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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让她追逐这自己的脚步,一同重生,那个人,她从来就没过要和他在一起,尤其是知道真相后。
一个重来都没有顾及过自己感受,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口口声声说要帮自己的男人,让她如何相信?
“所以,所以,因为不想连累你爹,不想连累你相公他们,你不想活了?”徐氏面色铁青,双目含泪的从门口冲了进来,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的女儿,满脸的不敢置信。
“娘!”云朝猛的抬头,脸色一白,见说话的竟然是徐氏,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的一声作响,震得她半天都缓不过劲来,只能本能的歉疚的低下头,心里满满的自责让她抬不起头来。
“我说你怎么身子骨一日差过一日,原来竟然还有这样的缘由!你,您,你简直……你让娘怎么说你才好啊!你真的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和你爹,还有你公公婆婆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怎么就这么狠得下心肠?你就真的能舍得下孩子们?”徐氏已经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愤怒,还是悲凉。
她好好的女儿,到底承受了多少,竟然都到了去寻死的地步?
“娘,娘,我!……我”云朝望了眼徐氏,又望了眼奉安公主,心里难受的紧。
“皇上如何?皇上任意妄为,随意逼迫人不成?朝儿,你太让我们失望了,这件事你早就应该告诉我们,难不成我们甄家,你娘家楚家都是吃软饭的不成?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难道不是给你依靠的吗?”奉安公主和徐氏点了点头,道。
“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解决的?皇上曾经有心与你的事,我们都知道,如今他登基为皇,我们早就心里有数,可是往事已矣,总不能因为你未曾嫁给他,他便为难我们?如果是那样,他又如何能被称为明君?……傻女儿啊!你是被皇上给骗了?”徐氏上前抱着女儿,心痛难耐。
“娘,我!女儿错了!”云朝窝在徐氏的怀里,才感觉到自己的心有意思暖意。
这么长的日子里,丈夫不在身边,她都一个人故作坚强的硬撑着,即便是寻死,也都默默的付诸行动。
她都不知道有多长时间,她不敢偎依在母亲的怀里,痛哭流涕,午夜梦回,就是再伤心难过都不敢让自己哭出声来。
生怕让人听到了,会发现蛛丝马迹,或者让身边的人担心!
“亲家,孩子的事,先放放,她即便有错,也是错在太年轻,还看不清这人心,不过她能这么绝望,怕是那位在他面前说了什么,要不然以这孩子的心性,如何会如此?”奉安公主见云朝终于痛哭出声,心中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哭出来好,哭出来好啊!要是不哭出来,她这心还不算安啊!
“公主说的对,只是这件事,既然到了这地步,怕是那位也不会轻易松手,毕竟如今地位不同,依我看,如今边关大捷,想来女婿也可以早些回来了!”徐氏点了点头道。
公主的意思她明白,可是她的意思也要表达清楚。如今这事既然发生了,就不能轻易退缩,她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寻死,或者任由皇上欺凌自家女儿的。
只是这种事,她们两个女人家坐起来毕竟束手束脚的,还是得男人在前才好!
这边关既然已经胜了,那女婿和丈夫,儿子他们也应该早些回来才是,而且这事还是得早些通知他们,有他们在,她们这几个女人家做起事来,才能更加有底气。
皇上,高高在上的皇上又如何?和臣子抢媳妇,也亏得他做得出来?
第二百五十四章 各方斗法
有奉安公主和徐氏的开解,云朝心里自责,惭愧,各种感觉不一同时浮现心头。对儿女,丈夫,家人的不舍,日日侵蚀着她的心,在双重的压力下,再加上她特意为之,身体自然而然迅速的衰败。
如今奉安公主和徐氏既然知道了始末,自然不能放任她继续下去。
奉安公主本身就是皇家出身,不说在辈分上,她还算是皇帝的姑奶奶,就是冲着太后的面子,皇帝在大面上也不敢计较的太过
奉安公主和徐氏,陪同着云朝一边宽慰着她,一边扒拉着事情,抽丝剥茧。
“好,好,好一个皇帝,我竟不知,他如今确实能耐了,这种心思也动了我看他是真的敢对我们两家下黑手啊原来竟是这份算计也亏得他想的出来金屋藏娇,真的以为瞒得住不成?他这是当我们甄家和楚家不存在呢,这是当我不存在呢竟然设下这样的套生生连我都给算计了进去,照这么说,太后哪里,他怕也是诸多借口的……”奉安公主听云朝讲起她求情的事,心中怒火中烧。
而云朝则有意蛮下了自己准备牺牲的一幕,说完她此时也后怕不已。如果那日真的发生……那么此时恐怕她不是已经‘暴毙’被囚禁,要么就是已经不在人世了
那时的她可还没有安排好孩子们的后路,如果真的有个什么,她还不得后悔死?
“真真没想到,皇上他的心思竟然如此之重,亲家母,这,都是我们的错,早知如此,我就该一开始就拦着云帆,不让他和皇上结交,更不应该怜惜他当年是一个孩子,而处处关怀,却没想到,最后竟然……”徐氏心虚,在她看来,当年如果不是云帆和还是世子的刘承轩结交,就不会有后面她们关系莫逆,不会有自己额外照顾,就不会有认识云朝,不会相熟,更不会上心……可我怎么也没想过,不过十个手指能数的过来的次数,怎么就……”
徐氏心里懊恼,她怎么也想不通,云朝身在闺阁,拢共那些年她们见过的次数也不过数都能数的过来啊
“这怎么能怪亲家呢说起来,我这个做姑奶奶的岂不成更自责怎么说,当初皇兄把我当女儿一般养大,我和先皇虽然名为姑侄,可实则却是兄妹一般,而当今当年更是拿他当小辈看待,时有关照,可如今她不是连我一起算计?”奉安公主苦笑的道。现在可不是自责的时候
“都是我,要不是我,怎么会让家里如此为难万一连累爹爹和相公他们,我就真的是……”云朝眼圈一红,红颜祸水,她竟然也有这么一天……在她看来这真真是可笑
上辈子,因为皇上她已经连活着都是奢望了,这辈子,她以为就这么去了,也许能一了百了,可是她却忘了她身边深爱自己的人,如今还连累的婆婆和母亲为她操心,要是丈夫知道始末,还不定怎么……云朝只觉得泪水糊了她的眼。
“好了,这事你就不要管了,这件事交给我和亲家母,你如今的任务就是好好的养好身子,你可知道,你今日这么一晕,可吓坏了几个孩子……”奉安公主和徐氏对视了一眼,拍了拍云朝的手道。
“我,孩子们怎么样?现在可好?我真该死,连孩子们都照顾不好”云朝满身心的自责,听到孩子们吓了一跳,她这的担心坏了
“好了,你就不要在自责了孩子们都好,一会儿我让奶娘抱着她们过来,不过,你可要给我记住了,好好养身子,这自己的孩子还得自己疼啊你就不是不想别的,总该为她们四个孩子想想?你要真的没了,孩子们就会有后娘,有了后娘就会有后爹,到时候我和你公公都老了顾不上了,孩子们还能指望的上谁?不看别的,最跟前的你那已逝的三姐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念慈那孩子多好,可是在李家过的什么日子?……”奉安公主劝解的道。
为了怕云朝心里还有什么想法,故意拿孩子做筏子,为此还特意把已经去世的楚梅,还有在李家不得宠的李念慈拿出来说事。
因为甄家和楚家,小念慈如今在李家的日子才能稍稍好过一些,可是刘氏那人,是个小心眼的,而且睚眦必报,念慈还小,哪里就能躲得过?
就算如安郡主看在甄家,楚家的面子上,也不过是大面子上过得去,可私底下的阴私,谁还能拦得住?
念慈那孩子又不讲,有了委屈只能自己藏着掖着,可是奉安公主她们是谁,经久的历练,一看到那孩子,便火眼晶晶看的不差。
只是这到底是人家的家务事,她们外人无法过问,只好在那孩子来的时候,便加倍的对她好,给她做些衣裳,吃食,时不时的给些小赏赐,给下人们长长眼,让她们不要欺凌的太过,从行动上告诉那些下人她背后也还是有人的。
云朝默然,念慈的情况她最清楚,一想到自己的儿女也会如此,她的心就针扎似的疼。想到念慈是庶女就被刘氏记恨臣那样,自己的儿子女儿可是嫡子,要是自己真的没了,继室在有了儿女,那自己的孩子还不是人家的眼中钉肉中刺啊
“娘,娘,我错了,我错了”云朝脸色煞白,儿女就是她的命,一想到她们凄惨的境地,她怎么受得了,那是要她的命啊
“既然知道错了,就好好养着,其他的交给我们……”徐氏和奉安公主两个人交换了个眼神,见云朝终于打从骨子里知道自己错了,这才放下心来。
都说儿女是父母的债,她们如此,孩子们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这不,一用一个准。
安抚好了云朝,奉安公主和徐氏交代裴嬷嬷她们用心的伺候,吃的喝的都不能怠慢,一切以养为主,说完两个亲家两人便携手除了云朝的院子直接去了主院。
云朝这边安排好了,可是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她们商量好了去做。皇上,毕竟不同以往,如果他真的要对楚家和甄家做些什么,她们还真的不能不小心。虽然皇上还不至于昏庸到打杀了两家,可要是弄得不好,这可是要遗祸子孙的
皇宫里,太医此时已经入宫回话。
“什么?你说她是心病?不是说是风邪入侵吗?是伤寒吗?怎么又成了心病,还很严重?……”刘承轩皱着眉面对着太医的回话,心里有些不悦。
这太医院是不是越来越不行了,看个病看的什么都出来了看不好就罢了,可怜症状都诊的一会儿一个变化的这简直太可笑了吧
“回禀皇上,。《灵枢*水胀》篇曰:水始起也,目窠上微肿,如新卧起之状,其颈脉动,时咳,阴腹间寒,足胫肿,腹乃大,其水已成矣。甄大*奶因为心思慎重,所以引发外邪侵袭壅遏不宣,清肃之令失常又反复发作,迁延不愈。……”
“行了,你说了那一套一套的,朕不管,朕就是想知道她的病到底如何?可有治?”刘承轩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他不是来听太医在那背什么医篇的,他现在最关键是想知道能不能救?治不治得好?
大好的人,这才多少的功夫,就弄得病体难愈的,可见她在朕家过的也不好
不得不说,皇帝也会脑补,会推脱,他就不想想人家好好的人,为何会短短时日便病的快不行了?这还不是给他给吓得
要不然,人家夫妻美满,家庭和睦幸福,为何不能好好活下去?
前世今生,他从来就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云朝想过,为了报恩,所以不顾别人想不想,要不想,便一意孤行,结果,害死了人家,也害的周国灭亡。
而如今,又是因为爱,所以想要拥有,逼得人家几乎活不下去。这天下虽然是他的,可是并不代表所有他喜欢的东西都能属于他。
尤其是爱情,人家已经拥有了美好的家庭,而他却偏偏要去破坏,而且还是用最卑略的手法,那人家最亲的人的性命来威胁。
堂堂皇帝,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