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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静躺在床上,脸上呈现着一片正派,乍一看就是个好人。君汐拿出红线,发功系在尚书的手腕上,开始问脉。
“如何?”恒寅担心一问。君汐深感怪异,习医十一年竟查不出这是何症。恒寅见君汐表情狰狞,便知她也查不出此症,失望地摇了摇头。
其实,这也才意料之内,能让恒寅手足无措、宁信算命之言的病一定很棘手,否则早就痊愈了。
恒寅似乎绝望了,“也罢也罢,或许忠臣就是这样,命不长久。”君汐看出了恒寅的孝顺,正想发言,恒寅又说:“至于成亲和失贞一事,我会出面向你先生解释的,你放心吧,还有,林昭训已经被送回府了。”
君汐看着恒寅绝望的脸,不免有些愧疚,真正认识到他好的一面,她的报仇之心竟淡了,“我先生行医数载,或许他有办法救尚书。”君汐看了看时辰,“糟了!我该去寿王府了。”君汐匆匆离去。
在寿王府中,青园的伤愈合得差不多了,豫轩被芙霖逼着去了青园的房间。青园自然是很开心的,立马出门迎接,还大胆地带着豫轩走遍府内上下,以示自己没有失宠。
豫轩本事厌恶的,但听芙霖扯了一些青园的苦衷,也觉有些对不起青园,因此就没有动怒。就在豫轩与青园走到东庭附近时,遇上了刚刚进府的君汐,画面一片尴尬。
青园享受地吻着豫轩的脖子,豫轩眼中却只有立在不远处发呆的君汐,君汐见此一幕,只觉不快,并无其他碍处,愣了一会儿,就立马转身进入东庭,也没再去回想此事。
豫轩望着君汐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潜意识中竟想要冲上前跟她解释此事,但他并没有付出行动,因为没有任何必要。
君汐进入东庭,第一眼见到的便是晓东。晓东身旁站着一位婢女,大概是那天喂容儿吃药的下人。晓东对那婢女严厉呵斥,“静云,还不见过郡主!”
静云立马福身,脸上盈着慌张,“奴婢见过浣花郡主。”晓东立马向君汐汇报,“郡主,这便是那天伺候昭训服药的婢女。”
君汐差点忘了此事,迟疑了一下,才想起,于是问:“你可知你给昭训多服了镇定药?”静云的神情变得十分紧张,似乎想以眼泪博取同情,君汐冷笑一声,“本郡主向来秉公办事,不吃你这一套!老实交代!”
静云仍是是说话。晓东立即汇报:“郡主,据管家所说,静云本是西苑的人,刚被调来东庭。”
君汐摆出一副厌恶的表情:“这么说,这个静云是西苑派来害昭训的?”君汐的表情很淡然,似乎在酝酿一场大爆炸。
静云见识过君汐的内功,自是不敢与之抗衡的,立马跪下求饶:“郡主饶命,奴婢并无害昭训之意,只是良娣之命不可违,奴婢是下人,无权违抗主子的命令啊。”
君汐扶起静云,恶狠狠地盯着静云说:“你不必跪我,你口口声声说良娣之命不可违,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大胆地供出主子的意图,这是为奴之道吗?”
晓东讨好道:“郡主威严,震彻人间,谁人见到郡主会不懂见风使舵呢?静云是想投靠郡主,给自己找个靠山。”
君汐瞅了晓东一眼,冷笑一声,“靠山?本郡主可没那么大的力气,哪里撑得住你?”
说罢,又恐自己的清高会引来非议和他人的排斥,便和气地说:“不过,你懂得见风使舵也是好事,以后若再让我发现你给昭训多服药,小心你脖子上的脑袋!听明白了吗?”
静云忙答道:“奴婢谨遵郡主教训。”
这时,妩鸢从容儿房中,慌张地跑出来,“郡主,救命!昭训她……”还没等妩鸢说完,君汐冲进容儿的房间,眼前之景令君汐也大吃一惊。
☆、129
容儿手持菜刀,将柜子中的衣服砍成碎片,再一点点吃掉,眼中的血丝又是那么明显,像兔子般红透,却不如兔子温驯。容儿身旁躺着一具尸体,好像是阻止容儿时被容儿砍死的,腹部的血尚未干涸,应该刚死不久。
很明显,这是镇定药吃多后的副作用,昨日一定又多服了镇定药,不然,只一日多服是不会这样的。
君汐想向容儿施针,但容儿动来动去的,实在难以瞄准,只好上前阻止,“容儿姐,不能这样……”
容儿举起菜刀向君汐砍去,君汐敏捷地闪过,反手抓住容儿的手臂,将菜刀夺去。
这下容儿彻底崩溃,掐住君汐的脖子大叫着:“坏女人,拿命来!”容儿的眼神极为恐怖,那硕大的眼珠像是要瞪出来一般,突然,容儿的额头被一粒石子打中,容儿吃痛,松开君汐,后退了几步。
君汐喘不过气,倒了下去,豫轩快步走进房间,让君汐倒在自己怀中,青园站在房外,呆呆地看着房中一幕,发誓一定要杀了君汐。君汐的脸被容儿掐得微红,轻咳着,似是很难受的样子。
容儿揉了揉额头,举起拳头向豫轩打去,豫轩的冷面上忽现一丝杀气,迅速转了个身,对准容儿的心脏,一掌推出,不料,君汐替容儿挡了一掌,正中肩部,幸好豫轩反应灵敏,及时收掌,导致君汐肩部轻伤。
豫轩定住容儿的穴道,扶住君汐,“你……”豫轩无言,君汐兴师问罪道:“这一掌若打在她身上,少则也会重伤吧!”豫轩轻抚君汐的伤处,关心地问:“疼吗?”
君汐与豫轩对视,心想:“他怀里好温暖……”君汐的余光发现了不远处的青园,立马离开豫轩的怀抱,嘴硬道:“这点伤算什么,没有打在昭训身上就好,你去陪良娣吧,我要治病了。”
豫轩不舍地离去。君汐趁容儿被点穴道,立刻替容儿把脉,果然,昨日多服了三粒,今日还没服。君汐大怒,“来人!昨日是谁伺候昭训服药的?马上传来见我!”
君汐点了容儿的晕穴,使容儿躺在床上,认真替容儿施针,针针刺骨,让药物化成汗水排出体外。
容儿能感受到剧痛,却喊不出,只得忍着。
良久,排汗完毕。君汐吩咐道:“妩鸢,伺候昭训沐浴。”君汐解开容儿的穴道,容儿终于恢复了,娇气地哭了起来,“好疼啊,呜呜。”
妩鸢小心地走过去,扶起容儿,“昭训,奴婢伺候你沐浴。”
而在萧府中,恒寅向冥风解释了失贞一事,冥风受君汐之托,替尚书问脉。
是一种罕见的急症,与君汐的阴病差不多,需一位患阴病者的内力。冥风自然不会说出解救办法,君汐为练至阳内功来抵御至阴寒气,受了不少苦头,若传之,君汐就会枯萎而死。
恒寅见冥风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便知他得出了些结论,问之,不答,冥风毅然离去。
晓东带着东迆而来,“郡主,她就是昨日伺候昭训服药的婢女。”
东迆深知君汐内功高深,害怕得全身发抖,“奴婢见过郡主,郡主万福。”君汐一脸严肃,“你可知你给昭训多服了药?”东迆大惊,立马跪下,“郡主明察,昨日奴婢稍感风寒,深怕传染给昭训,所以让雪儿顶替了一天。”
君汐再一次听到雪儿的名字,险些把她给忘了,“马上传雪儿来!”
不一会儿,雪儿带着一丝紧张而来,向君汐福身,“奴婢见过郡主。”君汐严厉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多喂昭训镇定药?你可知其后果有多严重?”
雪儿大惊,她从东迆手上接手时,还不知这为何物,容儿当时还是挺正常的,于是雪儿就问于容儿,容儿答曰:糖。
容儿记得君汐吩咐过日服一粒,所以不敢吃太多,就骗雪儿说是日服三粒,雪儿并不知情,因此就让容儿服了三粒。
君汐大斥雪儿:“西苑的人真是没任性,连一个痴人都放过!你到底用了什么花招,竟让昭训日日念着你!”
雪儿被君汐吓得跪了下来,“奴婢知罪了,请郡主相信,奴婢决无害昭训之心,请郡主责罚。”
晓东在一旁帮腔:“郡主,倘若不好好处置此事,恐以后还会发生此类事情。”君汐见雪儿病没有做多余的解释,才知她是识大体的人,就没有与之计较,因为君汐想让雪儿出面,配合她治容儿的病。
君汐扶起雪儿,“本郡主不责罚你,你说你没有害昭训之心,那么你就来东庭配合本郡主救昭训。若治愈,昭训自会护你周全,若不得治,我便会嫁入寿王府,到时,你便是我的贴身侍女,西苑的人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雪儿看着君汐肯定的眼神,许之。
君汐觉得雪儿这个名字不好,于是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贴身侍女,这三个月内,就负责在东庭伺候昭训,还要按时回石相府报到。另外雪儿这个名字要改,以后就唤作心依,希望你真心依从。”
心依福身,“奴婢谢过主子。”雪依带着药箱来到寿王府,“主子,出门怎么不带着奴婢呢?你忘记带这个药箱了。”
君汐无奈,“这箱不用带的,今日是调理日。你来得正好,我刚收了个侍婢,叫心依,你吩咐府里的人多准备一条她的衣服。”君汐握住心依的手,“你可签了卖身契?”
心依点点头,“十年。”君汐微笑着说:“我现在就去向陈良娣买回你的卖身契。雪依,去准备银两。”
君汐趁这容儿沐浴之时,去了西苑。
豫轩刚离开不久,青园坐在摇椅上,甜蜜地笑着,侍婢轻轻告诉青园,君汐来了。青园古言提高嗓音炫耀道:“籽儿,爷可说过今晚要来西苑?”
籽儿应着青园的眼神,也提高嗓音,“那是自然,爷哪日没来呢?”很明显,两个人在自我安慰,君汐并没有在意籽儿的话,直入正题,“我要赎回雪儿的卖身契,她现在是本郡主的侍婢,心依。”
青园得意一笑,“我若不让赎呢?”君汐板起脸来,“你还想打架?”
☆、130
天气渐渐转冷,西苑这个火气旺盛的地方竟也乱起寒风,吹打着君汐与青园的脸,耳边也响起“隆隆”的声音。
君汐挑衅地说:“怎么?上次还打不够吗?”君汐得意地抬了抬头,“你们西苑的人见了我,哪一个不是毕恭毕敬的,你也应该随波逐流,跟她们一样,见风使舵的人才能活得更久一些。”
青园恶狠狠地盯着周围的下人,下人们皆是低着头,不敢正眼看青园,青园再一次被君汐激怒,冲上前大斥,“石君汐,你到底想怎样?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总是咄咄逼人?”
“无冤无仇?”君汐怒视青园,“我与你才见过一面时,你就派刺客杀我,若真无冤无仇,刺客、杀手一事你又作何解释?”
青园彻底崩溃,那些飞舞,没一个将事情办成的,“石君汐,你不要逼我,否则有你好看的!”
君汐挥起手臂给了青园一巴掌,青园崩溃地大叫,“啊!石君汐,你给我等着!我一定杀了你!”君汐掐住青园的脖子,恶狠狠地盯着籽儿,威胁道:“去!把雪儿的卖身契撕了!”
青园倔强地说:“不许去!她才不敢杀我!”
君汐点住青园的哑穴,对籽儿说:“你最好想清楚,我的确没法杀她,但是你,我杀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周围的人都劝籽儿去撕,最终,君汐完胜。
次日,籽儿被青园杀死,西苑的所有下人全部被调去了乡下,西苑的下人全部换新,还要每五日接受一次主仆教育洗脑。
太后召君汐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