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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咱大名人来了,迟到了啊是不是得自罚三杯呀。”一脚还没踩稳,就有人眼尖的看到了暖暖他们。
班长也拿着酒杯走了过来,“大红人,全班就等你们俩呢,喝吧。”
“警告你啊我不是名人那就是人名,酒姑娘可以喝三杯也没问题,但是喝完了必须放我们走,要是不行那我连一口都不会沾的。”
班长一时顿住了,走?好不容易把这小妞弄过来,就这么放她走了他有点儿不甘心。
够烈性的,看那嫩得都滴水儿的豆腐小脸,班长喉咙干燥了。
“成啊,我同意了但并不代表全班同学的意思,你们说是不是。”
真特么贱人一枚,暖暖厌恶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嫂子今儿在这她才不会来的呢。
上次的手榴弹事件余温还没退却呢,刚进来的时候保镖对她都是行绝对敬畏的注目礼,谁敢惹这位姐儿,一个不高兴就掏出个炸弹啥的,娘也。
“不喝。”
小妞说的坚决。
班长还是个执着哥,就甘举着酒杯,知道你喝为止。
白妙看不下去了,一打眼这班长就特么不是个啥好玩意儿,满脸的骚年像,“我喝。”
“唉……那可不行。”
一走酒杯白妙手抓了个空。
奶奶熊的,丫还没完了,秀眉一挑,“酒我喝了,你要是不让我们走我他妈废了你。”
敞亮的抓起酒杯仰脖一饮而尽,三杯酒下肚抹了一把嘴角。
男人眼底隐藏的狡诈闪过,心中腹诽:老子一会先废了你,小样的。
此时在三楼的另一间包厢内
“战总,这么大的事恐怕明天会闹得更加严重,最近媒体好像特别爱粘上你,不知道这里边会不会影响咱们的……”
秃顶大肚的张总裁欲言又止,眼神向旁边的两个的总裁扫了一眼。
战爷邪肆的勾了勾唇角,“如果张总担心日后受到影响,没关系你可以马上撤资,那点小钱我们啸擎集团赔得起的。”
“呃……”
一时哑言,张总不再作声了,心里清楚当初是如何的死皮赖脸才插进的啸擎这个大项目的,知道战爷的人都知道,在他手里就从没有过赔本的投资,跟着爷只赚没有赔。
干笑,很不自然,“战总说笑了,我们了解战总的能力,就是担心最近的负面新闻太多影响了您的心情。”
“张总还是多担心一下令公子吧。”
战爷丢下一句话,起身,“不好意思各位战某出去接个电话。”
“妙妙,我想去解放一下。”
暖暖说着摇晃着发晕的脑袋,拍了拍微红的脸蛋儿。
白妙这回反应快,“想上厕所!”
诶呀,这回白贞子反应算快,竖了个大拇哥,暖小妞一步三晃悠的进去了。
瞧着暖暖纤细的背影白妙眉头微蹙了起来。
特么的,什么酒呀后劲儿这么大,姑娘脸红的就像颗熟透的大苹果,浑身热的慌。
磨蹭了半天才从洗手间出来的暖小妞,抬头发现白妙不见了。
正四处张望着,忽然肋下生风,一瞬间整个人就被按在了墙壁上。
卧槽,玩偷袭,瞪着眼前的男子,气得她眉目喷火,“你他妈放开我。”
“妞,哥哥垂涎你很久了怎么样着哥哥有肉吃,有钱花还能让你夜夜爽到……”
“爽你妈蛋,你他妈的再不放开别怪姑奶奶我不客气。”
极度的暴怒,身体在张东的钳制下,越发的难受热流一波波的侵袭脑瓜顶,她在强制的压下心里陌生的悸动。
被爆骂的张东不怒反笑,笑得荒淫恶心,“是不是感觉很热,热的想脱衣服嗯!”
“我操你十八辈儿祖宗。”
姑娘抬脚乱踢,不管了贞洁重要,踢哪算哪,最好一脚踢折这狗日的鸟儿。
张东显然有点三脚猫功夫,一连躲过了暖暖好几脚致命的断子绝孙脚,“小贱人,老子等不及品尝你的美味了。”
狗爪子摸了一把妞的小脸,扛起她就朝楼下走去。
眼底惊慌了,暖暖扑腾着使出吃奶的劲儿,老天有没有人来救救她,身体越扭动燥热越加剧,口干舌燥,两眼通红,自己咋的啦这是。
“战总我们相信这次的意外不会影响到咱们今后的合作与发展……”
“这就是张总的好儿子?”
战爷危险的半闭冷眸,与对面的男子撞个正着。
嗯?
一声不能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炸响了暖暖的大脑,是战爷一定是肯定是战爷。
“战云空!”
这一声用尽了她仅有的力气,全身软的像橡皮糖。
爷眼角上扬,停住脚步,他高大的身形像只猎豹全身散发着戾气,“把人放下。”
张总恨不得把脸藏进裤裆里,小兔崽子,玩谁不好偏偏玩战云空的人。
张东像被点穴了似得一动不动,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
却也庆幸,没断手断脚,算他走运了。
老宅
“云空,暖暖这是咋啦。”
唐朵和白妙与战云空是前后脚的回到老宅,话说白妙去了哪里?
她是被唐朵叫到了顶层帮她搬东西,却没想到两人在门口看到战爷阴沉着脸抱着哼哼唧唧的暖暖一脸不正常的潮红。
“连约收购张氏地产,一夜时间让他们在古城消失。”
刺骨森寒的语气冻结了空气,爷转身快步上楼进了二楼主卧。
该死的,小丫头明显的不对劲,全身温度烫人,战云空明白,她被人下药了。
大手钳住暖暖的小胳膊,扑通一声就把她丢进了浴缸中,花洒流出的冷水激得姑娘浑身直哆嗦,娇艳欲滴的小脸更是美得晃了战爷的心神。
姑娘不老实,像只小懒猫似得蹭出来大胆的跨坐在战云空的身上,单薄的白衬衫已完全湿透了贴服在姑娘玲珑有致的躯体上,性感的叫男人兽血沸腾。
要命了,小妞主动的撩拨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嘤咛着甜美的小声儿,小狗似得一口一口肯在战爷倾城邪魅的俊脸上,吧唧吧唧的发出腻人的靡靡之音。
爷愣了,猛兽出笼,小空空崛起了,爷强忍着喷发的欲望滚烫的手掌定住了暖暖的水粉色的小脸儿,染满欲的黑眸望向她,冷冽的狂傲一如往常,见她,星眸迷离,氤氲着水淋淋的雾气,娇小的身子馨香紧绷着,挺翘的小胸脯与男人的钢铁之躯贴合的紧密。
小人儿,娇弱如烟,似一朵绽放的百合,挂在男人的身上,瓷白的肌肤牛奶般丝滑。 四目凝视,痴缠交织。
腾地起身,抱起她摔进了大床里,拽紧她的小手,十指紧扣,急切的啃噬着她的小嘴儿,堵住姑娘所有的声音。
“暖暖”
月色羞红了星辰,一室的旖旎绚烂……。
翌日清晨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的搂抱在一起。
姑娘更是霸道的整个人都趴在了战爷的身上,典型的女上男下。
小妞做了一个梦。
梦中,她与一个绝色美男羞羞的做着那啥事儿……。
“笃笃笃——”
倏地,战云空挣开了冷眸,软香玉在怀,还没抱够摸够,谁他妈胆儿壮了,敢打扰爷的享受。
“说!”冷喝,带着冰碴儿。
门外的连约太阳穴一突突,“总裁,医院那边……”
话还没说完,“知道了,你在楼下等我。”
下意识低头看向胸口,见两只黑溜溜的眼球盯着他,清澈的眸底不见底。
“我和你……谁扑谁?”
小妞手指头在两人之间来回指了指。
“你扑我。”
靠,好简练的回答,妞猛地的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你不要脸,强上民女。”
呃,说反了吧姑娘。又颠倒黑白。
男人枕着双臂,流氓的吹了一声口哨,狼光扫在暖暖的毫无遮蔽的小白兔上,“盈盈一握刚好适合爷的尺寸。”
纳尼?顺着他的视线,忽地扯过被单把自己裹好,“瞎看小心长针眼,哼。”红云飘过脸颊,红到脖子根儿。
“傻样儿,爷看也看了做也做了,不过……。”
不过啥?警备的眯着他,身材真特么好呀,那八块紧实的腹肌下是引人遐想的黑暗森林,然后……。
俊脸凑近暖暖灼气扑面,性感的唇擦着她敏感的耳垂,“爷没吃够,咱们晚上继续!”
邪恶的舌尖刮过她耳廓,又吻了吻小妞额头,这才不舍的掀被子下床走进浴室。
诶呀我的娘也,战爷啥都没穿,遒健壮硕的体魄大咧咧的就暴露在姑娘眼前,赤果果的引人犯罪呐。
目送着男人背影消失,呆萌的她还没有收回狼光。
靠,亮瞎人眼不包赔呀。
羞红的躺回床上,浑身酸疼的好像被拆散又从组过一样,闭上眼睛忽然一个问题跑进了脑海,她是怎么被带回来的,为啥就被战爷吃干抹净了,还有昨晚的身体里那一波波的燥热又是咋回事。
尼玛,最近就没有安静一天的时候,也没踩狗屎呀,怎么就老觉得不顺溜儿呢。
清晰的淡淡的薄荷味参杂着男人独有的雄性阳刚之气,聚拢在她头顶上方,爷两臂撑在她身子两侧,倨傲的俯视着她,似乎在思忖什么,冷酷,捉摸不透。
“下回再让我发现你私自去烈焰,爷关你禁闭。”
“我去哪不都逃不出您的五指山吗。”
暖暖小心脏扑腾的厉害,可就是死鸭子上架嘴硬,要她服个软,比登天都难。
“还顶嘴,下回再敢喝别人给你的酒爷就把你的嘴给缝了。”
战云空阴测测的警告,突然点醒了暖暖,酒?燥热。难怪,难怪她觉得昨晚浑身的不自在。
“靠,我被张东那孙子下药了,是不是。”
怒瞪双眸,气得咬紧了下唇,因生气而怒红的粉黛霎时好看。
战爷无意中养成了一个爱咬姑娘鼻尖的小毛病,两鼻端相触,蹭得姑娘心痒痒。
啥时候,一个大老爷们变得这么腻歪了,不乐呵的偏过头。拒绝美色骚扰。
“好好在家玩,别给爷作妖。”说罢,男人起身整理好西装衣襟,下楼去了。
一上午,就在床上打滚了,什么也没干。
心里把张东那龟儿子从头到尾里里外外骂了个透。
有钱人用得都是最好的,就连门都没有一点响声,导致白妙探身走近了自己,差点没吓屎她。
“暖暖!”
“啊……”
惊叫一声暖暖转头看过去,巩巩身子钻出脑袋来,“白贞子大冷天你咋不穿鞋呢。”
白妙不好意思的笑笑,“谁让你家地毯太好了,踩上一脚都跟踩在电热毯似得,快起来别捂被窝了,有人来看你了。”
“谁?”套好衣服,一脚还没落实,就见姑娘像风中摇曳的小白花,腿一软咚的一声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靠,昨晚那禽兽是疯了吧,不要命的折磨她,咋办现在走到都费劲了。
扶起暖暖,白妙笑得暧昧,“慢点,姐姐扶着你走,走走就好了。”
俏脸红晕,皱紧眉梢,她憋屈呀,“白女士,你昨晚去哪了?”
这一问白妙一怔,“我昨晚去帮嫂子搬东西,在门口就看到二哥黑着脸把你抱出了烈焰,哎,你猜我还看见谁了?”
“?”
“苏青。”
“哦!”
“哦啥呀,她身边当时还有两个人,我看见他们上了一辆奔驰。”
不对呀,苏青平时都开白色宝马,再说她从来没有女性朋友的。
槽,她跟谁交朋友关她鸟儿事,不想浪费脑细胞。
下了楼,大家闪着异样略微暧昧的眼神,唐朵连公司都没去,直接把文件搬到了家里,她任务重呀,看着暖暖这种国际大活儿咋总是幸运的落在她头上。
“安安你怎么了?”暖小妞优点多,其中观察就是一项,千安安一脸菜色很没有精神。
娥眉微挑,轻笑,“我好得很,到是小妞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