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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你在吃七弟的醋?”太子语不惊人死下休地突然冒出这句话。
“什么?”她愕然叫道。
这会儿连始终一副置身事外的朱战楫,也挑眉看了太子一眼,末了,嘴角扬起了然的冷笑,等着瞧他可以搅和到什么地步。
“太子,您说吃什么醋?这丫头凭什么吃主子的醋呢?”倒是公主忘了顾及身分,沉不住气地质问起来。
“公主有所不知,银姑娘可是七弟的心头肉,对她恩典有加,这回公主来访,定是忽略了她,让银姑娘有些不高兴了。”太子表情暧昧十足。
公主脸色拉下,惨白一片。那上书房的精致斗篷,原来是那厨娘的!
“哪有这样的事,太子,您别胡说!”银一两急得直跳脚。
太子见状更火上加油。“瞧,急成这模样,没吃醋谁相信?”
“太子您!爷,太子就爱逗弄我,我不在这儿伺候了,恕我先退下。”银一两恼得想走人。
“姑娘别走,你不怕走了,七弟让人给占了去?”太子还不罢手,有意无意地朝公主看去。
“太子!”银一两红了俏颊,受不了太子的逗弄,不顾身分地低喝。太子今天怎么了,净说些让人难堪的话?“爷,您瞧太子他欺负人,您也为我说说话。”拿太子没辙,这才想到要主子为她出头。
哪知主子不但没为她说话,还笑得邪恶地再问:“你吃醋了吗?”
“你!”她气结。连爷都跟着起哄!
“说,你吃醋了吗?”这回他神色专注,是真想听听她怎么说。
“爷!”
“不许隐瞒,你有吃醋吗?”再次,他以不容违逆的口吻问道。
银一两眨眨眼,瞧着主子一脸正色,公主则是泫然欲泣,她不由得揪起心。吃醋?坦白说她确实是挺在意公主三番两次的造访,但以她的身分有资格吃醋吗?
“爷,您为什么要这么问?您是主子我是奴才,公主更是金枝玉叶,我怎么会吃她的醋?爷您问这话不是奇怪了吗?”她心头乱糟糟,怯怯地按捺下不安的情怀说。
才答完,就见他脸色阴骛得吓人,她说错了什么吗?
“退下吧!”他眸中的怒火清晰可见。
“嗄?”一愣之后,她这才颇受惊吓地退出饭厅。
这可是爷当众第一次对她发火呢!
“王爷,本宫也累了,这就回府歇息,王爷不必相送!”见银一两离去,已明白是怎么回事,公主也起身拂袖断然离去。
“公主!”朱战基好色,整晚就猛瞧着美人,见她发火,迅速讨好地追出去。
“七弟,那三哥也该回府了。”搅乱一池春水后,太子打算快快逃命去。
“太子,你别以为搅坏了我与公主的关系,这议和之事就会生变,你回去告诉父皇,金国王子一到我就会下决定,至于决定如何,不见得会如你们的意啊!”朱战楫轻蔑地瞪眼。
太子打什么主意他会不知道?会由着他作乱,只不过也想知道一件事,如今得到了答案却又更加恼怒!这丫头难道都不长知觉的吗?
太子难堪地低下首。“三哥知道了,会如实禀告父皇的。”说完匆匆离去,两眼发怒,却敢怒不敢言。
不一会追着公主出去的朱战基又垂头丧气地回来,显然吃了公主的闭门羹,这会儿又眼巴巴地来到朱战楫跟前。“七哥,其实……我今日来……”
“不必说,贪污的银两以及抢去的赈银七日内缴回,少一两剁你一指,十指剁尽就换你的脑袋了!”他疾言厉色。
朱战基缩着十指,哆嗦不已,再闻十指剁尽人头落地,更是吓得抱紧脑袋,胆战心惊地离去。
xiting xiting xiting午膳过后,银一两认真地在上书房挥毫,正写得精采,容嬷嬷便与锦儿踏进房来。
她抬头瞧她们神色有异,连紫也来了,瞪着半晌才问:“又有人要见我?”
每天都有一堆莫名其妙的人登门求见她这厨娘,有的送礼,有的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更多的是要求她向爷说些什么,一开始来的都是些大臣,她不好意思回绝,到后来这些大臣的亲娘儿女们也一个个有事没事找上门,说是谈心又是叙旧,扰得她烦不胜烦。从前爷总喜欢派她代表去打发些他不想见的人,现在见她疲于应付,也不再支使她见客了,她也干脆一个都不见。
锦儿僵笑的点头。
“不管是谁,都回了他,我不见客。”她不假思索地说。
“可是这个你非见不可。”说话的是紫娟,睑上有些藏不住的恶笑。
银一两微惊。“为什么非见不可?”
她不解的询问满脸苦笑的容嬷嬷与锦儿。
“因为她说的是你的未婚夫君!”容嬷嬷与锦儿相视后一同指着她说。
“什么?”
xiting xiting xiting金国公主又来访了,那日晚膳后她确实是气呼呼地离帝,但回去一想,自己已折服于七王爷的傲然风采,对手不过是一名王府下人,就算王爷有意收她入房,自然也在她之下,当日她又何必不顾风度地拂袖而去?想想有些难堪,于是之后又数度来访,虽然没有再见到银一两,但对王爷却也越缠越紧,希望他能多留意自己。
这日她才来不到一刻,就教朱战楫以要事待办为由,早早打发了她。
公主走后,他才露出厌烦不耐的表情,要人为他备茶。
“爷,一两姑娘不在,这茶换人沏行吗?”总管上前小心地问。爷的茶都是由银一两负责,也只有她能负得起这项重任,旁人不小心就要脑袋搬家了。
不巧,爷偏偏这时候提早回府,还吩咐上茶,这可吓得一干人嘴角下垂,连连喊糟。
“她上哪去了?”晶灿眸子加深了几分。
“她又和未婚夫出游去了!”主子问的是总管,捧着果子进来的紫娟却逾矩地抢着说。
顿时他半垂的俊颜拢上了一层霜。
众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互相传递眼神,最后集体瞪向紫娟。这丫头不想活了吗?连这事也敢禀!
“你说”又和“是什么意思?”青筋已略浮在他的手背上。
不顾众人的暗示,她硬是说明白,“十天前,一两的未婚夫就上门来找她,他们已私下出游好几次了,每次出游,爷刚巧都不在,这回爷早早回府,所以……”
xiting xiting xiting银一两在上书房正襟危坐地对着目不转睛看着她的王子。
这眼神活脱脱像她是只作恶的小耗子,而他这只猫儿正考虑着怎么将她活吞下肚。
她顿时起了一阵阵寒意。
“爷。”她咽了口口水,搔搔头地轻叫。
“嗯?”他瞳眸一瞟,支手托腮,唇畔绽出诡异的笑来。
“您……在生气吗?”
“……没有。”
“那您为什么要这么盯着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有什么话要对本王说的吗?”俊美的脸庞始终凝神诡谲。
“我?”
“真没话要说?”他眼神转为犀利。
爷为什么这么问?她坐在椅上,双手交握。爷该不会指的是小宗的事吧?难道他知道小宗来找她是为了……
该对爷说吗?
不对,爷向来不管他人私事,况且,自从上回公主拂袖而去那一夜起,爷就像在对她生闷气似的,老是有意无意对她怒目而视,有时还爱理不理,摆足脸色让她瞧,所以告诉他关于自己亲事的事,八成会讨骂挨吧?
再说爷会关心吗?虽然爷对她好到已超出一般主子对奴才的情感,还动不动就抱她,甚至于吻她,明知不对劲,可是她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爷也只愿意接受她的服侍,如果自己告诉他未婚夫找来,那他会怎么想,会在意吗?
算了,自己的事自己处理,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你不说吗?”朱战楫嘴角微扬,脸色却是冷峻得吓人。
银一两吓一跳。“爷,我真的……真的没什么事可说的。”用力抹去满脸的僵笑。
他神色益发凝重。在朝里,任他呼风唤雨,以直为曲,以曲为直,无人可挡,回到府里,却教这小丫头片子给整得灰头土脸,他静下心来,开始深思。或许自己对她用错方法?也或许该对她下猛药了?
“一两,从明天开始,你不必进厨房为我料理膳食,只需做随从打扮亦步亦趋跟着我,一步也不许离开。”
“嘎?连你进宫也得跟着?”
“跟着。”
“与大臣议事时我也跟着?”
“跟着。”
“上茅厕时?”
“……跟着。”
“净身时?”
“……跟着。”眼神逐渐转为深邃难解。
“就寝时?”
“……更要跟着!”他黑灿的鹰眸眼含着欲火,整个人情欲乍现,饱含掠夺之意,缓缓诱惑地朝她逼近,她一动也不能动,仿佛被定住了一样。
全身有说不出的燥热,随着他走向她的每一步,她更加口干舌燥。“呃……爷……”
“嗯?”他神色露出不曾出现过的蒙胧。
“您要罚我吗?”她只能挤出这句。若非如此,他不会露出这么恐怖的杀手眼神,又要她无时无刻跟着,这摆明了就是不满她,要盯紧她不放吗?
“罚?没错,本王要罚你。”见她唇红齿白,教他更加心猿意马。
“为什么罚我?”受到催眠似的,她小鹿乱撞。
看她一副娇憨可人,无暇回答她任何破怀风情的问话,朱战楫低下首,毫不留情地掠夺她的娇唇。
他吻得乖张,仿佛蕴满了无限怒气,缩紧双臂,一手覆上她的俏臀,她的一声惊呼又教他含进口里,随即他由粗暴转为甜蜜,将她吻个密不透风,宣告她的唇归他所有,旁人不得觊觎,连未婚夫婿也不成。
朱战楫说到做到,当真要银一两一步也不许离开他身边,白天要她换上男侍从的衣装,大摇大摆地随他进宫,几次被太子及几位皇子撞见,就见他们暗自偷笑,却不敢明目张胆地质问大殿之上为何携眷同行,因此,他上朝她候在殿外;他进议事厅她则立于身后,他理政她则一旁挥毫练字;他用膳,两人同桌而食;他更衣沐浴她躲在门外,坚持不肯陪伺,他就寝……
最惨!自从上次的惩罚之吻后,这个“惩罚”就延续在每日上床前,每晚他非要将她吻个透彻方肯甘休,而且,她不再有自己的寝室,他的寝室亦成了她的,每夜虽然只是抱着她入睡,但王府上下早就沸沸扬扬传出爷终于收了她为房,任她苦不堪言也无从解释。
因为此刻谁还会相信她的清白呀!
xiting xiting xiting秋天总是凉爽的,最适合迎风赏花,但公主却全无心思,相反的还愁容满面,眼见银一两与王爷如影随形,她更是无计可施,心痛如绞。
眼前她以谈和议之事约访王爷,期望以国家政事为由,看能否不要看见银一两出现在王爷身边,但却头痛地发现,王爷还是带了这丫头,活像她是他身上的一根骨头,少不了,也不能少。
“公主,议和之事本王已有所决定,三日后两国即可签下不再兴兵条款。”朱战楫正色道。
“但是据本宫所知,贵国皇帝及太子似乎不主张议和?”公主分心瞧向一旁支手托腮,不由自主打起盹来的银一两,按捺下心中不甘,强自镇定地道。
“哼,他们当然不主张议和,只有趁本王出兵将兵力远离中原,他们才有机会趁机反我不是吗?你的王兄不就应他们所邀,急着赶来阻止你签下这议和书吗?昨夜子时到的吧,动作真快,果真马不停蹄呀!”
“王爷知道我王兄已经到了金陵,连到达的时间都分毫不差……既然如此,显然也知道我王兄有意谋反,想藉皇朝的兵力助他窃国?”她颇为吃惊,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