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点点头,道:“说到沈夫人她的确是个神秘又很让人感到奇怪的人,其实我也没见过她的样子,她一直都是戴着一幅黄金制成的面具,而请我过去无非是在郊外的竹林中为她赋一曲《仙人赋》。”
“听一首歌用得着如此劳师动众吗?”
“也许她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就连在我面前都一直戴着那具金灿灿的面具没摘下来过!”
“面具?《仙人赋》?”墨少白若有所思地用手摸着下腭思考着。
“怎么了?”她问。
“没什么,姑娘可曾在江湖上听说过天一神宫?”
“天——一——神——宫?”她惊讶的叫到,顿时花容失色。
“看来姑娘是听说过,早在二十多年前江湖中就有一个神秘的组织叫天一神宫,武林传说‘地上神仙,天一为尊!’说的就是它。天一神宫一经崛起就向四大门派挑战,峨嵋、丐帮、青城一一战败,惟独泰山北斗的少林寺能与之抗衡。天一神宫行事诡异,不但收揽了云南五毒教,西域苗疆,还有巫山派等旁门左道,二十多年来一直在江湖中腥风血雨,歼灭了大大小小一十七个门派,三十二个帮舵,已成为武林中人人畏惧的异道。然而,天一神宫的人行踪十分诡异隐秘,至今谁也不知道传闻中的神宫在哪?听说宫内的弟子多半都戴着一具冰冷冷的面具!”
“面具?”
“没错,我相信每个戴面具的人背后必定都隐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也包括沈夫人?你猜她会是天一神宫的人?”
他点点头,道:“不是就最好,若是那就糟了!毕竟天一神宫的黑暗势力庞大是人人都想避忌的,如果他们的目标是我们,那后果真是让人不敢想象。”
“我们?你认为此事是因你和我而起的吗?”
“也不排除与当年红袖一家被灭门的事有关,也许他们所在意的是你或是我,抑或是十年前的红袖与我,或者他们像我一样错把你当成了红袖也说不一定,不管怎样万事都请小心!毕竟我不想再让另一个红素也遇到什么危害!”十年前我无法阻止红袖被杀害,而十年之后的另一个与红袖一模一样的女人,此刻正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我再也不能让她也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墨大哥,谢谢你!”
也许眼前这个男人所表现出的种种关怀,是源自于对十年前死去了的红袖,可自己仍旧是无限的感激。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红素,我不希望你有事!”
墨少白喃喃自语。
门外突然闯进一人,一身紫色霞光长裙,外罩一件猩红色的长衫,此人正是聂小星。
“墨大哥!墨大哥!”她连跑带叫的冲了进来,一幅急匆匆的样子。一进门正好看到他们,然后狐疑的用手指着他们问:“昨晚……昨晚你们睡在一块啦?”
红素这个死女人,如果真是这样,我西蜀王府的小郡主一定要杀了你!敢跟我堂堂星罗郡主争男人,你不想活了吗?聂小星在心中恶狠狠的咒骂着,一双眼狠狠的盯着红素的身上看。
“哈哈!小星你误会了,刚才红素姑娘是给我端洗脸水来的!”墨少白笑着说到。他真不懂这个小丫头怎么满脑子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呢?
红素经她这么一问,尴尬得双脸绯红,忙将头撇向一边。
聂小星想想也对,墨大哥再怎么风流,可他还是念念不忘死去的红袖嘛!再说她又不是真红袖,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在一起了?一想到这心才放下。
“对了小星,你这么急来找我干什么?”他问。
“喔——对了!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今天不是在西门楼召开武林争霸会嘛,后来突然冒出个什么姓沈的女人来搅局,现在西门楼是一片混乱,可热闹了!我们快去看看吧!说不定那个姓沈的女人就是我们要找的神秘人沈夫人!”聂小星边说边拉着他的手,急急忙忙要拖他出去。
“沈夫人?”墨少白与红素二人同声说到。
“对呀,快去看看吧,去晚了就看不到热闹了!”她很是急切的叫着,就唯恐自己去晚了赶不上凑热闹了。
他摇头笑笑,又拿她没办法只好随着她去,这丫头怎没还是个火急火燎的性子呀!
残阳如血日光倾斜,烟波浩渺中的西门楼城内彩旗飘飘,顶楼上的战鼓声阵阵,楼内已挤满了蜂拥而至前来看热闹的人们。楼内各门各派、各堂、各舵,都以雄聚一堂,里面早以是杀斗声一片,外面人潮拥挤都想进去看个分明。
聂小星在前面奋力开道,好不容易才从人墙之中挤出一条血路来。可是前面还是围着不少人,里面的都是些武林人士,自知自己体力不足,只好垫着脚尖跳起身来,想要观看到里面的战况。墨少白保护着不会武功的红素尾随其后,只听得里面传来一阵打斗声。
突听得打斗之中有人叫道:“西门楼主,今天武林令我是拿定啦!”
西门楼主哈哈大笑,问道:“你凭什么?”
“就凭我沙漠王沈寒烟手中的一条九龙神鞭!”说完只听见一阵鞭声唰唰而过,人群之上长鞭飞舞,中鞭者一致嗷嗷大叫。
“寒烟?!”墨少白大惊,来人竟是沈寒烟?等他推开人山之后,见里面所立之人果然是沙漠王沈寒烟!
她一身素紫色裘衣,白羽衣领,一双鹿皮长靴,长长的乌发如山涧一般披在脑后,脸上依旧一条紫纱裹面,手中九龙神鞭左击右晃,一时如一条黑色神龙在天空飞舞,一时又如九条飞龙在天盘旋,最后九龙归一,变幻莫测。
昆仑、武当、唐门、嵩山等一群掌门人正围攻着她,然而沈寒烟不避不逃,如天女一般飞越上天,唰唰几下将手中长鞭如仙女手中的七色彩带一般舞起,如花一般向四周散开,一圈下来已击中四位围攻上来的掌门人,他们咬牙切齿正欲再攻,一般坐观的武林令得主西门楼主西门冷也跃身而出,抽出手中长剑一剑击了过去,几剑之下,出、回、击、夺,都精妙无比。
“寒烟小心!”一旁的墨少白不由担心起她脱口叫出,然而战鼓声隆隆却没多少人听见,唯是一旁在他身边的红素听得真切,不解的看向他,他们是认识的?!聂小星此时却如脱了缰的野马,东跑西撩的拍手叫好,心中十一万个崇拜眼前这位前来夺令的女大王沈寒烟!
西门冷自幼习剑,三十七年来剑法已是出神入化之境,这几剑一出果然没有落空,一剑穿过便已将沈寒烟裹面的长巾撩起,此剑意不在伤人,无非是想看看这面纱之下的沙漠王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
身手如此不凡却不知长相如何?他西门冷一身自是对美人情有独钟,所以凡是女子他都想看个分明,好了了他的好奇之心。
长纱飞舞,如落霞一般飘渺而下,沈寒烟一脸娇容尽露,宛若尘世中的一撇惊鸿而过,让众人惊叹不已,四大掌门人见西门楼主一剑得手,便又突然围攻而上,意要杀她个措手不及。沈寒烟纵身一跃,宛若浩天而过的一只孤雁,轻盈的飞身纵向西门冷所出的那一剑上,一只脚尖轻轻的点在七尺长剑之上。剑如冰寒,人却如飘花一般袭来,亭亭而立。此刻她嘴角绽开得意的一笑。这样美貌的女子再绽出倾城的一笑,西门冷全身一震,宛如春水拂面而过一般的温柔浪漫。沈寒烟一双冰冷美艳的眸子,如电光火石一般已将众人心石一一击碎。
“好……美……啊!”围观的许多人纷纷赞叹,一些不知所以然的围观者伸长了老半天鸭脖子也没见到什么,突然之间却见一名旷世古今的绝代佳人如芙蓉花一般娉婷独立在上空,纷纷都张大了口瞪直了眼,目不转睛的仰望着这惊鸿一刹的绝世之姝。
“沙漠王好美呀!”聂小星站在一旁呆呆的举着双手,此刻已忘记了鼓掌。
沈寒烟此时如一朵风寒刚过的傲雪腊梅一样,红殷殷的开在了中原的武林之上,天下的江湖之中。
“中——”她没让众人再好好欣赏,已一手再将面纱蒙上,单手一甩长鞭,耍向西门冷的腰际。长鞭灵巧的穿过他的腰带,将上面所系的明晃晃的武林令从他身上夺了过来。
长鞭一挥,定乾坤!
再等她飞身而下,素臂高高一扬,手中已高握着那面明晃晃的——武林令!
“西门楼主,你输了。这武林令该归我沈寒烟啦!”她轻轻一笑,素臂一挥,此时楼上战鼓声震天响起。
西门冷随手挽了个剑花,“哧”的一声将宝剑收回。洒脱的哈哈一笑,道:“果然是空谷出幽兰,塞外出美人,好一位冷芙蓉呐!”
“西门楼主!”四大掌门上前正欲再说,却被西门冷摇手拦住,只间他看着沈寒烟道:“刚才在下的确实输是给了沈姑娘,武林令就暂由姑娘代管。日后在下定会再找沙漠王夺回令牌!”
沈寒烟收手将令牌放入怀中。道:“好,西门楼主果然是个真君子,我沈寒烟到时一定奉陪。我等你来拿回去!”说完长鞭一挥,已将九龙神鞭系在腰上,如飞鸟一样从西门楼城中飞越而去。
墨少白见状连忙将红素交给聂小星照看,也飞身追了出去。
“女魔头,你以为这样就想将武林令带走吗?”
沈寒烟没走多久就被一群唐门弟子给拦了下来。
沈寒烟笑笑,道:“看来你们中原的人还真是不讲信用啊!”
唐门弟子手持狼烟,面露狰狞的笑说道:“你这个女魔头,不在你大漠好好待着,跑到中原来干什么?”
“干什么?你们中原不是常讲能者居之吗?武林令不也是谁利害谁得吗?”她走过来走过去的看着他们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这才假装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抱着手说道:“喔——我差点忘了!刚才我在众人面前让你们唐门丢了脸,加上你们门主武功不济,让我在他脸上留了几条鞭痕,所以你们不服气,又害怕会遭人笑柄,于是想趁机除掉我这个你们口中所谓的女魔头,对是不对?”
“哼!对你这种女魔头无需讲什么道理!”唐门掌门见被她一眼识破来意,心中更是愤恨。可惜脸上那条鞭痕此时在太阳之下却是火烧燎的疼痛难忍,他只好忍痛用手捂住伤口,只觉满脸腥味,心中更是对她咬牙切齿起来。
她冷冷一笑,道:“等你们用毒烟毒害我之后就会在天下人面前说,唐门一派为武林除了一害,对是不对?”她话毕,毫不留情的利眼看向一旁手掷狼烟的唐门弟子
其中一人被她突然改色袭来的利眼给吓了一跳,双手一抖,尽丢脸的将手中紧握着的狼烟吓掉在地。
她仰面哈哈大笑:“就凭你们这点本事,也敢从我手中夺东西!”
唐门掌门自知尴尬,不再多说,挥手号令门下弟子道:“放毒烟!”只见他们手中五色七彩的浓烟纷纷扔向她。
沈寒烟大叫:“卑鄙!”便从腰间抽出九龙神鞭,唰唰几下向头顶上的狼烟打去,所打之处狼烟都被一一击飞出去。
唐门掌门见状自知不妙,连忙挥手向她扔去三枚狼烟,她同样用长鞭挥去,其中两枚被击中之后都纷纷飞开,可当她长鞭打向第三枚时,那一枚却与前两枚不同,一击就破,从里面流出细沙状的紫色粉末,铺天盖地的向她的头上撒去,落得她一头都是。
“这是什么?”她问到。突然直觉自己全身手脚一软,噗咚一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