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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够他受的了。按说房子要追缴的,但因为寒美和孩子没地方住,所以暂时先让他们住着,三个月后再追缴。
喻机不知道自己是该痛快还是该痛苦,最终他还是决定去看看爸爸,尽管他很不称职。
喻金水一看到喻机就气不打一处来,吼道:
“混帐东西!老子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却给老子这么个报答?!”
“不都是你自己做的事情吗?”喻机本来还有点内疚,被喻金水一下子骂没影了,便冷冷的说,“我们强迫你犯重婚罪的?我们强迫你受贿的?不要总认为所有的人都对不起你!你先想想你都对得起谁?你说我现在还怎么在朋友面前抬起头来?!”
喻金水听完不屑地说:“你那帮子狐朋狗友,切!”
虽然喻机从来没有以那些朋友为荣过,但被人嗤之以鼻也是件丢脸的事情,是以他立刻就对着爸爸发起狠来:
“是,我的朋友是狐朋狗友!那你的呢?牧家名、伍九儿、关那桑、魏发来,你们都在一起干过什么?”
喻金水愣了愣,吼道:“什么也没干!你想干什么?”
“随便问问,”喻机轻轻地吹了声口哨,“什么也没干似乎不大可能!经过我多方调查,你们不但干了什么,还干得很大呢。所以,有三个人早早的就英年早逝了,然后牧伯伯去了乡下养猪。只有你这个不怕死的还赖在这里,也所以,我从小不顺,那个小东西生下来就没屁眼!难道这么多异常的迹象你还看不出来吗?你不觉得你现在才得到报应很便宜了吗?!”
喻机觉得自己这番话不像是对爸爸说的,很像是对一个不共戴天的仇敌说的。
喻金水打量了喻机半天,仿佛很怀疑眼前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人是不是他的儿子,半天,他不动声色的问:
“你都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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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重回埋骨之地
喻机“切”地一笑:
“我知道什么会跟你说吗?你自己都做了什么你不知道?真是笑话!”
“那你今天来是想干什么?”
“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你,不想让你想起那些陈年往事的。不过呢,如果你觉得高兴说说,我听听也无妨。”
喻金水狠狠地瞪了喻机一眼:“我告诉你:不许再提那些过去的事情!你想把你老子害死是吧?!”
喻机有一种想仰天大笑的冲动,竭力控制住,说:
“难怪会生儿子没屁眼呢!也不知道是你欠了那个小家伙的呢,还是那个小家伙欠了你的。好吧,这个事情到此为止,不和你谈了。你有什么需要吗?吃的?喝的?需要什么我下次给你带来。”
喻金水沉着冷静地看了他一会,说:“什么也不需要,就是他们娘俩,多照顾着点。”
“这个你放心,”喻机立刻说,“我妈妈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我们会照顾好他们的。只不过,那个叫什么寒美的,能等你出去吗?”
喻金水无所谓的说:“随便她,我只要孩子。”
喻机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好还是笑好,努力忍住对喻金水的鄙夷说:
“这么说我该吃醋了?”
喻金水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喻机看看手机,说:
“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有时间再来看你。”
喻金水沉默了一会说:“那个孩子怎么样?起名字了吗?”
“不知道。”
喻金水想了想说:“我以前给他想好了个名字,叫‘喻安’,就是平安的意思,现在又觉得不太好,等我再想想吧。”
“不用想了,叫‘喻生’就行了,他现在多活一天都是赚的。”喻机说完转身就走。
“你、你、你个混帐东西!”
喻金水看着喻机的背影直骂。
他想要查找的事情似乎困难重重,或者说也许根本就不存在,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可如果只是他的臆想,那这些事情怎么解释呢?
我是不是本来就不够善良?所以面对伤害总是充满报复之心?!萌不知道该如何给自己解释。诅咒的结果她知道但也不能亲眼见到,不知道究竟会如何应验。
两条小蛇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她,毒液在周身乱窜,血液也火一样的燃烧着。
这么诅咒别人,我会受到报应的!萌对自己也许要面临的后果惊恐不已。
周末,她带着血儿来到了月影湖边,找到石榴树。石榴花早已凋落,像不曾开过一样,树上也不见石榴长出来。我知道,你开花只为了让血儿醒来!
萌站在石榴树前,闭上眼睛,感觉着女巫的灵魂,想与其对话。但她什么感觉也没有!甚至连血儿也没有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女巫早已投胎?萌四处看看,这里已经看不出来几个月前曾经有个破败的小院子了,废墟早已不知去向,地上,花繁草绿。
“也许不该来,但是,我答应过你有时间带血儿来看你的,如果你不在了,那我以后也就不来了,好不好?!”
萌向着石榴树和女巫埋骨的地下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去,刚走了一步,突然一阵头晕,晃了晃身子,努力没有倒下去,片刻也就好了。
女巫已经走了,她把血儿交付给她后就放心地离开了,剩下她自己要独自面对诅咒有可能带来的后果。
谁知道呢,也许这个血儿就是女巫的灵魂呢?!萌猛地站住,犹豫片刻,从衣服里掏出项链的玉坠,捧在手里看着。
如果血儿真的是女巫,那来到这里她不可能没反应的。可如果不是她,那血儿是谁?女巫又去了哪里?
她是女巫,是个巫婆,我来到这里应该能感应到她的,况且还有血儿!难道血儿也不记得这个地方了吗?还是她不需要再记得这个地方了呢?
萌觉得血儿已经有点烫手了。
难道,要永远带着她?女巫以自己的巫学为代价,诱使她帮她抚养孩子,可这个孩子要抚养到什么是后是个头呢?她的这个孩子将来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好呢?是超生,还是转世?
萌走了半天,一抬头,咦,怎么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似乎是个小山凹,杂树丛生,大白天也透不进多少阳光,阴森森的,一些坟堆零散着,少有走兽飞鸟。
只顾着低头走路,也不抬头看看方向。
萌萌在自己的脑袋上擂了一拳,掉头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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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血儿的脾气
喻机感觉自己有点无能为力了,总感觉有几条线索就在自己手边,却就是抓不到。死党杨三也没了主意,成了哑巴。喻机的朋友基本都是生意场上的,也应该提供不了什么帮助,加之涉嫌丑事,喻机也懒得去问他们。
经过了这几天的锻炼,喻机的腿竟然好得快了,可以不用拐走路了,虽然铁拐李一样。
吃过晚饭,正在边看电视边看妈妈阴郁的脸色,手机突然响了,拿起一看,是寒美。喻机愣了愣,不知道她找自己有什么事情,接了后寒美只是急急的说孩子发烧很厉害。
“哦,你打120了吗?”
“打了,但我自己没有主心骨啊。”寒美带着哭腔说。
“那我现在过去吧。”
喻机说着就想挂掉,寒美急忙说:
“我不在家里,在我家楼下的波波旅馆里。”
喻机一愣:“你住到旅馆里干什么?”
“你来了再说吧。”
喻机答应着挂了电话,跟妈妈说了声,就离开了家。
喻机赶到的时候,120已经在了,给孩子做了简单的检查,挂了水,抱上了救护车往医院驶去。在车上喻机看着寒美苍白的脸色也没敢问什么。
医生检查发烧是肛门感染引起的,提醒寒美在给孩子清理粪便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卫生。
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喻机把寒美送旅馆,又想起了她为什么不敢回家。寒美苍白的俏脸上一片惊恐,努力镇定了半天才说:
“我害怕。那个房子里闹鬼。”
“什么?”喻机大吃一惊。
寒美便把那个胎儿的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末了说:
“那个房子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去住了。”
喻机把目光移向熟睡的婴孩,仿佛看见他正阴森诡异的冲他笑着。打了个激灵,他赶紧说:
“那就不要回去住了,去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租个房子住,那个房子告诉法院的人来收去吧。”
寒美点了点头。
喻机和她一起回到房子里,收拾了东西就离开了。他给杨三打个了电话,把这个事情和他说了一遍,并让他帮着找房子。
事情越来越诡异也越来越棘手了!如一团乱麻,千头万绪,却不知道从何理起。
露露乖乖终于彻底的消失了!很久没有见到她的回复了,萌竟有点不太适应了。那些因支持萌而被露露乖乖攻击辱骂过的网友们都在奇怪,奇怪这个小丑怎么辞职了。
虽然最终战胜了露露乖乖,但萌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有露露乖乖作乱的时候,虽然痛恨,但她真的不来了以后,却也没什么喜悦。
仅仅因为我一个人的感受,却让两个人不能上网,是不是有点过分?萌无从解释。
发工资了,萌按着工资表把工资发给他们。她注意到一个叫周洲的业务员,几个月来一直是业务提成最多的一个,在给他工资的时候萌多看了他一眼,他是个又黑又瘦又高的小伙子,也许是总在外面跑的缘故,一身瘦肉倒也结实。
萌看着他,笑了笑。周洲倒不好意思了,也笑着挠挠头。
下班后他凑到萌身边说:“如果有时间,一起吃晚饭吧。”
萌一愣,说:“对不起,我没时间。”
周洲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点点头走开了。萌看着他走远了,然后扭头向车站走去。
上了车,看看没座,便站在后门处,为的下车方便。旁边有人轻轻地说了句:“刚下班啊?!”
萌没有答话。她没有想到是问自己,接着那人又问了句:“萌,刚下班啊?!”
萌一回头,一个白净帅气的男生正站在身后冲自己笑着。有点面熟,但想不起来是谁。便淡淡的说了句:
“恩。”说完就回过了头。
身后的男生咳了几声,似乎找不到话说。
萌下车的时候,他也跟着下了车,并说:“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萌歪着脑袋看了看他,说:“不用。我好像不认识你。”
“哦,我叫沈运,我们见过的,在我姑姑家里,那天,我刚到你就走了。”
哦,原来是他!
那这次“巧遇”看来也是沈姨安排好的了?!
萌冷冷一笑,说了句“不用。”就快步走进小区,把尴尬的沈运留在门外。
一到家血儿就从栖身的玉里跳了出来,冲到客厅的沙发上抓起绒毛狗狗就扔到门口,然后一脚又把茶几踢倒,自己则撅着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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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那个人是谁?
萌赶紧洗手,然后拿来瓶子,咬破手指挤了血进去,小心地陪着笑对血儿说:
“好了宝贝,不要生气了,快来。”
血儿扭过头去不理她。
萌把茶几扶好,把玉坠放到瓶子里浸起来,再把瓶子放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