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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困?现在几月份?早点吧。林清依旧是扳着脸,“我看你们是要冬眠。”
张明蔚打个哈气,打开显示器,都不知道该对着电脑干什么,彼时还没有开心网,还没有菜可以偷。
站了一会儿,林清问:“没活儿?”
“刚出完刊,下期意向未定,稿件全无。”你这不是废话吗?张明蔚看他一眼,又低下头。
看来公司的工作流程需要调整,尽量不要造成没活儿嗮网,有活儿死忙的现象,这么多人用着公司的资源睡大觉,简直浪费员工青春。在看张明蔚坐着就有要闭眼睛的趋势,“年轻轻的也不至于大白天就这么没精神吧,”他在旁边寻了把凳子坐下,决定忙里偷点闲,“不是刚分手了?晚上还能那么忙?”他说话声音很小,透着暧昧。
靠,这是赤 裸裸的调戏,明显显的办公室性骚扰。“我们这样的小人物都是瞎忙,哪能跟您比。”她笑得极致妩媚,“上班上工,下了班还得上工。”
旁边没人注意他们,他也换上了那副不正经的嘴脸,“没办法,个人质素太优良。不过现在的女孩子要不热情如火,要不欲拒还迎,都太没有挑战性。”
张明蔚白他一眼,这幅小白脸的德行还真让人恶心,“要是长个包子样儿,就别怪狗跟着呀。”
“那有人可是狗不理包子。”林清笑得也是妩媚几分,想起那天一直蹲在路边的美女,“让人甩在马路边,还有心情喝咖啡看人家出事故。这样的包子是不是都芯儿特大?”
估计那天他就因为看热闹才撞车的,活该。不过看热闹也就罢了,还断章取义上了。不打算去接这个话头,想了一下很正经的说:“有个名词用来形容人,叫机车。你知道为啥不?”看他摇头,张明蔚满意的颔首,“机车是啥?就是摩托。摩托咋点火?踹啊!所以说,”凑近他,一脸山花烂漫,“你有点儿。”
他没太在乎被人说欠踹,而是看着她眼睛里的波光流动,一下子坏水。配合她的表情,林清静候她的下一招。
余光看见科室的玻璃门映出的倒影,她像林清招招手,林清自然的往前倾了一下。张明蔚眼中一闪而过皎洁的光芒,然后在他脸上狠狠的响响的亲了一口。
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主动献吻,林清就算有准备也懵了一下子,就听张明蔚在耳边说句话。沉默片刻后,他哈哈一笑,不顾办公室不知所以的同事,大踏步的走到门口,“赵总,你找我?”
张明蔚继续喝着她的贡菊,幻想着老总铁青的脸色。她有什么好怕的,最多辞工回家,找工作有什么难的,最不怕这个。可是这小子就……重复了自己刚才的话:“后院起火,你得自己灭。”
看看表一上午晃晃悠悠的过去了,张明蔚受约跟老姐和罗阳一起吃午饭,走到公司楼下正好看见风流倜傥的林清,满脸微笑的问她:“吃午饭去?”
张明蔚也笑脸相回,“是啊,林副总也是啊?”
“别这么叫我,你们私底下开玩笑就好了,让老总听见就不好了。”林清不紧不慢的跟着她,刚跟罗阳通了电话,知道今天有饭局。
走了好一段这家伙还跟着,“您不吃饭去吗?”大中午的跟她耗,还挺有瘾的。
“当然去吃饭啊,约了好哥们。”
又见一脸无赖相,一提到罗阳就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什么暧昧关系呢。不想在门口费那么多话,她拦辆出租车钻进去,林清紧跟其后。“诶?林总助,你车呢?”
这称呼转得挺快的,林清皱皱眉,“兰博基尼?”看她点头,他配合的摊摊手,“那是赵总的,被收回了。”
哦?不会是自己闹的吧,心里还真有那么点点的不忍,放低姿态表现得有点点愧疚的说:“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总仰人鼻息也不是个事儿啊!咱还这么年轻。”
瞧那得意洋洋的样儿,还真以为自己有那么大的能耐啊。林清挑挑眉自顾自看窗外的风景。“咱公司的安定团结是个问题啊。”
“哪能啊,您不就是个典范吗?”跟谁说话都像初恋一样。
林清回头,很真诚的说:“其实我最想搞好关系的人就是你。”
还真是直接啊,张明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期待他下面的话。
没有得到从别的女人脸上轻易看到的表情,他换上一张嬉皮笑脸,“擒贼先擒王,搞好治安先收拾流氓。”
“狗嘴是吃屎的,我从来也不指望它能吐出象牙。”用狗评价他算是客气的了,虽然有点对不起狗。林清不笑不说话的时候特别有样,他跟女同事谈笑风生的时候特别倜傥,可他跟罗阳赖皮的时候又忒幼稚,跟她说话的时候显得贼轻浮。张明蔚摇摇头在心里给林清一个定位,这人就是个变形金刚,能车能人。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有欠踹的基因。
看罗阳选的这吃饭地方,她还以为能是什么豪华的场所呢,前面坐着看她像看救星一样的姐姐,后面跟着像跟屁虫一样的林清,对面猛招手的是小疯子罗思妮。这一顿午饭的仗势也太大了。再看看菜,香酥羊排、锅包肉、红焖羊肉、溜肥肠,“罗阳,你这是要开荤?我下午还要上班呢。”
“不是有我嘛?”林清指指自己,“我可以给你假。”
“我从来不因为吃撑了请事假。”
“你要真吃撑了,估计能请病假了。”林清已经甩开腮帮子大吃了。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所以大家都闷头吃。罗阳和林清闲聊着以前学校里的事,张明慧不时哀怨的看看罗阳,小声跟妹妹诉苦。听完罗阳最近的表现,张明蔚不得不摇头,“罗阳你真是好事不得好办啊。”
“哟,罗阳,还有女人敢跟你说话这么猖狂?”罗阳笑笑没说话,林清转头看看罗思妮,“螺丝钉,你不行了吧,还以为你最猖呢。”
罗思妮操这一口山寨京腔说:“林青霞,我可没你猖,家财万贯都留不住您,非得从首都跑到我们这个养老城市来,这不是给您丢份儿吗?”
家财万贯?张明蔚摇头,能有多少家财?都傍上他们女强人,不为钱还为情不成?
林清看了张明慧半天,得到机会小声问罗阳,“这位姐姐就是你喜欢类型?当时就是为了她拒绝螺丝钉的?”那时候谁也不知道这兄妹俩是真正的血亲。
“不是,”那时候他眼里还没有这个傻丫头呢,但是俨然拒绝罗思妮是因为,“我早就知道她是我妹妹。”
原来早就知道的,他表情不受控制的僵了几秒。低头喝了几口汤,再从汤碗里抬起头又是一脸贱相。
吃香喝辣是人生幸事,林清满意的吐口气,拍拍自己的裤腰带,“吃饱了,散了吧?”
罗阳回头跟张明慧说:“送你回去。”罗思妮像跟屁虫一样跑上去,挤到罗阳车里。
饭店里实在暖和,一出来就觉得有风往脖子里钻,张明蔚竖竖衣领。感觉某人的爪子搭到自己身上,听见他说:“带你玩去?”
“我下午还要上班。”
把上班说得这么义正言辞,切,鄙视她一下,口不对心。林清一本正经的说:“咱俩放假,休年假。”然后在张明蔚藐视的目光中恢复嬉皮笑脸,“公私不分一项是我长项啊。”
“你请假?”看他点头,姑且相信一次,“去哪?”
“逛街、吃饭、看电影。”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还很冷清,更一个礼拜就好了。
我加油更,大家加油来啊!
玩恋爱怎一个快字了得(一)
那天他们看的电影叫什么到现在俩人谁都想不起来,只知道看的人很少,电影场景不停的转换。张明蔚打着哈气,林清扔了两粒爆米花到她嘴里。这个影院的爆米花确实好吃,她小声的陈述,“你对我有企图。”
“嗯。”他回答的淡定。
“为什么?”
“你能玩,我寂寞。”
张明蔚哼笑,她确实能玩,所有人都这么认为的,所以时间一长她自己都这么认为了。“怎么玩?拉拉手,亲亲嘴,谈谈恋爱?或者直接点……”
“照单全收,再深点也行。”他瞳孔里闪着电影屏幕的光芒,却好像什么都没有。
“想得美!”张明蔚捏捏他的小下巴,“长得带出去还不算丢人,初级阶段的没问题。”
多可爱的小鼻子,像整形过的,他凑上去轻轻啄了一下。“你也不错。”
“干什么?你可是我们老总的人,让我玩火?”
“你是个玩得起的人,不会辜负我的期望吧?”手指缠着她的头发,不算太长,烫着柔柔的小卷。眼线画得挑挑的,浓重得十分妖艳。
“呵呵,你玩得起吗?”这个男人,白净的小脸,精致的五官,笑起来甜得发腻。
“试试看呗。”
他们说话的声音一直很小,有必要贴得很近,远看去俨然一对热恋的小情侣。张明蔚想,如果玩到一起算什么?是小白脸的小情妇?关系够复杂的,有意思。自己不是什么纯真无邪的小处女,越有挑战越应该玩。但是,也就是玩玩暧昧,吃亏的事一样不干。
两个人还是按部就班的看电影,吃饭,然后各自回家睡觉,并没有速食爱情那般的春风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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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切都很平静,在公司他照常的一本正经,她照样花枝招展。可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群众的眼睛永远比电子眼还雪亮,“小蔚,昨天你下午请假,林副总也请假。有人看见你们一起走的……嘿嘿,干什么去了?”
张明蔚端着小玻璃杯,态度坚决——不承认、不否认。
没事闲逛的林清溜达过来,正看见她被众人缠着盘问,心想想帮她分担一下吧,于是很绅士的说:“地球是圆的,总有碰巧的时候。是你们想多了。”
哦?昨天逛街的不是他?看电影的不是他?偷亲自己鼻子的不是他?今天怎么就成碰巧了、想多了?还想红旗不倒,彩旗也得跟着飘?张明蔚不满的斜眼瞟他,然后非常愉快的打发同事:“你们想多了,别坏了我们林总助的名声。”
听着有点不对味儿,怪他多管闲事了?跟着捣乱了?他很不识相的又接了一句,“张小姐的名声一样重要。”
名声?她什么时候在乎过这玩意?她花枝乱颤的招牌笑容,“谢谢林总助关心,慢走不送。”
林总助被和蔼的请出了制作部。
下了班张明蔚就拐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往电梯里挤,林清就站她旁边,她也不理,眼睛上挑四十五度,直视监视器。
刚到了一楼,林清好脾气的问:“哪玩去?”
吗了他一眼,心说边拉玩去,嘴上却讲:“在公司还是注意行为,”用下巴点点另一部电梯刚下来的众多同事,“别传得满城风雨不好收拾。”
对刚才自己的解释不满了?不像啊。林清还是扳着一本正经的脸,跟在她后面说:“是我理解错了?你是希望我们大白于天下的?”
“小女子不敢,游戏有游戏规则,我懂。”
“我的游戏,我定规则。”语毕,林清大大方方的牵起张明蔚的手,一路往大门口去。
所经之处自己公司和其他公司的同事都在看,张明蔚突然情绪亢奋起来,这种感觉其实不错。“你确定要这么玩?”
“你不敢了?”
说话间俩人已经到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