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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轰堂大笑了起来。
相互握手坐定以后,周朴实和老刘还没摸清在笑什么。高所长又说话了:“二炮和会计拴娃先去镇上买菜,别到晌午又没啥菜吃,这可是咱远方大城市里来的客,可不敢怠慢了。”
老刘急忙嚷道:“不用那么客气,把事情搞好了就行了。”
二炮和拴娃早按吩咐跑了出去。
村长在给大家发香烟。
高所长点着烟又说:“陈有忠先去把刘小梅家的刘来贵喊来,要快点,别耽搁事。”
自保主任“哎。”了一声走了。
大伙开始谈些闲话,先谈的是城里的变化和和政策的好坏。各自在看法上虽说都不一定在理,但总归说出了感受。最后谈到了周朴实和老刘没有摸清的笑话,于是大伙又轰堂大笑起来。村支书说:“刘二炮原名叫刘君理,是部队复员军人,原是在导弹部队服役,可在部队上一般把导弹部队称为‘二炮’。他回村里以后,因为有些文化和口才,很快就当上了村长。遣憾的事情是发生在今年的夏天,乡里派他到南山市参加一个农业科学技术报告会,住在旅馆里有小姐上门服务,谈好了一个钟点服务的价钱一百元,他老伙计一放就是两炮,小姐说啥也要找他付两个钟点的钱,正争执的时候被查夜的民警逮个正着。还是咱们高所长出面才把他领了回来。”
周朴实和老刘觉得这事也感到好笑,还没笑出来时,村长刘晓插了上来:“不管乍说,他刘二炮也算值了,罚了一千元钱整了个城里的女人,咱这不是一辈子没有这机会吗。”
“那也不一定就是城里的女人,大多数是咱乡里的姑娘进城卖的,说是在外打工。”“在舞厅卖的是城里女人。”“可他是在旅店里呀。”村支书和刘晓争执着。这时治保主任陈有忠把刘来贵带进来。争执才算结束。
刘来贵一进门就坐在村支书旁边的长椅子上。高所长看了心里不大舒服:“那是你也能坐的?”
刘来贵站起来悄悄地打量着周朴实和老刘。
高所长瞄了他一眼,突然喊道:“刘来贵!”
“哟。”
“听说你在村里是一霸?”
“不敢。”
“你还行,敢到南山市逮住林秋妹的大奶子很抓?”
“我可不敢”刘来贵急忙否认。
高所长厉声道:“我看不把你关起来,你是不好受。”
刘来贵听后心里害怕起来。说:“别、别,那是咱六哥来福干的。”
“你敢说你没抓?”高所长说。
刘来贵恐惧地:“那是我一拳打在奶子上顺便带了一下。”
“那奶子全被你们兄弟俩抓烂了,上面尽留着你两的指印,你敢说你是顺便带了一下?”高所长说。
刘来贵听后低下头:“是咱妹子把她衣服捞上去叫咱抓的。”
“叫你抓你就抓?我看你是想抓,不抓心里不好受是吧?”高所长说。
刘来贵狡辩道:“反正她是个不要脸的,抓她个不要脸的奶子怕啥。”
高所长气愤地大喊:“放你爹妈的屁!先和这两位干部到会计办公室去做个材料,交待不好老子再找你的事。”“陈有忠,再去把刘来福喊来。”
周朴实和老刘做刘来贵的材料非常地顺利,同时也很佩服高所长的问人方式,尽管不是怎么太合法,但取得的效果很好。在他俩问完材料的同时,刘来福被自保主任陈有忠带了来。周朴实干脆坐在高所长一旁做记录。
高所长问人的架式很庄严,两手支撑在桌沿上,身了紧紧顶着椅背,每一句话的声势都十分地宏亮。
刘来福进门后想坐在那张长椅子上,但看见高所长的气势,没敢坐下。高所长的目光紧盯着刘来福说:“林秋妹的奶子是你能乱抓的?”
刘来福没有胆量看高所长,只敢看着高所长双手撑着的桌面:“我抓她们奶子干啥?”
“抓她的奶子刺激,抓她的奶子干啥?”高所长吼着。
刘来福把头低下来不敢再说话。高所长又大喊:“低头干啥,想那奶子的大小?还敢不回答老子问的话?”
“那是咱妹子把她衣服捞起来让咱抓的。”刘来福说。
高所长喊着:“就你那不要脸的劲,没人捞你也想抓。这下可逮到机会啦,抓了几下?”
“两下。”刘来福说。
“几下?”高所长说。
“三下。”刘来福说。
做刘来福的材料更是顺利,全部该做的工作做好以后,高所长叫他兄弟先回去准备好罚款的钱。站在一旁的会计拴娃发话了:“吃晌午饭吧,早就准备好了。”
午饭是在村委会的办公室里进行的。
从某些意义上讲,它可以被称为午餐或午宴。因为它是中国基层,最基本组织领导的宴席。招待两位像外国那么远的大城市干部。他们不理解,也不知道但想往的大城市会有多么的好。能知道,能感想到的就是乡下人的未来就是城里人的那种生活。
在村委会这般人马看来,城里人见多识广,有文化,有品味。这是乡下的任何人都是不可能修养到的那种层次的。
周朴实和老刘看到他们用的是和李书记家一样大小的放在盘子里的酒杯,吓的语言少了许多。其实在他俩看见高所长那套问人的方式时就少说了好多的话,而村委会这般人马误认为他们那是风度,哪才是城里人的层次。
在村支书刘小正的带领下,按照当地的规矩,端着一盘四杯酒,正规其事地为老刘敬酒。
老刘表示不能按本地的习俗每人都这样敬酒的规矩后先饮了四杯酒。
周朴实重复老刘的话后也饮了四杯酒。好在高所长的倡议,大家才随意饮酒,互敬互饮。这才使他俩少受了喝酒的罪。
老刘举起一杯酒和高所长敬上:“多谢你的协助,干。”
周朴实举起一杯酒和高所长敬上:“谢谢你对我们酒量的理解,干。”
高所长连喝两杯后,说:“咱这不象城里那样,喝酒随意,谈的来了,谈开心了多喝两杯。咱这里的人实在,喝好了,喝多了就是开心。不要见怪。”
村长刘晓给老刘碰了一杯酒后,又提起了旅馆的女人是城里人还是舞厅的女人是城里人的问题。
高所长指着刘二炮:“这事问他。”
刘二炮听后心里有些不舒服,自己喝了一杯:“这事你们老挂在嘴上,谁不想搞女人,反正我这村长也不搞了,等我副业搞好了非到城里舞厅搞个城里女人看看,可以的话我把她带回来给你们瞧瞧。我就不信你们没有想法?过去有句老话说:男人不整三个女人,死了阎王也不依。我是打了两炮咋的,你们不想?就是没那个胆,没那个钱。”
“那是旧社会的说法,讲的是取三房姨太太,现在新社会你敢取吗。”村支书说。
“大意都是一样,反正人活着不能亏了自己。”刘二炮自己又喝了一杯。
村支书把筷子放在桌子上说:“你那是啥世界观。”
“上面哪级干部不搞女人,你说是啥世界观?”刘二炮说。
“人家那叫情妇。”村长刘晓插了一句。
“李克明和林秋妹之间也叫情妇,你知道吧。还说上面的干部呢?有几个不犯错误的。”村支书说。
告别了高所长,告别了村委会的领导。
傍晚。周朴实和老刘回到了南山市里。
老刘因为白挨了益民旅店的汉子一拳打,心里无论如何也想不下去。一定要再找光明路派出所看看究竟如何处理那汉子。所以在光明路派出所附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下。
在他们洗漱上床以后,电话铃铛、铃铛地响了。
周朴实接的电话。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先生,需要服务吗?”
“什么服务?”周朴实误认为是总台的小姐。
女人的声音笑了“当然是性的服务啦。”
周朴实压上电话睡了。
老刘睡的更早,他们俩实在是困的不行,不大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只能听见他们俩均匀但前后不一的呼吸声。
第二天。
周朴实和老刘是踏看朝霞走近光明路派出所的。
他俩直接踏进所长办公。一位四方脸的中年男人接待了他俩,从气质上看,一定是这个所里的当家所长。
老刘自我介绍了一下身份后,便把挨打的事情说了一边。
所长两手抱着茶杯说:“这事我派主管片警老吴去调查了,说法不一,他们说是你们住宿开了发票后又不住了,才提出税钱的事。不象你们说的敲诈那么严重。你们俩说是强行开票要钱,可他们有五个证人。当然啦,他们打人是不对的,我看让他们赔你们二百元钱算了,闹的太复杂也不好处理。你们看呢?”
“钱到是个小事,他们这种人还会欺骗别的旅客的。”周朴实说。
“我们会警告他们的。”所长说。
老刘听所长说话口气,自觉无奈,只好收下了二百元赔偿。
他俩走出光明路派出所,嘴里虽然发泄着不满,但事已至此,也只好罢了。
周朴实提议到南山市第一中学去一趟,兴许能获得其它线索。于是打听了几个过路行人,大家都知道南山中第一中学的地址。但说到怎么样个走法却复杂的辩不清是非。他俩只好花钱坐面的,一路奔到了南山第一中学的门口。
他们找到学校保卫科的办公室。
一位瘦高个子的男人接待了他俩。
周朴实拿了证件给那瘦高个子男人看了以后,那瘦高个子男人热情地说:“请坐,请坐。”
“科长贵姓?”刘老打探地问。
“免贵,姓刘。”瘦高个子男人说。
“噢,家门。”老刘说。
“你也姓刘?”刘科长说。
“可不是。”老刘说。
刘科长上前握了握老刘的手说:“噢,刘科长。”
老刘默认了这个科长的职务,便把周朴实介绍给刘科长:“这是我们预审科的周主任。”
刘科长握了握周朴实的手说:“你好。”
大家坐定以后。周朴实说:“我们是关于李克明的案子来的。”
“这事我听说过。”刘科长说。
“我们想到李克明承包的校办印刷厂去看看。”周朴实说。
“这印刷厂具体由校总务的胡科长管。你们先坐一下,我去把他找来。”刘科长说。
刘科长走了以后,周朴实和老刘也随即走出保卫科,站在走廊的栏杆前,观看着校园的操场。
这学校和大多数中学一样,只是它的规模大于一般的普通中学,四周都是五层楼的教学楼建筑围绕着一个巨大的操场,操场上大约有三个班级的学生在进行着篮球、长跑和跳远训练。
对面的教学楼的后面还有三栋五层楼的教学楼和校舍楼。
老刘深有感触地说:“这和咱们汉水市第一中学一样,肯定是重点中学,收录各中学成绩好的学生就读,每年高考名例全市第一。家长不惜花钱把孩子送到这样的中学读书。”
“花什么钱?”周朴实说。
“说是赞助贫困乡村学校,我那丫头上一中的时候不就交了五千元钱的赞助费。”
“学习成绩好的也要交赞助费?”周朴实说。
“它有一个分数线,成绩好的当然不交赞助费,那是学校的门面。”老刘说。
“它在教学质量上肯定比一般学校要好一些。”周朴实说。
“我看不一定,无非它有个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