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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续求长评长评长评……价值好多分分的长评……乃们打一千字,标上题目就是长评……开始爬月榜了……(喂,乃到底有多不要脸啊!自我抽打~!
平安夜到了,大家节日快乐~~~Merry Christmas~~!
每日一句:
“总在快乐的时候,感到微微的惶恐。在开怀大笑时,流下感动的泪水。我无法相信单纯的幸福。对人生的期负悲喜,既坦然又不安。”(BY 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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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自愿作饵 。。。
哪个要你负责到底……
千荀祁话音刚落,谈十二便有些发急,生怕师傅答应了,但迫于没有衣服穿,不能跳出来抗议,随后年哲涵的声音不愠不火地响起:“皇上打算如何负责到底?”
“这个嘛……朕打算将十二姑娘带去宫里……”
“皇上是想纳妃?莫非忘记皇室今年尚不能婚庆了么?”
“不不。”千荀祁顿了一下,继续道,“朕是说,朕要将十二姑娘带进宫里去封个女官做做。”
啊?谈十二登时愣住,接着瞧见自己的衣服被年哲涵放在了屏风上面,连忙接过去往身上套,又听见年哲涵说道:“十二不喜欢宫中的生活,只怕不能从命。”
他有些无礼,千荀祁却不以为意,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繁重的工作,只是宰相家的那位燕姬姑娘一个人在皇宫里实在寂寞得很哪,朕后宫又空空荡荡的无人跟她一起,只想让十二姑娘进宫去陪陪她罢了。”
谈十二已经将衣服穿好,听见此话,便从屏风后面转出来,听见年哲涵说道:“十二还要在这无尘宫之中修习,去往宫中只怕不便。”
千荀祁笑了笑:“国师大人,这有何妨,十二姑娘去了也是跟燕姬姑娘一起,其实也就是没事了在宫里啊,御花园啊,宰相府啊什么的闲逛一逛,朕又不可能近得了她的身,所以国师完全不必担心。”
年哲涵还想再说什么,谈十二已经上前一步,道:“我去!”
虽然师傅的态度让她十分窝心,但是听见能去宰相府,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意要去。
千荀祁笑眯眯地瞧着她,她望着年哲涵,听见师傅沉默了一下,才道:“这个……为师不准……”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僵,谈十二头发上的水珠慢慢地滴了下来,上衣被濡湿了一片,千荀祁看得有些不忍,便从怀里取出块帕子要去帮她擦,年哲涵已经快一步走上,将巾子给谈十二盖在头发上,一点一点慢慢地擦。
千荀祁摊了摊手,又收了回来,笑道:“国师,其实朕让十二姑娘入宫本也不全是为了负责一事。”
年哲涵手上动作不停,淡声道:“皇上莫不是为了那燕城将军?”
“国师果然是聪明人。”千荀祁已经把帕子重新放回怀里,接着说道,“今日朝堂之上,国师想必也听得清清楚楚,燕城将军将要提前回朝,明日便到。”
他抬眼望了一望谈十二,才道:“日前朕跟国师去了大司马处,也得到大司马的支持,但是朕总也不放心,到底大司马是外人,朕跟国师……嗯,还有十二姑娘,那可不是什么外人啊,你们说,是也不是?”
说到这里,他登时垮下一张俊脸说道:“你看,朕跟国师是摸来摸去的关系,跟十二姑娘嘛,也是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所以,还有什么可避讳的?”
年哲涵继续帮谈十二擦拭头发,边说道:“自然没什么避讳的,皇上尽管说。”
“朕的意思其实方才已经表达过了,请谈十二姑娘入宫,然后跟在燕姬身边。听说燕城对妹妹非常疼爱,由此,若是能稳住燕姬,燕城将军便不是问题,届时宰相大人就……”
年哲涵忽然说道:“忽然皇上是想用十二作为诱饵去引燕城将军上钩?”
谈十二被年哲涵按着巾子在头发上揉来揉去,好不容易等他停下手来,又听见千荀祁说了这句,对于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实在是只有鄙夷之情。
但是从方才起“宰相府”这样的字眼儿便吸引着她,如果可以有机会扳倒付清远,那么对父母和哥哥们的在天之灵也算有个交待了。
只是这诱饵……
“不行。”年哲涵答得很干脆,“世间美貌聪慧的女子甚多,怎么就看上十二了呢?”
“朕以为……”
“小徒十二不够机灵……”
一块巨石砸到谈十二脑袋上。
“朕以为……”
“小徒十二也不够貌美……”
又一块……
“朕以为……”
“小徒十二也不够温柔娴淑……”
第三块……
千荀祁说一句年哲涵便答一句,每句都卡得恰好,到得最后千荀祁只得闭口听他说。而谈十二则彻底悲愤了。
师傅啊,您到底是有多么嫌弃我啊?
谈十二悲催地微微晃着,一时间只想找块砖头拍死自己算了。
于是她毅然说道:“师傅,皇上,十二甘愿做饵。”
“好!”千荀祁终于逮着机会说了这句话,喜滋滋地对千荀祁说道:“国师大人,看来十二姑娘也是忧心忧民,既然姑娘答应了,朕便告辞,晚上便派人来接姑娘入宫,国师大人就不必送了。”
见好就收,清洁溜溜。
千荀祁当机立断,话说完了就走人,免得年哲涵反悔。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谈十二和年哲涵两人,她才反应过来,连忙望着师傅,但是年哲涵只是瞧了她一眼,转身便走。
糟了!
跟着了师傅十年,除了好色猥琐,满脑子扑倒他的想法之外,可从来都没有忤逆过他的意思,但是今天……
她急急忙忙地追出门去,年哲涵却已经转过弯走了。
她只得怅然地回到房间里去。
外面不比房内,谈十二头发还在滴水,穿得又太过单薄,过了半日便觉得头脑发热,昏昏沉沉,想来是受了风寒。
不知道年哲涵是不是还在生气,她也不敢去找他,只找来阿青帮忙抓了些药来熬,而后就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进了房间,她以为是已经到了晚上,千荀祁派人来接了,便想起身,无奈身子一点力气也没有,软绵绵地像是没了骨头,眼睛也睁不开,只能喃喃说道:“再等会……”
蓦地感觉到身子被人抱了起来,她暗暗吃惊,没想到千荀祁派来的人如此粗暴,竟然要强行带她走,心中不满,却又挣扎不开,便听得耳边有人低低叹了口气。
“难道说,报仇比为师还要重要吗?”
像是自言自语的低喃声响在耳边,饶是意识模糊也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年哲涵。她只觉得头脑更加热了,还没仔细辨析出这句话里的意味,便感觉到身上的锦被被拉开,然后一个身子进来,将自己抱住。
……是师傅吗?
她昏昏沉沉地想着,本来应该很兴奋的心情却出乎意外的平静。
小时候刚来无尘宫的时候,她非常怕黑也怕冷,晚上常常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这样过了几个晚上,有一天师傅进到房间里来,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然后掀开被子来跟她一起睡。
到了第二天晚上年哲涵没有出现,她贪恋前一晚的温暖,便跑去房间里找他,摸黑爬上了那张大床,依稀记得师傅的身子僵了一下,却摸了摸她的头,没有将她丢出去。
然后她便每晚都去爬师傅的大床。
一直等她过了十二岁,有一晚她只觉得腹痛难忍,蜷缩在被窝里,随后又发觉鲜血濡湿了亵裤,吓得大哭,师傅似乎有些尴尬,还是温言安抚她,并开了个方子,给她吃了些中药。
再往后,要想爬上师傅的床已经比登天还难,甚至只要进到房间里,便会被他逮到丢出去。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被师傅这样抱着了……
谈十二迷迷糊糊地想着,忽然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好温暖……
她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去,也抱住了年哲涵,却被他将手臂放了回去,她不甘心地再次抱住,又被他放了回去。
年哲涵瞧见她嘴巴扁了起来,再这么下去定然会哭出来,只得在她再次抱过来的时候任她抱住。
这个小丫头,如今真的已经长大了。
或许以后的路要如何去走,就要由她自己来决定了。
傍晚时分,一辆马车停在无尘宫门外,小牙子从上面跳下来,被门卫带着,一路奔进去,过不多时,便瞧见白衣的国师从里面走出来,怀里抱着个熟睡的少女,一直走到马车前,把她放了进去。
“十二感染了风寒,请入宫后好生照顾。”
小牙子赶紧点头领命,又抬头看了看他,说道:“明日早朝,国师不入宫与皇上一直住进那偏厅吗?”
年哲涵愣了一下,又望了一眼马车里面色潮红的谈十二,忽然有些烦躁地将车门合上,吓了小牙子一跳。
“不必。”他转过身子,“十二姑娘入宫之后,请转告皇上,信守他的承诺。”
说罢,便回无尘宫去了。
他只觉得心头焦躁,没想到离宫没有多少日子,谈十二竟然跟千荀祁走得如此之近,不但假借他的名字作为国师入宫,两人还同宿一房,甚至还宽衣解带。
虽然他相信谈十二不会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但是那位皇帝陛下就不能保证了。
总觉得,那位皇上对十二似乎有些其他的企图。
他慢慢走回谈十二的房间,一眼瞧见笼子里的霄徒子,那鸟儿远远瞧见他便兴奋地扑棱着翅膀:“师傅!美男!国师!”
年哲涵将它从笼子里放出来,它快乐地在房内绕了两个来回,最后落在他肩膀上,将小脑袋在他脸上蹭来蹭去。
他想了一想,便道:“徒子,为师对你怎样?”
“很好!很好!”它兴奋地大叫。
“那么好。”年哲涵伸手将它捉了过来,正色道,“那你便帮我去做件事情吧。”
*
“信守承诺?”千荀祁站在院子里,瞧见那马车里睡得人事不省的人,一脸好笑地念着。
小牙子赶紧原原本本把年哲涵交待的话都转述了,而后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家主子。
“好啊。”千荀祁笑得很是善良,“不就是信守承诺吗?朕自然会说到做到。”
小牙子没想到这一向废柴不中用的主子,突然转性成为顶天立地说话作数的天子,登时一脸敬仰地瞧着他。
正当他脑子里飞快得酝酿着如何拍一拍马屁的时候,又听见千荀祁不急不慢地说道:“朕答应了不进十二姑娘的身,可不是不近她的身,想必国师也明白。来人啊,把十二姑娘送进朕的寝宫去。”
作者有话要说:更~~~~
今天才是圣诞节~~节日快乐~!
每日一句:
快乐在人生里,好比引诱小孩子吃药的方糖,更像跑狗场里引诱狗赛跑的电兔子。几分钟或者几天的快乐赚我们活了一世,忍受着许多痛苦。人生虽痛苦,却不悲观,因为它终抱着快乐的希望;现在的账,我们预支了将来去付。为了快活,我们甚至于愿意慢死。(钱钟书《论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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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威逼利诱 。。。
谈十二昏昏沉沉地睡着,恍惚间只觉得整个身子都慢慢往下沉,于是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