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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怎么跟我爸说话的?!”即便控制着情绪,可听到海安宁对父亲直呼名字,卫卓到底忍不住握拳转身,挑眉瞪着他,“如果是在以前,你怎么恨卫家都可以。可现在你还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你自己做过什么?我老婆跟这一切有关么?幸亏她这次没出事,不然……”
“不然怎样?”依旧是那浅浅淡淡的疏离笑意,海安宁第一次抬头正视着卫父,哑声道,“不然你也要拿我的家人出气么?抱歉,我没有家人,所有人,都死了。”
“你还有小悦,还有嘟嘟。”面色一暗,不去理会那极度纠结隐忍恨意的眼眸,卫父眸中升起几分柔色,偏头看向角落那只婴儿椅,“当年我的确做得过分,可后来发生在你家的事,是我无法预料无法控制的。将来等嘟嘟长大,你会清楚为人父母的心情。海安宁,以后你和小悦的选择我不会再插手。你们可以在这里结婚,也可以带着她去其他的城市,只要你们两个觉得幸福,我再也不会多问一句。”
“那么我是要感激你了?”反唇相讥,心中的仇恨却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婴儿椅时,被柔软覆盖。恨了十年,怨了十年,在小悦刚一怀上身孕他就再度躲开,也是不愿沉醉于她的爱意。可到头来却差点失去这世上最后一个惦念着的人。十年,人生还有几个十年?够了,真的够了;连仇人这样和自己面对面,他都无法下手,还说什么报仇?是时候回应那个痴心的女人,是时候亲眼见见儿子了。
幽幽一声,叹尽心底无尽悲凉。海安宁回身靠在沙发,淡淡开口,“我不会叫你一声爸的。今天坐在这里,如果只是要我放弃仇恨,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在小悦倒在我怀里的时候,我已经……放弃了。”
“还有一件事。”略微轻松地点了点头,卫父转目看向卫卓,却再度凝起眉心,“录影带,一共几份?”
提起这实质性的问题,卫卓也蓦地凝神,咬牙看向海安宁;而他,只是缓缓摇了摇头,垂眸道,“真不知道。给了几个兄弟,要他们多拷几份送来卫家就散,可具体几份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么?”
“是。”
卫父轻轻点了点头,继而向一直未曾出声的大儿子卫风说道,“海安宁不知道嘟嘟睡在哪间房,你带他去看看儿子吧?”
“爸?”从小到大,不论上学还是工作,所有事都在父亲的安排下一路畅通;此刻看到大哥和海安宁离去,心知他有话单独相谈,卫卓往他身侧靠了靠,不解道,“带子拿回来几份?人抓了么?”
饮茶垂眸,卫父沉吟着思索片刻,才转头不悦地看着他,低声道,“海安宁的话不一定可信,还是要防着点。那伙人不知道这边是警察,只把带子抢过来就放他们走了。不然要怎么收场?可手上至今只有三份……你也是,没事儿去同安巷做什么?还带着宋芮?总队那边只是刚刚提名,还没开始投票,这个关头出岔子,你的前途不要了么?”
“那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委屈地挠挠头,更担心的还是万一被老婆看到录像时,会有何种下场。卫卓叹口气,小心地瞥他一眼,嗫嚅道,“爸,不然这回升职的事先算了吧?你看我去市局档案管理处怎样?我答应了老婆,伤好后换换岗,不然总没时间陪她,也保护不好。”
缓缓转脸,卫父似乎不可置信地挑起了眉,凝眉看着他,“你再给我说一遍?当初是你非要身处一线,刺激又容易立功,可现在你说,要去管理档案?邱沫沫是怎么回事,嫁过来是要毁你前途的?”
“爸,这关沫沫什么事?”不自觉就皱了眉头,满心不悦,可看到父亲更加恼火的瞪视,卫卓只得暂且不提,低头闷声道,“那这事儿以后再说吧。带子……爸,带子你看了么?能看到我的脸么?有没有可能录制的时候不清楚,其实看不出是我?”
想起录影中激烈精彩的画面,卫父老脸一红,咬紧腮帮子低声怒道,“没有声音,本来因为拍摄距离有点远,设备的质量也不怎么样,影像的确很模糊。至少在画面里看不清楚那个女人是宋芮……可你是不是疯了?做就做,居然还那么明目张胆地扭头看了看摄像头,你的脸……很清楚。”
完了……他当时恼羞成怒,哪里还想得到以后,这要真被老婆看到,往后的性福……
“小卓。”
卫卓满心郁闷,愁眉苦脸托着下巴,一边的卫父皱皱眉,沉思着低声说道,“如果你没抬头,说不定还能找人顶替一下就过去了。可……不过你和宋芮毕竟曾经是男女朋友,最近多和她在一起聊聊,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必要的话……实在不行就算当做作风问题处理,也比让她胡闹强。多和她处处,沫沫那里,我可以让你妈去劝劝。”
“可别!”霍地起身,卫卓慌不迭摆摆手,继而继续跌坐沙发,揪着头发苦恼道,“宋芮那儿没什么好说的,我那会儿吃了药,憋得急,来回动动做做戏,拿手随便撸把撸把就射了,又没真的上她。可这要我怎么跟沫沫解释啊?万一看到录像,她不会相信的……”
46
46、第四十六章 。。。
对几个男人的谈话内容不知就里,可吃过饭一家子坐着又聊到天黑,喝点滋补汤,拎上好几包婆婆早就备好的补品回到市局大院,在房间里忙碌起来的邱沫沫,却分明察觉到卫卓的一丝反常。
除了腿脚上紫痕未消,走路还并不能太过使力,他身上有着皮肉伤的地方已全部结痂,伤处已无大碍;况且,在医院时他就一直嬉皮笑脸,时时缠磨着她柔情蜜意,几乎快要令她忘了他还是个病号;可这回了家……
扫完地,拿起抹布在屋里这擦擦那抹抹,邱沫沫趁着弯腰的功夫又朝斜倚在沙发上的卫卓看去,果然见他仍是一副愁苦万分的模样蹙着眉头目不转睛凝视着自己,而瞥见她悄悄看去,又连忙龇牙一笑,说不出的诡异。
莫非他其实还有哪里痛得厉害?因为怕自己担心才强颜欢笑?
丢下抹布走去沙发,邱沫沫狐疑地端起他的脚,捧在臂弯小心查看,“哪里还疼?我给你揉揉?”
不知为何她会突然停止忙碌抱起自己的腿,然而听到她温柔的低语,卫卓怔了怔,连忙摇摇头,伸手指指后背,“老婆,那不疼,就是后背还有点疼。”
“好,我给你揉一揉。”
轻轻将他双腿平放在侧,邱沫沫起身走到沙发一端,可尚未将掌心抵去他的背脊,已被他展臂拽入怀里,埋头隔衣在胸前蹭起脸颊,“抱抱就不疼了,让我抱会儿。”
他不疼,就算真疼,老婆大人这段日子堪比优质保姆的照料也会令他痛不知味、越疼越乐。他烦恼的,是要不要及早坦白录像中的事实。
此前曾怀疑过她是否听到一些声响,可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已经可以确定,当时的她应该是处于昏迷状态,对一切都毫无知觉。照他对小女人的了解,即便事出无奈,对于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尤其是宋芮发生那档子事,她就算因为自己有伤在身不会闹翻天,也断不会只字不提如此温柔。
原本想着就这么算了,毕竟这种事能瞒就瞒,他没有理由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主动坦白,这样做除了破坏感情留下阴影,没任何好处;可问题是录影带已流散出去,万一哪天闹大了,他想解释可就更难了。但……怎么开口呢?
“老公。”
说与不说,要怎么说,烦的卫卓牙痒痒,不知不觉就扒拉掉了她的衣带,牙齿在她半裸的浑圆上啃来咬去。邱沫沫在那又痒又疼的啃噬下扭了扭身子,却终是没有躲避,伸手抱住他的脑袋,十指搓弄着他黑黑的短发,“痊愈前不要做激烈运动……听话。”
对待小学生般的温柔细语,令卫卓早就充满爱意的心头软的几乎快要溢出春水,怔了怔,索性不去理会片刻前的胡思乱想,直了背脊将手掌探入她的裙下,拨弄起小裤裤内滚烫的花蕾,“老婆,命根子没伤着,不碍事的。憋了好几天了……”
一面是对他前途的担忧,一面是不忍放弃的挣扎,还有着此情此景难以摆脱的阴影,邱沫沫仰头,咬紧下唇任他抬起自己的大腿跨他腰上,鼻尖却一阵阵泛酸。
“卫队!”
直身抬腰,还没等她轻颤着蹲坐下去,突兀的拍门声中,传来一个女人熟悉的大喊,顷刻便令她双手圈牢,好似生怕失去般紧紧抱住了卫卓。
“操!唔老婆,憋……”
好事儿被人打扰,卫卓心里一阵骂娘,可继而被她这般紧紧捂在两只已完全暴露的半球上,入口入鼻全是温热的柔软,他却差点无法呼吸,挣扎着翘起头,不解地看向陡然间面色煞白的老婆,一阵低喘,“老婆?”
缓缓跨下沙发,邱沫沫垂眸拉好裙子,又蹲身帮他整整衣裤,温柔地笑了笑,“我去开门,等宋佳走了再给你,好么?”
“沫沫……”又是仿佛幻觉般的满目酸楚,卫卓不由心头一抽,张了张嘴,轻轻皱起眉心。
“卫队呢?!”
打开门,宋佳面色通红推开邱沫沫,直闯而入,瞪圆眼睛看向沙发上面色不悦的卫卓,胸脯子阵阵起伏,“卫队,想不到真的是你!”一面说,一面从拎包里拿出一盘录影带,几欲泪滴,“霍子铭今天特意送来给你的,幸亏我先看了,不然……你说,你说该不该对我姐负责?”
眼眸一冷,卫卓转目看向缓缓走来只是低头为宋佳倒水的邱沫沫,心头那丝担忧越发明显,低声说道,“小佳,这件事和你无关,带子放下。你先回去。”
“和我无关?”冷冷一笑,宋佳折身将录影带狠狠塞入邱沫沫手中,咬牙说道,“嫂子,你明知道我姐被人强/奸了;你还……”
“闭嘴!”一瘸一拐走下地面,卫卓怒吼一声将邱沫沫紧紧揽在怀里,眯起眼眸指向大门,“宋佳,现在就给我走,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就回去问你姐!别他妈再来我家,卫家大门以后不再欢迎姓宋的!”
“卫队,你!”浑身发颤,不可置信地瞪着卫卓,宋佳喘了喘,摇头笑道,“好,你不负责是吧?嫂子,这是你逼着卫队落狱!你们等着,一会儿我就带我姐去找局长!”
大门砰地一声甩上,邱沫沫却没有丝毫反应,仅仅将卫卓紧揽的手臂拉下,轻轻舒了口气,“老公,去床上吧?”
“你听我说。”怕什么见什么,卫卓奴了奴唇角,伸手拿起落在地上的录影带,大手攥起她冰凉的手背,走去沙发拿起手机,“不过要先等我打个电话。”
?
低沉的话语中,与他对话的应该是宋佳口中的霍子铭,还有卫父。只是没想到一切来的那么快,那么突然,甚至让她连与他共同踏遍这个城市的机会都没有。
默默无语坐在床边,待他放下手机将她抱起,邱沫沫微笑着将衣衫褪净,转而为他剥开衣扣,“老公,今天我在上,让我好好主动一回,好么?”
早先昂扬的斗志,在突如其来的争执中,已然悄悄瑟缩;而看她此刻垂眸微笑的模样,分明好像再用她的方式在和他道别,他哪里还有丝毫的情/欲。
张口欲要阻止,她却轻轻凑过脸来,湿润缠绵的细吻轻啄,堵住他涌至喉间的所有言语,只剩丝丝喘息。
四肢被她柔柔打开,大字状铺在床际,继而是春雨般密密落下的舔咬。一丝丝一寸寸,她似乎要用唇舌将他所有肌肤尝遍,直待碰触上软绵绵不敢抬头的那处,才轻抚着停了下来。
“够了老婆,你听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