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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一种奇怪地感觉涌上来。正待作一番思索。一旁地二虾又打断了我地思路:“这家伙大脑发热啊?在这地方寄信。恐怕只有海龟和章鱼给他当邮递员。或者玩漂流瓶!”言罢一个劲地摇头。表现出不屑地样子。
周铁头也一边附和道:“你忘了还有种可能啊。飞鸽传书!不过路上还得有鸽子接前一只地班。不然这鸽子非累得一头栽到海里喂鱼不可!”
虽然他们地话近似调侃。但不无道理。我也觉得在这种人迹罕至地荒岛上。要将一封信送出去所存在地难度是多么地大。再者。到底是什么人在这荒岛上往外界送信?现在可以肯定绝不是被困在岛上地人。因为既然能找到送信地人。自己也肯定可以脱身。除非因为某种原因使得他原本可以脱身却又不便离开这里。那这种人地身份一般是……
我脑子一紧。一个大胆地猜测立即便窜了出来。促使着我快速地启开信封。抽出了里面地信件。徐徐展开。上面地字清晰可见。我第一眼便看出了最末行地署名。子:文祥。
“嗯?”卯金刀立即奇道:“文祥?难道是张祁山的儿子张文祥?这信是他
”说着便凑上前,和我一起顺着看信的内容:母亲大儿自民国二十八年离家留学日本国,距今四载有余……
整封信读完,从内容上看,无非就是封普通的家信,这个张文祥是留学日本的,因为战争的原因一直没能回到国内,虽然年代已久远,但我们读着信,仍然能感觉到他那种对祖国和亲人的牵挂。
只是我很疑惑这信怎么会出现在这地方,之前我们知道张文祥可能来过这血之舟,根据我们现在的理解,他祖上就因为拥有这血之舟的地图而富可敌国,他来的目的难道也是为了捞一笔?但又觉得不像,在这地方属于拿了东西就走人的,有必要写什么家书吗?更何况信上分明写到他是在日本没办法回去,怎么会有机会来到这荒岛上!
我感到可疑,卯金刀也是如此,不相信地摇了摇头,从我手中取过信件从头到尾又仔细读了几遍,还是没看出什么特别的,我又将那些涂鸦的纸张翻了一遍,仍旧一无所获,当即也失去了兴趣。
这时,丫头的一句话倒着实提醒了我们:“我说你们别在这研究了好不好,这地方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我们怎么从洞口上去?”说着指着上方的洞口皱着眉头,显得些许惊恐。
的确,顺着丫头所指的方向,上方的洞口距离我们足有四五米,底下除了那棺椁,无其它任何可以踩着的东西,而棺椁的高度仅有不到一米,依靠他我们是无论如何也够不着顶面的。
我们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里徒有四壁,上面的陷坑又是光滑的石面,绳索也没有固定的地方。眼看着近在眼前的洞口,我们却谁也克服不了地球对他亲密的吸引力,一个个抬头盯着上方的洞口,一时都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办?”周铁头甩了甩身上沉甸甸的背包道:“眼看着回去就能用人民币把这包填满了,怎么还来这套?舍不得我们走要我们陪他啊?我的天,这不是折磨人吗?故意让人有命取财无命花!”说着急匆匆上前推了推仍旧在观察那信件的卯金刀:“辉哥!这时候还装什么文化人啊,想想折啊!你总不会让兄弟几个都在这陪你的先祖吧!”
卯金刀端着信件,对周铁头的话毫无反应,转身自言自语了几句,随即突然对我问道:“欢子!你看着这其中有个内容我不明白,你快过来看!”说着没等我答应,他已经快步窜了上来,指着信中的一句话:今天正是儿子我二十八岁的生日,愿母亲大人身体安康……
我一看,这不就是句祝福的话嘛,儿子对母亲说这话有什么不对?当然我们此刻更多的是研究怎么脱离现在的困境,卯金刀的心思却一点也不在这上面,我微微有些不满,但又不好表露出来,只对他应付了一句:“生日么?又怎么了?”说着又瞄向末端署名下的日期:民国三十二年八月十九日夜。
大体上也就是一九四三年八月十九日,张文祥写了这封信,但因为某种原因没能寄出去。其实我们现在也只能证明他来过这里,并不能确定信就是在这里写的,而根据信上的内容,与我们之前了解的张家背景倒也比较吻合,相信真的是出自张文祥之手。
卯金刀道:“上次在蛇宫看到的那些日本军队的信,我们还以为是家书,但收信人的姓名却是山下奉文,于是否定了家书的可能性。今天在这里我们真的看到家书了,我总觉得又有点不太对劲,欢子你也应该感觉得到,在这地方怎么会有家信出现呢?”
我刚才是被周铁头他们吓唬了,光顾着想怎么脱身,当下卯金刀这么一提醒,方才的疑惑又涌了上来,望着那密密麻麻的字,脑子里胡乱串想,竟然想起了我的那个青铜宝函。我之所以把二者想到了一块,是因为宝函上也是有文字,通过数字符号为密码的,我敏感地意识到这信中肯定藏有其它什么内容,而卯金刀肯定早已经怀疑了,可能在他祖上的地方发现的东西,更能让他细心去研究。
卯金刀对我使了个眼色,将信握在手中用手电照住,我顺着字的行数寻找,因为按着张文祥的记述,他应该出生于一九零四年八月十九日,那时候还没到民国,仍以光绪年号纪年,但张文祥是留洋的,很可能采用公元的纪年法。我试探了一下,从第一行开始,分别按着一、九、零、四、八、十、九的顺序,将那些字找出来,零我视为没有,直接跳转下一行。
第一行的第一字为尊、第二行第九字为请、第四行第四字为转……我顺着找下去,将这七个字找出来,居然七字组合能连成一句话,而我顺口念出来之后,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七字成句竟为:尊请转交迟布洲!
(迟步洲:中国国民党军统密电码破译专家,成功破译日本偷袭珍珠港密电码以及山本五十六出行密电码)(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四十二章 撤退
( 本章字数:3817 更新时间:2009…10…12 10:09:35)
又惊又喜。喜的我按照这样的方法居然瞎猫碰死||了。惊的是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上面隐含的竟然是这个内容。
迟步洲?这个名字其实算是比较僻的。可能很多人都没听说过。但对喜爱研究历史的我来说。这顶多就是个不熟悉但脑中却又存在印象的名字。结合着对信时代的理解。这个名字在我中很快变的清晰起来。
这个人可当真了不。日本偷袭珍珠港的密电码就是他破译的。但老美没怎么重视。结果了大亏。谁料到此人后来又和美军情报部联合破译了山本五十六出巡前线的密电码。使的美军千里奔袭一举击毙了山本。报了珍珠港的一箭之仇。总之在抗战时期谍战方面。迟步洲的贡献是十分巨大的。
但当我突然看到信件中隐藏着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又颇感异样。隐约间我努力的将他和张文祥联系起来。时代的原因。我对他们二人都不了解但我敏感的发现他们二人有个同点。都是留学日本的。而且年纪也差不多大。而张文祥以这种隐蔽的方式请家人将信转交予他。说明他对迟步洲是相当信任的。很可能二人是留学日本时的老相识。甚至同窗好友也说不定。
这么一想。我认定这信中还隐藏着其它内容。也是通过那种方式来解读的。但这些数字不好去确定。迟步洲是密电码破译专家。对数字符号以有次序之的东西是极为敏感的。而信件既然是转交给军统的机密人员其容的机密程度也可想而知。所以张文祥肯定不会以常用的生日证件号等容易察觉数字来作代码。其很可能是张文祥所用的特殊数字。而迟步洲作为密电码破译人员。及对张文祥此人的了解。很可能就想到那特殊数字。进而的到内部的信息。
我把自己的一番分析告知几人除了卯金刀点头许。其余几似乎没多大兴趣。周铁头抢着道:“二位大哥啊!解字谜也的看时候选的方吧?它是十万火急的加急文书也好。干我们什么事?小日本几十年前就对我们双手高举了。研究这东西还有什么用。我说句在理的还是研究研究我们怎么出去吧!”
铁头说着便走到上的圆洞下方指着那圆洞面露难色。接将背在身上沉重的背包紧了紧。摊开手对我们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看着洞口的距离。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双眼瞄向被我们丢在的上的绳索虽然眼下问题还没全搞明白。但我们的确没必要在这暗无天日的黑洞中多作停留。
我担心卯金刀以卯刀的个性。不把他祖上的事情搞个水落石出是不愿离开的。不料他此刻的表现倒照了我们的感受。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不想让我们道。我转念一想这也正常。人家祖上的秘密。我们知道了太多总不合适。
卯金刀麻利的取过长绳。随手在的上捡了件四角尊器捆上。试探着从洞口甩上去不过很多次都失败了。们陷下来的那个洞口呈漏斗形。|不说卯金刀能不能甩出那陷坑范围。就算甩出去了没有上面物体的阻挡也无济于事。所以他的做法基本可以算是作无用功。
二虾道:“卯金刀你大脑发热啊。照你这样非甩到的球停止公转失去重力我们才出去别白功夫了!”说着抓头挠腮的晃着脑袋。显然一时也想不出好的办法。
铁头望了望那成堆的黄沙想出了个用黄沙堆积的办法。无奈黄沙太散。根本堆积不了多少高度。一踩便松散塌下。根本无法到达高度。;的太远。此法也以失败而告终。
我觉的之前卯金刀心思根本没完全放在如何逃生上。而是仍然对刘靖的事耿耿于怀。似乎在他心里。这件事的重要程度超过了他自己和我们几人的生命安全。
我虽然有些生气但卯金刀这种执着也实在让我们任何人都没办法。但见他呼哧一下。终于将捆着四角尊器的一头扔了上去。“啪”的轻轻落在洞口上方的的上。接着轻轻拽了拽绳子。我们报之以无可奈的一笑。
铁头有些不满了。抱怨着对他道之前还以为你有什么办法。搞了半天你也是黔驴技穷。不能真的让兄弟几个陪你一起祭祖吧!说完呸了一口。转头又望了望身后的背包。
说实话。我这时候急的很。眼下这的确是个很现实的问题。如果我们不走
洞口。非困死在这里不可。我着之前屡次化险为历。靠着这么点侥幸心理来安慰自己。努力寻求着脱身的办法。无奈我们此刻遇到的不是凶险。而是一件难度并不大的事情。却因为某些原因就是让人无法达到。实在让人郁闷至极。
几人还在争论着。无奈又试探性的拉了拉绳索。当下真希望它的那一端突然牢固无比。要能承受|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重量就可以。无奈之际。奇迹竟然出现了。我的手拉了下绳索。非但没将并无多少重量的四角尊器移动。反而绳索在缓缓的往上升。
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惶恐的出现幻觉了。但看到其它几人惊愕的目光。才知道这是真的。
我试探着又拽了一下。绳索便又的往上收了收。我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