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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于荷珊一身火红的喜服立在那里。
云弈淳失神地注视着她,那绚烂的红似乎将这简朴的小院也照亮了。
“陌陌你好美!”云弈淳发自肺腑地赞叹。
于荷珊微微一笑:“石头你也很俊朗……”
一把拉起于荷珊的手,牵着她走到院中安放的一张案台前,案台上中间是一尊月老泥塑像,月老左右各燃着一支龙凤红烛。
“陌陌,过了今夜,你就是我云弈淳真真正正的妻,此生我定不负你!”
于荷珊眼波一转,看着月老像片刻,柔声道:“石头,以前我就告诉过你,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你在我于荷珊心里就是不同的……我记得曾经有这么一句话: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换得与你擦肩而过,今日我们能成亲,恐怕不止求了五百年……石头,死过才明白什么才是最珍贵的……”
云弈淳一指轻轻压上于荷珊的红唇:“陌陌,我知道你受了很多非人的痛苦,不管今后你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前面……从今往后我来守护你,曾经的痛苦就让它过去吧,将来的日子里有我陪着你,宠着你……”
“嗯!”于荷珊抬眼,月挂高空,格外的明亮。
蓝司,你在天上看到,也会祝福我的吧?
云弈淳光洁的下巴厮磨着于荷珊的后颈:“陌陌在想什么?”
“在想……我们生女儿好还是生儿子好……”
云弈淳一愣,随即哈哈哈大笑:“娘子,你的想法还真不是一般的特别,我们都还没有洞房,娘子就已经在想孩子的事情了?哈哈哈……”
于荷珊回过头,挑眉斜睨他:“这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么?”
“是是是,顺理成章的事,那……娘子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进行这顺理成章的事了?”
于荷珊蹙眉自语:“生男生女好像是有方法的……”
云弈淳凑到于荷珊耳边,轻言细语道:“这个方法还是为夫来伤神吧,娘子不用再操心了……”
说完猛地抱起于荷珊快步冲入屋内。
白云的嘶叫在屋外响起。
将于荷珊放在床榻上,云弈淳乘着关门的空挡够头出去大声吩咐:“白云,你想有小主子陪你玩就安静些,扰了我的好事我就折了你的翅膀!”
白云消声。
于荷珊有些纳闷:白云好像是我的宝贝吧?为何会听石头的话?
“娘子,专心点……”衣襟不知何时已经大敞,云弈淳迷蒙的双眼紧紧盯着衣襟里的春光。
虽说是现代女性,不过再开放也是头一遭,难免还是会忐忑。
于荷珊双手捂住云弈淳的眼睛:“别看,我……我……”
“娘子害羞了?不看可以……”云弈淳握住于荷珊的柔荑,轻轻拉下。
于荷珊看到云弈淳果真闭起了眼。
稍稍定了神,虽然云弈淳闭着眼,可是自己的脸为何还是越来越烫?
“娘子……”云弈淳双手快速褪去于荷珊的喜袍。
指尖的触碰带出灼烫的温度,于荷珊全身绷紧,呼吸也失了频率。
“别怕,陌陌……”云弈淳将于荷珊搂在怀里,轻轻地抚着她光洁的后背。
没有其他的异动,于荷珊慢慢定了心神。
微微仰头,乘着透窗而过的朦胧月光,于荷珊看到云弈淳微蹙着眉,额头有细密的汗珠,不时咽喉一动,艰难地吞咽一下。
“石头……”于荷珊轻唤。
“嗯?”只是这么应了一声,于荷珊都能明显感受到云弈淳周身温度的陡升。
“你真好……”于荷珊直起身,主动吻上云弈淳的薄唇,一下下的轻点着。
感觉到云弈淳有了明显的反应却还克制着,于荷珊心里甜甜的。
“石头……石头……”这一声声酥骨的呢喃更是让云弈淳倍受煎熬。
云弈淳还是不敢妄动,生怕惊吓到于荷珊。
了解到云弈淳的心意,感受到他的隐忍,于荷珊抿嘴低笑。
得夫如斯,此生足矣。
于荷珊细嫩的手臂环上云弈淳的脖颈,娇唇在他的眼睛,鼻子,嘴唇上来回游移。
鼻息的轻啼就好像一颗火种,点燃了所有激情。
不知道为何,云弈淳越是隐忍,于荷珊越是起了逗弄之心,不停的往他身上蹭。
“石头,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嗯……”云弈淳死咬嘴皮,极力克制,可是于荷珊身上传来的独特馨香侵蚀着他的意志。
“公子你好白,能让我蹭一蹭么?”
这句话很普通啊,可是这么个当口说出来,怎么如此夺人心智?!
云弈淳喉咙处低吼一声,将于荷珊重重地压在身下,一双深邃的眸子深情地注视着她。
“妖精,你就是个磨人的妖精!”云弈淳发泄般地低吼。
于荷珊见一向云淡风清的云弈淳也会被逼到如此田地,吃吃地笑了。
“石头,你这么一直忍着,我们的娃儿恐怕遥遥无期咯……”
云弈淳略带惩罚的在于荷珊的锁骨下咬了一口,引得于荷珊一声惊呼。
邪魅地一挑眉,云弈淳双眼带着浓浓的情谷欠:“娘子,为夫的苦心看来是白费了,既然娘子那么想要大胖小子,为夫今夜一定全力以赴!”
瞅着云弈淳那暧昧地笑脸,于荷珊心呼不妙,这次真的是引火烧身了!
此时悔之,晚矣!
“啊!石头,那里不要!啊!”
屋内传出惊恐地尖叫。
不一会儿,尖叫变作羞人的低吟。
周而复始,一夜无眠。
日上三竿,白云在院里来回溜达,不时朝屋子那方看上一看。
屋内弥漫着欢愉后的气味,床榻之下一片狼藉。
云弈淳紧拥着未醒的人儿,于荷珊平稳的呼吸喷在结实的胸膛,微痒的触觉带起一阵躁动顺着血脉冲击着神智。
手指忍不住在柔嫩的腰际缓缓打着圈圈,云弈淳低叹:“妖精,十足的妖精,怎么要你都要不够……”
于荷珊悠悠醒来,就听到云弈淳的抱怨,微微一动,周身酸痛。
发现于荷珊醒来,云弈淳立刻附在她耳边嘟囔:“娘子醒了?”
“嗯……”
“娘子……不痛了吧?”云弈淳小心翼翼的询问。
“嗯,还好……”
云弈淳一听面露喜色,被子之下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四处巡视。
于荷珊立马会意,瞪着他,佯怒道:“臭石头!你都折腾一晚上了,现在还不消停?你想我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云弈淳嘴唇微微一撅,幽怨道:“娘子这话说得不妥当,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
于荷珊一想,也对,这话是有点不搭扛:“好吧,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啦……”
“哦……”垂眉低眼,云弈淳沉默了。
于荷珊心中不忍,毕竟是洞房之夜,云弈淳又是个正常的男子,再说多年习武,应该需求会多一些吧……
“石头,我饿了……”
本想转移话题,缓和一下气氛的,谁知云弈淳惊喜地看着于荷珊:“娘子……饿了?!”
有些莫名,于荷珊点了点头。
云弈淳乐呵地一提喜被,将两人罩起。
“呜呜……石头……你……你这是……做什么?!”闷闷的声音从被下传出。
“喂饱娘子啊!”云弈淳说得理直气壮。
于荷珊还没有来得及控诉一番,就又被乱了心神,飘上了云端。
不该生出仁慈之心的,尤其对象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玲珑齐聚
云弈淳对掀被子,盖被子,左翻滚,右叠压的游戏乐此不疲,无论是从持久力还是从兴趣度来说,都强过于荷珊太多。
如果晌午还只是全身酸痛,那么这夕阳西落时分,于荷珊已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双眼瞪着正在优雅穿衣的云弈淳,于荷珊一排玉牙咬得咯咯作响。
“娘子,你那么如狼似虎地盯着为夫,难道还在有想法?”
听听这话,是人说的么?于荷珊欲哭无泪。
俯身下来,云弈淳在于荷珊的眼睛处蜻蜓点水地一吻:“乖,好好休息,为夫给你做吃的……”
于荷珊忿忿想道:“算你还有良心!”
云弈淳那若有深意的目光紧接着往喜被之下扫去,于荷珊吓得将自己裹得更紧。
啧啧咂了咂嘴,云弈淳忧心道:“为夫再累也不能让我的大胖小子饿着,得赶紧给我的心肝宝贝做一桌丰盛的……”
“大胖小子?在哪里?”
“你肚子里。”
“……”
虽说云弈淳这是玩笑之话,不过于荷珊被子之下的手却轻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说不准还真的已经怀上了呢。
于荷珊确实没有看错,云弈淳是一个处事相当周到的人,想当初假扮石棉陪在自己身边时,闲人君主的一切要求他都能安排得妥妥当当。如今也是,在这偏僻的山村一角,自成亲之日起,转眼已经一个月有余,两人就这么过着平常夫妻的日子,平淡的安乐几乎让于荷珊产生了错觉:那个飘逸如仙,俊朗不凡的瑟殿殿主只是一场梦,而自己所经历的那些坎坷磨难也好像是前世的事情。
“张伯,明日如果有新鲜的苹果请给我送几个……”云弈淳一身朴实的麻布短衫,怀里抱着张伯刚刚送来的蔬菜。
“石头,那苹果可是有些贵哦!”张伯将云弈淳给他的铜板好生地放入怀中。
“无妨,我家娘子喜欢,张伯就给我弄些,脚程钱我不会少了您的……”
张伯瞄了于荷珊一眼,嘿嘿笑道:“石头,你可真是疼爱你家娘子!”
云弈淳余光斜睨于荷珊,压低声音道:“石头我还指着娘子肚子里的大胖小子呢,吃好点,应该的,应该的……”
张伯恍然大悟,拍了拍胸部:“石头,放心!明日一早,张伯给你张罗一篮子红彤彤的大苹果,保准……”
云弈淳使了个眼色,张伯会意,嘿嘿笑了一阵,离开了。
于荷珊见张伯走远,淡淡问道:“夫君啊,你入戏很深嘛,这平民的生活你过得挺津津有味的嘛……”
云弈淳几步凑了过来,在躺椅旁蹲下:“娘子,你无聊的话我给你弄个纺车玩如何?”
于荷珊白他一眼:“臭石头,你真当我无所事事呢?!”
“纺车不感兴趣啊?那娘子,咱们生个大胖小子出来玩如何?”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我负责玩,你负责喂养……”
云弈淳苦了脸:“娘子,我想喂养也要有那个条件啊……”说着垂眼打量自己的胸膛。
于荷珊噗嗤一笑,笑得前俯后仰。
“娘子,虽然你的也不大,可是寥胜于无啊!”
于荷珊立马止笑,眼带怒意。
云弈淳讨好地拉起于荷珊的柔荑,不住的轻抚:“这喂养的事情还是教给娘子,喂养之前的事情教给为夫如何?!”
看着云弈淳敢于担当,大义凛然的样子,于荷珊心有疑窦:“喂养之前的事情?”
“嗯嗯……”云弈淳笑得暧昧。
于荷珊蓦地明白了,脸一下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这娇羞的模样引得云弈淳爽朗大笑。
臭石头,他一定是故意的!
夫妻俩人正其乐融融,却被一声轻咳打断。
于荷珊抬眼望去,一身火色纱裙的女子立在院外。
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眼熟。
云弈淳笑容已敛,换上一副淡雅疏离的表情。
“这位姑娘,你……”
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