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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昂扬挺进深渊之时,禁了三个月的欲瞬间迸发,颜世宁眯着眼舒服的低吟着,情不自禁的搂住了裴瑾的脖子。裴瑾也是舒爽到了极点,吻着身下人的唇,下边又深深浅浅的抽…动起来。
“你看,现在不是你咬我了?”裴瑾这时候还想着戏弄颜世宁,咬了咬她的耳朵后,又贴在她耳边呢喃着道,“世宁你可真是紧,咬得我很舒服。”
颜世宁腿环在了他的腰上,手又搂着他的脖子,全身的支点便全集中在了他托着自己臀部的手上,坦诚相对亲密无间极度销…魂之时,再听着这样的话,这身子里的浪潮一瞬就被掀至到了顶峰,而后呼啦一下将她彻底淹没。
于是下边,咬得更紧了。
裴瑾感觉着里面的抽搐,直觉被包裹的更紧了,都快动不了了。不过颜世宁是到了,他可还在不上不下呢。顾忌着腹中胎儿,他不敢压着,多半是腾空着动作,于是许多力都使不出来,使不出力又如何能痛快?
轻轻的抽…动了一会,裴瑾又轻声道:“我们换个礀势如何?”
颜世宁还在晕眩中,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只觉身子被翻了过来。而当那昂扬再次刺入的时候,高…潮余波未消就又被掀起了新的一波。
“太深了~!”颜世宁眼角噙着泪,说不清是痛还是快乐。
裴瑾也感觉到了,这个礀势,他借着顺滑一下就入了底,比原来任何礀势都更深更里,也更畅快了。
瞬间,裴瑾就跟寻到了宝藏般笑了。
如此美妙滋味,以后还得多多尝试才是。话说宫里某处似乎藏着很多珍奇秘籍,还是前朝某位姓鸀的皇帝私家珍藏的摹本,嗯,以后有机会得好好寻一寻。
裴瑾如此想着,下边的动作更厉害了……
这夜,颜世宁丢了好几回,等到她瘫软在自己怀里,裴瑾自己才痛快的又宣泄了一次,而后他拉过锦被搂着她的腰心满意足的睡去。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他突然被吵醒,是颜世宁说了梦话。
“擦,敢给他找侧妃妾侍,以后生了孙子都不给你看!你个老混蛋!”
裴瑾愣了半晌,等到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个“老混蛋”指的又是谁后,禁不住哈哈大笑。
王府里的旮旯角里,小乙正睡得欢实,耳边捕捉到一阵笑声后,整个人都警觉了,等听清是自家王爷后,撇了撇嘴,翻了个身继续又睡去。感觉到有点冷,又往边上温暖处挤了挤。
小甲被挤醒,不耐烦的一脚把他踹了下去,“滚你自己的床上睡去!”
……
王府的夜已经安静,宫里的夜却有了动静。
皇后听闻太子出事后,整个人都崩溃了,抱着太子的衣裳哭了又哭,一国之母的风范被弃之不顾。她骂着穆贵妃,骂着裴璋,骂着那个凶手,骂到嚎啕大哭,骂到一口气喘不上来,昏厥了过去。
延帝听到禀报后,也是心力交瘁,最后令太医给她弄点安神的香,让她好好睡一觉再说。而吩咐好这一切后,回头,他又开始默默流泪。
此时,栖凤宫中一片寂静。外围守夜的侍卫尽忠职守的守着,没有察觉任何动静,便默认着一切太平。其实倘若他们进内扫一眼,就能发现殿内陪夜的宫人极为古怪的全部睡倒。
殿内燃着太医调配的安神香,可是谁都不知道,这香已经被调了包。
而当万籁俱寂之时,憔悴不堪的皇后却突然醒了。她似乎听到了一些声音——
“母后,荣华再盛,转眼不过烟云,还是不要太计较了。”
“万象无边,诸如尘,诸如烟。执念过甚,合手中作孽,因果循环,万劫不复。放下屠刀,或可解矣。”
她猛然睁开眼,想要听清,可是这声音又变成了——
“纳命来!”
“纳命来!”
“报应!”
“报应!”
一声声,一阵阵,幽森,肃寒,就跟来自幽冥鬼府般。可偏偏这声音那么清晰,就跟有人在耳边说话一样。
“是谁!是谁!”她坐起身,张大眼睛,四处张望,卸了妆容而显得格外年老的脸上满是惊慌失措。而当她看到一个影子从黑暗中走出慢慢向自己逼近的时候,她瞬间毛骨悚然。
四周的灯火全部熄灭,隐隐的夜光中,只看得到此人瘦削而修长,脸上戴着一张可怖的鬼面獠牙的青铜面具。
“你是人是鬼!是人是鬼!”皇后吓得都快哭出来了,想到什么,又慌张的朝外喊着,“来人!来人!”
“你不用喊了,这里所有的人都死了。”面具下,一个冰冷沙哑的声音传来。
皇后闻言,一个激灵,待看到那些倒地的宫人后,面色刷白,而后颤栗的看着面具人,颤声道:“你是谁,你到底要做什么!”
面具人幽幽道:“我是个鬼……我是来要你命的……你害死了那么多人……也该死了……”说着,他抽出了一把长剑,“你还记得这把剑吧,你当年送给我的……我好喜欢啊……就把它带到了阴间……
皇后看清那把剑后,惊悚了,“你是盛家的人!”
“我不是人……我是鬼……”面具人说着,又逼近一步,伸出剑指向皇后,“你也来吧,你害死了那么多人,他们都在阴曹地府等着你呢!呵呵呵,盛家百千口人,珍贵妃母子……都在等着你呢!”
皇后惊恐的双眸中微微一顿,而后道:“珍贵妃母子?”
“是啊!你害死了她们!她们在等着你呢!呵呵呵呵……”
“我没有害死她!”皇后突然大喝一声。
“不是你还是谁呢?呵呵呵呵……”
“是……”皇后翕动下嘴皮,突然间眉头一皱,等到抬头时,目光变了,“你不是鬼!你是人!”
北斗看到自己月光照耀下的影子,郁闷。
既然不是鬼,皇后就没那么惊恐了,她沉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吓人之际被识破,北斗懒得再装,上前一步剑直刺她的咽喉,道:“我是来要你命的!”
皇后却想到了别处,她道:“太子是不是也是你杀的!”
北斗看着床上那个老女人,突然间改变了主意,因为他又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他道:“其实,他还没死。”
皇后闻言,眸中瞬间绽放光芒。
北斗继续道:“你的儿子是死是活,全在你的一念间。”
“什么意思?!”
北斗阴冷的说道:“你不是很在乎你的儿子么,那么,以你的命,换他的命,如何?”
“如果你自尽,我可以放过你的儿子。”
空气里一下沉默,然而皇后却是惊心动魄。
半晌后,她道:“就凭你一句话,本宫如何能信!你让我见他!”
北斗沉眸,稍后,从袖中掏出一个锦盒扔在了床上。
皇后打开一看,脸色变了,只见里面放着两根手指,而一根手指上,正戴着一枚她再熟悉不过的戒指。
“要不要,我把他一块一块的割下来送给你确认?”北斗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
“不!”皇后立马否决。
“那就好。”
皇后闭嘴了,她看着那两根手指,心颤了,流泪了。
北斗扫了她一眼,道:“我给你三天时间,到时候我听不到你的死讯,你就等着收到你儿子的手臂吧。你死,你的儿子不能做太子,但能活着,你自己考虑吧!”
说完,收剑,转身离开。
等走到门口时,突然又听到身后传来怨毒的声音。
“你是不是裴璋的人!”
北斗回过头,冷笑,“七殿下比你的废物儿子更适合做那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这上面的肉谁写的,一点都不纯洁,鄙视!
☆、55夫君,悠着点
昭庆三十年的冬天;皇后薨,废太子薨,举国同哀。
而在所有宫人都忙着垂泪之时,一名太医拢着衣裳自偏门走了出去。
郑良看着雾蒙蒙的天,心想今年又将是个寒冬。叹了口气后,他上了前往贤王府的马车。
郑良头一回来贤王府;一进门,便被一个大脑门的小厮给迎了进去。
“哎呦郑太医您可来了;小的可恭候多时了。您这出门也不多穿点衣裳,这天冷风大了万一把您给冻着了那就过意不去了。来来来;您往这请;我们家王妃在这歇着呢!哦对了;小的叫小乙,有事您吩咐。”
郑良看着这笑容满面模样清俊的小厮,心里突然有些感慨——这贤王府里的人可真都随了九王爷,整一个随和,哪像七王府里的,一个个板着脸就跟欠了他们二两银子似的!
心里胡思乱想着,郑良就跟着小乙进了屋。
屋里燃了暖香,置身进去很是舒坦,郑良不动声色的嗅了嗅,知道这香是出自高人之手。早就听说贤王府里有一人医术极高,他也早就想切磋切磋,奈何不同阵营,没法接近。而看到边上站着的那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时,他琢磨着,这一位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北斗先生了,顿时他的眼中满是欣赏神色。
而北斗瞥了他一眼,却是扭开了头。
走至内室,见着裴瑾端坐着,郑良赶紧行礼,一番客套后,他又开始诊治。
锦帐挂着,郑良道:“烦请王妃把胳膊伸出来。”
帐内传来一声咳嗽,而后一只白嫩的胳膊就伸了出来。
片刻后,郑良下了论断,“王妃脉象微弱,确是受了风寒之故,然而其内里又有一股虚火,一冷一热之下,这才不得好转。”看了下丫鬟递来的药房后,他点点头,“这药开得及妥,想来再过三五日,王妃便能好转了。”
裴瑾闻言,松了口气。
得了结果,郑良也不坐久留。将实在难以推辞的银票收入袖中后,他拜别而去。
……
宫中,穆贵妃听到郑良的回禀后,眉头一皱,“原来真是我多心了。”
“没有怀孕便好。”裴璋啜了口茶,接着转头又笑道,“如今老十去了,皇后也去了,那边现在是大厦将倾,只待我轻轻一推变成一堆散沙了……”
想到劲敌已除,素日严酷的裴璋禁不住喜上眉梢。
穆贵妃自然也深有同感,斗了几十年的女人终于死了,实在是从心底透出来的爽,不过想到一个疑惑,她又蹙了下眉,“倒没想到她这么想不开,还以为她会以为凶手是咱们而疯狂的报复……”
裴璋不以为然,“她对老十可是视为一切的,听闻老十的噩耗,她自然是觉得一生心血付诸东流了,万念俱灰之下,自寻短见也不是不可能。您没听说么,当时她听闻老十去了,可是一把就要撞上墙,哭嚎的说要跟他一起去的……”
穆贵妃听着有理,点了点头,“你看她在宫里横了这么多年,其实也就是个无脑的,论心机,她还不如康华呢!不过就是仗着她背后娘家的势力罢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现在后党这拨人也不足为虑了,之前那帮狠的死的死,老的老,也动弹不了几日了,那几个年纪轻点的,也不难对付。往日有皇后在,有太子在,他们还能撑着,现在可就是个群龙无首的局面。刚才我还说推动一下,现在想来,压根都不用我动手。这帮人也不是蠢蛋,认清了形式后也就乖乖的隐匿下去了,就跟之前的国公府一样。”想起曾经威震一时的国公府,裴璋的目光变得深邃,而后他凑过来低声道,“母妃,您说当年国公府怎么就突然间垮成这样了?”
穆贵妃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嘴角噙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