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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玉佩。好东西是好东西,就我这么个不识货的人都能一眼就瞧出来。只是,我不太敢拿,拿人的手短,之前是之前,现在他指着我的宝贝呢,拿了是不是就算欠个人情了?反正一扯上萧宇晴,公的私的我分不清,索性都不沾为妙。
我说:“这礼物太贵重,我受不起。”
他还真是有心,还记得我的属相是虎,难为他了。我记得他娘是属羊的,曾经我还一度怀疑,是不是萧宇晴他娘这么刻薄我就是觉着虎羊相克,我走了她才安心。
“很早就答应给你雕一块了,可是总也雕不好,说起来可惜,那被摔碎的是第一个完整品,我本想送给你做个念想的,想不到就这么碎了,只好再雕出一块来。”萧宇晴将玉佩移到了我面前,笑问我,“你不会嫌弃吧?”
我干笑了一下,只瞅着那玉。
不晓得为什么,每次单独跟他在一起就沉闷的厉害,没话说。刚刚我就打下主意,说完了正事乘早走人,免得他瞪我我瞪他,难受。这不,我晚了一步,又开始瞪眼了。此时我万分想念李文清,想念他那唠叨不停的嘴巴,那是多么具有存在感的存在啊!
萧宇晴将手从我面前移走,再不提玉佩,又道:“赵大头那件事我不是有心的,近来县城流民太多,好坏难辨,我和几位大人商议了一下,准备重新整理户籍顺带收拾了一下旧册子,无意之中便发现了,所以……”
“哦。”这样啊,我看着他笑了笑表示理解。真他妈的巧合,害的老娘还激动万分以为你舍不得呢。得,又自作多情了。我喝酒!
萧宇晴顿了顿,又道:“听说你要嫁人,我原以为新郎会是李文清,正想上山去劝你三思而后行,后来看到新帖才发现是我多心了。”
我听得一愣,抬头看了看他,总觉得话中带着些酸味。
“赵大头也好,其他人也行,总胜过李文清……”说着,萧宇晴端起酒杯浅酌了一口,眼神中带着些许孤寂,声音也是轻飘飘的,叫我觉得他不在对我说,是在对自己说。
敢情他就是跟李文清过不去,不晓得他哪里招惹他了,以至于让他成见如此深。真要因我而起那就罪过了,我和李文清之间清清白白,比白纸还白,绝不掺假。
“文清人还是不错的,你也别这么说他。”不晓得我歪了哪根筋,想都不想就开始替李文清辩解。一说完,萧宇晴直愣愣的看了我有了那么好一会儿,看的我浑身不自在。
“你和他……”萧宇晴手臂搁在桌边上,手掌猛地一收紧,缓缓的又松了开来,顿了顿浅笑道:“你和他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一股子酸味像打翻了醋坛子,直接把我给泡进去了。
“成亲?成什么亲?你想哪儿去了,他是我的兄弟。”我抑制住强烈的不悦,阴下了脸强调着。固然李文清模样是出挑的,嘴巴里也总是念道我娘子的,可我还真从来没往那儿想过,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再饥渴也不至于逮着人就啃,毕竟我是人不是禽兽对吧!
萧宇晴眉开眼笑,忙的就举起杯子,“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自罚。”说着便一杯一杯地倒酒喝,像哪辈子没喝过似的。
眼瞅着萧宇晴一杯一杯酒的下肚,我一把拉住了他。这家伙不疯没关系,疯起来不要命。他一直胃不好,酒能喝一点,但快不得,多不得,酒快则胃痉挛,多了则胃出血,这都是有先例的,而现下实在叫我害怕,万一他那个啥了,他娘要知道是和我在一起的,会不会拿着把刀子来追杀我,我可惹不起。
“小狐,你还记得我不能喝快酒?”萧宇晴一把握住我的手,万分激动地看着我,眸光闪烁地我心底直荡漾。
“我怕你喝光了我没得喝。”苦肉计,我嗤之以鼻!
萧宇晴握地我手更紧了几分,笑贴到了腮边,边缓缓蹭着边道:“还是这么口是心非,这一点你倒是没变!”说罢,他的唇便贴上了我的手掌心。
酥麻的感觉直达全身,我心底更荡漾了,差那么点,差那么点儿就要把持不住。慌乱中,我一把抓起桌上的玉佩,大声道:“啊,这个你雕的,很不错啊,我喜欢!”
“看着我!”萧宇晴一手揽住了我的腰将我拉近,额头顶住了我的额头,逼着我看他。
我虽不是久经沙场却也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我抽搐地笑着目光到处扫,只不看他。要怎样就快点,别让老娘悬着,难受!
他的鼻尖触碰到了我的鼻尖,有那么点凉凉的,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有那么点灼人。余光还能瞧见那很是深邃的目光像小镜子一样映着我的脸。
完了,我沦陷了。
萧宇晴娴熟地启开了我的唇齿,灵活的舌头游走于的唇舌之间,和以往一样温柔,可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有那么点不太对,完全没了以前的沉醉感,至少我脑袋很清醒,除了心底有了那么一刻的荡漾,再也无他物。
萧宇晴松开我,看着我的眼睛微笑。我很不自然地笑了笑,推开了他,心里莫名地发堵,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
萧宇晴抚着我的面颊,深情款款道:“我一早便知你心里有我……”
我干笑了一声,把手里的玉佩塞到了怀里。有吗?有是这种感觉吗?为什么和以前不一样?
是不是我现在转头就走会很丢人?那我不走!我坐回桌边,喝了两杯酒,稳定了一下情绪道:“呃……那个……那个什么宝贝……值多少钱……”
“小狐,你不要躲避!”萧宇晴还死追着不放,一下子握住了我端着杯子的手,刺啦一下子,酒水洒了满桌,滴地我身上滴滴答答都是。
我瞥了他一眼,也没心思理会,只用手掸着衣服。我从来没带手帕的习惯,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就只能用手,萧宇晴掏出了一条帕子来帮我,我也没要他动手,自己接过了就擦,擦完丢在桌上才发现,这帕子挺好看,边角上还绣了个娟秀的梅字,倒像个女孩子用的。
接下来一阵闲聊,基本萧宇晴说,我听,听完笑笑,也不发表意见也不多话。实在我很困惑,为什么会对他的吻没反应了,明明我还是想着他的。
大致弄清楚了行情,晓得了我家那传家宝的价值,还没来得及问其他天就已经黑了。;李文清说山上最近不太平,兰若也说有黑衣人,我决定还是乘早回去的好,不然叫大家不放心。
萧宇晴一路送我到了寨子,迎面就遇上了焦躁不安的李文清。
“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李文清见到我,二话不说便是追问,像审犯人似的。
“我……”我抬手指了一下山下,想要告诉他我去送我那侄孙赵大头和叶二娘了,还没说完,就被一把给拽到了他身边,“你怎么和他在一起?”李文清说这话时是指着萧宇晴的,外面虽然暗,但是我却清楚的晓得他是什么脸色。
“小狐,既然你已经安全回寨,那我也不便久留了,告辞!”萧宇晴对着李文清点了一下头,甩了甩衣袖,转身而去。
萧宇晴来得容易,走的潇洒,我可就惨了,李文清一句话也不说,就死捏着我的胳膊,捏的都快断了,直到萧宇晴完全消失。
“我在山上坐立不安,担心你的安危,还打算下山去找你,你倒好,竟然和他在一起,你将我置于何地?”我的胳膊被硬生生的抬了起来,随着他铿锵的语调在颤抖。
“不是……我是有事找他……”要命,说反了,我忙地又改口,“是他有事找我……”
“那好,什么事情见不得人,他一见到我就这么急匆匆的走了,你说啊?”
一句话问的我哑然,虽然我真的是有事才去的。
“这是什么?”李文清猛地一把抽出了我怀里藏着的玉佩,手指碾过呵呵的笑了,“小狐……他送的是不是……”
完了,我一把摸向腰间,一动不动地盯着李文清抬起的手臂。
不是那玩意值钱嘛,不值钱我也不要,我怎么就忘了藏好,家里有个煞神呢?要命,这一下惨了!
“不是,文清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抬起另一手去想去抢,手没伸出去又怯生生地收了回来。
“那你说,这是不是他的?”
“……”气什么呀,他是我前夫,我对他还余情未了,我们人约黄昏后了,难道还得向您老请示?你也太蛮横了吧!我也不否认了,叹了口气,道:“是!”
“啪嗒!”一声脆响,我的心肝跟着一跳,我的玉啊!
“小狐,但凡你多看我一眼,哪怕一眼,我便是死也甘愿,为何……”李文清两手扳住了我的肩头,声声颤动地说着。
我听得云里雾里,只傻愣愣地看着莫名其妙地他,半晌说不出话。
不就是萧宇晴送我回来嘛,他至于说的那么严重吗?最近一阵子他还真是越发的不正常了,疑神疑鬼像被什么附身了一样,改明儿我请个道士来做做法,驱驱邪气。
李文清不说话,转头看向了灯火处,借着微明的光线,我隐隐见到他眼中有什么在动,盈亮地叫我看不下去。
我放开胆子,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一下子,我呆住了。什么东西落在了我的指尖,湿湿的,烫烫的……
“文清……”
“跟我来!”李文清猛地一扯,要将我带向何处,他的步伐有些快,快到我不是很跟的上……
病了
好端端我什么都没干就把个大男人整哭了,这叫我情何以堪。我一把拽紧了李文清,两脚分开,重心把稳,就想问个清楚明白,究竟我哪儿让他觉得委屈了。
“李文清,你别拽着我,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我知道你心里藏着事儿。”
“你知道?”李文清的声调有点怪怪的,多半是嘲讽。
“没事的话……你……你怎么……”我指着他的眼睛,不太好意思说出口,我都不会哭,他哭什么哭。
李文清不由分说,一把将我拽进了怀里,将我箍紧,道:“我怎么你会在意吗?你的眼里心里不一直放着萧宇晴吗?”
这话真冤枉死我,诚然,我对萧宇晴是余情未了,可也不至于说他说的那么夸张。我对天发誓我眼里心里除了萧宇晴还有银子,白花花的银子,绝对比萧宇晴有分量,有地位。
我长叹一声,语重心长道:“文清啊,你怎么最近这么不正常,完全像变了个人快叫我不认识了?”
“你害的!”李文清闷哼了一声,松开了我,大喝道:“跪下!”
我一哆嗦,斜眼盯着他看,他想怎么样,跪下干什么?
李文清说完自己也面朝南方跪下了,然后就那么歪着脑袋看我。
我怕他了,只好听话的照做,跪到了他身边。
“天为媒,地为证,我李文清愿娶霍小狐为妻,爱她一生一世用不反悔,若有违背人神共愤,不得好死!”李文清目视前方念念有词,念完脑袋一转,道:“到你了!”
“……”我看着他半晌没说出个话来,内心震撼地比听到破枪头是个宝贝的消息还要厉害。
“我已经起誓过了,到你了!”李文清怕我不懂,又强调了一遍。
这事儿不是儿戏,起码也得两情相悦才有结果,现在他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