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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月却是撅着嘴,根本不为所动,若是真这么便宜了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见她十分固执,却带着一股倔强的可爱,让青狐胸中的火又一次旺盛起来。他忽然露出一个极其魅惑的眼神,然后缓缓地伏下头,大手一翻将秦明月整个人翻过来,那手臂便整个露在外面。
秦明月心中一惊,暗叫,又被他诱惑了。可是她也有后招,另一只小手快速的伸到前面,想要故技重施。青狐哪能如她的心愿,一只手便制住了她,随即俯身舌头一伸舔了舔她的小手。
秦明月手上一颤,一阵酸软的感觉袭来,坚持不到几秒钟便彻底的缴械投降。殊不知背后的青狐却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紧接着秦明月腰间一松,瞬间呼吸顺畅,是那该死的青狐将她的腰带解下来了。
青狐发挥他观摩许久得出的经验,十分善解人衣,轻轻拨拉几下。便将秦明月那身明亮的衣服揭了下来,只这一眼,便已让他鼻血狂喷。
此时的秦明月被翻身过来,轻松地像是青狐手上一条小白鱼,任他翻来覆去,一点不费力。这一点虽然让秦明月懊恼得想咬掉嘴唇,可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让青狐险些喷鼻血的场面却是香艳。
秦明月乌丽的秀发散落在床上,任命的眉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却是不敢睁眼。
琼鼻樱唇,鼻息咻咻,娇喘不止,诱人之极。她的颈项洁白而修长,肌肤如雪般晶莹透明,两条露在外面的手臂欺霜赛雪,光洁如藕。一件火红的亵衣,紧紧包裹住丰满的上身;她修长的双腿晶莹而光滑,身躯娇嫩而又丰满,全身上下无丝毫瑕疵,便如上天赐下地神物,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
任是青狐这些年看过的许多美女都加起来,也没有秦明月一个来的让人屏气凝神,还怕将她吹走了。那些什么花魁娘子简直不能与之相比半分。
青狐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双手竟有点微微的颤抖起来。
此时就算来了天王老子,怕是也不能阻止青狐接下来的行为了。
秦明月却是早就明白了,今日算是在劫难逃,只是心里却没有任何与之相悖的纠结。她本就是个十分洒脱的女子,现代社会一夜情也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虽然她没有经历过,却也不十分反感。此时与青狐却根本不算什么滥交,她心中还是十分在意他的,与他共赴云雨,也不是什么难以说服的事情。
只是心里却起了另一层心思,若是邪教除了,怎么才能让他名正言顺的留在身边才真的。
这一夜,两人一个情动正酣,另一个萌动一场,算是两情相悦,情意缠绵。
屋外,一片寂静,一阵风吹过,天空中的皓月却被乌云遮住了脸颊。
漆黑的夜晚,秦明月累的昏倒,直接睡得昏天暗地;青狐也是甜滋滋的搂着秦明月的腰肢,大手忍不住吃吃豆腐,却也睡得十分甜蜜。
忽然,青狐猛地睁开眼睛,全身警惕的看向门外。此时门外一道暗影映在门上,端的是颀长帅气,面上阴影恐怖,像是带了一个奇形怪状的面具。四周一阵寒气袭来,似乎隐隐有一股杀伐之气。
“二皇兄?”青狐脸色一变,不确定的问道。心中却是想到,二皇兄不是去南诏了吗?怎么这快就回来了?而且还十分诡异的站在他的门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半响,周围一阵寂静,门上的阴影似乎晃了一下,略带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动了她!”
她?小轩轩吗?还是应该叫做明月公主?青狐恍然大悟,十分宠溺的看了一眼睡得香甜的秦明月,似是挑衅的看着门外的男人。
“你不能给她的,我都能给她,包括她最想要的!”青狐自信满满的说道。
门外的男人浑身一震,似乎寒气更重,一把更加阴沉的声音响起,“我说过,动她者——死!”
话落,他手下微动,一把飞刀剑似流星的射了进来,直奔青狐的面门。青狐翻身而起,侧身险险的避过;可是另一把飞刀也追至,他眼神犀利,再一次避过。
嗯……秦明月忽然嘤咛一声,翻了个身,抓住青狐的手臂,迷糊的说道:“怎么了?”
霎时,门外寂静一片,屋内也是气氛诡异。
不过好在青狐反应够快,猛地抱住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头,又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柔地说道:“没事儿,快下雨了,我起身看看。”哦,披上衣服,别着凉!“秦明月下意识的提醒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带来的震撼,足以让两个拼死一搏的男人,陷入死一片的沉默。
青狐激动地看着秦明月梦呓般的小脸,胸中一阵温暖涌过。长这么大,自从娘亲去世后,他就再也没有体会过了。此时只见他双眼雾气蒙蒙,宠溺的看着秦明月,有一种想要将她永远留在身边的冲动。
门外,男人浑身僵硬,细看之下,略有颤抖,像是极力隐忍,才没有再次发作。他将那把未来得及发出的飞刀,凶狠的戳在门框上,转身如云烟一般的离去了。
他是最没有资格站在她身边的人,也许这一生他都将被羁绊,只是心却是空虚的犹如没有,像是被人生生的剜去了一般。
待到秦明月一觉醒来之时,窗外细雨蒙蒙,比昨日更有气象,只是身边却不见了青狐的踪影。屋内犹有余香,床头轻轻压着一张字条,墨迹未干,上书几行狂放的字体:”小轩轩早安!昨夜迷情,终身难忘。可是你我身份有别,青狐一届乱臣贼子,自知不配,特附上卿所需之物。师父待我恩重如山,若是卿念旧情可否饶她一命?君拜倒谢恩。他日相见若成陌路,望卿千万不要手软。拜别,段玉擎绝笔。雅号青狐。“
原来青狐竟然叫做段玉擎,段姓虽然常见,可是外祖曾做过大丰朝兵部侍郎的却只有一人,那便是那位刚正不阿,与孟丞相当朝对峙的唐侍郎唐相如,其女唐如烟,远嫁南诏国。她虽然料到青狐系出名门,却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显赫的南诏世子。
那么他身份如此尊贵,怎么会沦落到与邪教为伍,实在让人费解。
秦明月看着手上的邪教总坛地形图,喟然一叹,想想青狐绝色容颜,情动的模样,昨日枕边的浅吟低语,便如这蒙蒙烟雨般,似梦似幻,梦境一场。
即便是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却仍然给了她地形图,越发让她觉得再也放不下他。
她无论如何都要将他带离邪教。
第二十六章 巧遇奚临风
彼时,跟踪姜兴德父子的涂白派人回来禀报,那父子二人一离开知府的宅邸连家都没回,直接御马出城去了。到了城西外三十里带上守卫苏州的一万精兵,往西绝尘而去,估计是与邪教汇合去了。
秦明天沉着的听完,一双剑眉微微皱起,赶紧命人找来了附近的地形图。这姜兴德虽然是个不足挂齿的小角色,也被他着力控制起来。可是那一万精兵里却也有一千精兵是他的嫡系部队,若是一个不小心没控制住,怕是要酿成大祸。
“这苏州往西是一片山林,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是姜兴德的一大选择。再往西就是一个叉路口,左拐是上京之路,不出七日便可到达京城,可是此时怕那位少年将军已经领兵在路上,他此去无疑是送死。此路不可取。而右拐却是一个小县城,虽然小,却是前朝的罗友旺罗将军的驻地,周围环城吊桥应有尽有。虽然也是个好去处,但却是昭陵王的管辖范围,他若是敢收留他们父子,便是公然与朝廷抗衡。据我所知这些年昭陵王虽然暗中有所动作,但是实力不足,他应该是不敢轻举妄动。”孟青分析的头头是道,罢了还用手指臆测了一番距离,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猜测有些动容。
殊不知,那一边山林正是邪教的总坛,而总坛后方的小村落里,秦明月正纠结着如何将地形图送出来。
若是她按照原路返回,靠着两条腿,怕是两三天都走不到。
是以,她不得不出重金聘请当地的农户,拉了一辆老牛车送她回苏州城。
老牛车走得极慢,也十分悠闲。半个时辰内,竟然一直保持着那个速度,从来没停下来,也从来没加速。一开始,秦明月还有些着急,可是到后来,知道急也没什么用。干脆仰头躺在牛车上,看着湛蓝的天空,咬着一根狗尾巴草,眯着眼睛睡觉。
一辆牛车,两个大活人走了一上午,才走了不到二十里路,看着远山一片没有尽头,秦明月彻底的死心了。
于是拉住牛车,打算喂喂牛,顺便喂喂自己。
她悠闲的晃到一个茶棚前,要了一壶茶水,两个白面馒头,一口一口吃得没滋没味的。不过好在她前世受的教育好,从不浪费一粒粮食。是以她忍着快噎死的危险,就着茶水将这两只馒头吃了下去。
她交完了钱,正准备上马,却发现迎面一阵尘土飞扬,脚下的土地犹如地震般微微颤抖。小茶棚的主人一个惊慌,赶紧藏进了桌子底下,显然对于这样的阵仗是没见过。
虽说秦明月也没见过,但是此时不是显示涵养的时候,她身份特殊,身上又藏着重要的地形图,是以还是躲躲的好。她闪进小茶棚的厨房,从那口烧水的大黑锅上抹了一把黑灰涂在脸上,又细心得将手和脖颈都抹了抹,直到将老乡也看得十分不忍的时候,这才住手。
而此时,那一伙兵马已经飞驰到眼前,那些兵勇一股杀气袭来,虽然端的是风尘仆仆,却也令人看了不寒而栗。显然这群人是经历过血腥场面的老兵了,而且看着一个个身材魁梧有力,脸膛发黑,估计是久经沙场,暴晒而至。
而苏州这样的南方,兵勇都擅长水路,虽然各个也是精神抖擞,可是毕竟照着这群兵勇来看,还是显得纤细了很多。
秦明月只一眼,便看出这群兵的与众不同。进而想着,是不是父皇听说了什么,从京城调来的兵马。
可是从京城到这里,若是快马加鞭还需三日,若是兵马辎重加起来少说也要七日。而她出事的时候不过是两日前,难道他皇帝老爹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秦明月有些迷惑了。
这一队人马显然人数不多,而且还都是骑兵,大约不过三千左右。只见一路上旌旗招展,那黑底白色镶金的大旗上赫然写着一个大大的‘奚’字。
只是眨眼间便到了眼前,秦明月的脑海中还停留着那一面大旗。还在猜测这支队伍到底是谁的人的时候,一个大兵却是猛地嘘声拉马,昂首阔步的站在茶棚前。
一把洪亮的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喂,店家来两壶冰茶水,我们奚将军要解解渴!”
那大兵长得虎背熊腰,满脸的黑胡茬,一双虎目不怒自威,居高临下大刀阔斧看起来十分可怕。那胆小的店家早已经头一歪,眼一翻,昏过去了。
“喂,没用的东西!”那大兵不屑的瞥了一眼那昏倒的店家,十分生气的说道。他本应该可以自己下马倒水,可是偏偏将军说了不准停留,马上赶到苏州。是以他不过是想节省点时间罢了。
他眼睛一扫,正看见黑煤球似的秦明月,长得瘦不拉几的,倒是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看着他们,似乎还很激动。
“喂,你叫什么?来给我们将军提两壶水来,赏钱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