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院。
苏肆摸了摸鼻子,对祁道:“真的被你说对了,这里确实是我的家。如果我后来不是被送去了孤儿院的话。”
祁睁大眼仿佛不敢置信,“不会吧,我随便说说而已。”他惊诧完,又拧起眉。“送去孤儿院?怎么。你小时候就这么不讨喜了?连你家人也容不下你?”
苏肆微微垂下眼眸。掩去眼中一闪而逝的流光。她现在觉得心情很平静。就算听了祁的这种话,也不会觉得特别难受。她已经不是小孩子,很多事情都可以承受得住了。说起来她以前十来岁在总部的时候,也曾经试着想要回到这里看看。可是探查了几次之后,却突然失了兴趣,然后就不了了之。到了现在,她终于可以承认那时候开始并非是失了兴趣,而是近乡情怯作祟。现在她再也不是十几岁那时候,也已经没有那种情结了。至尊无敌贩王之王
回忆中的家人都很淡薄,连孤儿院的回忆也很微弱,也许是她天性冷情,总是想不起来。
“我在家的时候。家里的人三天两头生病受伤,后来有人告诉他们那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让他们把我送走。现在想想,那人说得没错,他们会变成这样。应该是我体内的永恒破坏造成的。所以现在回想起来,我并不怪他们。”
祁撇了撇嘴,“说谎。”苏肆刚刚一瞬间的失落,他没有漏掉。
苏肆摇了摇头,“我没有说谎,如果我没有被送去孤儿院,就不会被带到总部,如果没有因此封印了我体内的永恒破坏,反而会在不知不觉中害死了他们……我真的很庆幸他们送走了我。”
祁不置可否,看苏肆的神色,倒是没有再说话讽刺她。
苏肆指着那个小女孩子,那个女孩子还频频回头看着他们,“刚刚那个是隔壁家的姐姐,看她那个年纪,我现在应该已经出生了,或者说差不多有三四岁,更甚至已经被送到孤儿院里面去了,我是三岁那年被送去孤儿院的,现在看来我们大概是回到了二十三、四年前。”
祁眯了眯眼,以前的苏肆么……
他勾起嘴角,道:“走,去瞧瞧小时候的你是不是也是一脸面瘫。”走了几步,见苏肆不动,便挑眉道:“怎么?刚刚还说不怪他们,现在却不敢行动么?”
苏肆被他一阵抢白,默默地睇了凉凉的一眼,一边跨步一边道:“说不定已经被送去孤儿院了,去了也见不到。”
祁没所谓地道:“那就去孤儿院看。”
苏肆微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跟在他后面走着。她离开的年纪太小了,不是很记得回家的路,脑海中只依稀记得一些模糊的虚影。她最有印象的便是那个小公园以及那条沥青路,那时候她总是被带去那里玩,玩累了就被牵着手顺着沥青路走回家,有时候她玩累了,小孩子总是忍不住困倦陷入睡眠,带去她去玩的人在这种时候就会把她背回家去。那人有着宽厚舒服的背,而且声音很好听,总会发出一串让人沉迷其中的轻笑……林笑
想到这,苏肆突然停住脚步。
她觉得有些不对。
她家人不是在生病就是在忙,所以从来没什么人会管她。而她家里人口单薄,祖父母都早死,除了她之外只有一个妹妹,比她还少两岁,还需要别人照顾,既然父亲和母亲都在忙别,不会是他们,那么谁带她去玩的?而且那种记忆那不止一次,不然以她当时的年纪,是断然记不住那个小公园的。她连隔壁家的姐姐都记得,为什么却独独记不起那个人的脸?
“怎么了?”
祁走了几步,又发觉苏肆没跟上,回头一看只见她一脸的若有所思。又想询问,却见苏肆抬起眼睛,双眼亮晶晶的,仿佛打定了什么主意一样。
“我们回去——”
“回去哪?”瞧她这模样,祁有些莫名其妙。
“我们刚刚来的小公园,回去那里。”苏肆说完,率先转过头,便往刚刚来的沥青路跑去。祁被她这一出弄得一头雾水,“回去那里干嘛?”
苏肆没有回应,脚步迈开,跑得更快。
“喂!”祁大叫了一声,眼看苏肆头也没回完全只顾着跑,只好低咒一声跟上。
二人速度飞快地穿过沥青路,很快回到刚刚的小公园。
小公园仍然是那种景致,四周是修剪得奇奇怪怪的盆景,草坪中间横穿一条鹅蛋路,上面布置得细碎精美,鹅蛋石光滑的表面在阳光下折射着闪烁的光芒。
因为没有人,所以小公园非常安静清幽。扑面的气息冷冽清爽,拂去一丝炎热。按照温度看来,现在大概是在五月左右,正好从春季换到夏季的,而这个小公园环境清静,倒是避暑的好地方。
由于奔跑的原因,苏肆的脸上铺了一层薄汗,她呼了口气,把剧烈跳动的心跳缓冲下来,视线在小公园来回扫视,失望的发觉也许现在不是那人带着曾经的她来这里玩耍的时候,公园里并没有人。仙屋
祁站在她身边,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说话就顾着到处张望,便皱眉道:“你突然犯病了?这是干什么?”
苏肆摇了摇头,不死心的往深入小公园里面,除了她和祁,再也不见第二个人。
“看来不是这个时候。”她喃喃道,觉得很失望。
“什么意思?”
苏肆寻了个地方坐下,继续缓和自己的呼吸。刚刚奔跑得太厉害,他们又没吃饭,一时觉得有点吃不消。她道:“我记忆中有个对我很好的大哥哥,他每次都会带我来这里玩,我以为可以碰到他,看来现在不在。”
祁微微一怔,随即脸色不善地道:“你跑得这么急就是为了找你以前的相好?”
苏肆看着他,已经很习惯他的语气惯常地带着讥讽,她没有多想,只是道:“我记不住他的脸,直觉告诉我,那人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不可以错过。”她内心其实有个猜测,可是没有看到人,一切都说不准。
不料她这一番话却让祁脸色一变,语气变得更加不善,漂亮的脸看起来有些阴沉,“很重要的人?”他哼了一声,“你这直觉可真有意思。你那时候才多大,已经知道什么是重要的人了?”
苏肆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她低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也许那个人是雷枉。”
闻言祁满腹的腹议全部停止,他呆了呆,才回过神道:“不可能是他。”
苏肆神色凝重,“我只是猜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我记不起他的脸。我家人都很忙,没有人会有空带我来这里玩,而我三岁前并不认识路亦宸他们,所以也不可能是他们。”
“或许是邻居大哥哥之类的人吧。”祁耸耸肩,不负责任地乱猜。
这个不无可能,可她为什么总是想不起那人的脸?所以她才猜可能是雷枉。如果是雷枉……如果是雷枉的话……难道他从她小时候就认识她了?或许比孤儿院更早之前?
☆、184 谁是黄雀
苏肆若有所思的沉吟着,她知道自己的猜测确实有些不靠谱,可是总是忍不住这样猜想。
祁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别想了,走吧。”
苏肆点点头,随着祁离开。
少了客人的降临,小公园恢复往常清幽安静。正在此刻,一个如鸡冠状的个人高盆景突然扭曲起来,变成一个肉眼可见的漩涡。
“好危险呢。”
磁性的嗓音划破安静。一个挺拔的身影牵着一个小小女孩从那个扭曲的漩涡中缓缓走出来。那男人身形修长,眉目清朗,气质俊雅,嘴角挂着一抹亲切友善的微笑。他注视着苏肆和祁离开的方向,黑亮的眼眸微微闪烁,注视片刻后,复而低下头,看着手上牵住小小女孩。
那个小女孩大概只有三岁,也许更小一点,微微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白皙的小脸瘦巴巴的显得眼睛特别大,又黑又亮非常漂亮,眼睫毛长长的,眨巴眨巴地看着男人。她的头发是自然卷,微微发黄,似乎没有被修剪过,半长不短地披散在肩膀上,显得身子小小的,头大大的特别可爱。
男人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和小女孩在说话,“差点就被发觉了。”
小女孩脸上表情不多,抿着小嘴儿,在看着男人的时候却能看出里面的依赖。男人露出浅笑,爱怜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像变魔法似的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扎头发的发带,上面点缀着一只可爱的笑脸兔子。然后他半蹲下身体,轻柔把小女孩的卷发挽起,在脑后扎了一个简单漂亮的小马尾。
在这期间,小女孩的神色一直没变,只有从一只小手紧紧箍着他的衣袖当中泄露了她的情绪。
男人又是微微一笑,大掌轻轻地抚摸小女孩的头顶,笑道:
“你这孩子,看来从小到大都没怎么改变呢。”然后他直起身体,又牵起小女孩的手。眯起眼再次直视苏肆和祁离开的方向,嘴角笑意一直弥漫至眼底,带着几分耐人寻味。“和我预期中的一样,一点都没变呢。”
他牵着小女孩,轻声道:“肆肆,我们回去了。”
“回去了。”办公室诱惑:漂亮女上司
小女孩一板一眼地重复,她的年纪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只挑她跟得上的话复述,声音软软糯糯的让人心口发软,她的小手用力地捉住他的大掌。二人慢慢地从小公园里离开。
而另一头。苏肆和祁还在为寻找“家”的途中。
在这片郊区来回走了两次。祁终于不干了,寻了个草坪一屁股坐下,对苏肆不满意地道:“你家到底在哪?这里是你的家乡真的没搞错吗?”不然怎么解释为何来来去去了看了两遍,也没看到哪个是她的家?按说这里也就粗粗十几户个人家。就是随便轮着数也该数到苏肆的家了,偏偏十几户当中,就是没有她的。
苏肆也是无话可说。
她离家的时候才三岁,小时候本来记忆点就比较容易模糊,她对这里的一切虽然都似曾相识,却完全想不起自己的家的准确位置。
她摸了摸鼻子,“我肯定是在这里没错。”但是具体位置就真的想不起来了。
祁对她这种时灵时不灵的记忆已经不抱希望了,他伸了个懒腰,对苏肆道:“算了。先不找了,我饿了,去找吃的。”虽然他并不需要吃东西,但是这里郊区人杰地灵,民风淳朴。什么恶念都没碰着,害得他现在浑身都感觉到不对劲,只好打打牙祭。
苏肆的肚子也是咕噜一声,她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突然觉得祁这个主意极好,她也饿了。只是现在问题是……他们身上没有钱。不,应该说他们身上的钱现在没有任何用途。现在是二十多年前,他们身上的纸币是新纸币,在这里还用不了。
苏肆和祁面面相觑,纷纷感到一股“一文钱能难倒一条好汉”的悲凉感。
“市中心也没钱坐车。”苏肆点出了一个大难题。
祁耸了耸肩……表示他只负责制造问题,可不负责解决问题。
气氛沉默了下来,苏肆肚子咕噜噜的声音越来越响,之前没意识到的时候倒还不觉得,现在一到意识到饿了,甚至还觉得有点心慌手软的感觉。
祁被她这一连串咕噜噜吵得不耐,横了她一眼,正巧这时候有两个年约三十的男人在他们眼前经过,祁眼睛一转,突生一念。他动了动指头,一阵无形的风倏地而起,直接刮过两个男人的身边,轻飘飘地溜进其中一个男人的口袋中,把当中的几张旧版的小额钞票刮了出来,祁挑了挑眉,那几张钞票就直接飘到他的手上,那是两张旧版五元、一张旧版十元。祁摩挲着硬实的纸质,笑得很妖孽,“现在有钱了。”绯闻逃妻
苏肆一阵无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