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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二百块砖卸货上楼。张明蔚摸着林清的头发,动作像是宠溺自己的儿子,“你说你,还能干啥啊?帮人装修,都装得拆房子了。到时候咱们自己装,还是找装修公司吧,你这也算过够瘾了。”
林清面子彻底扫地,不满的晃脑袋,盯着张明蔚发狠的说:“咱家要装修,连厕所我都给它整成开放的。”
知道他的不好意思,张明蔚安慰道:“行行,房顶整成开放式的都行。顺便给楼上买下来当阁楼。”
林清咬牙,誓要出色完成任务。
其实除了刨错墙一事,林清的任务还是完成的相当完满的,简单精致,花费不多。短短一个月,就连家具都搬完了。成果终究是喜人的,林清也算为自己挽回了不少面子。
虽然险些造成建筑安全隐患,但宋学嘉夫妻毫无怨言,宋学嘉老公韩正元反而跟林清成了好哥们,互相帮起忙跟亲兄弟一样。
林清这种到哪都能打成一片的性格,张明蔚很是感叹,帮他们公司拍了三天广告的小摄影师都能跟他一个桌子上喝酒划拳。
瞧林清跟何家勇他们在沙发上看篮球,大喊姚明,额头都蹦起青筋了。张明蔚也激动得一把搂过方嵘,骄傲的说:“这个男人,是我的阳光。”
方嵘也看着自己的老公,嘿嘿一笑:“确实,仰头二正的更适合你这样的花。”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宋学嘉的故事请看本人另一篇冷冷的小文……
努力码字,接下来的几章都会比较轻松,大家放松一下,关于正文的结局……
卖关子了啊。
后天见各位。
露水姻缘流成长江黄河(三)
奥运之后罗阳归来,走的时候一个人,回来的也是一个人。对张明慧是未提只言片语,整个人精神状态完全不同。用方嵘的话讲,就是要命的二少爷——拼命三郎的哥。几个闲得没事的主儿围前绕后,终究也是没人大胆臆测并询问证实,这俩人的结果依然是谜。
张明蔚也不急,她的婚礼在九月末将要拉开帷幕,届时张明慧毕竟要回来参加,有什么到时候问她就行了。
说到婚礼,那可谓是大费周折。
首场隆重的婚礼定在北京举行,张明蔚跟随林清回到家做准备。
这回林家的人对张明蔚热情的多,老爷子居然一边拾掇花草一边跟她回忆起自己当年娶老婆的事情,“想当年啊,我们结婚就是给组织上交个报告,组织上给个小单间举行仪式。有点新家当都跟宝似的供着舍不得用,哪有你们现在这么大的排场。”
“爷爷,其实我们也不要排场,证领了就算完事儿,房子装好了一搬就行。”
“屁话,我们家孙子娶媳妇,怎么能这么没声没息的。”
张明蔚撇嘴,嘟囔着:“那就别怪我们啊,也不知道这排场是给谁摆的。”
老爷子回身拿小铲子在她背上就是一拍,“别以为我没听见,就算七老八十了,我现在还耳不聋眼不花!”
“是,是,您老当益壮。”手劲还挺大,只好揉着膀子赔笑。
林清一进院子就看见这爷俩有说有笑,心里万分宽慰,这画面忒幸福。“老爷子,媳妇还我一会儿呗。”
林老爷子眼皮都没抬的嗯了一声。
林清撇撇嘴拉着一脸坏笑的张明蔚出门。
出了跨门,张明蔚立即扮小鸟依人,扣着林清的臂弯,“相公带我去哪啊?”
林清也像模像样的拍拍她,大男人的样说:“我们家表少爷请吃饭,走着?”
一听说表少爷,张明蔚眼睛一亮,就是那在门口开停车场,比林清还不着四六的主,立马高高兴兴跟着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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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眼张明蔚就看出来,是个明摆着的个花花公子。别看态度谦和,眼神可张狂的很,对她是上上下下的大量,看到胸前还给她挑挑眉。张明蔚,也没客气,对着他小肚子下边撇撇嘴。林清看他们眉来眼去,差点掏手机录下来。
表少爷身边坐着个看不出什么人种的美女,没有金发,没有碧眼,皮肤也不太白,但是就俩字——漂亮。混血美女中国话说的还相当标准,对张明蔚是一口一个小堂嫂的叫着。
在座的还有林家几个眼生的表亲小辈,姓林的就来了林正和林清哥俩。
那些孩子一个个要多矜贵有多矜贵,说话都是老高档了,满嘴“altogether食之??”。话题涉猎也广泛,什么发改委的通知、房贷新政、活动板房使用后的聚苯乙烯的回收……
坐下不到五分钟张明蔚这叫个后悔,自己端着也不是,亲民又亲不起来,闹心的就差点没抓耳挠腮。菜牌拿上来,林正说让新媳妇点一个吧,张明蔚瞥了眼菜牌,连页都没翻,说:“两瓶二锅头。”除了林清,其他人都愣了,张明蔚斜眼看不敢皱眉的服务员,“没听懂?北京特产,二锅头,这么大饭店不至于没有吧。”
他们酒店就这点好,顾客是上帝,要什么都有。服务员训练有素的微笑回答:“有的,还需要别的吗?”
“我这不用了,你问问别的少爷小姐吧。”张明蔚相信自己当时脸上的表情一定很臭屁。
林清抿嘴不出声,任凭其他兄弟姐妹的探究眼光。
酒席间,话题多了一项,吹嘘and互捧,张明蔚发现林清这个人来疯难得的安静。
对面的表少爷则神采飞扬,回忆峥嵘岁月,“想当年在布鲁塞尔,雪是我见过最美的景观,布鲁塞尔的雪啊,鹅毛一般,下起来的时候纷纷扬扬,陪上那些尖顶的欧式建筑,红白而测衬,相得益彰…………”
一副美丽的欧式风景图就这么描绘在了面前,张明蔚清清嗓子,成功的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听说布鲁塞尔冬天的时候常是下雨,表弟一去就赶上了下雪,还鹅毛一般的。实在太难得了。”
表少爷脸先一红再一白,然后气定神闲的说:“我确实幸运,小堂嫂看来也是游历丰富,不知道还去过比利时哪里啊?”
张明蔚不傻,听得出来是给自己找难堪,不过姑奶奶最大的本事就是没脸没皮,“过奖了,我这最远就去过海南,连港澳通行证都没见过,更别谈比利时了。不过巧克力吃过。”
林清笑,小声纠正,你吃的那是好时,是美国产的。
表少爷没听出这个茬,只顾着跟林清说:“哟,那林清,可是你不对了,怎么不带媳妇出去到处转转。”林清俩字念得颇重,他俩就差两个半月生日,平时也不叫什么哥哥弟弟的,今天却让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给叫了声弟弟。
林清回以微笑,说:“我们这都是小志气的人,没那么大报复满世界转悠,不能跟远大抱负的主比,生怕偌大个中华人民共和国留不住一颗兼济天下的心。”
表少爷也笑,附和了一句,“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
呵,还放上高产卫星了,也不知道您那块地有多大产。喝着张明蔚点来的二锅头,看她毫不经意、微不可闻的翻白眼,林清觉得就要憋出内伤了。又说了几句,他拉拉张明蔚的手指头,“走,媳妇,出去陪你老头儿透透气。”
张明蔚原本想,这么不给他兄弟留面子,他可能不太乐意,还有点小担心。听出林清还给她撑腰,立刻眉开眼笑跟出去。
天开始转凉了,已经又是凉秋。从2007年9月认识,到现在,他们交往不过一年,就已经发展到如斯地步了。张明蔚纳闷自己怎么就这么把自己给豁出去了,还轰轰烈烈的。林清也不得不感慨,缘分啊。
张明蔚贪着清新冰凉的空气,大大喘气,扎着两只手仰天长啸,搞得自己颇为风中凌乱。
林清则很不给面子的说:“中风啊你?”
张明蔚改手势为抱胸,又想起早先林齐给她看林清照片时就满嘴“想当初”的口头语、老爷子的忆往昔,还有刚才那个装ABC的表少爷的感怀岁月,叹气,问:“林清,你们家都有这样的遗传基因?”林清挑眉,她作进一步的解释:“你不会哪天也给我,想当年我在英国看的那一场光化学烟雾,那叫美得花枝乱颤……什么的吧?”
明白她意有所指,林清搂着她,“我可能基因突变,没发现有这个毛病。”
伸手描画他浓浓的眉毛,“你们家小孩都出过国吗?”她多少也沾了高干的边,但是看看俩人的生活质量,咋差十万八千里呢?
“我们家这代人,就我和林楚没出国过,念书啊,玩啊,都没去过。”亲一下她小鼻子,惹来她怕痒的抵抗。
“玩也没去过啊?OUT!”光明正大的鄙视他一下,又问:“可,为什么啊?”
“嫌麻烦呗。”他回答的老自然的,“我们老爷子也没出去过,没啥了不起的。资本主义的月亮就圆啦?”
“可是我觉得了不起啊,那布鲁塞尔的雪我也想看,看有没有东北的大。”
“要不咱俩蜜月出国吧,让我也借你的光开开眼界。你想去哪?”
“巴基斯坦。”
“嗯?”
“让我有机会感受一下战火中的悲壮,以后给我儿子讲——想当年你妈你爸就是在巴伊战争的战火纷飞中相爱结合的。”
“小肚鸡肠啊你。”没完没了了还。
张明蔚没接话,把头靠在他胸前,突然说:“我会努力的,努力的融进你的圈子,你要帮我。”
“嗯。”他收紧手臂,紧紧的,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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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一切准备OK,婚礼举行了。
婚礼两场,其实是在北京一场婚礼,在S市一场答谢。
北京的婚礼自是不用多说,甚是隆重。不单单是因为这个家族的背景,也因为到场的人数众多,其中不乏来一探究竟和不见黄河心不死的两种类型。
婚礼上娘家人并不多,尤其张明蔚的朋友都在S市原地守候呢。场上到处都是借着场子沟通关系的会面情景。还有就是林清的狐朋狗友。
因为林清素在就不是能任他们玩儿的人,再加上这帮少爷们直到婚礼结束都没弄明白,这小子是逢场作戏?还是假戏真做了?所以也就没人想什么折磨新人的招数。
更甚的是,有两个小姑娘居然拉住要去隔壁桌敬酒的新郎,当着已经独自到了隔壁桌的张明蔚的面,泪眼涟涟拽着指责,“清少,你不是不婚主义者吗?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太没信用了。”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婚了?你们自己瞎合计的。”林清端着酒杯嘴角抽筋,张明蔚面带微笑在他身后狠狠的拧着。他连连跟两个美女摆手,“宁教人打儿,莫教人休妻啊。”
张明蔚笑着跟他低语,“婚礼上都有找后帐的,清少,您年轻的时候放荡啊。”
这出闹得,虽然动静不大,也总够引来老爷子不悦的侧目了。他伸手搂了搂张明蔚的腰,跟在座的同学们介绍,“再有什么女性往我这瞄,你们可都帮忙拦着点。我媳妇可跟这儿呢,张明蔚,以后请多多关照了啊,”
还真跟回事儿似的,林清几个大学同学诧异间只顾着看新娘子,一个个都傻呵呵任凭敬酒点烟,在毫无反应的状态下轻松的放人过关。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各位,先别着急,还没完啊。再允许我墨迹几章。
最近河蟹这事闹的,也不知道因为啥,反正严打无尽头,努力改文and沟通。下周更新两到三章,大概字数不会超过一万。周六日and周一去上全天自习,周三见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