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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好像!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就像是被复制出来的一样。
这个女人不会是?!——
妙姿有些不敢再想下去,她突然开始后悔走进这家咖啡厅了。
感觉到对面妇人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瞧,妙姿不自在的低下头,不敢迎视她的目光。
看到妙姿的反应,中年女人笑着开口:“尹小姐,请坐。”眼波流转间竟是无比的风情万种,她的美艳一点也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被泯灭。
妙姿略显僵硬的坐下,抓住包裹的手心里渗出了冷汗,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紧张些什么,就是总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情绪萦绕在侵扰着她。
为什么这个女人看似和蔼的笑容竟让她感到一丝不真实?莫非是她多心?
冷血至极
“抱歉,用这样唐突的方式约见尹小姐。”完全公式化的致歉,笑意也未达眼底,“对了,还没有做自我介绍,我,是孟靥的母亲——”陈芳绮一边清晰的说着,一边仔细的留意妙姿脸上的每一分表情,她真的很想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竟然让一向鲜少对女人感兴趣的小靥都对她动了心。
结果,她没在在妙姿的脸上发现任何异样——哪怕是惊讶或是慌张的表情。这个女人别看年纪不大,倒真是很能沉得住气,看样子的确如程乐乐所说,是个身经百战的老手。陈芳绮现在有些担心万一她一会狮子大开口该怎么办?
妙姿默叹道,果然如此,在看到那如出一辙的琥珀色眸子时,她就猜出这个女人的身份了——怪不得孟靥生的那般俊俏,原来他竟然有个如此美丽的母亲。
妙姿没有注意到陈芳绮探究的眼神,直到她再次开口,妙姿才讷讷的收回思绪——
“尹小姐,据我所知,你现在和我们家小靥住在一起对不对?”陈芳绮的眼神似笑非笑,说话的语气十分肯定,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妙姿心中一凛,看着对面女人半眯起的媚眼,她顿时明白了她今天约自己见面的目的。
果然,陈芳绮的眼中浮现出精锐的眸光,她不等妙姿回答,就径自开口道:“我看尹小姐也是明白人,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好了。”她从手提包里抽出一张纸,“这是一张1000万的支票,只要你能答应从今天起永远不再孟靥的面前出现,这些钱就是你的了。”陈芳绮将支票推到妙姿跟前,一脸自信满满的睇着她——这应该就是她最终的目的吧?现在提前支付给她,她断没有拒绝的道理。
“当年,您也是这样被打发的么?”妙姿盯着眼前的支票,不自觉的问道,接着,她抬眼冷静的望着陈芳绮。
陈芳绮对妙姿的默然显然感到有些意外,不过她很快的镇定下来——这个女人一定是在欲擒故纵,好,尽管放马过来,我倒是想看看你的胃口有多大!她端出一副长辈的姿态:“尹小姐,以你的身份问我这样的问题不觉得有失体统吗?”
“反正您也没把我当个规矩人来看待。”妙姿波澜不惊的说道,“还有,我和孟靥的关系不是您想象的那样,您的儿子只是好心的收留我。”
陈芳绮轻慢的嗤笑:“尹小姐,我派人调查过你,知道你的过去并不清白。我也知道你们已经住在一起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试问我该如何相信你们在这么长一段时间内什么都没有发生?”
妙姿的眉头微锁,冷声开口:“您即使不了解我,也应该了解您自己的儿子,作为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竟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我真替孟靥感到悲哀!”
妙姿的话让陈芳绮优雅的面容变得有些僵硬,语气也显得急躁不耐起来:“我想我们之间没必要谈得那么深入,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接不接受我刚刚提出的条件?”
“哦?”妙姿不屑的挑眉,“那如果不小心在街上碰到怎么办?”
“即使不小心碰到,你也要装作不认识他!”陈芳绮冷酷的一字一句说道。
妙姿的心猛地一颤:“您这样做有没有问过孟靥的意思?有没有顾忌到他的感受?”
“他还太年轻,还不知道人生真正应该追求的是什么。”陈芳绮一脸决断的道,“我的出身不好,所以在孟家的地位一直不牢固,而孟靥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只有依靠他才能在孟家站稳脚跟——”
妙姿实在听不下去,顾不得身份辈分,她恼怒的打断了陈芳绮的喋喋不休:“说到底还是为了金钱、名誉、地位!您的心里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了吗?您真是一个冷血至极的母亲,竟然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连亲生子女都不管不顾!小蝉的幸福已经被您抛诸脑后,现在连孟靥的也要拿来牺牲吗?”
陈芳绮完全不为所动:“让孟靥成为孟家的继承人,继承他父亲的事业,就是他最大的幸福,总有一天,他会感激我为他所做的一切,明白金钱和权利的重要性的!”
妙姿觉得再说下去也是多余,她将支票推回到陈芳绮面前:“不管您信或不信,我和孟靥之间是清白的——”
这时,咖啡厅的侍者端上来两盘午后甜点。
那喷香的奶油味道,竟刺激了妙姿的妊娠反应——她自怀孕后就一直不能忍受西点的味道,每当那种甜腻腻的香味窜进她的鼻子里时,都会径直引发她胃部的强烈痉挛。
就像此时——
她恁地忍受不住的干呕起来。
还好她自早上就没吃什么东西,要不肯定会把场面搞得更加狼狈。
陈芳绮身为一个过来人,看到妙姿的模样,顿时对一切了然于心,她嘴上没有问什么,心中却在暗自思忖着解决办法——对不起了,尹妙姿,我不能允许你留下这个孩子,即使你现在真的决定离开他,但是人心是会变的,贪婪也会随之增加,为防止你将来有一天用孩子要挟孟靥,我必须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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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姿最终没有拿走支票,只留下一句‘我会立即搬出孟靥的住处’,之后,便迅速的起身离去。
待到只剩下陈芳绮一个人,她掏出手提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阿力,找几个手脚利落的人来,帮我对付个女人。记住,我只是想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消失,并不是想要她的命,你们下手要有分寸,别留下不必要的痕迹,免得到时候给我惹麻烦。这件事最好在晚上进行,找个没人的地方,听明白了没有?——”
绑架
妙姿手里攥着自己的包裹,一路走一路想,反正也没有什么东西放在孟靥那里,要不干脆就别回去,直接去寻觅住处吧?!茫然思索间,她走进一条小巷,想看看有没有要出租的房屋。
突然,一股蛮力透过湿漉漉的毛巾狠命的捂住她的口鼻,她几乎只维持了0。1秒的清醒,就一下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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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妙姿幽幽醒来时,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片迷蒙的昏暗,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她勉强的眯起眼试图看清眼前的一切,原来自己被关在一间简陋的小平房里。
是谁干的?为什么要绑架她?
她的手脚都被系上了绳子,嘴里也塞上了棉布。
她既喊不出声、也动弹不得,当下心中的恐慌已几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仿佛感到四处都隐藏着一双双窥视的眼在残忍的欣赏着她的恐惧,同时还藏匿着无数只野狼,兽戾的觊觎着她,一逮到时机就会立即扑上来将她啃噬得连骨头都不剩——
惊惧间,门被推开了。
妙姿惊悸的瞪大眼望着从门外鱼贯而入的几个男人,他们皆头戴黑色面罩,将整个脸孔完全遮住,只留下眼睛和口鼻处小小的孔洞。
其中一个人突然不屑的叱叫起来:“对付这么个娘们,还要我们哥几个都来,真是太小题大做了!不过既然都来了,咱们就顺便尝尝她的味儿,这样也不算太吃亏,你们说怎么样?”
另一个粗胖的男人连忙摇头道:“我对孕妇可提不起兴趣!”
之前那人碰了粗胖的男人一下:“你眼瞎啊你,她哪里像个孕妇了,摆明了是怀孕没有多久,你就不能凑合一下么?”
妙姿听到他们的谈话,即刻痛苦的睁大双眸,他们这是想干吗?莫非是要?!——她不停的摆头,希望他们能放过她一马。
此时,他们中一个看上去像头目的人厉声冷道:“你们别废话太多,别忘了之前我交代过你们什么,谁要是敢给我出了一丝纰漏,多留下一分痕迹,别怪我到时候回去如实禀告给老大,犯错误的人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我想你们都很清楚,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一席话,瞬间让其余四人老实了下来,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轻佻出格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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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几个蒙面人逐渐向自己靠近,妙姿惊悸的脑中一片空白,她好想大叫着发泄出心中的恐惧,却只能发出低哑的呜咽声。
几个人上前大力按压住她不停扭动挣扎的身体,妙姿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这样未知的危机像一把无形的手牢牢的攫住她的神经,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逼崩溃了——
下一秒,她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为首的头目手持一根粗壮的木棒走向她,几乎是一瞬间,硬实的棍棒恁地击中了她脆弱了腹部——
她的小腹猛地一阵痉挛,几乎痛得快要再次晕厥过去。
紧接着,又是毫不留情的一记痛击落在相同的地方,妙姿觉得自己的生命仿佛在这蛮横的击打中悄然陨落了,灵魂的支柱再次面临崩塌,此时此刻,感到小腹的阵阵抽搐,她痛苦的几乎连哭得力气都没有。
为首头目看到她拧眉冷汗直落的样子,知道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冲另外几个人点了点头:“成了,这娘们肚子里的种就是铁做的也保不住了!”说着,他便将木棒丢到地上,“你们把她手脚上的绳子解开。”他冷声吩咐着其余的人呢。
他们立即松开禁锢住妙姿的手,其中一个瘦高个儿有些担心的询问道:“老大,现在就解开绳子,保险么?”
为首头目斜睨了他一眼:“有什么不保险的,这里本就人迹罕至,况且大晚上的,就更没有人会路过了。就算她会大嚷着求救,也没有人会听到的。而且,你没看到她都晕过去了么?”
粗胖的男人已经开始解妙姿手上的绳子,一边解一边接下话茬儿:“瘦子,你怎么尽问这种没用的问题啊?!你说不解开绳子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把她一个人捆住手脚丢在这里吧?那万一她流产死掉怎么办?松开她,她才能自己跑去医院,这里离医院又不远。”
瘦高个儿点点头道:“也对,反正我们肯定不能带着她走,那样太惹人耳目了!”
为首的头目不耐烦的催促道:“你们啰嗦个什么?手脚麻利点,赶快干完活走人,免得夜长梦多!”
于是,其余几人不再多说什么,快速的解下捆缚妙姿四肢的绳子,丢在地下,转身便欲离去——
突然,看似已然昏迷的妙姿蓦地强撑着站起身,趁走在最后的人不备,一下扯下了他的面罩——她一定要看看这些杀死她孩子的凶手的真面目!她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完全条件反射的,被除却面罩那人抡起手臂一掌拍了过去,正巧抡到了妙姿的太阳穴上,她一个不稳,仰面摔倒在地,后脑勺重重撞在丢到地面的木棒上——
妙姿瞬间失去了知觉。
为首头目听到身后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