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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儿-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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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唬死我了。”周朴实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说。
  “我也唬死了,有个男人杀的我好痛。”风儿说。
  周朴实看到她自己坐起来的情景傻了,他以为是在做梦,便把抓在风儿肩膀上的双手用力的捏了一下。
  “痛死我啦!”风儿大叫道。
  “不是在做梦吧?”周朴实说。
  “醒都醒了还做啥梦呢。”风儿把周朴实抓在她肩膀的双手推开说。
  “杀你的男人长的什么样子的?”周朴实说。
  “没看清他的脸,只看到他拿着一把刀追着我乱砍,痛死我了,你还捏我。”风儿抱着双肩继续说“渴死我啦。”
  “我陪你去厨房倒开水。”周朴实试探着说。
  “我的鞋呢?”风儿看着床下说。
  周朴实兴奋从床上爬起来,把自己的拖鞋放在她的床边。风儿起身迈出双腿,用脚穿进拖鞋里说:“累死我了,我都快站不起来了。”
  周朴实急忙搀扶着她胳膊说:“来,起来吧。”
  风儿果然站立了起来,但她向前走了两步一只腿软的一下,身子要往下跌。他紧紧地扶持住她,等她站稳后说:“走吧。”
  “我这腿好像不听我使唤似的。”风儿说。
  “没事,走吧。”他扶持住她走进厨房,悄悄地放开双手,然后为她倒满一杯开水。说:“好烫,要等一会才能喝。”
  “那就钻到被窝里去等吧。”风儿无奈地说。然后向卧室走去,当她走到床边时突然大叫起来“我怎么会走路了。”她转身看着端着开水杯的周朴实兴奋地说;“我会走路了。”然后跑回来抱住周朴实的脖子。
  “你会走路了。”周朴实把端着开水杯子的手举向一侧,一支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说“你真的会走路了。”
  风儿兴奋地使劲搂紧周朴实的脖子擎起身子,将两腿夹在他的胯上说:“是真的吗?”
  周朴实向前移动了一下身子,把举在手上的开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说:“是真的。”然后用舌头舔着她的耳朵。这使她愈发兴奋,她双手搂的更紧,双腿夹的更用力。在他耳旁“噢!噢。”地叫唤着。
  “傻丫头。快上床吧,会感冒的。”周朴实说。
  “我不吗。我不吗!”风儿叫着。
  周朴实没有理会她,伏身把床上的被子掀开,两膝跪在床上,双手撑下去把她放在床上,但她就是不肯放开搂在他脖子上的双手和夹在他胯上的双腿。
  他只好伏在她身上伸出手把被子拖过来盖上,然后伏在她的身上。
  她紧紧地搂着他,夹住他。
  他几次冲动着想要她,但他又几次艰难地忍住了。
  他想:“她这么漂亮,又这么的可爱。如果刮进人间一定会吹起一阵尘土。况且她还不够成熟,在她腿残和腿好之后还应当有一个不同的选择机会。”
  他艰难地用四支撑着床,尽可能地不把身体全部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他痛苦地忍受着,拟制住自己快要不听话的冲动和激情。
  风儿好像也有些累了,松开手说:“我是你的人了。”
  他终于有机会从她身上爬到床上说:“你还是你,你永远是风儿。”
  风儿转身面对着他说:“我永远是你周朴实的人”然后钻进他的怀里。
  他搂住她的脖子望着天花板沉静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只听见钟表在嗒,嗒的响。
  窗帘上有光亮透进来的时候他终于睡着了,但风儿却没有一点睡意。她睁着一对大大的眼睛在周朴实怀里费力地吸吮着,闻着他身上的汗味和气息,倾听着他心脏均匀地跳动声。
  厨房的窗子没挂帘布,那里射进的光亮耀眼的时候,风儿才从被窝里钻出来。她看到亮光兴奋地爬起来穿上衣服,当提起笨重的棉裤时愣住了,不得不停住手放在一边,把周朴实轻轻推醒,小声地说:“你醒醒。”
  “再睡一会。”周朴实睡眼猩猩地说。
  “天亮了,我想出去走走。”风儿说。
  周朴实无奈地爬起来穿好衣服,但他看见风儿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便问道:“你不是急着出去走走吗?还不穿起来。”
  “我这棉裤没做好,穿出去会很难看的,我不想穿这个。”风儿提起笨重的棉裤说。
  “那穿啥?”周朴实说。
  “去我屋子里把我的毛裤拿来。在穿衣柜的单开门里。”风儿说。
  周朴实把她毛裤拿来递给她说:“这可不行,你这毛裤又旧又薄。”然后又从自己家的柜子里拿出来一条军用绒裤递给她“再把这个也套上。”接着帮她把军用绒裤套在毛裤外面穿好以后又坐在床沿上发愣。
  “对了,穿我的警裤好了。”周朴实说。
  “不穿也不行了。”风儿笑了笑说。
  周朴实把自己的警用裤子拿来为她穿好后,她站起来说:“这太长了,像啥呀!”
  “要不你在家等着,我去为你买一条裤子来。”周朴实说。
  “不、不、不嘛!”风儿急忙抓住周朴实的胳膊“我要和你一起去。”
  周朴实蹲下身子为她挽好裤脚。说“走走看。”
  风儿来回走了两步说:“还行。可能不太好看。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们俩一起在卫生间洗漱完毕走出家门。
  风儿看着楼梯有些恐惧,周朴实走下一级台阶拉着风儿的双手。说:“来吧,别怕。”
  风儿下了一级台阶说:“腿好软呀。”
  “那就蹲下来。”周朴实牵着她的手说。
  风儿慢慢地蹲下去后他又说“站起来。”风儿慢慢地站起来后他又说“再蹲。”风儿反复蹲下站起来了几次后他说“可以下楼了。”
  风儿下楼的样子比刚才强了许多。她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下着。脸上渗出汗水,她咬着嘴唇,两条大腿迈的愈来愈好。
  “竭一会吧。”周朴实双手抱着风儿的腰说。
  “我想让你背我。”风儿娇气地说。
  周朴实转过身子把风儿两手放在脖子上在把她背起的时候,风儿又娇柔地说:“不要背嘛,我要自己下。”
  周朴实无奈地又把她放下说:“好玩呀。”
  “当然好玩,我想体会一下你背我时的感觉,以后你就不会再背我了。”风儿神秘地笑着说。
  风儿走下这六层楼梯如同翻越了一座大山,当她走出门洞时浑身已是大汗淋漓了。
  周朴实为她擦拭了脸上的汗水。说:“可以竭一会了吧。”
  她抓着他的双手笑了,可是她发现过往的邻居和周朴实打招呼的时候眼睛却在看着她。便说:“咱们还是快走吧,这的熟人太多,让人看的怪不好意思的。”
  周朴实搀着她的胳膊走上马路,走到被太阳照射的地方时,风儿忍不住地接连打了几个喷嚏。他急忙用手为她遮住阳光。这时她又看见有过人和周朴实打招呼时的目光在看她,她便拿掉他为她遮阳光的手。说:“为什么他们老看我呀。”
  “看你漂亮吗。”周朴实说。
  “你气死我了,我不想让人看。”风儿说。
  “那我可管不了别人看你,除非你走快点。”周朴实说。
  “往那走呀。”风儿说。
  “当然是去商场,我要为你打扮打扮。”周朴实说。
  风儿在商场试穿了各种款式的衣服,这对她来说是一生中最开心的一天。她试穿每一件衣服照着镜子的时候都笑的是那么的甜蜜,那么的幸福。她真是漂亮极了,至少站在一旁的周朴实是这样认为的。
  周朴实又带她下了馆子。他们坐在临窗的位置上,风儿吃饭的时候不住地看着别人吃饭,看着窗外的行人。在她的眼神中不断地流露出兴奋和幸福的光芒。
  回到家里。风儿迫不及待地要洗澡,要换上新买来的衣裳。可让周朴实为难的是她一定要他给她洗。他说:“你自己洗吧。”
  “我不吗,要你给我洗。”风儿坚持地拉着他的手说。
  “傻丫头,这么大的姑娘不知道害羞。”周朴实说。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再是一个丫头了。”风儿羞愧地低下头说。
  “其实我昨晚没有要你,你还是你。”周朴实抚摸着她的脸颊说。
  “那怎样才算要我了呢?”风儿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样跟你说。”周朴实为难地低下头。
  “你为什么不要我?”风儿说。
  “我本想要你的,可你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风儿了。你的腿好了,你可以飞了,从一个丑小鸭变成了一只美丽的凤凰。我不适合你。”周朴实说。
  “可我的心早就属于你的了呀!”风儿含着泪水说。
  “我不想让你后悔,你就要走上社会开始你的人生。等到你见识多了,成熟了以后,你会为属于我而后悔的。那样不是太残酷了吗?那时我又会为我现在没有给你机会而内疚。”周朴实为她擦拭着眼泪,一词一句地说。
  “你爱我吗?”风儿说。
  “我昨天晚上和你说过,我一直是在爱一个小妹妹那样的爱着你。”周朴实说。
  风儿哭泣着离开他,推开阳台的门回到自己的家里。
  他紧跟在她身后走上阳台,看见她进了自己家门以后便把门关上。他双手扶在她家的门框上低头沉默了许久许久不忍心离去。
  周朴实和老刘按照王文进的意思回到汉水后在家休息一天再去上班。
  这天他们到办公室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科长张文革汇报。周朴实简略地汇报完在贡昌取得有关郑重成盗窃并销赃床单和电视的情况以后,重点讲述了王文进和田福林与郑重成的关系问题。
  张文革听完汇报后说:“他妈的巴子的,王文进这小子唬弄的老子们还要老子们唬弄检察院。”他说话的语气慢条斯理地“不管怎么说这也是罗处长的关系户,不能不买账。”
  周朴实沉默了一会,想等张文革把话说的更具体一些,但张文革坐在那里在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于是说:“收来的赃款、赃物怎能么办?”
  “按老规矩办。”张文革说。
  周朴实坐在那里等待了一会,他还是想听到张文革把话说的具体一点。张文革看他坐在那不走,便说:“你抓紧时间把手上的两个案子在过年以前起诉出去。”他听了这话等于没听,因为手上这两个案子起诉出去就在一、两天的时间可以完成。问题是从贡昌提取回来的证据材料入不入卷,不放入卷宗里的话,这材料应该存放在那里。根据张文革刚才话中“不能不买账”的意思,这些材料不要放入卷宗,不要认定郑重成一伙盗窃床单和电视机这两起案件,也就是说要他隐瞒证据。如果他把这两起案件认定的话,他非常清楚他今后在这个单位很难做人。他目前没得选择,只有抱着侥幸隐瞒证据,按着他们的意图去做。他知道这件事一但事发后的后果是极为严重的,轻者说是违纪,重者说是违法犯罪。他希望万一事发后组织领导能包含一些责任。因此,他在等待张文革把意见说的明确一点,说的具体一点。
  “你还不去抓紧结案?”张文革终于又说话了。这明等于告诉他“你可以走了。”
  他不得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伏在办公室桌上做出他惟一能够做出的选择:写出起诉意见书以后,把隐瞒下来的材料和赃款赃物一并移交给内勤。可内勤也不是傻瓜,他只办理了赃款赃物移交手续,坚决不受理“材料”的移交。他无可奈何地把隐瞒下来的材料压在自己的办公桌底,再把《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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