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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喜欢她偶尔表现出来的柔弱表情,但是,对别的男人,绝对不行!
“走吧!”他轻拥着左惊莫向千园内走去。
“你这是干什么?”被带到房间的左惊莫惊慌地瞪着俯身在她身上的千陌寒,吞咽了口口水,伸手用力推着他说道,“有话就好好说,你这样让我呼吸有点不顺。”
然而,千陌寒却纹丝不动的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眼神邪魅而风流到了极致,也勾魂到了极致,看得左惊莫却是头皮直发麻,他,他,他想干嘛?
看出她紧张的样子,千陌寒眼中荡漾着若有似无的情欲,唇角微牵勾出一抹浅浅的笑,俯身紧贴着她的身体,轻咬了一口她的粉唇,“怎么?怕我吃了你?”
那调侃的语气,那戏谑的表情都在赌她是害怕了。
“怎么,怎么会……”不用其他人说,左惊莫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语气是多么的娇弱无力,处处带着诱人的韵味在其中。
千陌寒闻言,时轻时重地在女人耳边舔舐勾魂道:“没有?我怎么觉得你的身体都在发抖呢?”
“肯定,肯定是你的错觉!”他的舌头带来又酥又麻的触感,惹得左惊莫全身又是一阵紧绷。虽然已经被这男人调戏过无数次了,但是她还是没来由的害怕着。
左惊莫一颗心微颤颤的,戒备地瞪着他,仿佛只要他敢动她,她立即废了他。
☆、就算是为了我们的孩子
“小傻瓜,哈哈哈……”千陌寒见到左惊莫如此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终于忍俊不禁,笑得直接趴在她身上,许久才停住笑,望向她,“我……只是逗你玩的!”
…………
逗她玩儿的?
左惊莫脑袋当机三秒,满头黑线直直从脑门落下……
什么跟什么嘛,有带这样玩儿的吗?
一进门就给他拖进房间,一进房间就直接被扑倒在床|上,害得她以为……以为他们就要那啥那啥了,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左惊莫微眯了下眼,冷咻咻的眼刀子从眼底迸发而出,用力推开他趴在她身上的千陌寒,寒声说道,“起来!重死了,要睡觉就滚一边去。”
“别气,我错了还不成吗?起来洗把脸就出去吃饭吧。”千陌寒见好就收,站了起来,捉着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拥入怀中,温柔的呢喃着。
如果不是看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何至于用这样的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他的女人,心里只能有他,绝对不能有别的男人!
再则,左儿还从来没有为他这样黯然神伤过呢,想到这点,他心里就更吃味。
从千园回来的楚暮臣一进门就看到花织锦站在门口等他,她羸弱的身子在夜色中更显单薄,苍凉。
楚暮臣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却什么也不说就快步擦着她的肩而过。
“你去看她了?”看着他冷漠的从自己身边走过,花织锦痛苦的转过身来看着他的背影问道。
“是的。”楚暮臣背对着她沉声答道。
“既然她没死,那么,你能原谅我吗?”花织锦捉过他的手,唇边露出一抹期盼的笑容。
“原谅?在你做了这么多的事后,还敢叫我原谅?”楚暮臣转过身来,唇角微微勾起,扬起抹冰冷的笑容。
如果不是左左幸运,否则多少条命也不够死在她手上,亏左左还一直当她是姐妹,她就是这么回报左左的!
一时之间,愧疚、痛苦、酸楚、悲伤……各种情绪在胸腔内翻滚不止,如果不是因为他,或者,左左就不会受到这种种□□!
楚暮臣将所有痛都埋在心底,眸光闪动,摇了摇头说,“不,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
花织锦凄楚一笑,哽咽着说道,“那我们的婚礼你想定在什么时候?”
她什么也不求了,不求他爱她,不求他原谅她,只求他能让她待在他身边,即使打她,骂她也好,也不要像现在这般的漠视她。
“不会有婚礼了。我说过,只要左左有丝毫的伤害,这辈子,我们都决不可能在一起。”
“不!你不能这样做!难道你想让我们的孩子变成私生子?”花织锦瞬时大睁着模糊的泪眼,惊恐的叫道。
“孩子?”楚暮臣眼睛倏地微亮起来,很快又黯淡下来,是的,织锦怀孕了,就那一晚,织锦居然怀上了他的孩子,这不能不说是一个玩笑。
“是的,就算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也不能这样做。”
☆、这就是我们的孩子
似乎看到一丝转机,花织锦立即将楚暮臣的手放至自己小腹的位置,“你感觉到没有,这就是我们的孩子!他不能一出生就没有爸爸,我们可以不用举行婚礼,但要给孩子一个健康的家庭。”
他慢慢地将手抽了回来,往后退开几步,转身就往屋内走去,走了几步后他停住脚步顿了一顿淡淡的说道,“孩子不会没有爸爸,生下来后你可以将他留在花家抚养,也可以交给我来抚养,但是,要我和你结婚,那是不可能的。”
这孩子虽然不是他所期盼的,但到底是他的孩子,他不会让他过着没有父亲的日子。
或者因为想到花织锦怀有孩子的缘故,楚暮臣的语气和缓了许多,“你好好养胎吧,夜里风大,没什么事就别出来吹风了。”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这一刻,花织锦心中有百感交集,她想要的从来都是那么简单,为何就那么难呢?
她突然蹲坐在地上,狂吐不已。
明明没有早孕反应的,可是一想到楚暮臣不要她了,就忍不住呕吐起来,难受得甚至要将胆水都吐尽。
她边流眼泪边吐得稀哩哗啦地吐。
“织锦姐,你这是干什么?表哥呢,他不是回来了吗?”白若莎走出来时正好看到花织锦蹲在地上吐得一塌糊涂,忙将她扶了起来。
“呜……莎莎,臣哥哥说,说他永远不可能娶我!”看到是白若莎,花织锦转身就靠在她肩上痛哭,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释放了出来。
“你不是有了他的孩子了吗?怎么会不娶你?”白若莎一惊,以楚暮臣这种正人君子的个性,不可能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他说,他可以将孩子抚养成人,但是却不要我,呜……”
“那他有说什么原因吗?”
“还能有什么原因?除了左姐姐,他心中根本就容不下其他人!”花织锦咬了咬牙恨声说道,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一样的憎恨左惊莫。
“织锦姐,我说过了,只要有这个女人活着的一天,表哥就不可能将心放在你身上。就算你再好再美,在他眼中也不过是根低贱的草,所以,你不能心软,只有这个女人死了,你才可能得到表哥。”花织锦垂眸,一道复杂而诡异的幽光划过眼底,算计连连。
她这句话点醒了花织锦,是了,只要有左惊莫活着的一天,她就永远只是个替补。
花织锦充满泪水的眼睛骤然变得锐利,折射出灼热的仇恨之光,“没错!都是她!没有她时,臣哥哥一直都对我很好,她回来后臣哥哥才变心的!只有她死了,我才可能真正地得到臣哥哥!”
“左惊莫,我誓要和你不死不休!”
白若莎心底冷笑了声,左惊莫,上次是你命大,这次,我看你如何惨死!
左惊莫又开始百无聊赖的画着漫画,不能出去,只能吃喝睡等死,这日子真是无聊得让她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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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语:好吧,我觉得这个大家对花织锦怀孕有点意见?
☆、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千陌寒这几天更忙了,有时候甚至一整天连人影也见不到,早上那个叫沈逸宣的男人一脸严肃的模样出现在千园,一进来就与千陌寒急急的进入书房去,真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别是出了什么事才好。
左惊莫画着画着随手就扔掉了手上的画笔,她一直躲在千园里也不是个事,这里的保全防守十分牢固,一般人还真是进不来,或者她出去转几圈才能更快地引出那些躲在暗处的人。
可是,千陌寒说过不能让她单独行动的,左惊莫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闷。
呃……话说,她以前一向都是一个人行动的,也不需要向任何人报备啊,什么时候起她以千陌寒的意见为先了?左惊莫又是一怔。
怔忡间,手机的铃声叫醒了她的神智,她这手机号码极少人知道的啊,只有接任务时才偶尔用到,这陌生的号码,是谁?
“左惊莫?”电话那端传来了个迟疑的年轻男人声音。
“是。”左惊莫冰冷嗓音里透露着森森的寒意,每当她恢复杀手身份接任务时,她都不自觉的露出冰冷凛冽的一面,冰冷的眼神里透露出杀手独有的血腥和黑暗。
“我是颜非羽。”对方似乎也给她的语气怔到了,这样冰冷的语气显然让他联想不到前几次见到的那个生气勃勃的小女人。
“你托我查的那个件事有点眉目了。”颜非羽似乎在深思些什么一样,停顿了下才接着说,“雇佣杀你爸妈的与放火的似乎不是同一个人。”
“都有谁?!”左惊莫不仅语气冰冷,连目光也冰冷冷的阴沉下来,那原本看起来精致妩媚的瓜子小脸在瞬间勾勒出震慑的寒意。
“请人打伤你父母的是楚雄(楚父,还是给他一个名字吧……),放火的则是花市长。令人奇怪的是,当初楚雄的初衷并不是要令尊和令堂的命,只是要求打手们将她们打至重伤而已。”
“比较巧合的是,似乎打手刚刚走后,花市长派去监视的人就立即纵火,时间相隔得并是很长,这事有蹊跷”
对方在话筒里专业又细致地汇报着调查出的结果,听得左惊莫斯死命握紧双手才让自己强压住心中的怒气,阴霾笼罩着原本清冷的眉心,双眸隐隐的迸发出强烈恨意。
当年这些取她父母性命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然而,这些年经过她和顾司城还有千陌寒的人脉都不能追查到的信息,颜非羽怎么这么快就会查得这么清楚呢?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记交待了?”左惊莫眯了眯眼,眼神冷的骇人,仿佛颜非羽此刻就在她眼前一般。
“呵呵,看来还是瞒不过你。没错,当年打伤你父母的人,就是我们烈焰帮的人,但是当时我们也只是拿钱替人消灾的,你要理解,我们逼也不得已的。”他就知道,凭她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不会发现其中的猫腻,颜非羽苦笑了声,还是主动交待了这件事。
☆、她伤的是手又不是腿
毕竟,以她和她师傅纵横黑道这么多年仍然查不出来,而自己在短时间内却能详细告知情况的始末,这足以说明,整件事是他们烈焰帮所插手的,同时这件事当时应该做得很隐秘。
因为这件事的宗卷直接存放在绝密档案里,凭烈焰帮的严密监控防卫,如果是一般人还真是查不到,他之所以能查到,也是因为他少主的身份,烈焰帮的未来掌舵人。
“哼!看你表现不错,这件事暂且不计了。”
她是恨不得亲手杀了当年那些伤害父母的人,然而,她也明白他们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她真正该报复的是那些幕后的人才是。
“那我还要多谢你的手下留情了。”颜非羽摇了摇头轻笑了声,“如果没有什么事就再联系了。”
“哎,那个……还是谢谢你!”第一次,左惊莫这么期期艾艾的对着颜非羽说谢谢,即使是隔着电话,也让他惊奇不已。
“不客气,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说。”颜非羽原本轻笑的脸上已经换上严肃的表情,虽然知道对方并不能看到,但是,他觉得这一刻起,他会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