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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汐迅速跑到大堂,一不留神,被门槛绊倒,摔在了徐昊怀中,君汐抬起头,想看看这期待已久的表哥。
徐昊的眼睛像大海一样深邃,鼻子英挺,嘴唇性感,五官组合起来是那样的俊朗,小麦色的肤色给人一种阳光的感觉。
吟月与依芷这才赶来,见君汐不仅见了徐昊,还发生了肌肤之亲。吟月拉开君汐,责备道:“汐儿,怎会如何不懂事?娘说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
徐昊见君汐那张稚嫩的脸,虽还算不上绝美,但十分耐看,眼中透着任性和纯真,给人一种温馨和亲切之感。
“你就是君汐?”徐昊的眼角有一颗独有的红痣,大家都说这是美男子的标致,所以才留着这颗红痣。
吟月强装镇定,实质上已经开始担心君汐的生命和恶鬼投胎一事了,“昊儿,汐儿现在不便见人,你稍等,三姨去准备一下。”吟月拉君汐走出大堂,君汐挣脱开吟月的手。
“娘,反正都见过了,活不过十四岁也好,活的过也好,反正我是不信那个邪,我不要蒙什么面纱!”君汐一脸任性,又开始使性子。
依芷又开始念叨,吟月也开始细心劝导。君汐使劲捂住耳朵,两人仍是不罢休,继续念着劝着,君汐受不了这种唠叨,大叫着:“你们再念叨,我现在就去死!”
君汐见二人还不停止,立马跳下小河,瞬间窒息。吟月与依芷吓了一大跳,吟月立马跳下河,救起了昏倒的君汐,“依芷,马上去叫太医!”
良久,君汐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身上的湿衣服已被换下,依蕾坐在床边,“小姐,你终于醒了。”
石相走进房间,“汐儿,没事吧?”君汐从床上爬起来:“爹,你不是进宫了吗?”石相支开依蕾,坐到床上,“傻孩子,有何事这么想不开,竟跳河了,爹吓得立马跑了回来。”
君汐抓着石相的胡子,撒娇地甩着胡子说:“爹,汐儿不要带面纱,喘不过气来,其实从小到大,我见过很多男人了,比如寿王、表哥……还有……”
其实君汐只见过这两人。“寿王?!你如何见得着寿王?”石相深感怪异,君汐身处深宅,豫轩又没有来过石相府,他们什么时候见的?
石相也开始恐慌,就如处在悬崖峭壁一般,随时都有掉落的危险,“汐儿,你怎不把爹娘的话放在心上呢?大师说过你是不能见的。昊儿尚且不重要,毕竟也算是亲属,但寿王……这让爹如何救你啊?”
君汐似乎不害怕,“爹又何必在乎那算命的几句话?汐儿不怕死,但求爹不要再迷信了。”石相见君汐执意要除这迷信,也不便再多说,只求君汐能活过十四岁,“也罢也罢。”
从此之后,君汐不用再带着面纱,也可以出府玩耍,生活过得十分悠闲。
一日,又是一次宫宴,君汐一听到宫宴的消息,又开始计划着要如何混入宫中。
“哥哥!”君汐大喊着,来到石溢的房间,石溢立马装病,“汐儿,哥哥病了,没法子去参加宫宴了。”君汐见石溢脸色红润,完全没有生病的迹象,立刻笑了起来,“哥哥撒谎!明明就没有生病!”
依蕾来到石溢的房间,“小姐,寿王爷到,说是来找你的。”
☆、104
君汐这才想起这位王爷朋友,立马蹦了起来,像只活泼的小白兔,“差点忘了他!”石溢不免泛起一阵醋意,这么可爱的妹妹,怎么被寿王勾了去?寿王不是已经与林相的女儿林容儿订亲了吗?为何还要勾搭君汐。
石溢立马拦住君汐,第一反应便是问:“你与寿王是什么关系?”君汐理所当然地答道:“朋友啊。”随后又俏皮地伸了伸舌头,“你不带我进宫就算了,寿王爷会带我去的!”
君汐开心地跑出石溢的房间,立马来到大堂。只见豫轩背对着大门,站在木桌前,看着墙上那副美丽的山水画。
豫轩身材高挑有型,将近一年不见,他变得更加高大,头发也长了许多,站姿极为优雅,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贵族之气。
君汐乖巧地行礼,“参见寿王爷。”豫轩转过身,只觉眼前一亮,近一年未见,十三岁的君汐更显风姿,不管是身材还是脸蛋,都美丽了许多,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了。
这是豫轩第一次见君汐穿着女人的衣服,不仅有了些女人的韵味,还多了一份诱人的香气,再过几年一定是位标致的美人。
君汐欣慰一笑,“你是来带我进宫的?”豫轩仍是冷面相对,一语不发。君汐转颜为怒,“你来找我,却不说话,这是何意?讨厌我就直说,不必用这种方式来数落我!”君汐转身欲离去,这种冷人,如此不解友情,怪不得只能当个寿王!
“你误会了。”豫轩这才开口,君汐还是想进宫的,于是转过身,“怎么?会说话了?不哑巴了?”君汐也开始冷面相对,想以此让豫轩体验一下被人冷语的感觉。
豫轩并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对不起,是因为我不会笑吗?”君汐大吃一惊,“什么?你说你不会笑?”
君汐忽觉愧疚,又觉奇怪,怎么会有人不会笑呢?君汐慢慢向豫轩靠近,眼睛死死地盯着豫轩那薄唇,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君汐缓缓地走到豫轩面前,伸出小手,用手指轻轻贴住豫轩的薄唇,好冰!
夸张地说可以与冬天下的雪相比了。豫轩顿时面红耳赤,心中小鹿乱撞,颤抖着双唇,却不敢动弹。
君汐深情地看着豫轩,不自觉地将眼神凝固在豫轩的脸上,豫轩仍是泛着红晕,一言不发。
石溢冲进大堂,君汐立马缩手,与豫轩保持距离,心虚地低下头,食指放在胸前打转。石溢无视豫轩的存在,大步走向君汐,一把抓住君汐的手腕,“走,我带你进宫!”
君汐还没反应过来,已被石溢抓住,使劲往门外拽。“站住!”豫轩的语气变得更加冷峻,像是随时要爆发的雪崩。
石溢并没有被豫轩的冷面吓住,固执地拽着君汐往门外而去。“本王叫你站住!”豫轩的语气变得十分严厉,严厉中还带着愤怒。
听罢此话,石溢甩开君汐来到豫轩面前,伸出食指,狠狠地指着豫轩的鼻子警告道:“我警告你,不许再靠近我的妹妹,汐儿是金枝玉叶,我们家的掌上明珠,你要娶也是做正室,可惜你已经与别人订亲,不能委屈了她更不能委屈了汐儿。所以,如果你喜欢汐儿,就离开汐儿!”
君汐立马走过来解释,“哥哥你胡说什么呀?我和寿王只是朋友。”豫轩表示赞同。石溢不相信豫轩的话,决定抽空去找容儿谈一谈此事。
不久后,君汐被豫轩带进宫,君汐再一次面对这繁华的皇宫,感觉心旷神怡,悠然自得之感袭上心头,但这一次君汐也感受到一丝压抑之气,风中似乎夹杂着宫人和失宠妃嫔的惨叫声,这般恐怖,正如夜深人静走在墓地一般。一年之别,这宫中竟多了这么恐怖的声音。
君汐不寒而栗,“要不,咱们回去吧……”豫轩看出了君汐的胆怯,就像他第一次听到那些惨叫声一样,吓得躲进母妃的怀中。
“别害怕。”豫轩说了一句暖话,虽只有三个字,却如暖流般温暖了君汐的心田。豫轩下意识地牵起君汐的手,君汐惊了一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手被那只冰凉的大手包围着,温馨而甜蜜。
豫轩带君汐来到御膳房,这会儿御膳房的人都去英华宫了,宫宴的菜全部留在御膳房的大桌上。
君汐的眼神一下子捕捉到了合意饼,即刻冲了过去,抓起一块合意饼咬了一口,豫轩也走了过去与君汐一同吃。
忽听一阵脚步声,贤轩只身走进御膳房,豫轩与君汐吓了一跳,立马放下合意饼,准备躲起来。
“五皇弟,别躲了,朕知道你在这儿。”随着一阵洪亮爽朗的声音和贤轩那附有威严的脚步声,贤轩踏进御膳房,四处张望,试图寻找豫轩。
豫轩听罢先选之话,与君汐一起走了出来,贤轩本是面善微笑,一见君汐,顿时板起了脸,“她是?”
贤轩见君汐长相颇为标致,以为是来勾引豫轩的狐狸精,所以才板起了脸。君汐看了豫轩一眼,上前向豫轩行福礼,“奴婢参见皇上,奴婢是石相府的二小姐,名叫石君汐。”
豫轩见君汐上前,像是要揽下所有罪名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正欲上前搭救,哪知贤轩突然大笑,免了君汐的罪。
贤轩听说过君汐,印象中的君汐是个足不出户的深闺女子,长相极为标致,但石相不让其出阁,还三番五次拒绝秀女名单的入选。贤轩扶起君汐,“为何不早说?朕听说石相府的二小姐性格率真温和,一向与人为善,乃是大家闺秀,与豫轩一起正好般配呢!”
君汐无奈,怎么又被误会了?“皇上误会了……奴婢与寿王之间没什么的。”贤轩看着眼前羞涩的美人,不觉有些心动,但见豫轩在,也不便说什么,于是浅笑着带君汐来到合意饼前,“五皇弟,一起来用。”
从此以后,君汐与豫轩、贤轩来往甚密。
好不容易抽了个空,石溢来到林相府,欲找容儿谈一谈她与豫轩的婚约一事。
☆、105
林相府不大却环境清幽,偏偏是这清幽,给人一种压抑之感,石溢被家丁领去大堂等候。;林相自命清高,宣言不见石溢,石溢并没有与之计较,但也暗记在心。
容儿走进大堂,妩鸢紧随其后。容儿的身材婷婷玉立,像微风中轻舞的柳叶,婆娑多姿。容儿晶亮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一丝霸气,像是从深宅斗争中走出来、富含心计的女人。容儿芳龄十五,不久前与豫轩订亲,准备等豫轩二十岁及冠(就是两年后)再成亲。
石溢起身作揖,容儿亦向石溢福身,两人互相回之一抹微笑,各自坐在座位上。
妩鸢给石溢上茶表示敬意,容儿优雅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浅笑地问石溢:“石公子来我林相府,有何贵干?”
此时的容儿是不是与之前反差很大?是的,此时的容儿还没有换上痴症。石溢端正态度,对容儿说:“我想问一问林小姐,你与寿王的婚事可是你情我愿?”容儿只觉莫名其妙。
这个陌生男人怎么一上来就问如此私密的问题?容儿是有心计的,难免会往心计方面想,以为石溢想破坏这段姻缘,其实石溢只是想让容儿出面制止豫轩与君汐的来往。
容儿立马变得严肃起来,“石公子,容儿乃是林相府的人,容儿的婚事似乎不需要你来过问干涉吧。”
石溢解释道:“小姐误会了,我并不是要干涉此事,而是想让小姐出面,制止寿王与舍妹的来往。”
容儿掩嘴,只觉可笑,“尚且不说容儿还不是寿王的妃子,就算是,容儿也不该干涉寿王与其他女人的事。自古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再说姻缘这东西,是他的,制止不住,不是他的,他也强扭不来,外人的干涉是没有用的。”
石溢见容儿不仅举止优雅,而且心胸宽广,颇有兴趣知道容儿的年龄,于是问:“小姐说的是,敢问小姐芳龄?”
容儿嫣然一笑,“年方十五,不知公子……”容儿还没有问出口,石溢便抢着答道:“荣幸至极,与小姐同龄。”
容儿只是一笑,她选择嫁给寿王是不想进宫选秀,自己毕竟是从那计谋深重的宅斗出来的女子,见惯了宅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