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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那个是不是野猪精啊、”说完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关闭的仙堂。
五哥点了点头:“整个仙家里面,狐,黄,最闹人,有时候给人看病都不报自己的家名,都说自己是什么玉皇大帝,元始天尊之类的,知道还行,不知道还真容易被吓唬住呢,呵呵,除了狐、黄、以外,然后就是那位老大了。呵呵,不过我很久没见过它们了。今天也算看见不少了。”
宇馨打完电话进来,整个人从里到外的换了个人,怎么说呢,看着有些憔悴,可是眼睛异常的发亮有神,看见我们不觉甜甜的笑了一下:“我打完电话了,他让我谢谢你们,还说回来一定要请你们吃饭,一定要好好的感谢你们才是呢。”
我往床上一躺:“别找我,我看他不顺眼,烦他。刚才都要抽他,看见他对你真不错,算了吧。以后有机会再说。杉杉,过来,抱一下,抚慰我一下寂寞的灵魂和纯洁的心。人家对象都给打电话了。你们出去吧,床给我用用。反正今天星期天,明天还你。”
杉杉一笑:“行,床给你了,走,咱们吃饭去。我都饿了,宇馨,饿了吧,受了这么多苦,终于好了,咱们要庆祝一下。”
宇馨点了点头:“是呢,咱们一定要庆祝一下,可是我没钱,刚子,怎么办?”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叫哥哥,哥哥请你吃大餐。”
五哥轻蔑的说道:“切,还叫哥哥,宇馨,不用叫,今天我请你吃,让他再家呆着吧。陪我们家仙做做伴。”
“五哥,五哥,你可不能抛下兄弟啊,我去,我请,我真请,别吓唬我了,万一你走了,它们出来了,我跳楼都不干趟了。走,走,咱们现在就去。嗯,宇馨,想吃什么?今天你说的算。”
宇馨笑了笑:“吃火锅吧。走,我请客。”
“你不没钱吗?”
宇馨拉着杉杉笑道:“谁说的,不过就是试探你一下罢了,小气样,哼。杉杉,咱们走。今天认识你真高兴,我跟你说呀……”
两人边走边说,等我和五哥下楼,人家已经走出好远了,五哥笑道:“看见她们这样真好。”
我帕在五哥的肩膀上笑道:“五哥,说实话,从小雪走了以后,你想没想过再找一个,你毕竟是俗家弟子。怎么也不能一辈子不找老婆吧。”
五哥笑道:“要说不想也是假话,可是小雪在我心里就好像走不出去一下,反而感觉时时刻刻陪着我一样,其实,这样的感觉也挺好的。至于以后找不找,呵呵,我也不是什么高僧,说不上哪天就看上一个了呢,也说不上哪天就出家了,一切随缘吧。走,刚子,跟上,吃饭去。”
看着五哥的背影,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老不死的,难不成真不找老婆了?唉,算了,不管了,一切随缘吧。五哥说过,无欲则刚。没有了欲,也许对待一切都是一种坦然吧。想到这里,抬起头一看,嗯?人都哪去了?上哪吃饭怎么没人告诉我啊,一掏兜,我靠,手机掉在五哥家了。天啊,没事瞎感慨什么玩意。火锅啊,火锅啊。呜呜呜……我、我上哪吃饭去啊……
敬请期待下个故事…乱葬岗中的笑声
乱葬岗中的笑声(一)
乱葬岗中的笑声
【一】
都说六月的天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五哥的玻璃又不用擦了。此时的倾盆大雨已经替他完成了已经计划两个多月却没有进行实施的一个伟大工程。屋子里面有些潮湿。虽然是五楼,可是连续下了三天的雨,感觉能看见的地方都没有干爽的。
此时我座在五哥的电脑前,正在玩着跑跑卡丁车,嗯,别人说这个游戏比较弱智,可是这个怎么也算竞技的游戏吧,五哥还不会呢,就会一个空当接龙,还是我教的。
“刚子,把药给我。也不知道杉杉让我吃的药好不好使,这都三天了,肚子始终疼,妈的,昨天上厕所一看大便是红的,当时可给我吓蒙了,我还以为要死了呢,回头一想中午吃的西瓜,靠,真是吃啥拉啥。啥时候才能正常啊,唉,愁死我了。”
我把药递给五哥,顺手倒了一杯水给他,拍了拍肩膀,安慰他说:“五哥,人都有生病的时候,没事。为了治疗你吃啥拉啥的毛病,依我看,你也只有吃屎了。”
“靠,你他妈去死,我都这样了,你他妈还气我是不?我这辈子最高兴也最犯愁的事,就是认识你了。靠。”
我笑了笑:“五哥,别生气,人生就是这样,你想过吗?人生有两件看上去很幸福,其实却很痛苦的两件事,知道是啥吗?”
五哥摇了摇头:“不知道,啥。”
我呵呵一笑“便是结婚和生子。怎么样?对吧。不过也有两件看上去很痛苦,其实很幸福的两件事。”
“哦,哪两件?”
我点了根烟:“就是做爱和拉屎。你现在还能拉出屎就偷着乐吧,万一哪天拉不出来也好回味回味当时的感觉,人生啊,就是要不断的吸取教训,这样才能利于成长。我们在一起,便是要不断的探讨人生,要将万物的变化都融合进人生的规律中去,所谓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有的时候,人生就像在拉屎;有时你已经很努力了,可出来的只是一个屁。难道你能说你没努力吗?唉,想开吧,珍惜现在吧。”
几句话说的五哥深思不已,虽然是躺在床上,但是依然可以看见挣扎着要起来跟我拼命的架势,我回身也没理他,边玩游戏边对挣扎的五哥说道:“五哥,这都三天了,你跑了二三十趟厕所了,还有力气吗?我跟你说的都是人生的至理名言,你怎么能这个态度呢,你再想想,你家现在是有水,要是没水呢,你说你怎么办?从这个问题上来说,老天爷是公平的,虽然让你坏了肚子,可是有水啊,你就自足吧。”
五哥骂道:“我宁可停水也不想坏肚子。大不了去别人家,靠。”
我对着屏幕哈哈大笑:“五哥,你想过没?你说你要去别人家,人家要是也停水呢?呵呵,行,就算是不停水,可是你发现没手纸怎么办?就算有手纸,你没冲下去怎么办?就算冲下去了,他又漂上来了怎么办?我跟你说,你……”
“哇……哇……你他妈还让不让人活了,刚子,我不就前天把你灌多了吗?至于你抓着我不放吗?这都三天了,你他妈气我三天啊,你非要抓着蛤蟆握成团粉才舒服啊。我错了行不,你愿意玩电脑你就玩,喜欢搬家去。你别刺激我了,我求你了。我靠。”说完,五哥翻个身对着墙大叫,也不知道是哭是笑。
我边玩电脑边哈哈大笑:“老不死的,这就知道难受了,你把我灌的睡路边被巡警逮着你怎么不说?回到局里没让人家笑话死,我不杀了你我都不解恨,靠。”
乱葬岗中的笑声(二)
五哥对着墙壁:“我不也睡了吗?我找谁去?”
“你快拉到吧,你是刑警大队大队长吗?你知道我平时多少仇家,找机会还找不到呢,我还睡路边了,靠,给我们局长气的好玄没掐死我。我不找你出气我找谁?昨天星期六,今天星期天,从明天开始,便是公务员每年十五天的假期了。要不是你有病了,咱俩现在都不知道去哪玩了,你耽误多大事你知道吗你,还怪我说你,靠。你睡觉吧。好好养养身子。没功夫嘞你。”
看着五哥此时的神态,好似少妇被强奸了一般,痛并快乐着。所谓痛就是我现在虐待他的感觉,所谓快乐就是前几天他虐待我的感觉吧……
砰!砰!砰!
嗯,有人敲门?来到客厅,打开门,看见一个浑身湿透的中年男子,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年纪四十多岁,平头,大牙,一笑露牙龈。一身灰色的阿迪达斯运动衫,怎么看怎么像假的,蓝色的裤子。胶鞋。整个一个傻根。
我上下打量了半天:“你好?有事?”
那人点了点头:“恩那,有事,俺想问,这是不是刘师傅的家?俺们是上合村的。找他老人家有点事。”
呵呵,还老人家,有点意思,我点了点头:“这家倒是姓刘,你家怎么了?电线有毛病了?上合村是哪啊,我怎么没听过。来,来,进屋再说。”
那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嘿嘿,俺不进去了,俺就在这站这,俺脚埋汰。不进去了,不进了,麻烦你把刘师傅叫出来吧,俺在这等着。”
“哎,你就进来吧,都爷们,没人限期你,你看你这一身,赶紧把衣服脱了。来,我给你拿拖鞋,你穿这个吧,五哥,五哥,起来,有人找你,说上上合村的。”
“啊,谁找我啊,麻烦你让他进屋吧,我实在是不出去了。”
我笑了笑:“大哥,进屋吧,刘师傅起不来了,不过他可不是啥老人家,年轻着呢。来,进屋。”
那人跟进来,看见床上的五哥惊讶道:“哎呀,没想到刘师傅这么年轻啊,嗯……嗯……俺,俺好像找错人了,对不住了,俺这就走,这就走。”说完,便要转身出门。
我一愣,咋了?:“大哥,你不要找他吗?咋又走了呢?”
那人回身:“他们跟俺说刘师傅会看事,想想应该是年岁不小了,不能这么大岁数,不能,打扰了,对不住了,俺这就出去。这就出去。”
五哥躺在床上招了招手:“你先别走,跟我说说谁让你来的。”
那人回头道:“你不是俺找的人,俺要找刘师傅。”
我笑了笑:“你是不是要找***楼**单元**号?姓刘?”
那人拿出一个纸条,点了点头。递给我:“大兄弟,还有这个地方吗?”
我看了看,果然是五哥的地址:“呵呵,没有,就这一个,说的就是这屋、我哥们身体不好,拉肚子,拉三天了,不方便招待你,你座着,我跟你倒水。说说怎么回事?”
那人仔细看了看五哥,上前又看了看五哥脸色:“哎呦,可不是,这就仗着体格好,换一般人早就起不来了,那什么,俺有个方子,你能信俺吗?”
五哥激动的直点头:“信,信,你说吧,我再不好就要死了,你就说吧。不管行不行我都谢谢你了。”
乱葬岗中的笑声(三)
那人从兜子里拿出一个大烟袋,一尺来长,把头拿掉,找来跟细铁丝往里插了插,带出一些烟油,拿来一块纸,把烟油摸上去,呸,吐了口唾沫,用手和好。撩起五哥的上衣,对着肚脐眼贴了上去。动作一气呵成,毫无美感。
看见五哥要吐的感觉,心里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心疼,我欺负他行,别人不行啊,可是人家也是好意,咱也不好说什么。
那人弄完后,笑道:“这是小毛病,一会就好了,在俺们那嘎达,都这么整,可是有一样,别给小孩子用,五岁以下的孩子坏肚子别这么整,整不好会傻的。”说完,看了看表:“过个三分两分就得劲了。”
看着五哥欲哭无泪的表情,我苦笑了一下:“大哥,您先坐。你是打哪来啊,怎么还浑身都湿呢。”
那人笑道:“俺是吉林的,下车就看见下雨了,可是俺的找啊,找来找去就湿透了。”
我一愣:“哦,吉林的?你来啥事,谁让你来的?”
那人看了看五哥:“小刘师傅,有个叫冬明的你认识吗?”
我和五哥对视一眼,五哥问道:“你说的冬明多大岁数?是不是也很年轻,跟我们岁数差不多。我倒是认识这么一个人,不过他在西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