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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汐轻声在石三身边邪魅地说:“放心,死不了,我没有你们那么狠毒!”石四只觉君汐对一切都了如指掌,问道:“这么说,你都知道了?”君汐莫名其妙地“嗯”了一声,又装懂地点了点头。
石四不安地说:“真是恐怖,石二做得天衣无缝,还是被你发觉了,你一定搜了自己的房间!”
君汐记下此话,还没有回答,就被石相拉进内室,“你们怎在外室拌嘴?淑儿还病着呢!”君汐走进内室,坐在君淑床上,在君淑身上找寻适合的输血点。
冥风仔细观察着君汐的行为,并没有任何怪异之处,也就放心了。君汐见冥风松懈,立马将君沐的血植入君淑的血管中,君淑暴死,临死前还听到了君汐的单独传音:“信了吧?”
☆、152
豫轩听出了君汐的意思,马上点了点头,“自然想过,每时每刻……”
“那今晚……”君汐说话,说一半,藏一半,可其中意思再清楚不过了。此时,君汐脸上暗藏红晕,豫轩凝视君汐的眼睛,如波浪般温柔、如柳絮般动人、如彩蝶般唯美、如雪莲般独特。
豫轩情不自禁地吻着君汐的唇,瞬间,两人暧昧无尽。
晚上,君汐沐浴而出,只穿一件露肩的长裙,由蓝色的丝绸制成,远看像是仙子驾临,又像一只即将展翅的蝴蝶。
“娘娘,多披一件衣服吧。”雪依将一件透明的纱衣,披在君汐身上,香肩若隐若现。“今晚不必值夜,你让宫人都回房歇着吧。”
君汐怕节外生枝,因此没有将侍寝一事告诉他人,也告诉豫轩不必宣扬,免得之前的拒寝一事跟着传出,落人口舌。
雪依按君汐吩咐,支走了所有宫人。亥时,豫轩只身而来,君汐正坐在软塌上饮酒,久久不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豫轩步入寝殿,坐于君汐身旁,“怎么喝起酒来了?”
君汐放下酒杯,以实相告,“有心事。陈青园曾经说过,只要失去贞洁,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她竟这么对你说?”豫轩语气加重,暗自生气,原来罪魁祸首是青园!“但我现在相信你,”君汐稍有醉意,倒在豫轩怀中,纱衣偏动,露出半边香肩,“我相信你只爱我一人,而且永远爱我。”
豫轩微微一笑,早朝的怒气随之消逝。豫轩抱起君汐,穿过那被风吹得飘起的帷幕,将君汐放在娇床纸上,放下床帐。
床帐上绣着腾飞的大鸟,似乎在预示着君汐也将是腾飞之鸟。
帐中,豫轩的薄唇温柔地游走在君汐的脖子上,双手顺着君汐的身体曲线,解开君汐的寝衣。
君汐配合地脱去豫轩的衣服,双臂紧紧缠住豫轩的脖子,使豫轩吻住她的凉唇,为她带来一片暖意。
经过一段时间的摩擦,两人身体慢慢融合,君汐有意无意地用腿缠住豫轩的下身,说明她在此之前,刻意地学过这方面的知识。
一夜春宵,豫轩早早地被君汐劝走,君汐用药物洗去落红会的印记,便无力地倒在床上。
这次之后,豫轩开始专宠君汐,十几日后,君汐发现自己怀孕了。
早朝,豫轩再次被催促立后。大理卿梁氏谏言道:“臣闻贤妃娘娘晋封了不少妃嫔,皇上可在其中择优而选,一个为皇后,一个为贵妃,后贵双立,方可安定后宫。”
尚书令陈相是君汐一方的势力,见这群新臣野心勃勃、一心为己,忍不住出列,“皇后之位确实不能悬空。皇上明断,贤妃娘娘晋封妃嫔一事,足见其心胸宽广,敢问,后宫妃嫔哪个不是献媚讨好,如众位新臣一般,不知退步海阔天空一说。皇上,臣认为,贤妃娘娘心怀大众,德才兼备,乃是皇后的不二人选呀。”
太常卿慕容氏出列,义正言辞道:“臣认为,小女慕容惠妃亦是贤德之人,且合皇上心意,曾经得过专宠,乃是皇后的最佳人选。”
陈相之言似乎对这群厚脸皮的新臣不起作用,刚说要退一步,现在竟然推荐起自己的女儿来。
石相不便发言,林相在朝中孤立无援,只能站在君汐一边,于是出面为君汐说话,“所谓取信于民,臣认为皇上应该顺应民意,臣曾探访青州,青州百姓无一不赞叹贤妃,还尊称为恩神,如此得人心的娘娘,若不当选皇后,实在是后宫之漏。”
经林相与陈相一说,君汐一方势力全部站出发言,要求豫轩立君汐为后,新臣一方又将无子嗣一事道出。
豫轩正欲发火,从允贤宫传来怀孕的喜讯,使新臣无言反驳,豫轩宣旨:立君汐为后。由于君汐怀有身孕,豫轩免去了立后仪式。
立后的消息首先传入敬妃宫正殿,青园大惊,若君汐所生的是慌张,必定被封为储君,那么她在后宫将无一席之地,必须早做打算。
“霜艳!”青园暴跳如雷,怒火将声音提高,回响于正殿中,“那个女人都怀孕了,再不行动,本宫威严何在?地位何在?自那女人得宠后,来本宫宫里请安的妃嫔少了、送礼讨好的人没了,连尚寝也不来送妃册了,本宫已经忍无可忍了!”
霜艳马上劝说青园,“娘娘慎重,千万别动怒,当心隔墙有耳。”
青园面色青紫,脖子上青筋暴起,拳头往桌上一砸,满是不悦地撇撇嘴,“慎重慎重?再慎重下去,本宫就要失宠了!”
霜艳心下一喘,轻声嘀咕道:“本来也没有得宠过呀……”
这下,青园火气彻底爆发,伸手扯住霜艳的衣服,用力拉霜艳到面前,实在有点蛮横无理的味道:“你刚刚说什么?你敢不敢重复一遍?”
霜艳颇为狼狈地求饶着,深怕青园对她下毒手,而让她生不如死。幸好,青园反应敏捷,一下便想出了一个中上策。
青园并不马上透露,而是先放开霜艳,收起怒颜,似是轻柔地问:“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有有有!”霜艳认为保命要紧,马上想出了对策,“既然皇后这么得宠,咱们不妨在皇上身边安排一个品貌双全的妃子,借此让皇后失宠小产,我们渔翁得利。”
青园假笑着夸道:“你这个主意还真不错啊!”
霜艳亦露出笑容,谦虚地说:“是娘娘调教的好。”
“好个鬼啊!”青园用力将霜艳推倒,“女人心、海底针,一个石君汐就已经很难对付,你还想养出多少个石君汐!本宫自有妙招。”
青园贴近霜艳,在其耳边说了一串话,霜艳质疑道:“这,行吗?”青园又给了霜艳当头一拳,“你只管按本宫的意思去做!”
“是。”霜艳一副惟命是从的样子。
突然,一阵青园一直期盼的悦耳之声响起,“皇上驾到。”
☆、153
久违之声响起,令青园手足无措,但仔细一想,君汐刚刚怀孕,他便来了,莫不是提醒她不要伤害君汐?
这么一想,青园便平静了不少,吩咐霜艳去办事后,自若地迎出殿,献媚一笑,恭身向豫轩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爱妃平身。”平时目不斜视青园的豫轩,这次竟亲自扶青园平身。
在触及青园手臂的那一刻,青园完全陷入自己的遐想之中……
“爱妃?”青园受宠若惊地抬起头,美眸凝滞在豫轩那张俊秀的脸上,片刻不曾离开。
“是啊,爱妃,朕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朕不再喜欢石君汐,朕现在才发现,朕一直爱的人是你,一刻都不能自拔。”
豫轩的眼眸含情脉脉地看着青园,忽冷忽热,使人不能自持。
青园沉醉于豫轩的温柔乡,满眼泪光,饱含深情地叫了一声皇上,“臣妾心里也一直爱着皇上,一颗都不曾忘记。”
豫轩情意无限地将青园搂个满怀,“爱妃,朕决定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青园享受着豫轩温暖的怀抱,柔情绵绵地说:“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皇上,你若真要这样做,会被大臣非议的,臣妾不忍害皇上。”
“不,朕偏要专宠。”
“不要嘛。”
“偏要!”
“不要嘛。”
当然,这终究只是青园的遐想,回归现实。
“爱妃?”青园受宠若惊地抬起头,美眸凝滞在豫轩那张俊秀的脸上。
“是啊,对于后宫妃嫔,皇帝不应该都称爱妃吗?”豫轩语出自然,像是闲暇无聊的逗趣,又像是意图不轨的试探,实在琢磨不清。
青园立马跳出遐想,垂下头,不自然地答应了几声,“是是,确实应该都称爱妃。”青园紧张地哆嗦起手来,当真体会到了“伴君如伴虎”这句话,豫轩自从当上了皇帝,身上便有了一股龙气,使她不寒而栗,不得靠近。
“朕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皇后怀有龙嗣,不便管理后宫琐事,就暂且由你代劳吧。不过,前提是皇后有表决的权利,若发现你管理不妥,虽是都可以反驳你。你可听明白了?”
豫轩将目的说出,抿了青园不少遐想。
“臣妾自当遵旨,可是……皇后尚为贤妃之时,乃是首宫正妃,本就有管理后宫的权利,臣妾只是正妃之一,既不是贵妃又不是贤妃,如何协管?”
青园见情意全无,便涉及势力,唯有她步步高升,她才可以在后/宫生存。
豫轩明白了青园的意思,无心与青园纠缠,便依顺下旨,封青园为敬贵妃,乃一品正妃,地位仅次于一品正宫的皇后,居于流絮宫。
青园受封为贵妃,又掌握了后/宫大权,又开始了她的春风得意日:来请安的妃嫔多了、送礼讨好的人踏破了门槛、尚寝又开始送妃册了。
一日,凤金宫中,君汐安逸地靠在软椅上闭目养神,怀龙嗣真是不容易,稍微动一动就会累,一天睡下来也不会嫌多。
雪依端着御药局送来的安胎药,走到君汐前跪下,“娘娘,可以服药了。”
君汐接过安胎药,吹了吹正欲送入口中,忽觉不适,将安胎药倒在地上,毒瘴冲天。
雪依为之一惊,马上解释,“娘娘明察,奴婢找人试过药、也用银针试过毒,并未发现,这才端来给娘娘的。”
君汐这才提起了精神,仔细看了看碗,“毒被下在碗里。”君汐拿起装药的水壶,将药倒在地上,果然无毒。
“此毒无味,虽有色也与安胎药的颜色相像,因此不易被发觉。”君汐继续观察那碗,突然看出了一丝端倪,“这个碗不是咱宫里的,本宫记得,本宫刚换过碗具,没有这种样式的。你马上查出这个碗式的出处。本宫要去一趟聚药舍,那里的药应该最安全。”
君汐便装出宫,按记忆来到林相府。家丁通报后,林相马上迎出,“老臣失迎于娘娘,罪该万死。”说着,跪了下来,膝未及地便被君汐扶起,“相公不必多礼。现如今,你我是同一谋方,不必拘谨的。”
“谢娘娘。”虽说是同条船上的,但毕竟君汐是船上的鸟,他是船上的船板,船翻时,鸟可腾飞,但船板是逃不走的,所以那些礼节还是要遵守的。
君汐被林相引入相府,便告诉林相此行目的,“本宫身怀龙嗣,需足够的药来安胎,所以便来了林相府。”
“老臣明白,臣这就吩咐府上的太医带娘娘去聚药舍取药,”刚一说出,又被自己驳回,“臣多虑了,娘娘乃是何神医之徒,能辨药物,臣真是多此一举了。”
君汐客气一笑,“相公有心了,本宫只身而去便可。”君汐被带到聚药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