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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谦看了看身上的泥印,竟觉得分外好看,笑着走上前说:“要不要骑马四处看看?”
墨白摇摇头:“我不会。”说完看了看不远处直喷热气的黑马,羡慕极了,其实她也想尝尝策马驰风的感觉,和邹风赶路的时候,他大多数时候是沉默的,再加上对大侠的敬仰,觉得他高高在上,有点不好接近的感觉,所以,那时也就没有骑马的欲望。
“我带你骑好不好?”周谦充满期待地问道。
“呃~”迟疑了一会儿,好奇好胜心占了优势,胸脯一挺,不就是共乘一骑?她是现代人,其实也没什么,高高兴兴地应了句:“好!”
周谦扶她上马后,自己踩着马蹬,姿态潇洒地一跃而上,双手上前,半抱着她,握住缰绳,手一抖,说了句:“驾!”马就飞快地跑了起来。
墨白吓得真往后仰,靠在他怀里,死死地抱住他的左手,一颠一颠的马背,吓得她的冷汗都出来了,大声嚷道:“快停下!”
周谦认命地停下来,她大声说道:“我要下去。”
扶她下来后,她扭头不理他,朝远处的马车方向走去,周谦骑马跟在她身后,见她上了车,便吩咐人赶车往城里走,远处,一骑枣红马飞奔着走在他们的前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如果没有二更;明天会二更的;补昨天没更的~
大家不要霸王我;码字需要动力~
打斗
回到府里,刚走进房间,周谦眼尖地看到了一张纸条张狂地摆在桌子上,上书:“黄昏,城南春秋亭。”他了然地一笑,过后却有些寂寞。
墨白一把抢过去,看完后,才想起来,周谦也是会武功的,这字条,应该是较量、决斗之类的吧,她兴奋地说道:“带我一起去吧,带我一起去吧,我也开开眼界,看看江湖中人打斗是什么样子的。”
周谦平静地解释道:“这是二师兄约我叙旧,你去不方便,明天再带你去玩,好不好?”
“啊,不是较量?也不是决斗?”墨白有些失望,她穿来至今,无趣极了,没有接触到皇亲贵族也就罢了,那些人除了有权有钱,没什么特别的。好不容易接触到会武功的,到现在还没有看到江湖是啥样的,不免有些遗憾。
周谦瞪了她一眼,说道:“脑子里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没~”墨白忙撇清,他越是这样说,她反而越好奇,心里盘算着怎么过去看才不会被发现,抬头看天,日正当午,用过午饭后,她就悄悄地溜出了府,到大街上雇了辆马车,直奔城南春秋亭。
春秋亭依山而建,亭前是官道,一侧傍山,另一侧是一块平坦的草地。榜山的一边有密密的树林和灌木丛,偷听偷看的绝佳场所,只是这个季节,树叶都掉光了,效果难免差了些。
墨白一身暗红色的衣服,蹲在离的稍远些的灌木丛里,黄昏时,光线稍暗,还是有很好的隐蔽效果的。
春秋亭是个送别的场所,自她藏好后,也看到有一拨人在亭子里稍坐话别。
黄昏,周谦仍是上午那身衣服,骑马过来,下马后,就坐进了亭子里。过了一会儿,远远的有两个人骑马过来,一白一红的两匹马,分外好看,看清楚来的两个人,竟然是于淡定和邹风,她大吃一惊,她用牙咬着下唇,直到嘴巴里有血腥味了才放开,而捏着衣角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心空了一大块,还是觉得刺痛,原来,他们三个人就是这样耍她玩的。
周谦站起来,拱手做揖说道:“大师兄、二师兄。”
邹风淡淡一笑,看到他衣服上很明显的泥手印,大笑着说道:“没想到爱洁成癖的周三公子,穿着脏衣服四处逛。”
于淡定一听这句,就有些火大地冲他说道:“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周谦打着哈哈问道。
听到这话,于淡定气得脸都青了,闷声说道:“我明天会到你府上接你二师嫂,我~的~娘~子~回去。”
周谦脸色微变,马上痞笑着说道:“怎么,对自己没信心了?”
“你的学问是我们三个人中最好的,当初只是让你去试试她的才学而已,没让你带她回家。”于淡定暴跳如雷地说道。
“师兄也知道那是你的娘子,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她,还让我来试探,结果她无才无学,好像和你记忆中的娘子不是一个人吧,今天又何必再来接她?”
于淡定一时语塞,她是谁,真的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她,他到底爱不爱~既然爱,又何必计较呢,那事,原就是他错了。今天,看到他们俩抱在一起,他真得气的肺都炸了。他看了周谦一眼,冷静地说道:“我爱她,不会再去纠结她是谁,倒是你,穿着被她摸脏的衣服出来,想干嘛?”
周谦凉凉地说道:“我不觉得脏,我觉得挺好看的。”
邹风一见形势不对,笑着圆场道:“昔日我们师从一人,在玉秀峰练武习文,情同手足,小师弟,你的洁癖源于二师弟,现在被她娘子治好了,不也是挺好的?”
于淡定听了默默无语,当年,他偷来山下尼姑庵内的两块缠脚布放在他的被窝里,让他睡了一个晚上,这事,让素来爱洁的小师弟几成病态,生人勿近,确实做的不对,两相抵消,现在,他虽然真的很在意他抱了他的娘子,他对自己,是真的没多少信心了,为免节外生枝,是真的很想早点带她回家。
他站起来,对着周谦做揖赔罪:“当年的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这段时间,也谢谢你照顾我的娘子!”
“不必,我更想和你公平竞争。”说完,面上有几分玩笑之色,也有几分认真。
于淡定听到这句就激动了:“她是我的娘子,你不觉得太荒谬了?”
“可是你们不是还没有夫妻之实,有什么不可以的?”周谦火上浇油,斯文地说道。
“她告诉你的。”于淡定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很痛,也许,他做了这么多,还是得不到她的真心。
周谦懒懒地说道:“你自己说的,那天大师兄洞房花烛夜,我们在屋顶,喝酒听房,后来,你心情不大好,我们另找个地方,你把自己灌醉了时说的。”
邹风气急败坏地插进来问道:“你们听了多少?”
周谦坏笑着说道:“差不多全套!”
邹风的拳一捏,刚想动手,于淡定的拳头就打了过来,直击周谦的面门,他笑着后退几步,不怕死地大说道:“让小白自己来选不是更好?除非你对自己没信心。”
“小师弟,今天我非要痛痛快快地揍你一顿不可,兄弟妻,岂可戏?”说完,就拳脚招呼,把他逼到了草地上。
周谦见他的打法,如同拼命,也不再大意,闪避地更快了,他的武功是最弱的,可是轻功,是最好的,再加上他时不时地还手,短时间内,谁也占不到半点便宜。
邹风见他们两个人开打,端坐在亭子里观看,这两个人都欠打,连他的房也听,要不是他们自己动手了,他一个人就想单挑这两个不长进的。
墨白在灌木丛里,边听那些话语,边发愣,眼睛是看着那三个人的,可是又好像看不见,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乱哄哄地想着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想。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凄凉地一笑,慢慢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沾的落叶和草屑,调整了自己的思绪,笑着走出来,大声说道:“别打了。”
于淡定正对着她,看到她出来就失神了,背对着她的周谦一拳得手,正好打在于淡定的鼻子上,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墨白心一慌,眼泪就出来了,跑上前去,用袖子擦着鼻子流出来的血,边担心地问道:“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周谦凉凉地说道:“不过是出点鼻血,只要鼻梁骨没断,能有什么事?”
墨白听到这句,泪流得更凶了,伸手摸上他的鼻子,于淡定不管有没有人在场,就将她抱了个满怀,柔声说道:“你放心,我没事!”
听到说没事,她才放心了些,却还是止不住地流泪,他欺骗她,而周谦,她当他是朋友,也骗她,他们师兄弟三人,都在逗她玩,当她是玩物吗?越想越伤心,最后才想起,还在于淡定的怀里,她抬头,后退几步,看了看他们三个人,绝决地说道:“你们刚刚不是在讨论我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我要离开这里,离你们都远远的,最好今生今世,不,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见面!”
说完,就流着泪往官道上跑,于淡定急忙追了上去,周谦也欲跟上去,邹风伸手拉住了他,语重心长地说道:“他们夫妇间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的好。
周谦看着那两个越跑越远的身影,有些失神,有些惆怅。
邹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走,师兄陪你喝酒去。”
周谦再看了眼远去的身影,释怀地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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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的一个笑话;帖上来博大家一笑:
乌龟受伤了让蜗牛去买药,等了两个多小时蜗牛还没回来,乌龟火大了,说:“再不回来,你就别给老子回来!”话音刚落,从门外传来蜗牛的声音: “你再废话,老子就不去了!!”
露宿
墨白发狠般地只管往前面跑,跑着跑着,张嘴呼吸,肺好像要炸开了一样,头痛头晕,嗓子冒烟,心跳如雷,就如同上学时她最讨厌考的八百米,每次都如同拼命一样才能勉强过,考过后,头晕目眩,还不能坐下,只是这次,有起点,却没有终点。心中很绝望,现代,她回不去,古代,她无依无靠,无权无势又没钱,也没有什么谋生的技能,走,又能走到哪里去?她悲哀地发现,世界之大,不管她在哪一片蓝天下,都没有找到容身之所。
她一直快步走着,直到夜幕降临,路都看不清楚时,身体已到极限,叫嚣着停止,可是她停不下来,她不知道,停下来能做什么,累极的脚步倒是放慢了,泪也流得满脸都是,她慢慢地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路边,抱膝大哭。
于淡定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不敢上前,其实从上次开店那件事,他就知道,她倔强好强,岂会不在意被自己算计?更何况,他还不相信她,想到此,眉头紧皱,终是上前几步,席地而坐,双手环住她,紧紧地将她抱在了怀里。
墨白抬头,见是他,心中有些欢喜、有些酸涩、有些甜、有些苦,终于想起他说的那些话,用力地在他怀里挣扎,不管她是挥拳打他,还是张口咬他,他就是不动,只是抱的更紧了。
动不了,就张口骂他:“你混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能放手你早说啊,再说我早就说了我不是墨白了,你还不相信我,现在相信了吧?”她说到这里,将满是眼泪鼻涕的脸一股脑的全擦在他的青灰色的衣服上。
于淡定无奈地笑笑,柔声说道:“是,我混~~~”说完,又自嘲地一笑,没想到他也会说这么肉麻兼无趣的话,只为了让她心理好受一些。
“你这个笨蛋,我都说了我不是墨白。”
“我笨嘛,我知道错了,如今我是全部相信了。”
“那你还抱着我?”
于淡定宠溺地看着怀中那个张牙舞爪的女人,用柔得不像话的声音说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