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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的信誉度一直都很好,张明蔚叹口气扶起林清。
也不知道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家伙,把酒瓶子放倒了,林清左腿狠狠磕在实木桌子腿上。只听他哼了一声,脸更白了。张明蔚瞬间承载着他巨大的重量。
莫说林清现在没车,就是有,车张明蔚也不敢开,对于开车的想法都是她说出来撒气的,驾照都没见过呢。
林清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靠着张明蔚,一句话也不说。他怕一出声就是忍不住的笑,或者忍不住的骂罗阳。
一瘸一拐的上了楼,他乖乖的交出钥匙。张明蔚看着他的腿,“他们酒店桌子那么硬吗?给你磕这么狠?”
“快点开门,我站不住了。”他靠一边擦了把脸上的汗。
进了屋林清就一头栽进床里不起来了。
客厅凌乱,厨房冷清,张明蔚纳闷,这阵子钟点工没来吗?想到厨房去拿电热水再给他找药,一看水池子里还有没洗的碗筷。
伸手几下给洗干净,转身给他找胃药。还好,东西放的地方都没变,只可惜没有胃药。
“起来喝点热水吧。”张明蔚伸手把耍赖的林清捞起来。
纳闷的灌了一口,林清揉揉腿,“我还以为你不管呢。”
“见义勇为而已。”把水杯放好,随口说:“没事我走了。”她想站起来,刚抬起的身子被人一把拽了回去。
“这么多日子还没冷静够吗?”林清目光直视,不容她回避。
这个对话有点出乎意料,张明蔚挣了一下,“我咋不明白你意思呢?这阵子没找到比我合适的?”
对她这种口气,林清只感觉无力。随即紧紧的抱着她,闻着她身上香水的味道,“我想死你了。你不想我吗?”
感觉颈窝一阵湿腻,痒痒的,她突然心里有点酸。“想我?想我什么?想我技术?”
被她一句话说得林清心里狠狠一抽,咬牙切齿的说:“你真的心肺功能不全?至于总这么别扭吗?”
“林清,是你先骗我来的吧。”看他身手矫健,完全没事人一样。不是骗人,难道他那胃还是带开关的?“怎么没去当演员?那演的连汗都能挤出来。”
推开一点距离,再次盯着她的眼睛,“我演什么了?罗阳……”
张明蔚根本没听他说,“林清,男人的谎言可以骗女人一宿,女人的谎言可以骗男人一辈子。”挣脱出他的怀抱,语气平静的说:“我可以表现的非你不可,可以表现的依赖你,可以死活不提分手。你的家世那么好,我傍上你总能捞到不少好处吧?但是林清,这些我不要,不想做的那么下贱。我没到离不开你的地步。”
这样的态度,就连他们分手前那场似有似无的吵架中,张明蔚也没有过。那时候纵然比现在激烈,却明显没有从心里发狠。可是现在,站在他眼前的女人,语气平静,却好像下着巨大的决心,说这让自己都受伤的狠话。
他微怔几秒,长手一捞,把张明蔚拽倒在床上。“非得说的那么绝情吗?”他猛地翻身下去,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可是我离不开你,至少现在,我离不开你。”
说的那么没自尊,林清嘲笑自己,什么时候他都成了怨妇了。
听那些有点无赖的话,张明蔚又一次感觉到来自于自己的危机——她,居然在心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作者有话说里讲笑话~
一只大象问骆驼:“你的咪咪怎么长在背上?”骆驼说:“死远点,我不和**长在脸上的东西讲话!”蛇在旁边听了大象和骆驼的对话后一阵狂笑。大象扭头对蛇说:“笑屁!你个脸长在**上的,没资格!”
嘿嘿,老笑话。没事闲的我……
就算是纠结也能是快乐(一)
他的吻落下来,一路从眉心到眼睛,从鼻子到嘴巴。张明蔚咬着牙不让他得逞,林清伸手扣住她的牙环迫使那牙关打开。
口腔之内的横冲直撞,带着泄愤的意味。有种危机感升起来,张明蔚挣扎着。但是久久处于下风,这才发现以前林清对她都是客气的,真的要较起劲来她完全反抗不了。
她愤怒的吼着,不是身体上不愿意接受,不是林清的行为让她屈辱,只是忍受不了自己这么弱。
发觉她不顾自己身体的抵抗,林清缓了缓动作,但依旧掌握局面,温柔的劝着:“明蔚,我不想伤了你。”
“干嘛?让我当是反抗不了的,还不如躺下来享受?”越发气愤,她狠狠一挣,却只得到一点呼吸的空间,“我可不是那么没用的人。”
“明蔚,你就是太犟了,我再说一遍,我不愿意伤你。”词语生硬,他的说的却那么细软,带着央求,最后竟真的成了央求。他说:“你就算骗我,也留下来。只要你没厌恶我到看见就恶心的地步,就留下来。骗骗我也行啊……”
他那么委屈,自己有点舍不得。每句话听起来都那么不真切,却又那么熟悉。这个一直对女人都无所谓的人,老是自我感觉良好,仿佛什么女人都手到擒来的男人,此刻这么卑微的请求自己。就像那些日子,她在心里一遍遍对杨检说的,可是到最后,不是杨检不骗她,而是她自己不能再骗自己了。
心里应该是抗拒着,她怕他是因为征服不了而不甘心,她怕到最后陷进去,被抛弃的是自己。不想弱到连保护自己都不行,她想自己可能哭了。
尝到一串咸涩的液体,他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后又覆上来,转成温柔的撩拨。动作都不再是攻城略地的战争,渐渐变成技巧的慰藉。
身体往往比意识更现实,一切出于人类的本能。张明蔚的手不听使唤得软下来,感被揉捏生疼的不是自己的皮肉,而是那下面的心脏,疼得抽筋一般。
(由于河蟹,请自行YY清哥动作),结果令他很满意,在张明蔚耳边微笑着说:“还敢说你不想我?”
张明蔚轻轻的叹气,终于放弃挣扎。身体背叛了意识,太过诚实。
两人的衣物片刻褪去大半,屋内一片春色盎然。那样敏感和急切,跟他一样空虚了太久,林清辗转在外并不急于实际,折磨的张明蔚一串不能抑制的声音。(由于河蟹,请自行YY一些……),十分得意的说:“小蔚蔚,这段时间你真的很乖哦。”
他的气息拂在耳际,烫着她的脖颈,脊髓上都麻麻的。妈的,张明蔚惊叫一声,自己已经不听话的抖起来,她什么时候这么没毅力了。
她已经顾不得死要面子,反客为主,可是林清却稍往后退去。这小子真他妈缺德,一直不温不火的撩自己,完全不急,不知道这阵子有没有闲着。想着想着,张明就发了狠,侧身一扑把林清压到身下,在他微微惊讶的时候,(由于河蟹,请自行YY明蔚姐的进攻)换来林清一阵低哼和拼了命的反扑进攻。
林清算是憋得太久,所有都好不怜惜。
薄毛衫被推到两只手腕上,限制了她的行动。张明蔚有点吃力,突然感觉一阵空虚,睁开眼睛看去。
林清已经往后退去,腾起半个身子,将她按在床头上。“真是想你想得手都酸了。”
张明蔚被他顶到床头,木质的床头发出有别于餐桌的吱呦声,却让她想起疯狂的夜晚。
情到极致再无技巧可言,全凭感觉的驱使直到顶峰。
谁说做完了一定都是睡去?林清就爬在被窝里看张明蔚里外忙活,“你体力真好。”
张明蔚偷偷揉揉自己的老腰,再狠狠白他一眼。简单的洗了个澡,转了一圈开始穿自己的衣服。
看了好一会儿,林清忍不住问:“你这是干什么?”
“你想干的都干完了,不回去还在这等着过年啊?”
激情过后,张明蔚就没有过一句好话,林清真是有点挫败“明蔚,咱非得这样吗?”
“不是非得这样,”张明蔚缓了缓,平心静气的说:“林清,你知道你现在想要什么了吗?”
“我想要你,我知道自己的心,从来就没这么强烈过。”
“呵,你怎么知道你现在的强烈不是因为得不到我,不是因为在我这儿受挫了、被人可有可无的不甘心呢?”
林清腾的坐起来,抓过床头的裤子开始穿,准备正儿八经的跟她说话。“你怎么就不肯相信我呢?”
“我信不过的是自己和不受我掌握的事。”
“向我走出一步就这么难吗?”
“走出这一步,我就交待了自己的一辈子,不难吗?”
说的有道理,就像他之前也是一样,一辈子,确实难。
见他没说话,张明蔚又逼问了一句,“林清,你想过一辈子那么久的事吗?”
“我想过,想过一辈子都是你会怎么样。现在也在想,至少想起来会很甜蜜。”
这个男人已经不再那么轻易的给出任何关于一辈子的承诺了,他聪明多了。张明蔚在床头拿到烟,点上,“想和做不一样,谁能保证一辈子不变呢?谁不害怕一辈子所托非人?”
“你不试着做一下,光想一点意义都没有。你怎么就知道不能做到一辈子呢?”
“我们都是玩货,能玩这么久不出纰漏,就是因为一直用脑考虑问题,而不是心。但是真要拿心去玩,我们都输不起。”
“心这个东西由不得我收放自如,我已经用心了。你怎么就不能试试呢?”林清伸手扶住她肩膀,“跟我在一起你怕受伤害,可是离开我,你不是一样受伤害?”
“没付出,伤也不至于死。”
“张明蔚!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恶毒的女人。”
“林清,做朋友吧。”
……………
那天离开后,张明蔚仔细的想,她应该是被林清用强了,但是怎么有一种把林清给玩了,然后还不负责任的甩手走掉的感觉?
尤其想到临走时看林清那张脸,弃妇一样,她还真是有点心疼,还有点快意。
可是这种久而不见就上床的相处模式她还是受不了,真是自己老了,玩不起露水姻缘这一套。
最近发现自己老了不但是因为在感情上的玩不起,也发现了在体力上的玩不起。下了班不想出去玩,回了家对着电脑又不知道干什么。
微微:你喜欢他吗?
小明:喜欢是肯定的啊。
微微:那你爱吗?
小明:不知道,应该不至于吧。
微微:那为什么不跟他断的干干静静?
小明:因为觉得没必要那么绝情,本来也没有那么多情。
微微:他是爱你的吧?
小明:也许应该。
微微:那为什么分手?
小明:因为……害怕。
微微:张明蔚,你好自私。
小明:我只是不想再受伤害。
有谁会像她一样,自己用一个QQ跟自己另一个QQ说话?自己建一个群,然后加上自己好几个QQ,角色扮演的聊着八卦,聊着心事。
上高中的时候,别的同学都回家跟爹妈围在一起吃晚饭、看电视、被逼着写作业。她在无人陪伴的情况下就发明了这种高科技的角色扮演游戏,后来发现有些男孩子能帮她打发寂寞,她就和他们玩着过家家。
没想到在杨检那栽了,碰巧林清出现填补了进来。可是跟林清在一起又太折磨人了,离开了又有点想念,这样无法前进也无法回头。切切实实的剪不断理还乱。
张明蔚索性躺在床上,瞥见老妈扔来的一堆照片。不如去找下一春吧,没准找个不用上心的,就顺便把自己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