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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绢擦擦嘴,然后凑到莫珏耳边小声说道:“其实这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了,就连皇上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们那些人早上就是去和张量去串消息的。”
莫珏点点头,他等着刘金龙继续说,刘金龙也没有辜负他的期待,果然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这现在是个非常特殊的时期,而朝廷里面的一些人也知道皇上的江山极有可能难以保全,所以就趁着现在,最起码明面上大家都还没有撕破脸皮的时候各自找好靠山。而这个张量,算是一个背景比较硬气的吧。当然,或许更确切的说是想要仰仗着张量背后的人,也就是宫里的大总管太监宋祁。而这个张量,大家都知道,也不过就是宋祁手里的一条狗,一般大事情和大决策张量也只能听命于宋祁。
但因为宋祁的身份,所以处事上面有诸多不便,而张量很自然地就充当是宋祁的代表了。而在这个朝代比较讽刺的事情是,历朝历代以来,每天早上京城的臣子们必要进宫早朝。可是这大吕朝可就是敢有另一番做派。他们不是说不早朝,毕竟还没有那个胆子与皇家的禁卫军和御林军对抗,但是他们确实极为擅长阳奉阴违的。所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或许已经很久很久了吧,每天早上进宫之前,他们必定会先到张量的府上去打招呼,去请安,去请示去请命。总之,许多事情并不是由皇上做主,而是张量最先掌握天下所有军事或者民事消息,而之后再连忙派人进宫递消息到宋祁手里,而最后,也就是当皇上早朝的时候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这些个大臣们早就已经听命于张量,或是宋祁送出来的消息行事了。
所以不得不说,这个皇上做着也着实窝囊,虽然知道他们这些背后的把戏,但是身为一位九五之尊,而且更确切的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势力也没有多少兵力,就这样一位空架子的君王来说,或许他能做的就是这样睁只眼睛闭只眼睛吧。因为他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一旦他打破了现在这份看似安宁的局面,撕破脸皮之后他根本没有一点应付这场灾难的能力。当然,他对于现在也并不是浑然厌恶的,虽然说身边的人都是虚伪的,或是畏惧于自己真龙天子的身份,还不敢完全无视他无比尊贵的身份。所以表面上还是对于皇上唯命是从的。
而朱建对于现在这样还算安逸,还算可以假装坐着逍遥皇帝生活的日子,也还算庆幸的。只要不完全霸占他的江山,做的过分一点也没关系。他就这样有些懦弱得只想求得暂时的安宁。可殊不知,这样只是纵容小人的贼胆和嚣张气焰罢了。
就如现在,皇上朱建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嘴巴说个不停的大臣们真是眼睛瞪得比火球还大。而他不住地望着身边的太监宋祁,但是太监也只是假意地对着那些大臣卑躬屈膝地劝说着:“各位大人们,请顾忌一下场合,别太放肆了。毕竟你们是臣,皇上是君,君臣可不能乱了规矩!”
当然,这句话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下面的人还是盯着皇上说个不停。其中一个长得有些尖嘴猴腮还带着撇小胡子的男人一步走上前,先是对着皇上抱了抱拳,然后义正言辞道:“皇上,您身为一国之君,为祖宗传宗接代是在所不辞的。再说了,皇上自从登基以来,迄今为止后宫也不过三十余人。皇上,您可要担负起为祖宗开枝散叶的重任啊。”
皇上朱建看着下面的人冷哼道:“魏大人,你们不会太自以为是了吗。你们还把不把朕放在眼里!你们还知不知道一点规矩,竟然在朕的面前如此大呼小叫,真是成何体统?你们还这样一再地顶撞忤逆朕,你是想挑战朕的底线吗?”
下面像猴子一样的魏大人似乎有些胆怯,他望了眼前边低着头不说话的张量,抬起头望着已经木发冲冠的皇上依旧冠冕堂皇地说着:“皇上,自古以来忠言逆耳。但是就算您今天对臣不满意,但是臣依旧要说。从圣祖创建了我们大吕朝以来,咱们上百年了,可是皇室子嗣并不多,而到了皇上这一辈,也不过十二个八个皇子,六个皇女,而皇上您现在子嗣也还仅有一名皇子一名皇女啊。众位臣工们无不为皇上担忧紧张啊。皇上,我们都是您的臣子,我们一心一意只为了皇上您好,您带着我们守护好这大吕江山啊,皇上!”
朱建点点头,他指着下面一个个看上去犹如绵羊一样,但是内心却却都骄傲跋扈的大臣们冷笑着:“好。那你们说说,即使这样,你们今年为什么要让朕一日同时娶四名女子?而且对象还是赵大人,孙大人,魏大人,和柳大人你们四个人的女儿,难道你们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女儿着想吗?就这么急切地想让她们进宫?还是你们这么急着想当国丈?”
另一个身子有些强壮,国字脸的大臣站了出来,他同样抱拳,然后望着皇上毫不畏惧地说道:“皇上,即使你们误会了微臣,但是我们依旧要说。因为我们是大吕朝的臣子,是朝廷和皇室最忠诚的臣子,即使您误会了我们的一片赤胆忠心,我们依旧要为了大吕朝的千秋万世做出义不容辞的决断,就算被皇上和别人误解,我们也不怕,就算是最终背上忤逆皇上的罪名,我们也不后悔,因为我们的赤胆忠心天地可鉴,先皇可见。至于皇上说的为何让四个女子同时进宫,那是为了让她们尽早为皇上和百姓们诞下龙脉!虽然我们很疼爱我们的女儿,不过为了皇上和江山,我们只能忍痛割爱!’’
皇上朱建真是要气得吐血,虽然他不聪明,也没有什么大谋略,但是甚为君王,他不可能一点智慧都没有的,他当然知道他们的意思,虽然自己对男女之事并不是很上心,但是一旦自己同时娶了四个女子进宫。自己一定会受到来自多方面的约束。而他深知自己的能力,他也知道自己绝没有用这四家享福平衡而支撑起大吕朝的能力。他想,或许这就是他们这些乱臣贼子一步步吞并自己的步伐吧。
他望着身边一直低头顺眼的宋祁。他心里冷哼着,他知道一旦自己被这四个女人缠住,想必就再没有什么脱身的机会了吧。因为一,他知道进来的几个女人肯定都不简单,肯定是肩负了家族的使命而使自己受到制约,受到限制的。而他也知道,对这个几个人,他根本没有一丝的还手能力。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但这就是现实。还有原因二,这些大臣们都是手里掌握着几十万兵马大权的臣子,一旦自己表现出不满,或是对待他们的女儿有哪怕一丝的不好,他们肯定会以此为借口,随后这件不是问题的问题将很有可能成为她们谋逆造反的导火线,还有三,他深知最毒不过女人心,更何况要进来的四个女子就是将要要成为自己的女人了,试想,每天若是和这样的毒蝎女人同床共枕,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要命丧黄泉,那真是惨不忍睹的画面,想想都令人害怕。四,就是他真的并不太喜欢女人,那些擦脂抹粉争风吃醋的女人,每当他看到,都会有忍不住打哆嗦和呕吐的感觉,所以那些大臣说的自己子嗣很少,那是因为他只在登记之前和两个女人有过夫夫妻之实。其他的那些女人,只是后宫的摆设罢了。或许还有最后的一点吧,五,对于这个时代的不安,他不是不知道,所以他根本没有闲心去准备那些繁琐的东西,他不会花时间在那些没意义的事情上,这些时间,他情愿多花在军事方面,或是思考怎么能够更好的维持现在局面上。
望着下面各位大臣正不断说着废话,朱建很想让他们直接一点,有什么话或是阴谋直接使出来就是了,因为他真的有点抵抗不了这样令人疯狂崩溃的的压力了。于是乎,这个时候我们看到了这样一幕,在诺大的议事厅内,两排大臣依序排开,但是他们的眼神却是齐刷刷地盯者上面的皇上,而那表情也是极为扭曲的。
因为皇上朱建此时正一个愤怒站了起来,他动作很大,几乎把桌案上的奏折和茶水全部推翻倒在桌上或地上,那眼睛好像要吃人一样盯着下面的大臣,有细心冷静的臣子脸色青白了,因为他们明显看见皇上的拳头紧握在一起,而他的眼睛也冒出杀气。他们纵然胆大,却也绝不敢就此轻举妄动的。他们也清楚,不管皇上如何懦弱无用,可是毕竟是一代君主,倘若想要杀几个大臣,那也绝不是问题的。
当然他们也知道,边上的张量和上头的宋祁,即使他们是指使者,可他们很冷静地知道,在他们受到生命威胁的时候,别指望他们能够出手搭救,因为他们也只是这场没有硝烟战争的小小角色而已,即使丧命了,那又怎样,没人会记得。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不像话的莫熙
当然,宋祁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的局面发生。所以他望着皇上,连忙对着下面的大臣捏着嗓子喊了一声:“退朝!”就此一场危机算是暂时解除了。
见者一位为大臣就这样退出了议事厅,朱建满脸阴郁地看着身边的宋祁,忍着怒气骂道:“你真是大胆,竟然敢无视朕的存在?难道你不知道这大吕朝的君主是朕吗?真是可笑,不过是个没用的阉人,还痴心妄想什么!”宋祁霎时间后背冷汗连连,双腿也不自觉地跪倒在地。他向着皇上叩头谢罪着:“皇上息怒,奴才该死,皇上息怒,奴才该死!”
朱建从上往下地俯视着他,然后冷笑一声:“宋祁,你最好把你的狗胆子收一收,小心遭报应!”宋祁又跪在了地上,虽然嘴上还是说着那套说辞,但是他的脑袋里却不住地想着,莫非这个乳臭未干的皇帝小儿知道些什么?难道真的知道自己的目的?如果不是的话,他会这么说吗?他在心里迅速想了一下依旧没想出答案。但是当他再抬头的时候,皇上已经挥着袖子走了好远。宋祁擦了擦冷汗。真是,他也说不好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莫名其妙的心虚。他盯着远去的金黄色的身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有一点他不得不承认,这皇上虽然无能,可是却绝对不能忽视他真龙天子的纯正血统。那股不容侵犯的威严,并不是随便谁身上都有的气势。
当然,今天算是退朝早的了,可是大臣们依旧没有回家,他们在应付完皇上的喜怒哀乐之后,又不得不在为着自己的前程仕途不断地奔波于京城的各条大街中,因为这年头,或许是能吃一天是一天了,而要想吃得饱,自然还得找门路弄到能能大把捞到油水的肥差事。这不,洛阳城依旧不分昼夜地喧闹着,只是其中或好或坏,或美或丑,货清白或污秽,只有门中人自己知道。
而莫珏也渐渐融入到了这一大潮流之中。他也没有回府。而是在洛阳大街上逛了一圈之后又到了元帅府。他熟门熟路的,也不用别人招呼就像是走到了自己家一样进去了。刘成望着莫珏连连叫着:“莫先生,快里面请,小的给您沏茶!”莫珏点点头就坐在元帅府的客厅里等着刘金龙的归来了。
又是下午的时候,刘金龙才醉醺醺地回来了,进门一见到莫珏,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莫珏兄……啊,哈哈哈,你不知道。刚刚饭桌上我喝倒了一个人,他就是个吹牛大王,他明明不行,可是还偏偏要说行……你说是不是好笑。”
莫珏看着刘金龙喝得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就和刘成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