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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子玧见立誓仪式已成,满意的点点头,紧接着虚脱的闭上双目,往后倒去。
"陛下啊"皇后惊叫一声,朝外大喊,"太医快请太医进来"
在外间候命的明太医迅速赶了过来,替皇上施针。
"陛下因过度激动而昏迷,需安静调养。"一番急救后,明太医作揖道。皇后这才松了口气,带着女儿走出寝殿。
安珞被迫立下毒誓,一颗心沉甸甸的走在前方,身旁母后彷佛对她说了些安慰的话,她也没听进去。
"人说父母亲恩大过天,妳千万别怪父王、母后狠心啊,母后辛辛苦苦把妳拉拔长大成人,从小到大让妳养尊处优,舍不得妳吃苦,怎会不心疼妳?怪只怪妳不该怀上小龙子,天下可是咱们一家子的,怎能轻易拱手让出啊?"皇后在一旁说道。
安珞却是抚着腹中骨肉,悲伤落泪。
"公主,可找到妳了"
这时,但见灵珠匆匆忙忙的跑过来,朝她们福了一福,递给公主一封信,道:"是丽娘娘交代给公主的信件"
安珞立刻打开信件一看,原来丽妃是要她将漕运的卒兵们分派到战场上,支援前线。
丽妃伧促成行,手上必定兵源不足。
她急忙问道:"丽妃呢?"
灵珠道:"丽妃亲上前线,刚刚开了西宫门,说不定现在已经出发了。"
"糟了"安珞从袖内暗袋取出今州兵符,攥在手上,慌忙道:"快我得去见丽妃,兵符得交到她手上啊。"
她回太子殿取了兵符,原先打算交给丽妃,银屏却突然跑来告知皇上病重,就这么巧,竟错过她了。
安珞加快脚步,往西门移步。
皇后一脸讶然的看着女儿……。。今州的兵符居然会在安珞手上?
原来,她早就拿到兵符了,却闷不吭声的私藏起来。
瞧她那心急模样,她若在此刻交出兵符,岂不坏了大事?
自己的女儿竟胳臂往外弯,枉费她多年来的辛苦养育,令她痛心不已,
皇后呆立一旁,脑海中不停的盘旋着小儿子安瑄的身影以及他龙袍加身,众臣朝拜的威风模样,而那个反骨姐姐现正捧着七个月大肚子急呼呼的拾阶而下,想把属于他的江山拱手送人。
皇后突然间心念一动,遂咬紧下唇,狠下心来,疾步向前,伸手用力一推……
"哎哟~~~"
只听得一声惨叫在坤宁宫前惊骇地响起,转眼间,安珞已滚下阶梯。
坤宁宫的阶梯又高又陡,她接连滚着下去,尚未回过神来,已躺在冰冷的石阶上,张开眼,怔怔的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一对灵气美眸尽处是万分惊骇与不可置信的伤痛。
那是她的亲生母亲啊,从小对她呵护疼爱的亲娘,怎会如此狠心啊?
她的肚子好痛,好痛啊……。下身一片湿黏,彷佛又闻到了血腥味儿,鲜血瞬间渗红了罗裙。。
灵珠目赌皇后亲手将公主推下台阶,立即吓得魂飞魄散,当场惊声尖叫起来。
最新章节 血路迢迢 八
血路迢迢 八
坤宁宫的阶梯又高又陡,她接连滚着下去,尚未回过神来,已躺在冰冷的石阶上,张开眼,怔怔的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一对灵气美眸尽处是万分惊骇与不可置信的伤痛。
那是她的亲生母亲啊,从小对她呵护疼爱的亲娘,怎会如此狠心啊?
她的肚子好痛,好痛啊……。下身一片湿黏,彷佛又闻到了血腥味儿,鲜血瞬间渗红了罗裙。。
灵珠目赌皇后亲手将公主推下台阶,立即吓得魂飞魄散,当场惊声尖叫起来。
皇后转头,恶狠狠骂道:"闭嘴死丫头,这件事若传出去,本宫会立刻要了妳的小命,还不快去请姜太医过来"
灵珠惊吓之余,早已没了主意,但见她心慌意乱,连忙点点头便往前跑去。
灵珠离去后,皇后急忙走下台阶,挨进女儿身边,抚着她苍白的脸庞,落泪道:"珞儿啊,妳不能怪母后狠心啊……,这一切都是为了瑄儿啊妳怎能。。。。。。怎能想抢走属于妳弟弟的一切,将江山拱手让人啊鸣鸣……全都是那个该死的龙子害的,若不是他的出现,我们一家人怎会落得如斯境地啊?"
皇后鸣鸣咽咽流着眼泪,却从她的手中抢手兵符,紧紧捏在手上,咬着牙道:"既然连女儿的血都染上了,我的瑄儿一定要坐上那个位置,当上帝王啊。"
***
崇华殿内一片冷寂。
烛影摇曳,伟程恍恍惚惚的苏醒,睁开眼,却惊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他心一急,赶忙爬起来,一旁侍候的晨星急忙过来,道:"别乱动,伤还没好呢。"
伟程抬眸掠过四周,发现自己竟在崇华殿,惊愕的问:"我昏迷多久啦?"
"才二天的光景。"晨星徐徐道道来,"前天伟大人匆匆回宫,向丽妃禀完前线的事后便不醒人事了,丽娘娘交代让你在殿内休养,姜太医替大人医治时说大人伤得不轻,需一段时日静养。"
"糟了,居然昏了二天,公主呢?我要马上去见她"说着随即下床,却因伤踉跄了一下。
晨星急忙扶住他,神色颇为凝重,劝道,"大人自己还负着伤呢,别急太子殿那里已让皇后派人严守着,大人这时去了也见不到公主啊。"
伟程怒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见?不行我得去跟她要兵符,赶着率兵前去解危哪"
晨星听见兵符一事,神色一凛,忙道:"伟大人别担心,丽妃已率兵前去西州郡支持,听说公主……她,正在难产,你这时候去了也没用啊"
"难产?"伟程闻言脸色大变,"才七个月大,公主难产?发生什么事了?莫非是她借故避不肯见人,想把私下把兵符给藏了?"
晨星忧心忡仲的说:"公主不是这种人啊,只怕真的出事了,自从丽妃离开皇宫之后,宫里便变得相当诡谲,皇后迅速掌管了皇宫,目前太子殿很不一般,防守甚严啊。"
"乐冰呢?禁卫军不是已经交给他掌管了吗?"
"乐爵爷得知乐大将军被围困在邳城,当天便匆匆赶回镶州去调兵马救他爹去了,目前禁卫军是由章骑尉代管。"
伟程听了脸色微黯,"章思予背后没有势力支撑,怎能敌得过皇后?只怕很快便被夺权了。"
晨星想了一下,目前宫里局势骤变,皇宫已被皇后给掌握住,皇后没这么大的权责,应是皇上所授意,可……。皇上不正病着吗?公主那边消息又封锁得紧,只怕真是出状况了,所幸,她是个微不足道的宫婢,皇后不会注意到她,要打探消息比任何人容易,把月池或灵珠悄悄叫出来一问便知,她心里登时有了主意,于是抬眸道:"大人莫担心,晨星这便去太子殿打探消息,问一问兵符在那里?"
"妳,会没事吧?"伟程问道。
"伟大人请相信晨星吧。"她微微笑着,语罢,便转身离开。
晨星一向聪明过人,足智多谋,伟程对她很是放心,因而待在屋子里,替自己运功疗伤,约莫过了二个时辰,房门再度打开了,却不是意料中的人……。
但见鳯媛神色伧偟,提着刀冲进来,一进门便不明就理的拉着他的手,急急说道:"快走"
伟程立刻甩掉她的手,骂道:"妳是疯了吗?"
鳯媛见他发怒,忙不迭道:"你听我说,现在宫里头乱纷纷,有消息传出公主生出死胎,龙种没了,龙王子人在邳城生死未明,或许已经崩逝了,人人都说龙氏灭绝了,死光了如今已是金氏的天下,皇后奉皇命调动禁卫军将皇宫重重封锁禁止出入,你是龙王子的人,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我哥哥风闻消息后已经率先逃出宫了,现在宫里正乱,咱们得趁隙快逃啊"
伟程骂道:"妳在那里听来的胡言?我已经够烦了,妳还危恐天不不乱吗?"
鳯媛见他毫不领情,不禁红了眼眶,委屈的说:"我这般为你,你却不领情,宫里的仆从们都说小龙子催生下来时,便没有听见哭声,肯定是死了,我哥听到消息后马上跑了,若不是为了你,我怎还会在这里?龙氏都没了,丽妃也不见得能回得来,你还为谁效忠去啊你?"
说着,眼泪便掉个不停。
见她伤心,伟程态度登时软化下来,低声道:"妳先逃出宫吧,我得等一个人回来"
听见他冒死等人,鳯媛登时脸色一沉,扬声道:"你在等那个丑丫头?你真的喜欢上她了?哼,她有那一点比得上我鳯媛啊?她比我美?武功比我高?"
伟程瞥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道:"妳究竟都在想些什么啊?这个时候是谈男女之情的时候吗?"
话才刚落,便见晨星脸色沉重的走进来,她瞧见鳯媛在此先是愣了一下,却是快迅的收敛心神,步到伟程跟前,不疾不徐道:"月池找不到兵符,公主难产生下死胎,尚在昏迷中还未清醒过来,恐怕也是自身难保了,王宫已被禁卫军掌握……"说着,从袖口拿出一道腰牌,塞入他的手里,正色道:"大人快快出宫,前去告诉丽妃此事啊,让她尽快率兵回宫,稳定局势啊"
伟程看了手上的腰牌,脸色登时一变,惊道:"这可是皇后腰牌啊,妳从何得来的?"
最新章节 血路迢迢 九
血路迢迢 九
伟程看了手上的腰牌,脸色登时一变,惊道:"这可是皇后腰牌啊,妳从何得来的?"
晨星道:"我从端敏郡主那里偷来的,上次她回崔府时,向皇后要来的,郡主觉得放在身上方便故意赖着不肯还,有了这块腰牌大人便可安全出入宫廷了"
"妳偷了腰牌,若被发现还能活命吗?"伟程神色一凛,道。
"大人请放心,晨星自小待在两位郡主身边,她们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对晨星怎样,只不过晨星还有一事要求大人。"
"姑娘妳快些说说。"
"大人出宫后先去趟俞府,把腰牌转给俞骑尉告知他,公主有难,请他速速入宫相救。"
伟程低声道:"公主可是皇上的女儿,说不定她也参予了这次的夺权计昼,妳怎能确定公主真有难?"
"公主怀有小龙子一事可是真的吧?"晨星压低声音道:"月池私下对晨星说公主跌倒不是意外,恐是遭了毒手。在这重要时刻,偏偏该守护公主的禁卫军统领乐冰小爵爷一听到父亲有难,早就什么也管不了,只顾着骑上马飞奔出宫,回到镶州封地调兵遣将赶着去邳城救父,公主又在昏迷当中,太子殿大乱,皇上风寒也不知到底是真是假,现在宫里情势诡谲不安,章思予突然被收押,皇后手握重兵,连安瑄王子也突然被她接到永泰殿里,足不出户,怕只怕皇后是想坏了纲纪,打算强行让安瑄王子登基啊,贵族们那能容忍这种事,届时般龙国岂不大乱了么,这事得赶紧通知丽妃啊。"
伟程将皇后腰牌,攥进怀里,缓缓抬起手,作揖道;"姑娘如此聪慧识大体,伟程在此谢过"
晨星道:"事不宜迟,大人快走吧"
伟程从床头拿起长剑,才披上风衣,鳯媛立刻说道:"你负伤在身,我陪你去"
伟程瞥了她一眼,想起她武艺傍身,确实可助他,便道:"也好,妳武功不弱,正好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