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活着,总能遇见吧,为了不错过十二,我连男妓都用上了,就知道你这个小色女会上门。”
他抱着她,笑眯眯的:“现在总算把你们找回来了。”
谈三律重新找到弟弟和妹妹,心情大好,也扔了长剑,上前来将两人抱住,自此兄妹三人总算是聚到了一起,谈十二又哭又笑,只抱着两人不撒手。
好不容易慢慢平静下来,谈七律瞧着她额上的血迹皱眉道:“三哥,你先松开手,小十二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
谈三律这才想起来,赶紧松了手,看见千荀祁正站在一旁,便喝道:“喂,皇帝,你带有伤药没?”
千荀祁看见谈十二额上一直在流血,早已暗暗着急,听此一问,便取了瓷瓶拿过去,谈三律劈手夺了,又将他推开一把:“我来!”
千荀祁苦笑,虽然他是个没实权的皇帝,但是从小到大也不曾被如此对待过,但是碍于对方是谈十二的哥哥,也只得忍住。
谈三律从瓷瓶里倒了药末出来给她止血,但是手忙脚乱的,最后被谈七律推开了自己来上药。
有哥的妹子果然是块宝,这久违的亲情让谈十二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瞧见千荀祁委屈地蹲在一旁,一脸的想上来又不能上来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谈三律嘀咕着:“十二啊,三哥觉得你选男人的眼光很有问题啊,这个皇帝真的不怎么样,对了,那个什么国师也不行!”
谈十二微窘,偷眼看了一眼千荀祁,却见他似乎笑了一下,并未接话。
这边三个男人围着谈十二团团转,忽然有个温婉之极的女子的声音说道:“十二,来喝口水吧。”
谈三律抬头一看,是个十分美貌的女子,便将水杯接了过来,道了声谢,随后递给谈十二,谈十二瞧见是燕姬送来的水,也感激地谢了声,便将水一口喝下。
千荀祁只觉得有些不对,转头一看,燕城正望着这边,脸上的神情专注且痛哭,他心念一动,立刻抬头去抢那杯子,但是手刚伸出,便看见谈十二举着空杯子,还给了燕姬。
燕姬含笑接过杯子要走,他随即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喝道:“你方才给十二喝了什么?”
谈十二愣住,抬头望向他们。
燕姬望着他的手,微笑道:“皇上,这是您第一回碰触到我呢。”
“快说!”千荀祁有些急了。
谈十二连忙摆手道:“皇上,我喝的是水啊,你快放手……”
奇怪,声音似乎有些小,身子怎么也这么软?
她昏昏沉沉地向后倒下,听不见哥哥们的叫声,也看不到吐出来的鲜血,只感觉到一个人抱着自己,连声道:“十二!十二!”
这皇帝真吵,比师傅真的是差远了。
这是她昏过去之前想到的最后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更~~~~
关于段子跟段落的事情,在碧云天的番外里有描述,算起来是千荀祁的堂兄弟,不过这里还没指明。段子段落的娘是穿越来的,所以会现世的舞。
说实话,不到结局,大概你们真的猜不出来……
每日一句:
一个人越懒,明天要做的事越多。(BY德国谚语)
29
29、孰轻孰重 。。。
再醒来,就觉得眼皮沉重,但是知道身边有人。谈十二挣扎了半天,总算是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见的人竟然是年哲涵。
“师傅……”莫非昨晚上遇见的都是一场梦?她没有去皇宫,也没道风月楼,甚至根本没有离开无尘宫?
“这里是皇宫。”年哲涵望着她,“已经没事了。”
她坐起身来,觉得有些好笑:“能有什么事啊?”最后的记忆是喝了燕姬送来的一杯水,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些人呢?我的两位哥哥呢?”
“十二的兄长们不能入宫,而且他们也不肯入宫。故此皇上便将你送回宫来,然后把为师找来了。”年哲涵从桌子上取了只碗,端过来给她,“喝了吧。”
“是什么?”她闻了一下,很浓重的药味,“什么药?”
年哲涵伸手抚了一下她的额头,那里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就是一些安神的药,吃了吧。”
谈十二被他这么一抚,登时面红耳赤,连忙端起药碗,也不顾气味难闻,几口便喝了下去,然后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好苦……”
年哲涵轻笑一声,倒了杯水给她,她一口气喝下去,这才缓了口气:“师傅,这药真难喝。”
“嗯。”年哲涵似乎有些漫不经心,“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什么?”谈十二差点跳起来,“以后还要喝?师傅,为什么突然要吃这么多药啊?还是我……”
“没什么。”年哲涵将她的身子扶着躺下,“你就是身子有些虚,需要补一补。”
虽然半信半疑,但是年哲涵的话她怎么会不听,便点点头,乖乖地躺下了。
她躺下之后,年哲涵竟然没有出去,仍然坐在床边看着她,谈十二只觉得脸上微微发烫,虽说这种事情以前有过很多次,甚至再小一点的时候,她生病了还会钻进他的被窝里去蹭,但是现在出现还真是奇怪。
“师傅……”她低声道,“还有两天我就要做国师了。”
“嗯,那个可以等你身体好一些再说。”
“啊?”她十分意外,“我的身子两天之内好不起来?”
她在被子底下试着用力,却发现自己竟然连拳头都握不起来,力气微弱得可怜。
“师傅,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不仅仅是身子虚的问题。
“……燕姬给你的茶水里下了毒。”年哲涵将被子给她拉好,“不过十二不用担心,为师一定会救好你的。”
原来是这样,她恍然记得,年哲涵是最拿手的是奇门遁甲,其次便是医术,便稍稍安下心来:“燕姬为什么要害我啊?”
年哲涵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这丫头虽然性子直爽,却容易相信人,你先前不也是知道他们燕家兄妹与付清远的关系?为师劝告你,你却还是一再与他们走得这般近。”
……是燕姬和燕城吗?
谈十二躺着,半晌才笑道:“原来如此,我本打算去算计别人,却被人给算计了。”
“是啊,所以皇上将他们带下去审问了。”年哲涵道,“只是这件事情势必要惊动付清远,我想他很快便会来宫里要人了,届时皇上不是他的对手,只怕燕家兄妹会被带走吧。但若是带不走,这梁子就结下了。”
那个人会为自己得罪宰相吗?
谈十二沉默地想着,又听见年哲涵说道:“为师这段时间会陪着你,直到你身子好了。”
“那与阿良姑娘的婚事呢?”她开口。
年哲涵看了她一眼:“延后了,是阿良要求的。”
她苦笑:“阿良姑娘真的不必如此。”
年哲涵忽然站起身来:“你休息吧,为师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顺便再去配些药材来。”
谈十二目送他的背影出去,忽然闭上了眼睛。
大概师傅会在心里责怪她耽误了与阿良的婚事吧?
她很想去找阿良,让她收回这个要求,但是身子太沉重,挣扎不起。
还是明天吧,她昏昏沉沉地想着,那种晕眩的感觉又来了。明天一定她要去找阿良。
等到再次醒来,大概是午夜时分,周围都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谈十二觉得口渴,便勉强睁开了眼睛,打算去取水,却瞧见床边趴着一个人。
那人侧着身子,趴在床边上,剑眉微微皱着,似乎睡梦里也并不舒畅。
谈十二暗暗好笑,病的人是自己又不是他,这副表情实在是太难看了。
她身子一动,那人便醒了过来,看见她要坐起,便上前扶着,说道:“要喝水吗?”
她点点头:“有劳皇上了。”
等到千荀祁将水杯拿过来,她想伸手去拿,发现竟然使不出半点力气来,只得由他拿着,就着杯子喝了。
喝到一半,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知这世上还有没有第二个人有这种福分,被皇上伺候着。”
千荀祁将杯子拿在手里,哼了一声:“你若是肯入宫,我便天天喂你喝水也没有关系。”
“那我可真是承受不起。”她有些不好意思,便将话题岔开,“燕城跟燕姬怎么样了?”
“他们下毒伤你,自然在大牢之中。只是燕姬不肯将解药交出,我自然也不会放她走。”
谈十二有些不满:“下毒的是燕姬又不是燕城,你抓他做什么?”
千荀祁叹了口气:“我没抓他,是他不肯丢下妹妹走。”
“哦……”
她说了几句话便觉得气喘吁吁 ,靠着都坐不稳了,千荀祁便上前扶着她睡下,她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睛,心下狐疑,“皇上,我这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千荀祁帮她拉好被子,听见她的问话却有些顾左右而言他:“十二你好好睡觉,无论如何我会想办法治好你。”
这话任谁听了都会犯嘀咕,谈十二哪里肯就此睡去,一着急抓住他的手:“皇上,你尽管告诉我,就算是鹤顶红之类的毒也没有关系……”
她话还未说完,千荀祁已经上前掩住了她的嘴巴:“不要说话了,睡吧。”
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又渐渐涌了上来,谈十二手上顿时没了力气,千荀祁便要将手抽走,忽然瞥见她眸子里有似乎有粼粼的水光,便反手握住她的手道:“睡吧,等你休息好了,我便告诉你。”
他近来在谈十二面前越来越少用“朕”来自称,常常都是我啊你啊的,彼此也都习惯了,谈十二听他这么一说,知道他今日决计不会告诉自己,只得叹了口气,慢慢睡去。
过了不多时,她便已然入睡,在进入睡眠之后,她原本颇有生气的脸色顿时灰败下来,气息也变得十分微弱,千荀祁发觉她的身子开始发颤,手也变得冰冷,便解衣掀开锦被,也钻了进去,将她搂在怀里。
然而谈十二的身子如同冰块一般,暖了许久还是冰冷,并且仿佛吸热一般,将他身上仅有的热气也一并吸走,到得后来,他整个人都冷得牙齿打架,微微颤抖起来,却怎么都不肯松手。
一直过了不知道多久,怀里的身子才似乎渐渐暖了起来,他低下头去看,那张苍白的小脸上也渐渐现出血色来,这才松了口气,将她的身子放开,准备起身,却发觉身上一沉,谈十二已经如同八爪鱼一般将他紧紧抱住,还蹭了两下才呼出口气睡了。
千荀祁身子有些僵,方才冰冷至极,并没有半点遐思,此刻两具身子都热了起来,又被她抱得死紧,少不得肢体碰触,耳鬓厮磨什么的,对方是自己的心仪的少女,却不得不忍住,还真是番煎熬。
她倒是睡得十分香甜,他俯□子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反手抱住了她。
天亮之后,谈十二醒来,身边已经是空无一人,她恍恍惚惚地记得昨晚似乎有个人抱着她,身子温暖,令人怀念,料想是千荀祁。
睁开眼睛,年哲涵已经坐在床前,把药端到跟前。
谈十二觉得有些好笑,果然是病人最大,这两天来白日里年哲涵陪着,晚上千荀祁伴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国师皇帝一起照顾着,过得真是神仙般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