,开始忆起自己的“非理性抗争”。“你……生气了?”
“没有。”他摇头,将她脑下的枕头移个更舒眼的位置。
“你为什么不来房里找我?”睡死就算了,更过分的是,他还没像白马王子那般给白雪公主一个热情的亲吻,她就自行转醒了,害他失去一个绝佳的偷香机会。
“我想啊……”她原本是想的,可是后来不晓得怎么就没了印象;她茫然地看了看房里的摆设,天真地发觉自己竟能“凌空移位”,已经躺在他房间的床上。“唉?我这不就来了吗?”不过到底是何时来的,她真的没任何印象。
尹逵硬是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是我抱你来的好不好?你根本就睡死了!”他没好气地说。
“啊?是吗?”她升起、一抹心虚,有点不敢看他那双漂亮的眼。“你不是生气了,还抱我来睡干么?”
他叹了口气。“我没有生气,我只是不晓得自己该怎么做,你才会答应跟我进礼堂?”问题是,他完全不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所以没办法解套。
“唉……”微微低下头,她的唇漾起上扬的弧度。“那……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他都带她回去拜会过家人了,大伙儿也都对她非常满意,结果她突然来这一招,难怪让他无所适从。“我们两个年纪也不小了。而且你看,我学弟都快当爸爸了,我却连个老婆都没有,你舍得看我这么可怜吗?”
偷睐了他一眼,她的唇扬得更高了。“你是说,开火锅店的那个啊!”
“是啊。”前两天他们还通过电话,他也跟阎子厚说了,自己有了定下来的打算。“他老婆都快生了,我们不加快点脚步怎么赶得上人家?”
所谓输人不输阵,他这个做学长的已在终身大事上输了学弟一步,要是连生孩子都生输自个儿的学弟,那他这张脸要往哪儿摆?
“嗯……可是,我觉得你的理由很薄弱喔。”不管如何,人家还没听到最重要的那三个字嘛!“而且一点都不浪漫,我很难说服自己答应嫁给你……”
“浪漫!”灯不点不亮,这下子她起了头,总算让他了解自己犯下的错误。“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她该不会是那个意思吧?那种事是用做的实际些,不用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吧!挺不好意思的说。
不依地轻推他一下,她小女人的娇态尽露。“哎哟~~不来了,人家说得够清楚了,你这只呆头鹅!”真是欠骂啊!
喔哦,不妙,她真的是那个意思!尹逵额上冒出三条黑线,口气迟缓了起来。“我不是……我不是叫你这辈子只能爱我一个吗?”难道这样不算数?
“你是说啦可是那是‘我爱你’,跟另一种不一样啦!”
事实上,是说出口的人不同,整体的意思上便有天壤之别。
为什么要分得那么清楚?她知道,他也知道,那不就结了!“哪里不一样?至少我知道你爱我了啊!”而他因为如此得到彻底的满足。
“可是我不知道你爱不爱我啊!”
“我都向你求婚了,还需要说得那么明白吗?”
“既然你都知道我想听什么了,你说出来是会死啊?”
“这……有点怪唉……”
“哪里怪了?我都说了,你没道理不说吧?”
“你心里清楚就好了啊……”
“我一点都不清楚,除非你亲口说出来!”她可是非常坚持的哟!
“这……”他支吾起来,大掌忍不住抚上她的肩。“与其用嘴巴说,我还宁愿用做的来得实际些。”
姚芝姬气坏了。她原先是经过反省的,因为男人和女人的思考模式原本就不尽相同,所以她痛定思痛,决定给他一个“反攻大陆”的机会,没想到这个死人头一点教训都没得到,满脑子除了那件事,还是那件事!
“你这个不可救药的下半身思考动物!”一拳击向他的下巴,她决定改变心意。
“既然你知道我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如就配合我一点嘛!”揉揉被打中的下颚,他不放弃地重新压上她。
“人家说床头吵床尾合,你就顺着我一点,说不定我就如你的意说给你听啦!”总要有点情境配合才说得出口嘛!
“合你的大头啦!”拍打着他不安分的毛手,她可没打算那么容易屈服。“要合跟你老婆合去,关我屁事!该死的!别乱摸……啊!”
她没想到他的动作有这么快,才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几乎被他剥光了衣服。她可怜兮兮地抱着棉阻挡他的攻击,可惜那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尹逵!”连续失声叫嚷几声之后,她像只即将被解剖的青蛙被压倒在床,以难堪的姿态课程在他眼前,令她羞红了粉颊。“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才过分呢!”霸道的吻花不断落在她白嫩的颈项。
胸口、腰际,—一留下属于他个人的印记。“明知我对你完全没有免疫能力,每次就爱口是心非地挑逗我。”
“乱讲……晤!”她不安地扭动娇胴,却怎么也避不开他的索吻。“我才没……没有挑逗你!”她才不会做这么丢人的事咧!
微喘地拉开她的腿,用膝盖抵住她亟欲夹紧的双膝。
“这是男人的劣根性,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而你恰巧把男人这个弱点利用得炉火纯青……”
“才没有!没有!”拜托,她这叫矜持好不好?谁晓得该怎么利用男人的弱点?“我根本不懂什么是男人的弱点!”真是欲加之罪啊!
“不懂?”热切的气息直接拂在她脆弱的耳际,他探舌舔舐她敏感的耳窝。“没关系,我会一点一滴教会你,然后让你彻底征服我。”腰部一个使力,他强而有力地冲入她的温暖,两人几乎同时喘口气,为这结合的瞬间——
“啊!”被他的轻狂逼出丝丝汗液,姚芝姬微勾的媚眼直凝着他的俊颜。“大坏蛋……你不会轻一点呐?”这么粗鲁,万一撞坏他了怎么办?
“我要是轻一点,你怎么能感受到我的热情?”邪魅地勾唇一笑,他要求绝对的势均力敌。“来啊,小女巫,卖力一点,说不定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杀千刀的大恶狼!”她咬了咬牙,为了听到心所向往的那三个字,她豁出去了。“别以为我办不到,看我怎么……让你求饶……”
没有人知道姚芝姬最后有没有如愿以偿地听到那三个字,但接下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不难想像房里的肉搏战有多激烈——
请运用各自的想像力,为这对爱侣献上最深的祝福吧!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