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荷珊本想说不知,可是这么说恐怕不妥,应该会被当做菜鸟吧?
“略有所闻。”
“那想来小公子定有一些绝活傍身了?”
于荷珊想了想,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不行。”
“什么?”于荷珊有点无法理解了,这劲装男子感情问那么一大通全是逗我玩儿的啊?!
心中有火,于荷珊脸上荡起没有笑意的笑容。
一手翻花,一边说道:“大哥,我今天还必须上这船……”
劲装黑衣男子目光一滞,点头道:“可以。”
“可以了?那我上去了?”
于荷珊嘴角一翘,大步踏上踏板。
白云随在身后。
“牲畜不能上船!”黑衣男子又说道。
于荷珊感觉太阳穴处血脉窜动:这黑衣男子还真顽强,明明中了我的幻术,居然还能出声阻拦白云上船?!
转身,于荷珊右手手指翻花更快。
左手一指白云,气定神闲道:“它,是这艘船此次出航的守护神,你说,它该不该上船?”
沉默半晌。
黑衣劲装男子愣愣道:“该!”
于荷珊轻笑。
“白云,上船了!”
意外之外
于荷珊带着白云上了大船,甲板之上却已是空空如也。
之前的青袍女子早已不见踪影,心中没有多想,于荷珊径自入了船舱。
大船之上不比陆地,独属于于荷珊的房间并不宽敞,本来打算再单独为白云开一间,可是考虑到白云此刻异常的躁动,于荷珊只好将白云留在身边,方便照顾。
航海的日子过得极其慢,于荷珊不想多生是非,只在深夜带着白云甲板之上溜弯蹦跶,自己也透透气。
白云在甲板一跃就可以达到三丈之高,让于荷珊啧啧称奇。
白天,于荷珊会在舱房内打坐练气,白云趴在一边休息。
气游体内,循环往复,每练完一个周天,于荷珊惊奇的发现体内全身真气不断涌往胸肋正中,萦绕不散。
虽然不明白其中缘由,不过每次打坐完毕,于荷珊都感觉四肢血脉畅通,精神百倍,胸间真气凝聚之处暖融融的,整个人完全不被寒气侵袭。
这日,白云躁动异常,而且前腿根部隆起出居然溢出了清澈的红色流液。
于荷珊小心翼翼地用手绢给白云擦拭,一方手绢顷刻被染得殷红,凑近了细看,从手绢之上传来浓浓的异香。
好奇心使然,于荷珊先闻了闻,又舔了舔,虽然没有甜味,不过舌尖一丝芬芳沁入心脾。
白云偏头怔怔地望着于荷珊,蹙眉回望,心头猛的冒出一个怪异想法。
“白云,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了,可是,我突然很想为你放血……”于荷珊也在犹疑为何自己会有这么怪异的想法,可是,为白云放血就好像是自己急切的需要一样。
白云双目晶亮,定定地望着于荷珊。
说动就动,于荷珊见白云没有丝毫的异议,拔出绑腿上的莫邪。
犀薄的锋刃反射着银寒的光,于荷珊手执莫邪,匕首尖端缓缓划入白云前腿根部隆起处,沿着隆包的边缘,一汪殷红潺潺流了下来。
眼看着那缓缓流出的红色,扑鼻的芬香弥漫了整个舱房。
鬼使神差地,仿佛是有心电感应一般,于荷珊觉得白云的身体正殷情地邀请着自己,于是毫不犹豫地俯身,嘴唇凑了上去,开始不停的将芬香的血液吸入口内。
不知疲倦,于荷珊好像一个婴儿,不知饱的吮吸着,滑入喉咙处的香液很是柔,渐渐地,于荷珊感觉腹中燃起一股炙热感。
白云鼻子喷气,轻轻地哼哼,似乎很是享受。
于荷珊感应到白云周身仿佛疏松了,不敢迟疑,继续将另外一边的隆包也划破放血。
嘴边还有残留的红色,于荷珊惊愕地发现白云的整个背部居然变得半透明,而且身体里隐隐包裹着什么。
擦拭完嘴角,于荷珊不住的抚摸着白云:“云啊,现在舒坦了吧?”
放血后的白云又恢复了常态,不再躁动,于荷珊很是欣慰。
“云啊,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是你让我给你放血的,就好像你跟我说了一般……怪哉!”
于荷珊莞尔一笑,暗骂自己居然乱想。
接下来的几日,白云又恢复如常,就是比较嗜睡,于荷珊不时抚摸它的后背,嘴里还叨叨,说它太像自己,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于荷珊自从喝了白云的香血,每每打坐炼气,或者修习幻术的时候,都特别得心应手。这些都还不明显,最明显的变化是于荷珊发现自己居然可以发出一种嘶鸣,只要自己一出声,白云就会警惕地看着自己。试了几次,白云每次听到自己嘶鸣,都特别的专注盯着自己,好像一个全身贯注,蓄势待发的战士。
这个意外发现着实让于荷珊乐惨了,这昭示着自己从此可以以嘶鸣声召唤白云,真真正正做到了与白云有共同语言。
一晃,在海上航行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
这天,甲板之上难得传来兴奋的叫喊声,静静一听,原来是船上早已待得烦闷不堪的尐国贩货商人欣喜的欢呼。
“终于到了!”
于荷珊打坐完毕,从容起身,走出了舱房。
站在甲板遥遥一望,远处一片大陆,大船正朝一个石砌码头驶去,越来越近,码头之上人来人往。
回到舱房,于荷珊收拾好包袱,唤起白云,一人一羊在舱房中静待大船靠岸。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于荷珊微微一惊:“谁?”
舱房门外没有人回应。
于荷珊起身,开门查看。
门一开,一袭青袍出落在眼前。
“你?”于荷珊正要发问,只见青袍女子身后悬浮起三只白色的灯笼,灯笼中火焰炽炽,灯笼外罩绘着几色牡丹,有的含苞娇嫩,有的怒艳绽放。
于荷珊不自觉的朝后退了几步。
青袍女子紧逼而入。
于荷珊目不转睛地盯着青袍女子身后的三个灯笼,因为实在有些不解,所以细致打量着,目光直直的。
青袍女子看到于荷珊的反应,面上含笑,嘴里轻轻念道:“你现在是我的随从,下了船只要紧跟在我身后即可!”
听到青袍女子这么一说,于荷珊才恍然大悟:感情这青袍女子是在对我下迷幻术?可是……我不仅能看到她所设下的幻景,还能丝毫不受其影响,眼前的情景和之前的‘琴瑟和鸣’阵完全不一样。依稀记得,当时在琴瑟和鸣阵的幻境中,虽然自己与极品羊脂白玉闯阵成功,但是除了侥幸之外,更得益于琴瑟和鸣阵侧重的是测试闯阵者的武学造诣和心境,并没有像眼前的这个青袍女子所施的幻术那样,是为了迷幻人的心智,那么为何自己能超脱出这份迷幻?难道说……是因为喝了白云的血?
心下猜出了几分,于荷珊也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照理说自己和青袍女子只有一面之缘,连话都没说过,为何她会对自己出手?
好!既然你先招惹我,就别怪我扰了你的平静,乱了你的步调。
于荷珊心下有了主意,准备将计就计,看这青袍女子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双眼呆愣,于荷珊缓缓点了点头。
青袍女面露得意之色,像是此情此景完全符合了她之前的设想。
目光微转,看到伏在床榻旁休息的白云,青袍女两眼放光。
于荷珊把青袍女那贪婪的神色看在眼中,心里暗忖:“莫不是这青袍女看上了我家白云,在打它的主意?”
越看越像,于荷珊心中有气,一丝狠意掠上心头。
船靠了岸,于荷珊与白云跟着青袍女登了岸。
青袍女独自一个人走在前,于荷珊面无表情的与白云并行跟在其后。
于荷珊不能随心所欲的四处张望,不过余光一瞥,还是把尐国的风貌看了个七八分。
入城后,街道还算宽阔,人来人往,叫卖之声不绝于耳。
于荷珊注意到,这热闹的大街看起来与珑国的无异,可是总觉得擦肩而过的这些尐国人之间似乎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或者说,大家似乎防范心都颇重。
这倒是让于荷珊稍稍有些不解了,不过毕竟初到尐国,一切还要呆一段时间才能明白,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青袍女引着于荷珊来到一处烟花柳巷。
停在一处隐蔽庭院前,于荷珊目光一扫,那斑驳的木门年久失修,就好像一处废弃的宅子。
青袍女右手在旧木门前比划一番,木门咯吱一声就开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于荷珊突然有些兴奋,这宅子看似普通不过,其实是被下了术的?照刚刚的情形分析,若是没有通关密钥,估计一般的人是进不了这个宅子的。
这青袍女越来越神秘了,她究竟是怀揣怎样的目的?
静观其变吧。
于荷珊尾随着青袍女入了旧宅。
宅院中也是一片萧瑟的破败像。
青袍女一指不远处一间厢房,吩咐道:“你们呆在房里,没有我的召唤不得出门!”
于荷珊目光直愣,迈着步子走向厢房,白云紧跟着她。
关上房门,于荷珊四下打量一番,厢房里布置简单,一床一桌,四把木凳,多余的东西也没有。
抚了抚白云的后背,白云通晓心意般找了一个角落趴下。
于荷珊满意地点了点头,径自走到床榻处,盘膝而坐,开始练气。
身外一切,于荷珊都尽在掌握,神思静谧在一处,一层无形的透明隔离了心与外界。
直到月上树梢,于荷珊才静坐完毕。
于荷珊一手翻花,封闭了厢房内的声响,门一开,轻步走了出去。
四处走动,于荷珊察看了一番,见远处一房内隐约有亮光,提步轻轻靠了过去。
飞跃上房顶,揭开一瓦,屋内光景尽收眼底。
屋内烛光闪烁,家俱也是寥寥几样。
靠墙处,一个身着黄色纱裙的女子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双手向后被绑,一双美眸怒瞪着一处。
循着她的目光看去,屋内另一头端坐着青袍女。
“你居然敢绑我?!”黄色纱裙女怒吼,一双眼睛可以喷出火。
青袍女好似没有看到,淡淡道:“绑了又怎样,你碍事……”
黄色纱裙女冷笑:“碍事?有种你杀了我……”
一副挑衅的模样并没有激起青袍女的怒气。
“杀你?现在还没有这个必要,不过……”青袍女目光森寒:“不代表我不会!”
青袍女慢慢起身,一掸下摆,冷冷瞥了一眼,开门出了屋。
黄纱女子挣扎几番,无奈还是牢牢被捆,嘶声怒骂:“你个贱人,快放开我!放了我!!你,你别落在我手里,不然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黄纱女子吼得脸都红了,屋外却早已人去无踪。
于荷珊朝下望了望,见青袍女嘴里嘟念了句什么就出了宅子。
一个飞身,于荷珊跳了下来,摸入了屋内。
黄纱女子见于荷珊,先是一愣,随即怒喝道:“你是谁?!”
于荷珊一耸肩膀:“我?路人甲啊。”
黄纱女杏目圆睁:“陆仁贾?我没问你名字,我问……”
糊涂了,好像,刚刚是问的:你是谁?那人家回答名字也在情理中……
于荷珊看黄纱女有点想不明白的矛盾模样,心下好笑,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你和那青袍女有仇?”
黄纱女咬牙切齿:“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