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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分府单住看你怎么办。”
穆老夫人吼了一句:“他敢!”
到底再没音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整版去邮箱找,邮箱在专栏里
文档密码:fujun40
感冒还在持续,无力望天,顺道:末日快乐【这话说得人怎么也没法快乐起来啊,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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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夫君太给力 。。。
清秋的晨雾还未散尽;穆承学已经出了房门,再有管事等在外面;将他一袭簇新的长衫出来,精神气很是不错;就是眼底的黑圈比前些日子更为明显。
穆承学温和的问:“白管事,昨夜那位贵客可还在?”
白管事见了简单的礼,回话:“二少爷,那位夫人昨夜暂住在了昙花院的客居里;半个时辰前还问了大少爷的去处。”
穆承学苦恼的揉了揉眉根:“府里的人没有多嘴吧?”
“二少爷尽管放心;安排的人很妥帖。”
伺候穆承学的人本来就不多,平日里跟着他左右的也只有白管事,加上跑腿的侍童一行三人就往昙花院去了。白管事是府里最为伶俐之人;是穆承学与穆老太君长谈后;老太君特意指给他的人。在穆承学看来,整个穆府的人唯一能够对他忠心不二的惟有这白管事了,当然,前提是不提老太君。
大孙氏早就起了,或者说她根本彻夜未曾歇息过。
她知道自己不该来,更不该偷偷来。若是未发生那事之前,居在深闺的她也从来不敢做出此等匪夷所思之事。只是,以前的大孙氏早已湮灭在男子的虚情假意中,如今的她已经千疮百孔,为了那虚无的妄想不顾一切,闷头先前,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愿退缩。
她竖起最高最坚固的盾牌面对穆家人。
穆承学听着她苦情的哭诉:“我只是想要见穆大人一面,见他最后一面,我就走,此生此世再也不见他。”
穆承学说:“大哥如今有要事在身,不好见客。”
大孙氏几乎跪到了地上,一张小脸梨花带雨。若是以前还圆润的脸颊就如雪梨滚珠,偏生现在的她太瘦,颧骨高耸,两眼深陷,那两片薄唇跟刀片一样。在穆承学听来,她说出的话也有着削铁如泥的功效,让他说不出重话,他也不可能让这个女子去见大哥。
“前些日子孙家就送来了帖子,想来二公子应该早已收到?我自问孙家并没有任何高攀的意思,只是故人相见,穆家连个回话都没有,与众人口中的礼仪大家相去甚远,让小女子惶恐,也不知是帖子是否有错处,或者是穆家看不起我这故人,怕涨了我的污秽,惹人嗤笑。”
穆承学苦不堪言:“孙……姑娘,贵府的帖子的确是收到了。只是,你也知晓,穆家这半年来一直忙碌大哥的婚事。这是皇上指婚,身为臣子万万是不能亏待江家,穆家也实在是抽不出闲暇处理私事,故而大多都推到了年后,待一切尘埃落定,穆家定然会携礼上门道谢,感谢众位的通情达理,我们穆家百年之家,可从来不会请看任何一个外人,也不敢得罪盘阳城里任何一户人家,这‘高攀’的话,穆家实在是承受不起。”
两人你来我往,话中连推带打各自给各自高帽戴了无数顶,孙氏死活不退去,穆承学也做不出撕掉脸皮之事。
太极连打了一盏茶时分,直到另外一位妇人突然而至。
穆家大房齐氏进来就看到跪在地上的孙氏,颇为惊讶的问穆承学:“这是谁?”那眼神,颇有点看穆承学骗了好人家闺女,搞得对方上门来寻亲的戏码似的。
穆承学尴尬:“大伯母,您怎么过来了?”又回她的话,“这位是孙姑娘。”
齐氏追根究底:“哪个孙家?”
穆承学硬着头皮:“城西商贾孙。”
“哦——”齐氏拖着长长的音腔,“那这位应该是……小孙氏!”
在外,那大孙氏早已身死,死去的人自然不会复活,那么看这年纪的孙氏就只可能是小孙氏。
孙氏脸色刷得苍白,抖着唇解释道:“我,我是孙家长女,妹妹今日并未来穆家。”
齐氏大喝:“住嘴!”她踱步到孙氏面前,“好端端的活人,干嘛说自己是死而复生的鬼魂?拿亡故之人来我穆家开玩笑吗?你以为我穆家是那信奉鬼怪的愚昧之人?你到底有何居心?”
“我,我,我……”孙氏被对方的疾言厉色给怔住,半响都说不出完整的话。
“就算你是鬼魂,我穆家人身正不怕影子斜,从未做出任何愧对你孙家之事,你真要索命也该去找那残害你的负心人,而不是找上我穆家。说到底,孙家以前虽然与穆家结亲,可到底亲也没成,堂也未拜,大孙氏的名牌都没有入我穆家祠堂,更别说孙氏的坟那也不是在我穆家的山里。
你干什么来我穆家?你嫌弃孙家给我穆家添的丑闻还不够吗?你们孙家到底还要不要脸面,连死人都不放过!
你说你是大孙氏,你拿出证据来!你到底是死是活,既然是死的你又是谁,是活的,那当年坟头埋的人是谁?我穆家每年清明烧在你坟头的冥纸是烧给谁的?”
齐氏压根不承认面前的人是孙氏。摆明了,孙家丢得起这个脸,穆家可没有陪孙家一起演戏的道理。
你要找穆承林,好,你说你是谁!你说你是大孙氏,怎么证明?你要孙家给证明,行啊,让孙家人来说,看孙家怎么说,看盘阳城里的人怎么看!
这一大番话说出来,只说得大孙氏面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她明明就活着,明明就是大孙氏,可是别人不承认,不承认就见不到穆承林,见不到穆承林,就更别说她那满腔的情意无法让那人明白,更别说往后的各种可能。
齐氏最后还教训了穆承学:“别由着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叮嘱府里的门房,眼睛放敞亮一点,别什么阿猫阿狗阿鬼阿神的都放进来,大喜的日子凭添了秽气。”
再一挥帕子,笑语嫣然:“走了,跟大伯母去见你新婶婶。昨日我瞧了一眼,那模样,啧啧。”
不大的小厅里一阵秋风从廊外挂了进来,吹得大孙氏那一头乌发胡乱飞舞,如长牙舞爪的鬼魅,在骄阳的秋日里凭添了一丝阴气。
*
同样的日子,在别人眼中不一定就喜气洋洋了。
段瑞盺从九月初就开始在户部呆着寸步不离。他的母亲和妃知晓江德昭被指婚穆承林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对自己这个儿子十分委婉的表示了可惜:“在你父皇心目中,臣子到底还是比皇子重要些。”
望着段瑞盺一副怏怏的神情,又有点恨铁不成钢:“一个五品官员的女儿,再好能够好到哪里去?只要你办好了你父皇的差事,求一个一品大臣的女儿才与你登对。”
段瑞盺在北雍为质五年,与西衡皇族的关系早已如冰川,对自己的母亲也只有基本的尊重。为质的岁月改变了他的性情,也冲刷了他所有的亲情。
和妃心里明白,可她不愿意承认。
“母妃是一心为你好。”和妃苦口婆心的说,“你是皇子,你其他的兄弟中,看看有哪个会看上一个五品官儿的女儿?就算真的中意了,也是纳为侧妃或者是妾,正妃的人选是万万由不得你的。你不为深宫中苦苦求存的母妃考虑,可你也得为你自己的将来考虑啊!一个小官的女儿能够帮你什么?真正遇到了大事,你能够找谁帮忙?你的兄弟姐妹?还是母妃?都不是,是你的妻族,只有他们是与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与你同在一条船上的人。”
“盺儿啊!”和妃倏然泪下,“母妃是真正希望你能够顺顺当当的长命百岁。”
娶了江德昭就不能和顺到老么?不见得!
别人不知道,西衡皇族的人,乃至于西衡的朝臣们都知晓,只要三皇子安心做一个闲散王爷,娶一位低微的正妃,那么他就彻底的脱离了皇子们的争位圈子,能够在皇帝的心中做一个真正的无能儿子。
且不说段瑞盺是否真的愿意放弃那个争夺至尊之位的权利,就单单他的母亲和妃,只怕也不是那种任命的主。
入了深宫,爬到四妃之位的女子,真的有那么甘于平淡的人吗?
段瑞盺不会去反驳和妃的话,他只是依然恭敬,依然孝顺。他在皇帝面前也依然是那个有点能力,可丝毫不懂得营私结党的皇子,是个与皇帝有道深深鸿沟的儿子。
公主段瑞芷没心没肺的取笑他:“现在全西衡的人都知道,三皇子段瑞盺是个连自己心爱女子都保不住懦夫。”
段瑞盺笑道:“嘴长在别人的脸上,由不得我。”
段瑞芷趴在他的背脊上,扯着他鬓边的垂发,咯咯的笑:“没事,你再弱,那也是我的三哥哥。他们欺负你,我去替你报仇。”
段瑞盺问:“你准备找谁报仇?”
“当然是江家人啊!”段瑞芷咬牙切齿的道,“特别是江家新出的那位二甲进士。”
段瑞盺立即道:“德弘好不容易得到圣眷,说不定以后还能够成为西衡的栋梁之材,你可别去捉弄他。”
段瑞芷冷笑:“那种欺软怕硬的小子,我西衡要多少有多少。反正,三哥哥你别管了。”
段瑞盺知道这小公主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鬼主意又多,明面上越阻止她就越嚣张,只能让人暗中阻挠。
心里叹口气,抬头望着碧蓝的天空,想到如今盘阳城里说他为了一个美人弄的茶不思饭不想的谣传,微微的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恩哼,二更,末日啊,我也有一点点给力
我是不会承认我被某些禽兽逼的QAQ,今晚出门鸟,没法三更鸟,某只禽兽记账,明天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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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德昭觉得浑身都疼;仿佛每一块血肉硬生生从骨头上给剥离下来了一样;才动,股间似胀似酸的生疏感令她愣住,半响才恍惚知晓那是怎么回事,脸若红霞;眉宇间似羞似恼。
“醒了。”身边一团温热靠了过来;肩膀即刻被对方搂住了。
江德昭轻声‘嗯’;不去看那人。
她难得如此羞涩之态,倒是让穆承林好笑中泛出一点温情;伸手抚了抚她的腹部;触手软绵绵滑腻非常;再看她那红透的耳尖;就忍不住凑上去呢喃:“娘子,叫声夫君来听听。”
江德昭暗呛了一声,整个人都背转身去不看他。
穆承林将她搂紧了些,双腿深入她的腿间,额头摩擦着她的耳廓,另一只手从腋下探入,居然在胸前那柔软上摩擦着。江德昭被他折腾到半夜才歇息,全身正疲累得过分,哪里还禁得住他的揉捏,手肘推了又推,那人反而借机更进一步,热乎乎的气息浮在她的耳瓣,连心口都滚烫了起来。
江德昭假装镇定的扫向床外,想要透过那红纱帐看出一点天明之色来:“都什么时辰了,该起来给公公婆婆敬茶。”
穆承林不紧不慢地道:“不急。”
江德昭道:“那你歇着,我先洗漱梳妆。等会再服侍你晨起。”作为新妇,嫁入夫家的第一日就懒散惫惰,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