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磺幻坏鳌剐睦锞褪呛懿环郧俺ɡ璒K的时候,《爱情买卖》是她的压箱底的曲目,从来都能唱得满堂喝彩,没想到在平南王的耳里却成了噪音。另外,刚才平南王说那两句歌词的时候,不是直接说,而是用夏静双刚才的调子唱出来。一个黑脸罗刹居然唱了几句《爱情买卖》,那效果已经不能用「滑稽」来形容了,就连神经高度紧张的夏静双都忍不住在心底偷笑起来。
平南王叹了一口气,似乎不打算跟夏静双讨论这个问题。他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翘起二郎腿,身体向后仰,靠在宝座的黄色背垫上,双臂敞开,分别搭在左右两边的扶手上,动作相当舒展。然后又扬了一下下巴,冷酷而又简洁地说出三个字:「跳舞呢?」
「跳舞?」夏静双的脸部肌肉奇妙地抽动了一下,用很低很低的声音,带着抱怨的情绪说,「广播体操会跳你要不要看?」
虽然声音已经压得很低了,但依旧落入平南王的耳中。意想不到的是,平南王似乎挺感兴趣,冷笑一声说:「广播体操?那是什么舞蹈?跳来看看。」
夏静双心里暗暗地说:虽然你现在笑得好看,但如果待会儿我真的真跳给你看,恐怕就要以「愚弄王爷之罪」被拖出去斩首了。
「快点。」平南王不耐烦地催促。
夏静双只好站起来,趁机活动一下自己又酸又麻的双腿。她的身体虽然灵活,爬山上树都没问题,但就是不会跳舞。如果是兔子舞呀,甩葱舞呀,她听到音乐后,硬着头皮还能跳几下,但是那些舞蹈绝对不是平南王爱看的,恐怕效果就像刚才唱《爱情买卖》一样,还没表演完就被喊卡了。
思前想后之下,夏静双决定换一招。她扬了扬头,对平南王道:「没有音乐伴奏,跳起来也没劲——不如给我表演一个魔术吧?」
「魔术?」又是一个新颖的用词,平南王微微眯细了右眼。「你到底是哪国人?为什么说话和做事方式都很古怪?」
「你管我是哪国人,如果魔术表演得好看,你就放我走吧?」夏静双决定拼一下。从平南王的种种表现看来,他并不想杀自己,只是想打发时间而已。
不过平南王却没有轻易承诺,冷冰冰地说:「你先演了再说。」
夏静双撇了撇嘴,从钱袋里面拿出一枚铜币。还好昨晚冬子带她去预支了一个月工钱,不然现在还没有表演的道具呢。
「你看好哦,不要眨眼睛哦。」说着她把铜币放在左手手心,然后用右手轻轻盖住,装模作样地摩擦了几下。当她再次把右手打开的时候,左手手心上的铜币却不见了。然后她又把右手翻开,右手里面也空空如也。然后她猛地用右手打了左手手背一下,刹那间那枚失踪的铜币又再次出现在她的左手上。
不远处传来平南王一声抽气的声音,夏静双有些得意,心想:哼哼,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其实铜币一直夹在左手食指和中指的缝隙中,虽然从掌心上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是手背后面却露出一大截。表演的时候必须把掌心倾斜,朝向平南王,这样才可以不让他看到手背的铜币。夏静双的表演非常成功,动作干净得没露一丝破绽,她敢保证平南王已经被自己唬住了。
「有点意思。」平南王冷笑一声,身体前倾,把右臂靠在宝座扶手上,对夏静双勾了勾手说,「你走近点,再变一次,让本王看个清楚。」
夏静双吓了一跳,急忙说:「这怎么行,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一个魔术只能表演一次,这是祖师爷传下来的规矩。」
一来是担心魔术被他拆穿,二来打从心底不想靠近那个危险的男人。即使现在他浑身松懈,似乎到处都是破绽,但是身体周围依旧笼罩着一股黑沉沉的、压抑的气场。仿佛只要靠近一步,就会被那一团黑气卷进去吞没。
见夏静双不愿意,平南王不怒不愠,只是非常冷漠地问了一句:「你是听祖师爷的话,还是听本王的话?」
夏静双顿时语塞。她早该想到,在平南王面前根本没有半点道理可讲。想起那个横尸大街的刺客,夏静双的脖子上凉悠悠的。如今她的小命就被平南王捏在手中,任他玩弄,不听他的还能听谁的?思及此,纵使夏静双不甘心,依然只能忍气吞声,向他的宝座走去。
一步一步,越来越近,眼看离平南王只有不到两步的距离了,但是平南王依旧在向她点头,示意她再靠近一点。
最后夏静双一直走到平南王面前不到半米的地方,无论平南王怎么对她使眼色,她都不愿再靠近半分。
就在这时,平南王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
夏静双反射性地向后躲去,但是背后却又被一只大手搂住,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背后传来。
她顿时失去平衡,整个人猛地向前扑倒,一头扎进平南王的怀中。
一股野性的气息扑面而来,隔着薄薄的衣衫,夏静双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和心跳。咦?咦?咦!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好呀~~最近天气很好,好想出去玩哦,但是要更新,泪。其实写的时候在想,让夏静双跳江南STYLE一定很好玩。
☆、034 兄弟争执
完蛋了!夏静双回过神来,吓得浑身炸毛,本能地挣扎起来。然而平南王却一手抓住她的右手,一手抱住她的腰,紧紧地箍制住她。就算夏静双力气再大,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对手。挣扎了好几下后,把全身所有力气都耗光了,动作渐渐缓慢下来,只能拼命喘气。
「坐在这里,再演一次。」平南王非常镇定。就算刚才夏静双拼命挣扎的时候,他也没有露出一丝急躁,而是以压倒性的力量控制住夏静双,待她自己认清现实、放弃挣扎后,才慢慢减轻力道。平南王抓着夏静双的右手,放在宝座的坐垫上,然后搂着夏静双的腰,牵引她慢慢坐在自己身侧。
宝座很大,刚才平南王侧卧在上面都不显拥挤,现在并排坐两个人更不在话下。在平南王的引导下,夏静双坐虽然坐下了,但是却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总觉得这个座位不是自己这种身份的人有资格落座的。她紧张得心脏扑通直跳,不知道怎么回事,竟又变得不敢抬头直视眼前那个蛮不讲理的男人了。
在平南王的命令下,夏静双只好又把刚才的魔术重新表演了一次。但是因为心中紧张,很快就露出破绽。平南王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嘴角微微上斜,得意地笑道:「我看见了。」然后用另一只手把夏静双夹在指缝间的铜币抽出来,戏谑道,「学了一点雕虫小技就敢在本王面前卖弄?」
夏静双不服气地嘟哝道:「你犯规了。如果真有本事,第一遍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出来?」刚刚说到这里,下巴就被一只手捏住了。
咦?夏静双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脸就已经被迫转到面对平南王的方向。
好近!近得鼻尖都快碰到一起了!夏静双甚至可以看到平南王的右眼中映出了自己的脸,而且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有不断缩短的倾向。
急转直下的发展令夏静双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紧张得屏住呼吸,激烈的心跳撞击着胸腔,令她全身血液都随之升温。她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就是向后躲,但是僵直的身体令她的动作显得十分不顺畅。屁股坐在宝座上没有移动,只有上半身不断向后仰。从直角变成六十度,再到三十度,但是与平南王之间的距离却依旧只有一寸,一点也没有被拉开。最后她的腰部实在支撑不住,在大约十五度的时候泄了气。于是只听轻微的一声「咚」,后脑勺靠到了宝座扶手上。
与此同时,平南王的身体居然贴了上来,整个上半身都压在夏静双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已经把他抓住了,压在头部两侧。试着在手腕处用了用力,但是对方的力气却远远凌驾于她之上,她就像被铁手铐铐住似的,不要说把手整个抽出来,就算想微微旋转一下都难以做到。
这个姿势太危险了!看到平南王还在不断凑近,夏静双下意识把头扭开,盯着近在咫尺的宝座靠背,仿佛可以在靠背上盯出一个洞来。
「你,你想干什么?」现在问这个问题似乎显得有些愚蠢,并且把气氛搅得越来越暧昧了。但是不问的话,心里又慌得厉害。
平南王的脸近得几乎与夏静双贴在一起,夏静双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正轻轻地扑在自己的脸颊上。「本王已经说过了,抓你来就是为了帮本王庆功的。但是你什么都不会,所以本王只好换一个方法从你身上讨赏。这个方法很简单,即便你什么都不会也没关系,因为取悦男人是女人天生的本事。」
咦?咦?咦?虽然夏静双无法理解他的逻辑,但却从他炙热的呼吸和暧昧的语气中听出他的意图不轨。
紧接着只听「嘶」的一声,夏静双的上衣被撕裂了一道大口子。夏天本就穿得薄,外衣一破,身前几乎已经没有任何阻挡。
夏静双吓得尖叫一声,扬起左手向平南王的脸上挥去。但是还没有碰到平南王,就又重新被他抓住,压回原位。
这种感觉比刺客拿着凶器逼近的时候更可怕,因为这个男人即将要做的事情,不是让她死,而是让她生不如死。
沉甸甸笼罩下来的危机感令夏静双决定做出最后一搏。她很巧妙地把侧垂在宝座下的双脚收起来,向平南王的腹部踢去。但是身经百战的平南王立即发现了她的意图,抱住她的肩膀向宝座内侧滚了一下。不仅把夏静双曲起的双腿压平,而且还把夏静双抱得更紧了。
夏静双平躺在他的身下,这个体位比刚才还更加方便对方进一步办事。
「放开我!」现在全身唯一能动的地方就是嘴巴,但是刚一张开,立刻就被两片柔软、炙热的东西堵住了。夏静双只觉得两眼发黑,喘不上气,就像一条被捏住三寸的小蛇,不停地扭动身躯挣扎,但却只是徒劳无功。混乱之中,她把鞋子踢掉了,脚尖无意间突然碰到放在宝座上的一个长条状硬物——是宝剑。
夏静双嗡嗡作响的脑子刹那间冷静下来,唯一的想法就是快点把宝剑勾过来。只要拿到武器,就还有逃命的余地。
但是她刚刚一动,宝剑就发出「哐哐」的几声金属清脆的响动,平南王立即察觉到她的意图,硬生生地用膝盖把夏静双翘起来的双腿压回原位。他的力气大得可怕,夏静双只觉得连骨头都快被他压断了,痛得眼泪直打转。尖锐的痛楚从小腿上顺着神经,迅速传遍全身,令她整个身体都微微抽动了一下。
平南王抬起头,拉开一小段距离,冷漠的右眼中带着一抹残忍的笑意,盯着夏静双泪光朦胧的眼睛说:「不要动。如果你敢碰剑,事情就闹大了。」
夏静双不甘心,咬紧齿根,在心里骂道:臭流氓,死变态!就算不碰剑,现在事情也已经闹得很大了!
情急之下,夏静双把心一横,想起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的铁头功,顾不上太多,咬紧牙关狠狠地向平南王的脑门撞去。
顿时只听「咚」的一声。平南王怎么样夏静双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颅骨痛得好像碎掉似的,大脑在颅腔里面剧烈地晃动起来。跟着眼睛、鼻子、嘴巴中仿佛有东西涌上来,即便努力睁大眼睛,还是什么都看不清,整个世界都在灰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