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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一次提醒爹,如果你还想要你这张脸面,赶快把德玫嫁到外地去,越远越好,否则你这官位是无论如何都动弹不了的。”
江老爷怔住:“你说我一直没升官,就是因为德玫的缘故?”
江德昭端着一副高人的模样:“谁说不是呢,有一个败坏家门的女儿,皇上就算想要升你的官职,都要想想是不是下梁不正上梁歪的缘故。”
回头江德昭说这事给江德茗听,江德茗笑得身子一颤一颤的:“姐姐你也太坏了,皇上那么忙的人,哪里会去审察爹爹这样一个五品小官的官评啊!”
江德昭笑道:“我就是吓吓他,否则他还将德玫当成个宝贝,以为德玫嫁得好了,他就可以扶摇直上做一品朝臣了。”
果不其然,没一个月,江老爷就不顾马氏和江德玫的反对,直接给她说了个外地皇商的嫡子,绑着她上轿,直接出嫁了。
与自己的升官发财相比,女儿的终身大事
85夫君太给力
德玫嫁之前;马氏还来找江德昭闹过一场;被胡氏强制性的拖了回去。
马氏是个拎不清的,胡氏倒是还有点脑子;知晓江德昭已经熬出了头;不单有了儿子,穆承林以后也会逐步高升;就连她的弟弟江德弘;有了穆家和周家在背后周旋,说不得也是个掌实权的臣子,哪里是江老爷和江德玉比得上的?胡氏供着江德昭姐弟还来不及呢,哪里还容得马氏再去拖累江德玉的前程。
对于胡氏来说,江德玫嫁得算不错了,那样的名声,不洁的身子,如果不是穆承林在里面牵了线,江德玫都只有做妾的份,当然,不是做嫡子的妾,而是给庶子做二房。
马氏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等得出了嫁,马氏连胡氏也给狠上了,哪知道没过多久,家里的管家大权就悄无声息的转到了胡氏的手上。胡氏没做别的,只是在江老爷面前嘀咕了一句话,说:“公公和夫君为官这么多年,按道理也该升一升了,是不是送出去的礼被谁给贪了?”
官家的礼来来往往都是从库房出,库房的钥匙那是每府的正房保管。
江老爷是个多疑的人,也是个贪财的人,因为江德昭的大舅母把持了前周氏的嫁妆,他就可以连自己的女儿儿子都恨上,由得继房欺辱嫡亲的儿女。现在,胡氏这话一出,他几乎立即就把目光转向了马氏。
当即,胡氏就在江德玉的耳朵边吹枕头风,说某年某月某日,胡氏托婆婆马氏给江德玉的顶头上司送的一盆上好的红珊瑚,她居然在江德玫的陪嫁里面见着了。再有某年过年,因为江德玉不会说话,负责审核官员绩效的大臣看中了他们府上一套文房四宝,那东西是当年周氏送给江德玉成亲的贺礼,据说是御赐之物,珍贵得很,江德玉根本舍不得用,偏生被那大臣看见了,也只能打包让马氏送去那家府上,想着对方收了礼,他的绩效上好看些,好歹也能够挪下位置,换个实权的官儿当当吧?想法很不错,可惜,胡氏说,那套文房四宝已经落到了他的妹婿手上,马氏做了见面礼送给他的新妹夫江德玫的夫君了。他妹夫一介商人,用得上什么文房四宝,简直是糟蹋东西。
马氏扣押了胡氏的东西就罢了,可江德玉自己的宝贝哪里容许自家娘亲拿去做人情,而且还是送给商人。难道他的娘把女婿看得比他这个亲儿子还重要吗?原来他这么多年都没法升官,就是因为他娘亲在背后拖累的吗?
江德玉是个实诚、胆小且弱懦的孩子,可再懦弱那也有逆鳞,马氏做的那些就足够让他忍无可忍,也无需再忍了。
江老爷、江德玉和胡氏,三个斗马氏一个,那不是毫无悬念么?
江老爷是个心狠手辣的,直接把马氏这些年私下置办的产业的地契房契都收走了;江德玉是个眼皮子浅的,把他娘亲院子里的那些个宝贝都搬走了,胡氏什么也没拿,直接顺走了库房的钥匙,还有帐房的印章和账本。
马氏四面楚歌,直接病倒了,折腾了半年,见家人都没有将钱财等物还回来的意思,又好了,从那之后继续跟江老爷闹腾。江老爷是个混没良心的,转头去包了个戏子,养在外室,连家都懒得回。
胡氏立马控制了江家所有的大权,一心一意的替江德玉张罗。年后升官的有一批,顿时空出了一些位置,胡氏下了功夫,终于把江德玉挪了挪,官的品级没变,终于有了点点的实权,就这样,也足够这对小夫妻觉得物有所值了。
马氏再在江德玉面前逞能,江德玉也觉得自己母亲面目可憎,对胡氏倒是越来越贴心。马氏没有了掌家权,明面上的家财都被江老爷给拔毛似的拔得干净,暗下的私房就死活不露了,巴着胡氏,在家照样胡吃海喝,虽然没有以前那样威风八面,好歹也有奴仆拥簇,有饭可吃,有地方可以住,隔三差五的在几个旧友面前漫天漫地的骂一顿胡氏,渐渐的,那些友人也知晓她没了利用价值,更骗不到什么钱财了,故而也慢慢疏远。
江家老宅是越来越冷情,小江家的府邸倒是越来越热闹了。
江德弘这次的功绩有目共睹,作为一个七品小官儿直接得到了皇帝的面见,并且受到赞誉,这是一份很大的荣耀,并且这份荣耀会贯穿他为官的一生,可以说江德弘官途无量也不为过,更别说他还有个强大的外家。
等到升官的圣旨下来,周家的老太君也再一次将他的婚事给提上了日程。
“你外祖父说你还太年轻,历练不够,资历也低,为了以后的官路更顺,也走得更远,还是希望你再去底层多学学。”
江德弘坐在老太君的身边,笑道:“姐夫也是这个意思,说让我自己去申请外调。”
老太君想了想,道:“穆大人是个有远见的,他的意见你肯听最好。以后除了本家,姻亲对于你来说也很重要,你可有中意的姑娘,说出来,外祖母替你去说亲。”见江德弘不吱声,又继续道,“我听说你在外地为官的时候,有个姑娘千辛万苦的去寻你,这事是真是假?”
江德弘身边有周太尉安排的护卫,这事根本没法隐瞒,他直接点头。
老太君问:“那姑娘呢?”
“回家了。”江德弘很平静的说,老太君想要从他脸上窥到一点惋惜的神色,可惜没有。德芷公主千里寻他,最后一起回了盘阳城的事情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他们两个当事人不回应,也没人敢打包票。
老太君小心的问:“不出来了?”
江德弘笑道:“不论她出不出来,我都不会再见了。我高攀不起。”
老太君叹息一声:“那在你再次外任之前,外祖母替你找一门好亲事吧,你的终身大事也该定下来了。不说成亲,订亲总该有必要。”
江德弘同意了。
没多久,其实也不过两日,段瑞芷就知晓周太尉要替江德弘寻一门好亲事,正巧,皇帝也正要为这个替他帮了大忙的妹妹指个驸马。作为哥哥,他早就知道段瑞芷心属谁,这次有意抬举江德弘,里面也有这一份打算,当下就问段瑞芷:“要不,哥哥替你指婚?”
段瑞芷摇了摇头,半响才说:“他根本没有想过要娶我!”
皇帝干笑:“怎么会?”
“他一直讨厌我,我知道。”她依在皇帝的腿边,靠在对方的膝盖上,“皇帝哥哥你是不知道,最初的时候,我可把他害惨了,他连要杀了我的心都有。后来我死乞白赖的跟着他,他也没有给我个好脸色。他总是说我不知人间疾苦,行事任意妄为,享受着公主的富贵,却不行使公主的责任,他看不起我。”
“可他还是护着你回了盘阳城。”
“我缠着他的,他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他只能带我回来。他觉得只要将我送回皇宫,他的责任就尽到了,我就跟他没有一丁点关系了。”最后,连去算计三哥的那个誓言,也是他骗她的!
想起这一年的艰辛和追逐,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段瑞芷都忍不住泪流满面:“我就是心悦他嘛,他为什么总是瞧不起我?我明明已经尽力按照他的要去去学了,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可他说走就走,说娶别人就娶别人,他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他到底知不知道……我其实也可以轻而易举的要了他的命?”
可你舍不得啊!皇帝哥哥心里哀叹,知道这个宝贝妹妹是彻底栽在了那个小子身上。无论如何,作为哥哥,更是一位皇帝,妹妹的心愿是始终都要替她达成的。
二月初四,宜嫁娶。
江德弘站在花园之中,任由周围的表姊妹们一个个对他评头论足指指点点。周德洳甚至走过来,对着不远处示意:“怎么样,这次的姑娘容貌、才学和家世都不错吧?”
江德弘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在周老太君身边,那少女也正向他望过来。相比前几日见过的那几位姑娘,这位倒是落落大方,毫无娇羞之态,也不知是见惯了这种阵仗还是本身性子端庄平和的缘故。
“我瞧着倒有些像你姐姐,四平八稳,很有大家风范。”
江德弘道:“这世上能够与姐姐媲美的人,也就德洳表姐了。”
周德洳涂着丹蔻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他顺势摇了摇脑袋,只听这位表姐笑他:“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这嘴里是抹了蜜吧!”
江德弘轻声笑了笑,眼角只看到那少女亮晶晶的眸子。
从周家回到自己府邸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很久,上弦月挂在半空,并不明亮。
他随意用了点夜宵,洗漱后在书房看了一会儿民俗志,再研究了一下新任地的地图,这才慢悠悠的晃去了自己的主院。
屋里被丫鬟们点了熏香,闻起来似乎与往常有点不同。他最近日日去周家相亲,实在是身心疲累,不多时就躺在了床上昏昏欲睡。半睡半醒间感觉身子热得慌,一双沁凉的小手正颤抖着解开他的盘扣。
那人身上的温度太过于熟悉,他以为是自家的丫鬟,勉力抽出一丝清明,又想起,他从未要求丫鬟伺候他入榻,更别说是……
心里一动,眼帘终于扯了开来,头顶是一张委屈至极的脸。
他下意识的问:“你怎么还不睡?”
那人抹了抹眼角的泪:“今晚我跟你睡!”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emily的火箭炮,这已经是你送的第三个了,我都觉得要火烧屁屁了
最后=3=个
86夫君太给力
江德弘腹内热浪滚滚;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只说:“你下来。”
段瑞芷早已泪流满面;只伏在他的身上,一边解他的衣衫,一边说:“我不!今夜我就折在这里,心甘情愿;随便你喊你打你骂,横竖我不走。”
江德弘稍稍思虑了一会儿,即道:“你可知你现下在作甚?会有什么后果?”
原本他以为这话可以让公主住手;哪知对方越发不管不顾了;不单解开了他的外衫,连人也扑到他的面上;一双哭得殷色的红唇就印在了他的脸上;同时落下的还有那滚烫的热泪,只把江德弘惊得不行。
段瑞芷在先皇未故之时就是宠儿,诺大的皇宫随意她东跑西窜,没少见得一些暗地里的风流事,就连当今太后的凤榻底下都钻过,听了一回龙凤交缠,虽然太过细致的东西不懂,却知晓要两人肌肤相贴,坦·诚·相·待。
她一路从江德弘的脸颊流连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