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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岐山派掌门虽然不问世事多年,但在江湖上,论武功威望不在谷常赫之下,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得罪他!”
“所以执法让沉萸去,是为了撇清沨淩渡的关系?”
“不错!”
“可是,之前……”修桦准备告诉币妜之前沉萸和叶一莫已经交过手,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怎么了?”币妜看着修桦,似乎在等待些什么。
“没什么!”修桦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东濡数日不见西渚的踪影,只得无功而返。
东濡留下一封书信,用树叶将信件钉在门上,便转身离开。
“北汜,你消息灵通,可曾听说一件事情?”
“什么事?”
“并州廖氏满门被灭一事。”
“这事我早就知道了!”
“说来听听。”
“廖氏被灭门,是在我们围剿沨淩渡的时候,而且也是沨淩渡下的毒手!妇孺家奴四十六口,无一幸免。”
“无一幸免?”
“但也有人说,并非满门罹难,有一个大约二十来岁的姑娘逃过一劫,好像是廖老爷子的孙女吧。”
“当真?”
“不确定。只是传闻。不过,沨淩渡向来心狠手辣,怎么会留下活口?当日围剿沨淩渡时,只有三使,如果传言属实,那灭了廖氏满门的必定是黎霜使!”
“我知道了。”南滳淡淡一笑。
“只是我听说这个‘孙女’没那么简单,好像多年前就已经死了。至少不在廖府!但是具体的我也没有多查,毕竟廖氏一族非江湖之人,一直以来就像普通老百姓一样生活。”
“有机会就查查吧。能让沨淩渡灭门的人家肯定不简单。”
“嗯,我会打听的。”
“对了,东濡什么时候能回来?”
“就在这几日吧!反正是无功而返……”北汜无所谓的耸耸肩。
“如今这种状况,西渚必须出山与我们并肩作战,否则,沨淩渡永远都是个暗疮。如果任由沨淩渡这么发展下去,终有一日,沧澜山庄也会受其荼毒!”
“你、我、东濡都已经去请过了,西渚不愿出山,就是不愿出山。我们难道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就范?”
“不愿出山也得出山!由不得他!”
“别再跟着我了!”沉萸步伐匀速坚定。
东濡闻言,从树后走出来,看着沉萸。
“是你?”沉萸稍惊。
“不然你以为是谁?怎么,仇人太多?”
“别再跟着我了!”沉萸转身欲走。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沨淩渡的黎霜使不应该是杀人如麻的么!”
“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杀了你!为惨死在你手上的无辜者报仇雪恨。”
“杀得了我就动手吧!”
东濡看着眼前这个粉衣女子,明明是沨淩渡四使之一,明明杀人如麻,明明该杀了她,可怎么也出不了手——
“如果不想动手,就不要再跟着我了!”沉萸继续一步一步向前走,不再理会东濡。
东濡眼睁睁地看着沉萸越走越远,想追,却又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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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暗处
“哧——”
沉萸的鞭子凌空响起。
一段红绸与沉萸的鞭子缠绕在一起,紧紧地撕扯着、颤抖着。
“如果,我想暗算你,你肯定已经受伤了!”洛颜抽回红绸。
沉萸淡淡一笑,无奈的转身。
“喂——”洛颜想叫住沉萸,忽然间身后的大树倒了下来,挡住自己的去路。
洛颜看着脚边的树,笑笑,追上沉萸。
“你的武功这么好,真不懂是好还是不好……”
“当然好啊!最起码,你偷袭不了我!不然的话,我整天都要活在恐惧之中了!”
“我就是想试试你的身手……”
“你怎么来这里了?”
“执法重整沨淩渡,我闲着没事,随便走走咯!”
“币妜和修桦呢?”
“币妜在跟执法禀报这些年沨淩渡的事情,修桦当然是继续为你的事冥思苦想!”
“那你怎么这么悠闲?”
“我不悠闲,又能干嘛呢?又帮不上忙!再说了,我也不想帮忙!”
“你啊!”沉萸笑着摇摇头。
“反正沨淩渡现在也没有什么任务给我们,不如,我们现在别急着回去了!”
“你又在想什么馊主意呢?”
“我就是不想那么早回去!不如,我们随便走走?”洛颜指了指下山的路。
“想都别想!”沉萸转身便走,“不想受罚,最好乖乖地待在沨淩渡!”
沉萸自己一个人走了。
“我偏不——”洛颜嘟嘟嘴。
站在路口上,看着下山的路,洛颜只得不情愿的跺跺脚,随手一抛,红绸紧紧地缠住树枝,轻轻一跃,攀住红绸,躺在上面荡起了秋千。
夜色深沉,星光闪烁。
西渚推开门,走进木屋,反手关门——看到被树叶钉在那里的信,便走过去,扯下信纸,掌灯——略读……
西渚把信放到灯火上——燃烧,看着化为灰烬的书信,不发一言,径自走进地窖,彻夜未出。
“恩。”罹悫微闭双眼,轻轻点头,随即挥手。
“属下告退。”沉萸向执法复命后,便离开了大殿。
罹悫睁开眼睛,看着沉萸离开的方向,暗暗忖度。
修桦随之进来,只是看着罹悫,一直没有开口。
罹悫看了看沉默却愤怒的修桦,转身便走。
“你不觉得你该给我个解释么!”
“本执法何须向你这小小含雪使解释?”
“你骗我——”
“哼!”罹悫甩袖而去。
修桦咬牙切齿地看着罹悫离开的方向。
门外的币妜深呼吸后,看了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修桦,转身欲走。
“执法……”币妜喘息着低下头,压低了声音,下巴点在罹悫的手背上,彻骨的寒意骤然而至。
币妜被罹悫狠狠地扔在地上。
币妜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站在离罹悫三步远的地方。
“是本执法小看了午风使的能耐,还是高看了你们四使的情谊?”罹悫双手叠放在身后,看着币妜。
币妜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怎么不说话?”
“属下绝无反叛之心,请执法明察。”币妜言之凿凿。
“明察?还用得着察么?”
币妜闻言,单膝跪地。抬头——目光正好撞进罹悫的眼睛里。
“反叛异心者的下场,午风使再清楚不过了!午风使聪慧可人,怎会犯那些错误?”
“币妜多谢执法的信任。”
“本执法相信,主人一定不想看到沨淩渡四使内部争斗,心有嫌隙!午风使最好三思后行!”
“多谢执法提点!请执法转告主人,暮雨、午风、黎霜、含雪四使必定守望相助,势必同心协力为沨淩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那就好!别忘了,你们的命不仅仅是你们的!”
“属下明白。”
罹悫斜睨了一眼币妜,便消失了。
币妜起身,轻轻扶去衣裙上的灰尘,站在原地。
树木葱郁,鸟雀自鸣。
“江湖传言峨眉派弟子中毒之事与沧澜山庄西渚有关!这事你知道么?”币妜看着修桦问到。
“一定是江湖中人以讹传讹,无中生有!”修桦斩钉截铁的说到。
“你这么肯定?”
“当然!我去找过西渚,也试探过他,不可能是他!”
“那究竟会是谁呢?”沉萸疑惑不已。
“弄不好是哪个世外高人看不惯某些人的行事作风,所以插手此事呢!”洛颜斜睨着修桦,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跟你说过那个人——”修桦转身盯着币妜,“难道你不信我?”
“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想弄明白到底是什么人解的毒,又为什么把功劳算在西渚头上,甚至是沧澜山庄的头上!”
“你怀疑解毒之人与沧澜山庄有关?”修桦恍悟。
“如果,解毒之人与沧澜山庄交好,再加上一个西渚,你的优势就没有了!”币妜看了看修桦,“更何况西渚武功谋略如何,我们都不知道,而这些年我们四个都在明,他在暗,他想了解我们简直是易如反掌,可是我们想摸清他的底细可就难如登天了!”
“西渚情迷肃儿,也不是没有弱点!”修桦冷笑着。
“肃儿已死,而且是死在你的手上,若是西渚出山,他一定会找你报仇!”
“那又怎样!”修桦笃定的笑着。
“不管怎样,你还是小心点好!”沉萸善意的提醒着。
修桦简单的点点头。
“洛颜——”币妜冲着坐在一旁把玩杯盏的洛颜喝到。
“恩?”洛颜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币妜。
“你去查清楚此事始末!”
“查什么事?”
“我们刚刚在说什么,你一句也没听进去?”
“所以才会问你让我查什么事啊!”洛颜理直气壮的说到。
“洛颜——执法已经重掌沨淩渡,再过不久,主人也会出关,如果你还是这样任性妄为,一定会后悔的!”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们的!”洛颜起身便走。
“洛颜——”沉萸拉住洛颜的手。
“放心吧!我也很想知道是谁有这个本事轻而易举的就解了她下的毒!哈哈——”洛颜笑着离开了。
“修桦,沨淩渡就交给你和沉萸了!执法那里,你们要谨言慎行,不可鲁莽冲动。”
“那你呢?”
“我会亲自循着你说的线索查下去,一定要弄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
“那洛颜……”
“让她下山,是不想我走后,你们有什么矛盾,招惹执法,更不想她自己惹出什么事端!”
“可是她懂么!”修桦不屑的说到。
“她懂不懂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论发生什么事,我们四个都应该要一条心!”
修桦点点头。
“洛颜只是一时迷惑,她会明白的!”沉萸笑笑。
“我即刻就会动身,我不在,你们凡事小心点!”
“不如,我自己去查吧!你留在沨淩渡!”
“此事牵连重大,不单单是解毒这么简单!你明白么?”
“你自己凡事小心!”
“放心吧!我有分寸!”币妜看了看沉萸,“沉萸身上的伤,你也要想想办法。”
“我会的!”修桦看了看沉萸,坚定的说着。
币妜将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一会,转身便走。
修桦与沉萸相互看看,最后看着币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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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遇险
洛颜在人群中转悠,悠闲自在的走着,似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洛颜正在玩乐的兴头上,忽然停下脚步,笑了笑,继续玩了起来。
币妜很快便也离开了沨淩渡,在集市上张望,果断的走进了一家酒楼,径直走上二楼,坐在靠着栏杆的位置,酒楼上下一览无余。
酒楼里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客人,形形色色却似乎又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