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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郝小心,你别那么高看你看自己了,没有哪个男人会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他们看中的不过是你带来的巨大利益。
紧缩的房门被用力敲响,一个让我熟到不能再熟的声音响起了,“小心,你怎么了,别吓唬我。”
紧接着是另外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心,别一个躲起来,我的怀抱等着你呢。”
“我说了我谁都不要,你们都别来烦我。”我捂着胸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道。
“小心,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我努力把我自己武装成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可是我不得不承认,当苏罙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的时候,我立马溃不成军,什么气势都没了。
“谁。。。谁哭了。”我用手抹了一把脸,靠,还真哭了。我和苏罙在一起七年,咋就把他培养成我肚子里头的蛔虫了呢?不行,苏罙这蛔虫当的可是一点都不合格,才不能给他颁发最佳蛔虫证。要不然当初他就不该让我和他离婚然后嫁给许陌枕。
“小~心~你怎么了啊?”
切,一听这声音就是言默,估计是被许一繁撵上来的,自从我在许一繁的帮助下成功逃婚,我就住到了这边,据说是言默出钱买的房子。反正不住白不住,多好一房子啊,生生叫我和许一繁糟蹋了。当然糟蹋的人里头也少不了言默一份。不知道他现在怎么了,假死一场就算了,还和许一繁搞在一起了——虽然这个结果我很喜欢。不过却出现了个严重问题,现在的言默简直是对许一繁言听计从,于是平日里欺压我的人就从一个许一繁便成了一个许一繁和一个小跟班。虽然这跟班对我还是有点感情,会在许一繁欺压我的时候挺身而出,不过这个挺身而出从来不超过三十秒。而且绝对带着那个山路九曲十八弯的“小~心~”。害的我每次听到这俩字都要抖上几抖,顺带掉落一地的鸡皮疙瘩。
“小心啊,出来吧,我会保护你不受你前夫的欺压的,怎么说你都是我的未婚妻啊。”许陌枕的狐狸叫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拖回了现实。话说我还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这只狐狸是怎么想的,反正和一般人不是一个思维模式就是了。
“郝小心,你给我出来。”惨了,这是妈妈的无敌吼,出去,还是不出去。出去还是不出去。我犹豫了。
“郝小心,你这个死丫头,出来不?”天啊,锦里啊锦里,你不要用那能甜的死人的声音来说这等吓死人的话成么。好吧,连锦里都凑齐了,估计楼下的那群人都聚在我门口了吧。
我缩了缩脖子,看来不得不出去了。反正人总有一死,我就当英勇一次吧。用衣服抹了抹脸上的眼泪。
门开了一道缝,我把脑袋伸出去,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看到一群人的眼睛抖瞪着我,我还是害怕的缩了缩,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那个,人都齐了么?”话问完就要顺手关门缩进屋子里头继续做蜗牛。
言默动作倒是快,一只手撑住门,一只手抓住我的手,把我从门里头拖了出来,推到众人面前,“小心在这里,我可是交给你们了。”
我愤怒的瞪了言默一眼,以表示我对他的不满。
没想到言默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反正也是一死,你就和我做个伴吧。”说完就逃到了许一繁的身后。
我正要骂言默的狡猾,却被妈妈狠狠地敲了一个爆栗,“郝小心,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个解释。”
“解释。。。”我吐了吐舌头,“解释就是。。。我逃婚了。。。然后。。。然后。。。”我眼睛瞄过躲在许一繁的身后,立马指着言默大声道,“你们不应该先审我吧,那个家伙死而复生的事情还没说呢。”
哓温和的走上前,抓着妈妈的手,“小,别激动,小心肯定是有好多话要说,我们去大厅,听小心慢慢说。”
还是哓好,我抚着自己的胸口,差点被妈妈吓死。
一旁的许陌枕却突然哀怨的来了一句,“小心,你怎么可以逃婚呢,你害我有多么担心啊。”
我被吓一跳,反应过来立马白了他一眼,“我俩除了革命阶级斗争情谊之外貌似还没发展出什么亲密爱人情谊吧,我临时逃个婚也算不了什么吧,您这哀怨的表情到底是对着谁的啊?”本来就是心里头想想,没想到嘴一快直接说了出来。
“当然是冲着你啊。”许陌枕接的更是快,顺带还嗔了我一眼,害的我一个激灵,幸好我心脏够好,要是被他这一眼吓晕了多赔啊。
“我看你是狐狸病发作了吧,到处勾人。”我看了一眼说话的人,立马准备鼓掌。苏锦里好样的,不愧是我的闺中密友。
“只要能勾到小心,让我犯什么病都好。”许陌枕和苏锦里果然是一冤家,连吵架都这么配合。
“早上没吃药吧?犯病犯得这么厉害。”苏锦里反唇相讥。
苏锦里,干得好,许陌枕就交给你了。趁着苏锦里和许陌枕吵架,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的时候,我准备开溜,甭管去哪里,只要不被这一大家子严刑拷打逼供就好。
“哎,小心,你准备去哪里啊?”说话的是何小艾,刚才我明明没看到她,估计是这会子才到的。可是何小艾啊何小艾,你早到晚到都好,为啥要挑个我准备开溜的时候到了,还一嗓子嚷嚷了出来。
我苦着脸被拎到了大厅,左边坐了个许陌枕,右边坐了个苏罙,对面的是各位奶奶和哓还有妈妈,苏锦里和许一繁分别坐在许陌枕和苏罙身边,言默被老巫婆和苏爸爸一左一右挟持着,最后剩下个何小艾守着大门口。
这阵势,就是一场现代版的三堂会审。
我痛苦的看向阿眉奶奶,拼命地使着眼色。
阿眉奶奶清了清嗓子,故作不解的问道,“小心你怎么了?眼睛抽了?”
好吧,最后一个战友也壮烈了,我还是伸出脖子等待慷慨就义吧。
“郝小心,现在可以交代你的逃婚经过了吧。”发话的是苏锦里。
好吧,锦里。我不在这些日子,你就完全沦为了资本主义万恶的帮凶,抛弃了我这无资产阶级纯洁友谊。
“我交代。。。我老实交代。。。”在这么多双眼睛的逼迫下,我彻底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川姑娘番外第三章:坦白
“郝小心,你要不乖乖交待,就死定了。”
“我老实说还不成么?”我哀怨的看了一眼在一旁挥舞着爪子的苏锦里,做投诚状。
事情是这样的。
那一天,我和许陌枕的婚礼。婚礼上我一直都知道,那个站在角落的苏罙,只是在面无表情看着我。
然后当神父问我,“郝小心,你愿意吗?”
我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勇气,将手里的捧花扔向了天空,用尽全身的力气吼了一句,“我不愿意。”
然后不顾我脚上的十厘米高跟鞋和极地的婚纱裙摆,撒腿就朝着外面跑去。
我想我当时的速度一定可以进军奥运会,因为直到我冲出了礼堂,后面才追来一个苏罙。
不对,苏罙。我一惊,怎么追出来的是他。脑袋还没做出反应,身体已经忠实的动了起来。
跑,绝对不能让他抓住我。我和苏罙,就这么在大街上上演了一出追新娘的戏码。
没办法,我穿的是新娘才会穿的纯白婚纱,而苏罙,居然穿了一身雪白的西服。怪不得我在婚礼上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比许陌枕咋眼多了。
于是我发现我跑着跑着,路边的人却越聚越多。害的我只能拨开人群,奋力的逃跑。
“姑娘,你好端端的跑什么?”一位不知道是好心还是坏心的大妈扯住了我的胳膊,指了指我身后的苏罙,“有话不能好好说么?看你这样子就是从。。。”
“停。”我惊恐的看着苏罙一点一点的逼近我,再加上我面前喋喋不休的这位,灵机一动,对着人群吼了一句,“我是被逼婚的,我才不要嫁给他,他其实外面有十个二十个的情人,儿子女儿一大堆,昨天还有一个挺着大肚子找上门来了。”
“小伙子,你怎么能这样子呢。”刚刚见义勇为的大妈首当其冲的奔向了苏罙。
好,很好,做得好。要不是场合不对,我一定要为大妈颁发个最热心市民奖。
我看着苏罙满脸黑线的被一群谴责的人围上去,看着他朝着我猛力挥手,听着他对我喊,“小心,别跑。”
鬼才要和他回去呢,我对着他做了个大大的鬼脸,拎着裙子挤出了人群。
要去哪里呢?我漫无目的的走着,忽的脚下绊了一下,只听我十厘米的高跟鞋发出咯吱一声,然后就壮烈牺牲了。
我咬牙切齿的瞪着那双据说是许陌枕花了五位数买回来的鞋,等下次见到许陌枕,一定要问问这个鞋子是什么牌子的,然后去投诉一下那个公司。五位数的鞋,就这么容易报销了,五位数,那可是我三个月的工资啊,就这么咯吱一声,烟消云散了。
不过我再死命的瞪那双鞋,我也没有了鞋子穿,逃婚逃的太匆忙,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手机被我丢给苏锦里了,谁叫那丫头是伴娘。于是现在的我,就是分文皆无,想要联系个谁都不成。我自嘲般的笑起来,我这算不算是史上最落魄的逃婚新娘呢?
刺耳的刹车声音,一辆车停在了我面前,是蓝色的兰博基尼,看样子车不错,值个好价钱。
“郝小心,你害的我好找。”兰博基尼的车门开了,下来一个女人,好吧,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熟悉,从声音到长相。
“郝小心,你想什么呢?”那个声音又问道。
“我正盘算着怎么劫了你这车,然后拿去换了钱,再落跑呢。”我很诚实,一向是有问必答。尤其是对面前这个女人——许一繁。
许一繁灿烂一笑,笑得要多妩媚有多妩媚,就连声音也嗲到了骨子里头,“郝小心,你想劫了这车,也得看车主同意不同意。”
“怎么不同意?”从另一边窗户探出一个脑袋,笑嘻嘻的道,“只要小心喜欢,我当然同意啊。”
“你。。。你。。。你。。。”我连说了三个“你”,都没“你”出来下面的话。
“你什么你。”许一繁嗔了那脑袋一眼,一把拖住我,将我硬是塞进了兰博基尼,又对着那脑袋说,“开车,该去哪里去哪里。”
“是是,繁繁。”
兰博基尼发动起来,奔驰在路上。
我坐在车里头,半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呈石化状态。
许一繁看着我痴呆的表情,拿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又对着驾驶座上的人问道,“言默啊,你说小心是不是傻了啊?”
“不会吧。我们小心这么可爱聪明机智大方勇敢善良美丽温柔,怎么会说傻就傻了啊。”
好吧,我确定我没听错,许一繁喊得是“言默”,而驾驶座上说话的人就和“言默”长的一摸一样。
不对,言默不是死了么,言默不是死了么,言默不是死了么?
这句话在我的脑袋里呈无限循环次模式播放,播放到最后的结果就是我突然爆发了。一把抓住许一繁的手,死命的捏着,“许一繁,言默不是死了么?你是不是死了?我是不是死了?这里是哪里?天堂还是地狱?”
许一繁甩开我的手,一巴掌敲在我头上,“什么死了?老。。。人家还活得好好地呢,别没事咒我。”
“是啊是啊,小心就这么希望我死了么?”驾驶座上的言默满眼哀怨的回过头来,嗔了我一眼,又对着许一繁道,“繁繁,别吓到小心了。”
“是。”许一繁听到这句话之后笑得分外灿烂,声音也忽然温柔似水起来,“小心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