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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小姐搓背不成。”老刘笑着说。
“那看的你了。”高个女孩说。
“那就免了吧。你们旅馆两人间的床位一晚上多少钱?”周朴实说。
“有三十的、五十的和一百多的不等,看你们的了。”高个子女孩子说,她总是喜欢把最后一个“了”字的音调提的很高。
周朴实和老刘听两个女孩的话都觉得比较满意,他俩被两个女孩拉着走出广场,穿过站前马路,向左走了一百多米,拐进一条巷子里走又了一百多米,再左拐走了五十多米,又右拐进了一条窄小的道子里。这时他俩脸上都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
“你们说话不算数,我们不住了。”老刘说。
“我们说话咋不算数呀,马上就到了呀。”胖女孩子说。
周朴实停住了脚步。高个女孩说道:“前面就到了呀,何必呢。”
“你们不是说一百多米吗?”老刘说。
胖女孩拉着老刘的胳膊说;“谁能量的那么准,你这位大哥也真是的,大哥哥呀,快走啊,前面就是的啦。”
老刘让胖女孩喊的心里软软的,于是不由自主地迈开了脚步。周朴实看老刘开始走了,也随着迈开了脚步,走了不大一会果然看到一幢挂着“益民旅店”字样的私宅三层小楼房。他俩这才算是彻底地失望了。
胖女孩和高个女孩各拉着他俩一支胳膊,齐声说道:“已经到了,进来吧。”边说边把他们俩人推进去。
他们俩人走进去大门,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坐在桌前,在发票本上写道“俩人住宿的字样。”然后抬头看着他俩说:“你们打算住几天?”
周朴实沮丧地说:“我们没有打算住店。”
“你俩不是在开完笑吧,让咱两个丫头带你们走这么远的路却不住店。”汉子说。
“她们骗了我们俩,说是旅馆。”老刘解释说。
“旅馆、旅店不都是旅社,是住人的不是?”汉子说。
周朴实到门外去找刚才带他们来的两个女孩,只见她们两人已经向火车站去的路上走了,于是转回身来向汉子解释说:“旅馆和旅店完全是两码子事。”
“你说这意思是咱这不能住人?”汉子从桌子后面站起来说。
“我可没有这样说,那是你说的呵。”周朴实说。
“你这可不讲理,咱发票都开了,你们却不住了,那可不行。”汉子说。
“我们没有请你开发票。”老刘说。
汉子虎势凶凶地走到桌前说:“我看你们俩是来胡闹的。”说话间从屋里走出两个小伙来,大有非住店不可的架式。
“就凭你这不讲理的样子,我们今天就是不住你们的店。”周朴实说
汉子举着手中的发票说:“不住可以,你俩交了这发票的增值税再说。”
“其有此理,你这是敲诈。”老刘气愤地说。
汉子一把抓住老刘的衣襟,周朴实上前去拉汉子,结果被两个小伙抓住了双手。汉子对周朴实说:“你敢动手,老子揍死你。”然后又对老刘嚷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敢说我敲诈。”
老刘左手提着包,右手抓住汉子的手说:“到派出所说去好不好。”
汉子说:“先把税钱交了,到哪说都行。”
“凭啥交你税钱?”老刘说。
汉子一拳重重地打在老刘的脸上。老刘被打的向后倒退两步,靠在墙壁上,只感到两眼在冒金星。他掏出手枪对着汉子说:“他妈的你敢打老子,不想活了吧。”
周朴实挣脱被抓的两支手,急忙拦住老刘说:“不要开抢。老刘。”
那汉子看见老刘乌黑的手枪正对着自己,吓的瘫软着双腿说:“可不敢开抢,有话好说。”
周朴实怕老刘的手抢走火,劝老刘把抢收好。然后转身抓住汉子的衣领说:“走,跟我们到派出所去。”
汉子赖在地下不起来,周朴实和老刘俩人都拉不动他,只好去找负责这个辖区的光明路派出所报案。
派出所里的人都已经下班了,只剩下一个老民警在值班。他为周朴实和老刘做完了笔录后说:“我看是一般的挣执,不会像你们说的敲诈那么严重吧。”
在周朴实和老刘的一再强调下,老民警才答应说:“明天我和领导汇报一下,看领导是否安排人去调查吧。”
周朴实和老刘在无奈的情况下走出派出所,穿过小巷,来到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大街上。他们向一位过路人打听着长途汽车站的位子,那过路人指手划脚地跟他们说:“在火车站前南马路,你们走到站前马路上再打听一下。”
他俩到了站前马路再次向一个过路人打听,那人向火车站右手一指说“再走一华里处的右侧就是。”
他俩走了一华里路果然在右侧看见了汽车站,便走过去在票房大厅的墙上看了时刻表后,老刘提议:“咱们就住在汽车站对面南华宾馆吧。”
周朴实说:“我看那宾馆的铺价钱一定高的吓人,咱们住不起的。”
他们走出汽车站,向左拐走了一段,看见一个挂着“汽车旅馆”字样牌子的大楼便走进去。
服务台上一位穿红色制服的小姐热情地说:“先生你好,住宿吗?”
周朴实看见服务台的价格表上写着“两人标准间一百元。”便对老刘说:“咱们只能享受每人二十元的床位呀。”
“死脑筋,一天做成两天报,两天做成三天报,不就解了吗?”老刘说。
“就这么办吧。”周朴实背靠在服务台上说。
老刘向服务台里的小姐笑了笑说:“两人的标准间能打折吗?”
服务台里的小姐礼貌地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是国营的,不打折的。”
老刘又笑了笑说:“你能给我们多开发票吗?”
“对不起,这是不可以的。”小姐说。
“那就开个二十元一个床位的房间吧。”老刘说。
他们办完了手续,来到四楼,被一个穿绿色制服的小姐引到六号客房。周朴实一进门就把提包扔到床上趟上去说道:“今天真他妈的霉气。”
老刘在卫生间洗漱了一会出来说:“把老子的脸都打肿了。”
“我看派出所的那老家伙就没把这当回事。”周朴实说。
“从小屯镇回来再找找他们领导。走吧,先下去找个地方吃饭。”老刘说。
“这的烩面不错,咱们吃烩面吧。”周朴实说。
他两在汽车旅馆附近找到一家烩面馆坐下。周朴实点了两碗烩面,老刘一定要点两样凉菜想喝两杯。周朴实说:“这会吃超的。”
“吃超了算我的,苦啥都不能苦了嘴。”老刘说
“哪能算你的,亲兄弟明算账,不能老让你吃亏,今天碰到了霉气,就喝两杯吧。”周朴实说。
他们喝完酒、吃完饭后回到客房。周朴实进了卫生间洗漱,只听电话铃响了,老刘拿起电话听了一会说:“上来两个看看,如果不亮的话我们可不干呀。”
周朴实从卫生间走出来说:“老刘,你又在干啥?”
老刘趟上床神秘地笑着说:“鸡子。”
周朴实生气地说:“找些事做,你还不嫌霉气啊。”
“叫她们上来看看,聊聊天,又不真搞。”老刘说
正说话间,听见有人敲门。老刘坐起身说:“进来。”
开门进来两个大奶子的女人,年龄在二十出头,身段都长的比较丰满。一个肤色有点黑,一个肤色白晰。那肤色白晰的女孩说:“你们需要什么服务。”
“你们坐呀。”老刘说。
周朴实在观察她们俩人的眼白,发现俩人的眼白都显得有些混浊,这符合相学上讲的“眼白混浊的女人淫秽。”
那肤色黑的女孩冲着周朴实笑着说:“这位哥哥好帅呀!”
“你们有什么样的服务哇。”老刘说。
“看先生的了。”白静的女人说。她的“了”字的发音也是提的老高,这让周朴实听了十分地反感。
“我看啥呀,我都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内容。”老刘说。
黑肤色女人说话有些快,“钟点服务一百,过夜二百。”
“不明白。”老刘说。
“钟点服务就是打炮啦,过夜就是培你玩到天亮了。”白静女人说。
“你们老板提成多少?”老刘说。
“这不是你操心的事呀,你到底打不打啦。”白静女人说。
“不敢打,你们窜通好来抓我们可吃个哑巴亏。”老刘说。
“不会的啦,我们这行是很讲信誉的呀。”白静女人说。
“敢保公安局的不来抓?”老刘说。
“我们老扳的关系很硬的,不会的。”黑肤色女人说。
“行啦,行啦。你们走吧,我们不会打的,别影响了你们的生意。”周朴实不耐烦地说。
“你们真不是男人啊。”白静女人说。
“我们是外地人,在这不敢乱来呀,真男人应该是什么样的?。”老刘说。
“真男人比你们洒脱多了,会浪。”白静女人说。
“你们走吧,我们还有事的。”周朴实轰赶着她们,待两个大奶子女人走了以后对老刘说:“你也太无聊了,这鸡子们都没有人格,能有个啥聊头。”说完便脱衣上床。
老刘看周朴实上了床,也脱衣上床,说:“鸡子也是人呵,不过说实话,这两鸡子还有点性感。”
“你有性趣?”周朴实躺在床上说。
“拿你的话说,老牛吃嫩草嘛。”老刘笑着说。
“拉倒吧,赃死了,你就不怕染上病?”周朴实说。
“有病的下身有恶嗅味,外表红肿。”老刘说。
“恶心死了,我困啦,明天还起早。”周朴实说。
次日清晨。
一辆破旧的中巴车行驶在笔直的柏油马路上,它拐进坑洼不平的石子路颠跛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停在了小屯镇。
周朴实和老刘下了汽车,找到镇派出所。
派出所只有一位内勤接待他们,内勤看了他们的介绍信和证件后说:“你们有什么事情?”
周朴实递上一支香烟说:“我们想到小屯镇找李克明的父母问个材料,还想找被害人刘小梅的两个哥哥了解一下情况。”
“哎呀,所长和指导员到局里开会去了,各管片民警也都下到乡里,我们可派不出人配合你们。”内勤说。
“我曾经给你们来过一封信,有关李克明和刘小梅生份证明的事。”周朴实说。
“我收到了,我这连邮递信件的费用都没有了,财政没有经费播给我们,我们这里谁能一年解决五万元钱,谁就能当所长,结果是一年换一回所长,谁也解决不了。”内勤说。
“这算什么,你们县政府太不重视公安部门了。”老刘说。
“没办法呀,我们这是个穷县。”内勤说。
“能不能把李克明和刘小梅的生份证明给我们办了?”周朴实说。
“没问题,我这就给你们办。”内勤说完后到户籍办公室办完身份证以后出来递给周朴实。
“能不能给我们派个向导,我们对这地方不熟悉。”老刘说。
“这样吧,我给大李庄的李书记打个电话,你们出了派出所大门就能坐到机动三轮车,只需用二元钱的车费。”内勤说。
“那就谢谢你了。”周朴实说。
周朴实和老刘乘坐机动三轮车到大李庄找到李书记。
李书记已是年近花白的老人,他非常热情地接待了他们俩人。并带他们到了李克明的家。
李克明家里只有一个残疾的青年人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