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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亮的晨光笼罩在男人周身,给他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环,他的眉眼,他的身姿,他的气质,神光离合,醉人如酒。
望着那俊美得宛若神祇的男人,左惊莫的脸不禁红了红,即使看了这么久,她仍然又一次看痴了过去。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正在左惊莫怔忡间,带着温柔笑意的声音便飘了过来。
他迈着优雅的步子,不徐不疾地走向左惊莫,将她轻揽入怀,“早上风冷,回屋里吧。”
“你呢?怎么这么早起来?”左惊莫微微疑惑的侧首看向他,总是觉得他似乎有心事。
从昨晚起,他就有点不正常了。
“左儿,我可能要离开R城一段时间。”千陌寒拥着左惊莫轻靠着床头坐下,握着她柔软小手的手紧了紧,缓缓地说道,“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左惊莫心头一震,虽然知道他有心事,但却不曾想过会是他的离开,从他口中说出时,心中顿时一片烦乱。
“大概多久?要不要我一起?”
“不用了,快的话,大概一个星期,慢的话,可能要一个月左右。”千陌寒安慰的轻吻着她的脸,其实要离开她这么久,他也很舍不得。
“发生什么事了?”如果不是棘手的事,这几天他就不会一直坐立不安了。
“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朋友,去世了。”千陌寒搂紧她,下巴蹭着她的发顶,低低的一字一字地说道。
“对不起。”左惊莫忍不住轻声道歉,一定是他很在乎的人,否则他不可能如此反常。
“其实,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只是我很难过而已。”千陌寒搂着她的双臂越发收紧,好想将她揉进自己血肉中,天天带在身边。
“生死由命,富贵由天,节哀吧。”左惊莫心中微微一酸,紧紧地环上他的腰,这一别,怕是许久又见不到他了。
“等我回来。”千陌寒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脸,现在这个危险的时刻,他最不想做的就是离开她,但是,风铃的丧礼,他不能不到。
花家
“莎莎……”花织锦看着白若莎,眼神微微闪烁,欲言又止。
“织锦姐,你怎么了?”白若莎察颜观色的功夫一流,看到花织锦如此模样,不由出口相问。
花织锦望着白若莎,半晌,终于开口,“你说,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一个人悄无声息的从这个世上消失?”
“哦?这个,不好说。”白若莎乍然听到的时候微微惊诧了一下,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比如,像上次她用炸弹将左惊莫炸了个粉碎,神不知鬼不觉的就除掉了她的眼中钉。
☆、都不过是场幻觉
一想到此,她就忍不住得意地唇角轻扬。
“莎莎,你真的有办法?”花织锦眼睛亮了亮,一脸欣喜的看着白若莎,低垂的眼底快速的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想到左惊莫那个女人,即使已经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却仍然让楚暮臣为她神牵魂绕,她就嫉妒得想将左惊莫大卸八块才解恨!
可怜的左惊莫,又一次无辜的躺着中枪。
受男人欢迎,这明明不是她的错,但是她们总是喜欢将帐算到她头上去,唉,一句话,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
“那要看你想对付谁了。”白若莎假意疑惑的问道,心里却明白她要对付的人除了左惊莫,从来不作他想,倘若,她已经对方已经死掉了,不知道有何感想?
想着,她心底就冒出强烈的自豪与兴奋感。
“我要你帮我想办法去对付左惊莫!只有她死了,臣哥哥才能完全属于我!”花织锦银牙暗咬,恨声说道。
“呵呵,织锦姐,我觉得你是不是多虑了?现在表哥和那个贱女人已经完全没有联系,你又何必如此。”白若莎看着眼前怒极攻心的花织锦,轻扯嘴角,微微一笑。
“哼!你以为,她是真的死了么?”花织锦冷笑一声,漆黑的眼眸淡淡地扫了一眼白若莎,白若莎被她这么一眼一看,说不清为什么,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恐惧感。
她从来没对花织锦说过左惊莫被炸死的事,她又如何得知这件事?
最令她难以接受的是,她又怎么确定左惊莫是生是死的事?
白若莎愣愣的看着直逼到她眼前的花织锦,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那张向来羸弱怕事的脸,此刻好像突然换了个人似的,目露寒光,神色狠冽不已。
面对充满煞气的花织锦,白若莎第一次感觉到了这个女人的可怕,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为了掩饰心中的震惊与不安,她讪讪地说道,“织锦姐,你怎么知道左惊莫那个贱女人有没有死?”
“你只管找出如何将她悄然除去的方法,别的事你无需多管!”微微拉开了彼此的距离,站直身子,花织锦皮笑肉不笑地警告道。
“呃,好的。”白若莎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勉强扯出抹笑意。
“最好说到做到!否则只会浪费我们的时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不过借我的手除去她,好让自己得到千陌寒而已。”嘲讽的眼光扫过白若莎,花织锦冷哼一声。
……
“当然,如果你能成功完好这件事,我也会诚心地恭喜你得愿所偿的。”忽而,花织锦伸手握住白若莎冰冷的手,柔柔一笑,脸上恢复了以往的羸弱柔美,有种让人忍不住想去呵护的冲动。
好像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场幻觉。
望着花织锦逆光的美丽侧脸,白若莎却觉得身上冷汗津津地狂流,什么叫变脸如变天,此刻她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
这个女子,才是真正的玩转心计的个中高手,她以前真是小看她了!
☆、楚伯伯,别来无恙?
夜幕降临大地,月光柔软,星光漫天。
站在左家别墅的旧址上,左惊莫心里头满是钝钝的痛感,也许自己是个不孝女吧,这么多年来,她一次也没回来过。
即使是近来一直在R城,她也没有勇气回到这里看一眼。
当年的灭门之痛,家破人亡之苦,一幕一幕惨烈的画面在左惊莫眼前摇晃,刺得她心尖微颤,胸口剧痛不已,这是她的噩梦,这是她一生中最痛苦的时刻!
左惊莫冷冷的笔直地站着,纤细的手指逐渐收紧,夜色之中,那抹纤瘦的身影却散发出一股难言的气势,隐隐的挟着一股嗜血的煞气。
就在她气息狂妄的释放出来的时候,一阵悉悉祟祟的声音逐渐逼近。
“呵,终于到了么?”清冷的喝声在夜空中爆开,她优雅地扬起唇角,泛起一抹残酷而狡黠的笑,骤然转过身来,凌厉的眸光直视眼前的人,一步一步地向着来人走去。
“楚伯伯,别来无恙?”
本来她是不想这么快对付他的,但是既然他这么急着送上门来了,她不讨点利息,又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父母?
“那个要搞垮楚氏,置我于死地的人果然是你!”对面的楚雄阴狠地盯着左惊莫,口吻中透着极其强烈的杀气。
“是啊,是我……”左惊莫悠悠地叹息了一声,语气极轻极浅,声音妖媚至极,带着种销魂噬骨般的极致蛊惑,令人瞬间失神,陷于迷茫的境地。
“可是,如果不是你,我父母又怎么会葬身火海?!这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轻浅而柔软的嗓音骤然变得冰冷而残忍。
冷冽如刀的嗓音,让楚雄微瞬间恢复了理智,他急步后退,挥了挥手,沉声指使着身边的杀手上前,“给我杀了她!”
就在此时,左惊莫脚下骤然一动,避开杀手们的集体攻击,瞬间掠至楚雄身侧,单手捏着他的脖子,森冷至极的说道,“谁敢再靠近一步试试?!”
随着话音,她捏住楚雄喉咙的手越发用劲。
楚雄瞳孔猛地一缩,双目一瞪,惊骇地看着眼前的宛若杀神般的精致女子,这,这,这真的是他认知中的左惊莫吗?
都说越是凶狠残忍的人,越是贪生怕死,这句话一点都没错,被捏住喉咙的楚雄,生死一线间,顿时很没骨气的结结巴巴地求饶道,“别,别,你们都不许靠过来!小,小莫,有话好好说,你父母的死,其实与我无关,再说,我已经给了你五百万,算是补偿了你这些年受的苦了。”
“与你无关?五百万?呵呵,如果不是你,他们怎么会手脚骨都断掉?以致大火烧起来时,根本无处可逃!那五百万根本不够你赎罪!”左惊莫当即眼皮一跳,心底一股无法遏制的怒意如烈火般熊熊燃烧,两眼迸射出强烈的杀气。
感受到左惊莫疯狂的恨意,楚雄脸色顿时一片死灰。
此刻的左惊莫今非昔比,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欺凌的小女孩。
☆、保证让他永远铭记于心
拥有绝对强悍能力的她,稍微动一动小指就可以要了他的老命。
“不!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臣儿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楚雄面色惨变,急忙出声求饶。
“你威胁我?”在楚雄惊恐的眼光中,左惊莫唇角扬起抹冷酷的笑意,提腿顺势在他腿上一踢,楚雄顿时扑通一声对着左家旧址跪下。
“楚雄,永远记住这一天吧!”冷冷的低语响在楚雄耳侧,眼前的人如恶魔般残忍的冷笑令他全身颤抖不已,大脑一片空白之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左惊莫扬手一挥,余光之处,一道寒光划过……
“啊!不……”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楚雄整只手掌整个被切了下来!
“你该感谢你有个好儿子!否则,就不会只是一个手掌这么简单!”左惊莫勾了勾唇角,冷冷地退后一步。
冰冷的视线扫视着楚雄,左惊莫轻轻地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眼前的人就是害死她父母的凶手之一,左惊莫的表情越发凛冽,眼神中有着压抑不住的痛恨。
若不是看在暮臣哥的面上,她会直接了结了他的生命,但是,死罪可逃,活罪难免,她会给他留下一个毕生难忘的记忆!
保证让他永远铭记于心!
“啊!小贱人!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短暂的呆滞后,楚雄剧痛难耐的倒在地上,一手紧捂着另一边的断肢,悲愤地厮吼。
做梦也没想到,左惊莫竟然会眼也不眨一下,直接将他的手掌剁了下来,干净利落得让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楚雄气得脸色铁青,怒极攻心,加上剧烈的疼痛,顿时双眼翻白昏了过去。
左惊莫环顾了一圈,厌恶地瞥了一眼楚雄,寒声怒喝道,“滚!”
好快的速度!
好可怕的身手!
原本立在一边的杀手呆滞地看着惨剧的发生,惊骇得久久无法回过神来,给怒喝惊醒过来时,不由面面相覻,冷冷地打了个寒颤。
碍于楚雄雇主的身份,倒也不敢弃他不顾,纷纷急步上前或帮他止血,或拿起断掉的手掌,背起他就急步离开。
左惊莫冷眼看着那楚雄一伙逐渐远去的身影,心神微闪,眉头不着痕迹的一动。
“既然都一起来了,何不出来一见?”左惊莫悠闲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淡淡的勾起唇角,笑得邪恶而暴戾。
躲在暗处的白若莎,原本就是心怀鬼胎。
一来是想试探左惊莫是否真的死掉,二是想借刀杀人,却不曾想到楚雄居然如此不堪一击,早已经看得满腔怒火。
刚想悄然的遁走,就被左惊莫出声喝止了。
“怎么?有胆量约我来这里见面,却没胆量出来相见?难道你的胆量只够你利用些上不了台面的三流杀手来对付我吗?”
一丝冷笑漾在嘴角,左惊莫冷着脸傲然而立,即使笑着却还是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你居然真的没死!想不到,居然连炸弹都炸不死你!”白若莎壮着胆子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