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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很棒啊!
这两天老抽抽,新章抽不出来,大家可以点进第一章然后把网址的1改成章节数就好,或者点未出现章节的前一章,点“下一章”。
一定要支持我哟~支持我我就早日让好白啊菇凉和沈公子在一起么么哒!
甜甜的美美的在一起~么么哒~
刚刚听了他啰啰嗦嗦说了一些有的没的,我大致也七八分听懂了,沈恪的意思就是他觉得他叔叔死的蹊跷,他觉得挺憋屈的,侧面烘托了一下想调查他叔叔死因的意愿,我也表示理解,毕竟他父王能继位也是因为沈瑜死的太早了。
可是他这么关心他叔叔干嘛,再怎么样也都只是叔叔啊,他要是真查出来他叔叔的死跟他父王有关,他是准备要真相放出来然后打他老爹的耳光么,这么做真的大丈夫么。
不过往阴暗的方向想一想,万一沈恪是沈瑜的儿子呢……
沈恪道:“当年你父亲替王叔卖命的时候,自然是不知道我王叔会英年早逝,至于我为什么会接管……素兮,你觉得我王叔会选谁做接班人?”
我不假思索:“他儿子。”说完沈恪手一顿,我觉得好像也不太对,就立刻改口:“哦,可能你王叔没有儿子,那……你好像比你大哥有能耐一点,那就你吧。”
沈恪好像很满意我这个答案,放下杯子,道:“当年我王叔死的时候,你父亲没能验尸,所以究竟如何死亡倒也不知,如若我没有猜错,大约也是跟我一样中了什么毒,慢性的毒。”
我不多说,岔开了一下话题:“其实我一直都不太明白,曾经到底是因为什么药王谷才要给燕国卖命的,白老头没跟我说过,而且……要一个治病的人卖命干嘛?”
在沈恪的说法里,我们药王谷是在百多年前就已经在给燕国人做事了,原因是因为那时候有人想抢占药王山,我们的药王祖宗受了伤,给那时候的燕王救下来了,药王祖宗说只要给他药,他就能救活自己,那时的燕王就心里有了主意,卖了药王祖宗一个人情,不仅救了他,还给他承包了整座药王山,药王祖宗就死心塌地地跟着燕王做事,还答应了燕王这件事你知我知没有其他人知,并且药王祖宗告诫我们这些子子孙孙,今后要给燕国人办事不得有误。
我觉得我们药王祖宗对那时的燕王果然是情深意重,半点都不带含糊的。
沈恪一手扶着额头,稍微有些吃力道:“你爹没有告诉过你都要做些什么么?”
我摇头,白老头确实没跟我说过要做些什么啊,他就跟我说要给沈恪卖命,别的就什么都没说了。
我问:“一般来说,都应该干嘛呢?”
沈恪道:“治病,防毒,制药,杀人。”
当沈恪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我毛骨悚然了一下,我跟六师兄学过毒吧,但是也没胆子杀人,杀人要偿命的,而且晚上会睡不着觉,多可怕啊。
我再问他:“可你王叔最后英年早逝了啊,那我爹不是等同于任务失败么。”
沈恪道:“这倒也不是,不能怪你爹,那时候青州刚刚割让给兆国,管制的比较严,想来你爹应该跟你一样不知道药王山毗邻燕国毗邻的这么近,更何况如果真的要下毒害一个人,哪有这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的。”
我没多听他这番话,就盯着他前面那八个字有些愣,于是就愣愣地问他:“那你要不要我杀人?”
沈恪答非所问:“百多年来,药王谷里,你是第一个女传人。”
我说:“哦,所以呢?”
朦胧的月光打进来,映在沈恪的侧脸上,难得的柔和,沈恪的侧脸很好看,看他的侧脸会觉得他是个儒雅的人。
儒雅的沈公子对我道:“如若我沈恪竟沦落到要一个女人来替我杀人,我便还是在兆国自生自灭的好,也当不起这药王谷该效力的人了。”话到此处,他停了停,侧眸看着我,似乎含着笑:“素兮,所以你的职责是,跟在我身边替我解毒,而后替我一起寻找王叔的死因。”
我看着他接着说:“然后你打倒你的父王和大哥,继承燕王位。”
我说的这样对,沈恪也无言以对。
我和沈恪无言以对了一会儿,倒也想我想通了不少事。
从一开始我就觉得沈恪是个喜欢说一半藏一半的人,他从来不把自己的目的说的很透彻很明白,等到合适的时候才一个一个的说出来,关键就是他说了我还没发拒绝,虽然我承认他是个很麻烦的人,但是又觉得这忙要是不帮他又不合情合理。
倒也不全是因为药王谷传人的指责是替燕国人卖命,就是我自己,我自己怂,一见沈恪就怂。
六师兄端了好几盘的药回来,勒令所有人都出去,他要大干一番了,不想被误伤就出去。
看着六师兄那个横眉竖眼的架势,我猜刚刚在煎药的时候他们必定吃了不少苦头,于是他们就很识相的出去了。
我吩咐阿鹿看好门,有闲杂人等统统轰出去。
清空了场地之后,沈恪将我们带去了屏风后面,离门口远一点的地方,生怕隔墙有耳。
六师兄开门见山:“沈公子,我已想好如何解毒,待我回药王谷准备准备,就和素兮一起出发去找草药,回来之后配制解药,沈公子就用我们去找草药的时间好好想想该怎么接受治疗。”
我指着自己:“哎?我也要去么?”
六师兄踢了我一脚:“你不去谁去啊,你不才是给沈公子治病的人么,我只负责教你,剩下的靠你自己,别老想着靠别人。”
我撇着嘴愤愤地哦了一声。又道:“那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在哪儿,我自己去啊,还省得你水土不服呢。”
六师兄又踢了我一脚:“你个路痴能找到什么啊,别草药没找到把自己丢了,你要是丢了,你爹不得砍死我。”
我同意:“说得对,我就该丢了让我爹砍死你。”
六师兄:“……”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就问六师兄:“一般来说,某种毒草生长的地方,旁边就有与它相克的解药,比如乌头是在郑国的丘陵上有,郑国……六师兄你确定你要去么?”
六师兄还在硬撑,虽然我捕捉到了他脸上微不可查的一丝变化,但是他掩饰的很好,分明没有表现的太明显,我有些失望。
六师兄道:“去,当然要去,速去速回,我们还要去燕国呢。”
我只好苟同:“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沈恪挑了挑眉,没有问什么。
今天天色已晚,沈恪尽地主之谊留我和六师兄在此过夜,我和六师兄觉得如此甚好,可就当我觉得自己应该很累倒头就睡的时候,我却意外的认床,失眠了。
晚风习习,刚刚下过一场不大的细雨,空气里凉飕飕的,吹得沈恪的陶然居里的木槿花落了一地,空气中都带着点鲜花的气息。
我坐在树下的石桌旁边托腮冥思。
我盯着地上的花看,一朵,两朵,三朵……
花影动了动,映出一个人的样子来,我回身看向身后。
我微讶:“你也睡不着?”
沈恪信步走到我身边坐下,步履间从容地避开了所有的花瓣,没有踩到一片。
他手中捧着两坛子酒道:“客从药王山来,若是在沈某这里住的不习惯还失眠,那就是沈某招待不周了。”
我笑了笑继续托腮:“所以你来跟我喝酒?我失眠的话跟你没多大关系,就是我有点认床。”
我没好意思告诉他,整个陶然居的床都没他那张睡的舒服。
沈恪安静了一会儿,问我:“素兮姑娘喝酒么?”
我接过一坛掀开盖子:“偶尔和师兄们喝喝酒,算能喝几口,只要你不嫌我喝完酒话多就行了。”
沈恪也开了盖子,将酒坛子一举:“你尽管说,我尽管听。”
后来,酒过三巡,我果真如我所说,一喝酒就话多。
我看着沈恪啰啰嗦嗦道:“沈恪,你有没有一种感觉,身为王室的人,基本就和自由两个字分道扬镳了。”
沈恪抿抿嘴唇道:“说说你的见解。”
我又仰头闷了一口,开始高谈阔论:“你看啊,就拿你来说,你来做质子就不是自己愿意的,你还摊上那种事,这就是典型的例子了,然后再说你那个阿宁,不也身不由己地要离开你嫁给你大哥做你大嫂了,还有啊,还有我六师兄,你不知道他最怂,那时候……”说到此处我骤停了一下,看着面前沈恪晃成一会儿两个一会儿三个的脑袋使劲摇了摇头,摆摆手:“不行,这个不能告诉你,秘密……”结果摆手间一手搭上了沈恪的肩膀,人都恨不得靠上去了。
沈恪没有追问我什么秘密,只是将身体高难度歪曲的我扶扶正。
我不是醉了,我就有点头晕,我抱怨:“沈恪你哪儿来这么烈的酒啊?”
沈恪语气带着笑意:“不是我的酒咧,是你灌的太快了。”
我抓着他的肩膀:“我不管,你把我灌醉了,你要负责。”
眼前的沈恪似乎笑意更深:“哦?那你倒是说说要我怎么负责?”
我开始耍流氓:“喝酒喝太多了,我饿了,我要吃大肘子!”
然后视线就越来越模糊,我只记得自己手上捏着个什么软硬适中的东西,还热热的,我内心觉得是大肘子,就照着它啃了下去,结果听到一声闷哼,再接着我就抱着大肘子一头栽下去到梦里啃去了。
我深深地记得梦里我啃大肘子啃的有多欢。
我是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才晕着脑袋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我嚷嚷着要喝水,忘了自己是在陶然居,沈恪的地盘。
我一手搭着额头嚷着要喝水,一边旁边就响起个清冷的男声:“水早就凉了,自己起来喝。”
这熟悉的声音……
不是沈恪的么……
我眼睛突然猛地睁开,连酒都瞬间醒了。
☆、白素兮VS郡主(第一回合)
被沈恪这么一折腾,我昨天晚上因为喝醉酒而有些浑浊的意识立刻就清明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看自己的衣衫是不是整齐……
幸好,嗯,没人给我脱衣服。
那沈恪这一副镇定自若的在我的房间里喝茶是几个意思?
我佯装镇定地问他:“敢问沈公子这样一大早出现在女子的房里,是否觉得不太合适啊?”
沈恪放下茶杯,诧异的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一样,良久,他反问我:“那敢问素兮姑娘昨日大半夜往在下的床上爬,是否觉得不太合适啊?”
我……我昨夜居然爬错了床?
怪不得这床睡的感觉这么熟悉啊……
我觉得我现在已经脸上的表情极其的精彩,我默默地从床上下去,还顺便默不作声地给他铺了个床,然后按着太阳穴装糊涂:“对……对不起,我一喝酒就……乱走,让你见笑了。”
沈恪赞许的点头:“确实挺好笑的。”
靠!我对昨晚睡了沈恪这件事,呸!睡了沈恪的床这件事的最后一点歉意都荡然无存了!
我正犹豫着要怎么离开,外面阿鹿已经叫了起来:“公子,你要的东西我送来了。”
沈恪道:“拿进来。”
阿鹿拿进来的是大肘子……
我站在房门的风口风中凌乱。
沈恪将手中的书卷成一个卷,指了指那盆肥的流油的大肘子:“昨夜你吵着要吃大肘子,哝,给你弄来,可别再吃错了。”
我……我昨夜居然吃错了大肘子?
我无意识地问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