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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老太君专门请了大夫给他看视,安慰了大半个月。穆承学不死心,隔了三年再去考,碰巧那一次朝廷大抓舞弊案,他不知为何受了牵连,从此心如止水,直觉自己没有官运。
后来穆承尹不信邪,也去考,都是到了会试之时就飞来横祸,两兄弟深思下,才开始觉得这事有猫腻,再想起那一碗坏了穆承学官路的补汤,至此之后就狠上了穆老夫人,连带着也觉得穆承林这大哥冷血无情,由着自己的亲生母亲残害庶出兄弟。
两兄弟苦着脸思索穆承林的目的,最终还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反正我不会留在盘阳城。大哥再有能耐,也不能远隔千里的去害一个已经对他没有威胁了的兄弟。何况,我说我想教书,教得再好,名望再响亮,也没法继承穆家的家业。”穆承学拍了拍穆承尹的肩膀,“我走了,娘就一门心思都放在你的身上,你要多几个心眼。”
穆承尹笑道:“我?哥你就别操心了,娘她现在在烦恼着怎么去调?教大嫂呢,哪有心思管我。大不了我再等几年,等手上存着的银钱够了,我就偷偷跑出去。天大地大,还怕离了穆家就混不出个名堂来么!”
两兄弟各有的思量穆承林也大概可以猜出点,不过他并没有害兄弟的心思。
回到自己的院子,江德昭瞧见他心情甚好,就问:“是不是有好事了?”
穆承林笑道:“二弟明年就要离家去做一位好为人师的教书先生,你说好不好?”
江德昭道:“先生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二叔有这份心思已经很不错了。”
“他很会读书,文章也写得好,就是匠气太重,太过于规矩了。他的性子在官场上容易吃亏,去教书倒是很好。”
江德昭想了想:“我记得在楚州有个与骐山书院齐名的书院,叫什么来着?”
“鹿衡书院?”
“对。”江德昭叹道,“听闻鹿衡书院每年都会举办一次百家辩论会,不单西衡的才子们争先参与,连北雍和南厉的学者们也都趋之若鹜,在辩论会上夺得头魁的话,还能够被书院聘请为荣誉西席。”
穆承林笑她:“这时候特意提起鹿衡书院,难不成你在那边有熟人?”
江德昭道:“熟人没有,德弘倒是曾去求过学,在那里认识了不少的讲师。”
“讲师?”
“对,鹿衡书院有非常多的讲师,一般都只会盘桓在书院半年,有的甚至只有几日。他们都喜欢周游天下,讲学的内容不同于骐山书院的官学,大都是世间各处的风土人情和奇闻异事。有的讲师崇尚武艺,即懂得行兵布阵也能够单打独斗,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他们有的可能是卸甲归田的老将军,也可能是走南闯北的镖师,德弘就见过一位仙风道骨的道士,那人最善于将八卦五行运用于阵法之中,借此灭敌取胜。有的讲师是游走世间的游医,他能够教导学子们怎么利用天气变化来医治顽固疾病;有的是善于制作各种精巧物件的工匠,他们不但自制了很多利于耕种的器具,还能制作无声无息取人性命的利器;更有很多有名望的老学究,与学生们争论一则寓言,探讨一门学术,甚至还一起编修古籍。”
江德昭说了不少鹿衡书院的奇事,一问一答之间居然就到了安寝之时。
穆承林亲自给她倒了一杯蜜水,笑道:“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要我把承学推荐去鹿衡书院么。”
江德昭道:“鹿衡书院再好,也得二叔他愿意去。”
穆承林拥着她,笑道:“我去与他说说,他愿意的话,我自然会替他求了一份推荐信。”顺了顺她的鬓发,“倒是你,难道你没有想过承学走了之后,他手上的琐事该谁接手么?”
江德昭丝毫不上他的当,只说:“府里的事,自然是婆婆说了算,她说谁接手就谁接手。”
穆承林假意叹口气,在她耳边低语道:“原来全都是我狗拿耗子白费了心思,还想弟弟走了后,就让你堂而皇之的接了府里的管家重任。”
江德昭哎呀笑道:“我原本以为你是真的替二叔谋划了,居然还藏了私心。”
穆承林趁机压倒她在床榻上,把她死死的压制住:“这有什么私心不私心的。男人本来就该志在天下,一天到晚的如个妇人似的困在小小的后院里,大材小用作甚!”
江德昭猛点头:“对,我就是准备小才大用的妇人。”
穆承林大笑一声,用力的在她面颊上撮了一口:“我的娘子最喜欢拽着聪明装糊涂了。”
“我是真糊涂。”
穆承林拉扯开她的衣襟,含糊的道:“对,糊涂娘子快到为夫的嘴里来,让我来吃了你。”说罢,啊呜一口就咬住了胸口的柔软,江德昭惊叫一声,“疼。”
穆承林疑惑:“怎么会疼?”
江德昭搂着衣襟背转过身去,嘀咕道:“反正疼就是了。”
穆承林想了想,索性一手包住一边:“疼那就说明我平日里爱护得少了,来,让我多揉揉,揉多了也就不疼了。”
江德昭忍不住笑他‘登徒子’。
登徒子穆承林一路顺着她的背脊吻了下去,一只手还在她的柔软上揉捏,另一只手已经落在了她丰?盈的玉股上。热乎乎的气息洒落,仿佛在上面铺了张热烫的蚕丝绣帕,江德昭眯着眼,只觉得落在上面的吻亲如蝉翼,她忍不住屏住呼吸,毫无预警的坠入他织就的情网中。
穆承林一点点的啃?咬,一点点的舔?舐,舌尖在细密的肌肤上滑动,留下一丝丝暧昧的痕迹。
被他指尖夹住的红樱不自觉的变得坚·挺,又涨又麻,也不知道是疼痛多些还是欢?愉多些。偏生穆承林又习过武,力气比寻常书生的大些,指尖指腹都有长年写字磨出来的厚茧,在那最是柔软最是细嫩的肌肤上捏·弄,灵巧中多了分坚韧,轻柔中又多了分力道。
穆承林打定主意要让她爽快,手势时快时慢,时轻时重,一会儿五指紧紧捏成一团,从背后探头过去吸?吮,一会儿两指并用夹起那红樱用舌尖舔?动,只折腾得江德昭一口气忽上忽下忽紧忽慢,一双泪眼朦胧,双颊红遍,丁舌在微微启开的唇瓣里忽隐忽现,十二分的诱?人,挣到不久已经受不住带着啜泣声,只喊他别再折腾了。
穆承林爬起撑在她的上方问:“还疼么?”
江德昭咬牙不肯回答,穆承林轻笑了声,凑过去亲吻她的嘴角,膝盖撩开她的双腿,又如先前之法,将那溪谷处的珍珠如此那般的含弄了一番,整个舌尖只差深入其内翻云覆雨。江德昭哪里受过这样的阵仗,不多时就哭泣着推开他的头,只说:“要不行了!”
穆承林反而压制她的双手,埋头在溪谷处更加用力的吮?咬,江德昭推也推不开他,叫也叫不住,双腿乱抖,双臂无力,不多时,突得重重泣了声,腰肢猛地抬起,脚趾僵直,尽然是被自己的夫君用唇色给折腾得去了极?乐。
半响,江德昭才缓慢的清醒过来,还未动弹,就感觉溪谷之内满涨麻痒,却是已经被穆承林提枪入阵,她想起方才那番折腾,忍不住捶向他的胸口,穆承林闷笑一声,抬起她的双腿更为勇猛。
这一夜,春宵苦短日高起,里面的云雨之声才逐渐偃旗息鼓。
57
穆老夫人大清早起来就惊闻‘噩耗’;几乎要倒地不起;连连大喊:“我不准!你们三个都给我好好的呆在家;哪里都不许去!承学啊;你大哥都心甘情愿的守着家了,你怎么还如此叛逆啊?父母在;不远游!老夫子的话你都记不住了吗?”
穆承尹在末座懒洋洋的道:“大哥那是在外头玩腻了,我和二哥都还没出去过呢。娘啊,你不能一直偏袒大哥,这事传到外面去,别人都会说你重嫡轻庶。”
“呸!”老夫人最烦老三,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一天到晚浑身没二两骨头似的,有事没事都要跟她老人家唱对台戏;也怪不得不得宠。
老夫人招了二儿子上前一步,拉着他的手细细的摩擦,一副菩萨心肠的模样:“承学啊,你看看你这身子骨,跟女儿家似的,哪里受得了外面那些苦哦!外面风吹雨打的不说,那些个人啊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什么时候把你卖了你都还会帮人家数钱。不说别的,就吃住一项,吃也吃不好,住也住得不干净,真出去了,说不定不到半日就把我娇生惯养的儿给折在了外面,那我找谁哭去啊。”
一口一个女儿家,一口一个娇生惯养,听得穆承林眉头直皱,插话道:“娘,就因为这样,我才特意让二弟出去游历一番,增长见闻的同时也可以锻炼他的身子骨。他实在太弱了。”
穆老夫人横眉冷对:“你住口!”
那边,穆老爷也对自家妻子吼:“你闭嘴!”
穆老夫人:“你!”
“你什么?”穆老爷站起来与儿子们一处,对着老妻道,“我大西衡的男儿本来就该志在四方,龟缩在深宅后院算个什么事?那时候你只说他年纪小,银钱都不认识几个,硬是要他学着管府里的杂物,现在好不容易长大了,你又说他身子弱?他身子弱不就是你娇惯的,是你宠溺的?淋不得一点风雨,晒不的一点烈日,读个书超了半个时辰你就怕他眼珠子都会掉下来,跟着府里的老师傅学打了一套拳,你就怕他摔断了腿,走路要他坐轿子,骑马都恨不得送他一匹还没有黄口小儿高的马驹子,宠到现在都要成家立业了,还一副娇娇弱弱的样子,走出去哪里像个男子汉?哪里像是我穆家出来的儿子?”
老夫人不甘示弱:“他姓穆,怎么就不是穆家的儿子了!”
穆老爷把大儿子和二儿子拉扯到一处,穆承林足足比穆承学高了一个头,穆老爷指着他们两人的脑袋尖道:“这是一样吗?”
老夫人左看右看,嘀咕着:“都是儿子,有什么不一样!”
穆老爷气笑了:“好好好,都一样。那就送老二老三去做官吧,我亲自开口去找人疏通疏通,买一两个闲职还是买的到的。”
“那怎么行!”一听送庶子去做官,老夫人就彻底惊怒了,那些个可笑的理由也都不说了,只不停的叫唤,“不行,他们怎么可以去做官,我绝对不许!”
穆承林适时道:“二弟不去做官,那就去鹿衡书院教书好了。”
老夫人尖利地道:“他自己读书都读不出个名堂来,还去教别人读书?”
穆承学紧紧的抿着唇,几乎忍不住的反驳:我怎么不会读书了?当年若不是你这为娘的‘好心’,现在不止能够去教书院的学生,哪怕是教新科进士,别人也要虚心的听着!
他只差一步,就要冲上前去对峙,身子还没来得及晃动,就被旁边的大哥给死死的压制住了,他抬头看去,只见那平日里冷漠的大哥一脸凝重的神色,对他最为敬重的亲娘道:“他没去试过,怎么知道行不行?不行的话,我就亲自去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