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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他多年行医的经验,他甚至不用浪费时间替她把脉,就可以断定她得的是什么病。
“谢谢。”韦端己安心地坐在床沿。“马常,替我送大夫回药铺,顺便抓几帖药回来。”
“是!”马常这回是有礼地送大夫回家。
大约半个时辰后,江义端着煎好的药汤出现在豆儿的厢房。
他见皇上动也不动地凝视豆儿姑娘,于是轻唤一声。“爷,豆儿姑娘的药汁熬好了。”
韦端己转头看向他。“搁在一旁,你就回房休息吧!”
江义惶恐地摇摇头。“爷,还是奴才来照料豆儿姑娘,您昨晚也没有合眼,奴才怕您的龙体会受不了。”
“什么龙体?我已经不再是皇上了。”韦端己沙哑地笑道:“你年纪大了还不服老,快去睡吧!明日你得去‘迎春阁’赎回豆儿她娘,别忘了。”
“可是——”
“没关系,累了我就会休息。”韦端己将温柔的目光调回豆儿的俏脸上。
“那奴才退下了。”
瞧皇上那眷恋心疼的模样,江义再怎样不识男女情爱的滋味,也不会傻呼呼地留在房内杀风景。
也罢!就让皇上照顾他的爱侣吧!
韦端己在江义悄悄关门离开后,便轻轻拍打豆儿的脸蛋。“醒醒,豆儿……”
反覆试了几次,他都无法叫醒豆儿,只好轻柔地扶起她的娇躯,使她倚靠在自己怀中,并且嘴含着温热的药汁哺入豆儿紧闭的牙关里。
喂完豆儿,他的舌头已被苦涩的草药给麻木了。
如果豆儿清醒后,晓得他曾经偷偷喂药给她,她一定会气得哇哇大叫,因为她是最怕喝苦药的。
想到这里,他坚毅的嘴角不禁泛起一抹笑意,软化了他原先因为担忧而显得僵硬的五官。
他浅浅吻上她那红梅般的粉颊。
“唔……”微弱的呻吟声逸出豆儿的小嘴。
“豆儿,你快点醒过来。”他神情一紧,忙不迭将她平放回床塌上。
豆儿扇形的长睫毛煽了几下,才徐缓地睁开迷蒙的双眼。“人家身体……好热喔!”
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诉苦。
韦端己松了一口气,她还能张嘴抱怨,表示她病得不重。
“你已经服了退烧药,再忍耐一下就不热了。”他怜惜地拂去她发鬓的汗珠,柔声安抚她。
“真的吗?”她虚弱的语气上蒙上一层狐疑。
怎么她依然觉得体内有一把熊熊的烈火燃烧着,而且愈烧愈旺?
“当然是真的。”韦端己开始担心她烧昏头了,他没事骗她干什么?“你最好闭上眼睛休息。”
豆儿不适地蠕动娇躯,突然很想念前几晚睡在韦大哥身旁的感觉——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你留下来陪豆儿睡好不好?”她的高温使她大胆了起来。
其实,她十岁以后的光阴全在宫中度过,根本不清楚一对未婚的男女是不能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甚至连牵牵小手都会惹人非议。
韦端己只迟疑了半晌,便毫不矫情地脱下外袍,掀起薄被,小心翼翼挨着她那香暖的娇躯旁躺下来。
豆儿转个身,迳自蜷缩在他的臂弯中,接着发出一声愉快的叹息。
她的身躯已不像刚才那么灼荡了,依偎在韦大哥宽厚的胸膛中,反倒是带给她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她的眼皮渐渐沉重……
☆ ☆ ☆
半夜。
韦端己是被豆儿的“骚扰”给摸醒的!
“豆儿,你在做什么?”他彬彬有礼地发问,并且把她那只色迷迷的柔荑拎离他的胸口。
他刚才在浅眠中,一直恍惚地觉得有人在对他毛手毛脚,像是在挑逗他,他睁眼一瞧,才发现豆儿的右手正在轻薄他的胸膛,又是抚摸又是揉搓的,害他情欲勃发地醒过来。
“我?”豆儿无比惊愕地瞪着自己那只失风被捕的右手。“我不知道!”
她的黑眸中装载着满满的迷惑,仿佛不知道自己的手为什么会跑到他的“地盘”去?
“咦?你的脸怎么又红了起来?”
韦端己蹙着剑眉,立即单肘撑起身子,俯身量一下她额头的温度,忧心地问:“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头晕不晕?”
“有。”豆儿乳白色的玉手覆在她的腹部上。“这里好痒喔!”
一波又一波的燥热自她的腹部涌起,时间一久,竟转为强烈的酥疗,如野火般蔓延开来。
“怎么会呢?”韦端己没听过有急症是会痒的。“会不会是你伤口刚复元,所以伤口周围发痒起来?”
她所指的部位正巧是她前阵子受伤的地方。
豆儿娇喘一声。“唔……我不知道。”
她烦躁地猛摇头,只觉得全身好像在渴望什么——可是她又说不出来。
韦端己闭了闭满是担忧的黑眸,才咬着牙道:“我替你检查一下伤口,万一裂开了可不妙。”
豆儿呆了一下,原本泛红的粉颊更加酡红了,她羞涩地问:“检查伤口后,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吗?”
以前宫女替她换药、包扎的时候,都会换来她激动的抵抗,因为她记得爷爷警告过她,不可以让其他人看见她的赤裸。
但是她现在已经难受得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是想到韦大哥要脱去她的衣物,她心里就有一点怪怪的,一半是害臊,另一半则是尴尬。
“要看过以后才知道。”
韦端己深吸一口长气,强作镇定地解开豆儿的衣物,让她雪白的柔嫩肌肤一寸一寸地露出来……
豆儿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在这同时,一道不寻常的热流窜过被他盯视的地方。
韦端己发觉刚刚暂停的欲望又活了过来,他强迫自己的目光移向她腹上的伤口,但一看到她腹部干涸的血渍——
刹那间,韦端己立刻冷静下来,紧紧蹙眉。“你的伤口之前有流血的迹象,我替你上点药吧!”
他跳下床,翻出豆儿的药瓶,便踅了回来,以食指沾着清香的药水涂抹在她长条形的疤痕上。
“幸好江义记得把你的药水带出宫,不然你就惨了。”韦端己实在很想叨念她几句。
“嗯……”豆儿发出娇吟声,慢慢闭上瞳眸。
“我揉痛你啦?”韦端己误以为她是痛得受不了,忙不迭抽回手指,歉疚爬上了他的俊脸。
“不是。”豆儿眯开两道眼缝,将他的大手抓了回来。“你刚才这样按摩我的腹部,我身体好像没那么难过了,你可不可以继续揉我的肚子?”
事实上,她感到相当的舒服,难怪狗儿都喜欢有人搔它的肚皮,原来是相同的道理啊!
韦端己攒起俊眉,这丫头知不知道她在要求什么?
见到她玉体横陈在床榻上,他就已经快把持不住了,偏偏她没意识到自己的纯美诱人,竟然要求他这个欲火焚身的大男人揉摸她的腹部?
天!他又不是圣人。
“快一点嘛!”她撒娇地催促一声,显然不满意他迟迟不肯帮她一点小忙。
他吞回即将冲到牙关的呻吟。
“这可是你说的。”韦端己将手掌平贴在她那滑腻的肌肤上,沿着疤痕慢慢按摩她的腹部。
“嗯……”一声,听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细吟发自她的口中。
她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种悸动?
先前他那冰凉的手指曾带给她舒畅感,稍稍抚慰了她血液中的热流,但她现在似乎渴求的更多,他有规律地搓揉只是助长了她体内深处那股莫名的快感。
韦端己看到她的“特殊”反应,及她那春情荡漾的脸蛋儿,心里开始产生怀疑。
“你现在感觉如何?”他的手移至她的脸庞,小心地摸着她的脸颊。
“我不知道。”豆儿焦躁地摇头,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了。“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烧我,好难过喔!你快帮帮我……”
她拉着韦端己的右手覆盖在自己小巧的胸脯上,等待他发挥一点用处。
该死!
豆儿这模样像是服用了勾起淫念的迷药,因为药剂不重,所以延到此时才慢慢发作。
“豆儿,你在‘彤玉坊’有没有被迫喝什么药?”他尽可能忽视自己幸福的右手正放在她赤裸的乳房上,他的前额因为自制而冒了一层薄汗。
“人家忘了。”她不高兴地嘟囔着,她都已经热得快疯了,他还有时间在叽叽咕咕的,真是气死人了!
豆儿不由自主地扭了扭娇躯,索性用他的大手揉弄自己灼痛的胸部,才感到好受一点。
韦端己咽口干沫,努力说服自己豆儿是被淫药所驱,才会有那么大胆的举动,他千万要管住自己的欲火。
“你忍耐一下,一会儿就没事了。”他喃喃安慰她,视线直直盯住床顶,不敢乱瞟。
豆儿按着他的手,揉弄的动作愈来愈激烈,她洁白细致的雪肤上已布满香汗,但丝毫不见她停下来的打算。
“呜……好痛喔……”豆儿再也承受不了那种空虚的痛楚,挫败地哭了出来。“你快帮……我……”
对一个不解人事的小姑娘而言,这或许是一项痛苦的折磨。
韦端己于心不忍地拥抱着她,让她蜷缩在自己胸前。“好,别哭了。”他像安抚劝慰孩子一样,轻轻拍打她的裸背。“放轻松就没事了。”
豆儿并没有感到好过一点,她含着挫折的泪珠,神智半昏乱地抽噎着。“鸣……骗人,鸣……还是很痛……”
韦端己看她的娇喘、颤抖愈来愈严重,整个人顿时恐慌起来。
豆儿再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事啊?
他宁愿现在违背礼教纡解她的欲潮,也不愿冒着失去豆儿的危险。再者,不一定要男女交合才能解决豆儿这种紧急情况,尚有次佳的方法……
一旦下了决心,韦端己的心脏便加速剧烈跳动了,他的右手滑过她光溜溜的大腿,停在她女性的小丘上。
他手心直冒着热汗,面对这种香艳刺激的阵仗,他没有把握能熬过去,尤其豆儿又是他最爱的姑娘,他早就“哮想”她很久了。
“你……”豆儿短暂地恢复神智,停止了呼吸,虽然胴体上流窜着强烈的欢愉,但女性的直觉教她合紧双腿,逃开他的人。
“没关系的,豆儿。”韦端己见到她纯真困惑的神情,粗嘎地道。
为了要求速战速决,他的舌头在伸进她嘴里的同时,修长的食指也滑进她的私处。
豆儿吓呆了!
她完全不懂韦大哥对她做了什么?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敢轻易移动,似乎只能任由韦端己摆布。
她甚至忘了她是可以抵抗的!
韦端己稳稳地搂着她,手指毫不慈悲地前后移动,光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足以让他汗流浃背,差一点无法克制住自己。
当一阵阵快感自她下半身传来时,豆儿狂乱地紧贴住他,手指掐进他宽阔的肩膀中,本能地渴望得到更多惊人的感觉。
“别急……”韦端己沙哑地喃喃自语,不过告诫自己的成分比较多。
他的手指很快地带领她达到高潮。
豆儿因为全身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而痉挛,喘息中夹带着婉转的娇啼声,整个人沉浸在狂喜的浪潮中,最后像脆弱的小猫一样,疲倦得瘫软在韦端己的怀抱里。
韦端己将她平放回床榻上,他的脸部表情因为热情而显得僵硬。
他动作不灵活地替她盖好薄被,慢慢躺在她身边,忍受着生理上汹涌的波涛,久久不能成眠。
☆ ☆ ☆
翌日清晨——
豆儿神情气爽地醒来,发觉自己一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