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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须宗主不语,心下也是暗暗吃惊:这个阵怎么会有如此强的气场?!
云弈淳走到于荷珊面前,单膝跪地,关心道:“陌陌……你没事吧?哪里受伤了?为何会有血?”
于荷珊虽然眼皮很重,还是提起神,睁眼,淡笑:“没事,为了破阵弄了个血祭……”
云弈淳轻轻抬起于荷珊受伤的柔荑,心疼的看着。
嘶!一条锦带应声被从洁白的衣摆上撕下。
看着云弈淳小心翼翼,呵护备至地给自己包扎着,于荷珊心里很是感动,看着眼前这俊朗男子的目光更柔了。
轰隆!一声巨响,西北角从地底拱起一个石穴口。
云弈淳看都没看一眼,专心为于荷珊处理伤口。
于荷珊任云弈淳摆弄着,自己细细看向那石穴。
“好了,回去后记得别沾水……”云弈淳不放心地叮咛。
于荷珊回神笑道:“放心,有小豆豆在,这点伤不算什么……”
云弈淳点了点头,扶着于荷珊起身。
“居然出现石穴,我们去看看,说不定你要的武典就在里面……”
“好!”
两人并肩朝石穴走去。
石穴里黑乎乎的,云弈淳一只手拉着于荷珊,让她紧跟在自己身后。
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于荷珊心里特别的平静。
用心的感受这份平和与温柔,于荷珊开始有些舍不得放手了。
“有光!”云弈淳忽的说道。
于荷珊抬眼一望,果然,前方不远处,有一点点的弱光。
“好像……是个盒子!”于荷珊轻轻说道。
“嗯。”
“说不定武典就在里面,我累在这里等你……”
于荷珊一手摸索着找到一块平滑的石块。
窸窸窣窣。
听到宽衣解带的声音,于荷珊疑道:“淳?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就被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脸火辣辣的。
清香的胸膛不住的轻轻撞着于荷珊的鼻子。
“好了,石头太冷,我给你铺垫一下,免得着凉……”
黑暗中,于荷珊看不清楚云弈淳的样子,只能听到他轻柔的低语,感受他那暖暖的体温。
“石头……其实有的时候也很温暖……”于荷珊含沙射影道。
“什么?”
“没……什么。”
云弈淳扶着于荷珊斜靠下,轻语:“我去去就来,你等着我……”
“嗯。”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于荷珊忽的心里一紧,高声唤道:“淳!”
脚步一停。
“嗯?”
于荷珊轻轻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怀里的气味很香?”
云弈淳一怔:“没有。”
“呵呵……没有么?那我现在告诉好了,你怀里的香气很好闻,我很喜欢,一直……那么喜欢……”
“……”
“你去吧,慢慢找,我休息一下……”
“好!等着我……”
于荷珊没有应声,云弈淳以为她困,睡着了。
紧咬嘴唇,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站在外面的众人看丢了两人的身影,正在焦急张望。
“公子怎么不在了?!”泽桐惊呼。
蓝袍老者沉声呵斥:“别一惊一乍的!这琴瑟和鸣阵中的情形并非我们看到的这样!”
泽桐闭起嘴,更加担忧。
秋楚乐忽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珊珊?我看到珊珊了!”
众人一看,可不是,七彩流光中于荷珊缓缓走来,在石堆围线边坐了下来,开始闭目调息。
“嗯,看来他们已经,或者快要拿到武典了……”白须宗主脸上的神色轻松了下来。
蓝袍老者点头。
于荷珊慢慢的跨出了石堆边线,一手翻花,拖着略重的步伐朝来路走去。
回头一望,七彩流光中,那静坐的幻影,于荷珊微微一笑。
风,轻轻吹过,青草微微摇曳。
来到羊肠小道的尽头,林荫大路就在眼前,还有来时的马车。
于荷珊钻入林荫里。
“大叔!”于荷珊奔向正在一棵大树下乘凉的沧溟。
沧溟嘴里咬着一根草,睁开微闭的双眼。
“丫头,那么快?我估摸着怎么也要太阳西落你们才能完成的……”
于荷珊走过去,不住的抚摸着正在吃草的白云。
“因为大叔教了我幻术啊?呵呵,一帆风顺,大叔你功不可没!”
沧溟坐直了身体:“哦?”
于荷珊笑道:“大叔,你可以说说你的要求了吧?当时大叔好像是有条件才教我幻术的……”
沧溟道:“丫头……算了,现在大叔还没想好,以后说了你可得遵守哦!”
“只要能力范围之内,而且不违背道义,不伤天害理,我一定做到……”
沧溟哈哈一笑:“好好好!”
于荷珊跨起小包包,把乌黑小鸟笼挂在白云的独角上,翻身趴在白云背上。
“大叔,那就此别过了……”
沧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杂草:“丫头,你要去哪里?”
“呵呵……大叔,既然是闯荡,自然是走到哪里算哪里,看缘分吧……”
“丫头……”
“大叔怎么说你也是性情中人,又不是生离死别,别这样,你是不是想把我逗哭?或者……你想挽留我?”
沧溟爽朗一笑:“你这丫头,就是鬼精灵,把我的话都封死了我还能说什么?”
于荷珊嘻嘻一笑:“白云,咱们上路!”
白云何等灵性,高雅地踏着大步朝林荫外走去。
于荷珊在白云背上,转头问道:“大叔……我想问,诸国当中,有没有你口中说的幻之圣者?”
沧溟点头道:“有,不过只是传闻,我没有见过……”
于荷珊点头示意:“有就行,有缘自然会碰到的,我对幻术很感兴趣,等我们再见面时,我一定要跟大叔比试比试!”
沧溟哈哈笑道:“好啊,我等着,还有……羊肉美酒,我们到时好好比试,好好畅饮!”
于荷珊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言为定!”
看着一人一羊一虫,就这么从大变小,从小变没。
沧溟忽然觉得心里空了一角。
仰头看了看天边。
“丫头,没有你在,很多人会不习惯吧……”
又遇白玉
于荷珊骑着白云飞一般地奔驰在林荫道上,仅仅一个时辰就来到了一处热闹集镇。
要不怎么说是神物呢?回来的速度是去时那些个马车无法比拟的。
于荷珊找了一家钱庄把身上一张银票打散,又到制衣店买了几套风格不一的男装,翩翩俏公子的,粗布穷书生的,还有农民大叔的……
怎么说行走天涯也不能老是一个装扮啊,再说了,不稍稍伪装一下,很容易被琴宫瑟殿的人发现,想必秋楚乐和云弈淳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自己潇洒离开的!
所以,不得不防。
置办好了行头,百变人生,至此开始。
于荷珊咬破指头,挤出几滴血珠,抹在白云脑门正中,手指翻花,下了一个持久幻术,别人眼中,白云俨然成了一匹干瘦的小马驹,而它独角上的乌黑鸟笼自动被屏蔽了。
一切准备完毕,于荷珊自在地游走于街道,准备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毕竟在琴瑟和鸣阵自己还是消耗过多,不休息会支持不下去的。
于荷珊面前一家普普通通的客栈,古老而不失整洁。
“白云,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找个落脚处……”于荷珊抚摸着白云的脖子,轻轻说道。
白云随意的扬了扬头,似乎做出了肯定的回应。
于荷珊提步,进了客栈大堂。
“小哥,要间上房。”于荷珊礼貌的跟柜台里的打着算盘的年轻男子说道。
年轻男子抬眼打量了于荷珊一番:衣服,一般的长袍。行李,一个小包。
余光一瞟门外,坐骑,一匹瘦小的马驹。
“三十文一宿,不包餐!”年轻男子报了个价。
于荷珊眉头微微一蹙,心里寻思道:“就知道你们看人说价,幸好换了一套俭朴的男装,不然还不被当做傻肥羊?诶……忆往昔,天上人间那次被宰,依然疼痛心头……”
看到于荷珊一脸的悲戚,年轻男子思量片刻,慷慨道:“罢了罢了,看公子也是面善,就……包一顿饭,不过,是简单的吃食……”
嗯?于荷珊愣愣地看着年轻男子,片刻回神,喜笑颜开道:“谢谢小哥……谢谢小哥……”
误会就误会了吧,有时候误会还是很美丽的……
出门在外于氏总结:千万别穿得太好,或者太像小康人家,不然,宰你没商量!
于荷珊牵着白云,朝客栈后院走去。
安置好白云于荷珊在自个的厢房里美美地睡了一觉,再醒时,已是落霞晚红。
“好像是……要包一顿饭的把……”于荷珊穿戴好,在自己鼻梁至右脸颊处黏贴了一道疤,对着铜镜这么一照,嘿!俊俏公子还是个俊俏公子,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可惜,破了相……
左照照,右照照,于荷珊满意的下了楼,来到大堂中。
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于荷珊朝柜台里的年轻男子示意,男子招唤小二,低低吩咐了几句。
不一会儿,于荷珊的免费晚餐上桌了。
一看,于荷珊又有了新的领悟。
出门在外于氏总结二:千万别对额外赠送的东西抱太大希望,否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四方桌上,就放了一个馒头,一碗米汤,外加两碟咸菜。
“扒皮啊,真扒皮啊,你就凑合着给碗稀粥,再配碟花生会死啊?!”低低埋怨一番,于荷珊怒目看向柜台后。
年轻男子无意瞟见于荷珊死瞪着自己,微微一怔,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移开了目光。
“哼,心虚了吧!”于荷珊咕哝一句。
一抬手,高唤道:“小二哥!”
小二殷勤奔了过来。
“这位公子有何吩咐?”
于荷珊本来想丰盛地点上一桌,好好补补身子,不过转念一想,还是低调点好。
“小二哥,我虽然落魄了,不过曾经也是书香门第的,这点吃食我真无法下咽,还是给我上几个菜,来一碗米饭吧……”
看着于荷珊纠结的五官,小二明了地点点头。
“哦,记得啊,几个菜里一定要有牛肉,我不吃猪肉,还有啊,素菜别放太多油,我怕胖……”
小二一愣。
“去吧去吧,我饿死了……这米汤我先喝着,虽然不能填饱肚子,不过还是有点优势,至少美容……”于荷珊很是将就的摇了摇头,缓缓抬起那碗似清似稠,不清不稠的米汤,往嘴边送去……表情加动作,传递出了一个信息:仿佛她愿意垂青那碗米汤,是给了此客栈天大的面子。
小二不住地眨了眨眼,还是没有理清楚头绪,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不一会儿,于荷珊的几色菜肴外加一碗米饭就上齐了,虽然小二哥没有明白于荷珊究竟有何言外之意,不过于荷珊的诉求还是半点不含糊地给准确传达到了大厨那里。
正要动筷,大堂门外走入两人,于荷珊一看,心就凉了半截,吃饭的兴致立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整个人开始坐立不安。
“公子,我们为何不跟宗主他们一起走?”
问话这人不是泽桐是谁?
再瞧,那面色不善的正是极品羊脂白玉云弈淳。
“多事!我行事,需要向你解释?”云弈淳眯起双眼,眸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