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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去药谷。”
“哼!”一重门门主扫了他们一眼,怒气冲冲的哼了一声,伸手一擦鼻子上流出来的血,却不经意是碰到了额头被撞起的大包,不由倒抽了一口气,狠厉的目光在大堂中几人的身上扫过,看不出到底是谁暗中对他出手,只得气哼哼的转身离开。
“就这样让他走?你不是冰属性的吗?直接用冰把他冻成冰块困在里面个三天三夜冷死他不就得了,又不会怀疑到主人身上来,怕什么?”子情的体内,两头上古神兽正凑着近头低声商量着,难得的友好。
“你就只会给主人添麻烦,他要是死了,你以为这事容易压下?恶整一下出出气就好,别弄死他了。”雪凤睨了火龙一眼,神识一探,对它说道:“你要动手就快点,他可要走了。”
火龙想了想,金色的龙睛闪过一道光芒,说道:“那我放火烧了他的一重门给主人出气!”
一听它这话,雪凤不由怪异的瞥了它一眼,红色的眼珠子转动着,说道:“你没听我刚才怎么说的?恶整他就好,连累了不相干的人,小心主人把你拍飞了。”
火龙看了它一眼,微垂下了龙头,想了想,脑海里灵光一闪,金色的龙晴中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那我知道怎么做了。”
见到它那怪异的神色,雪凤红色的眼珠子微转,还没细想,便听到外面的传来的一重门门主那惊慌失措的呼喊声:“啊!着火啦!着火啦!快救火,快救火……”
神识外放,见那走出大堂的一重门门主那身衣袍突然间着起了火,火势虽然不大,但是却烧得很快,原本只是从他的后衣角开始烧的,一眨眼火花便顺势窜上。看到这,雪凤心下微诧,这火龙虽然平日里羞涩了点,脾气爆燥了点,但这上古神兽的实力,倒还真叫人不可小窥。
就连刚才它喷出一丝火焰飞掠而过窜上那一重门门主的衣袍,那速度之快,竟然是让人几乎看不到,见大堂里的众人看到面前的一幕皆是目瞪口呆,心下更是知道,想必他们定然都没有看到火龙喷出的那丝火焰,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惊愕了。说得也是,他们只是人类,实力又并非至尊无上的强者,它们上古神兽的实力,又岂是他们看得见的?
“快!快找水来灭火!烧死我了,快!”一重门门主不停的拍打着身上的衣袍,在大堂外面跳个不停,然,那身上的火焰却是怎么也拍不灭,火焰顺势而上,竟然烧上了他那为数不多的胡子,顿时,一股烧焦的气味便在空气中弥漫着。
原本还站在大堂里的众人见到这一幕,一个个错愕不已,继而一双双的眼中又浮现了深思,似在思索着,这火焰到底是从何而来?是谁所放?他们刚才的视线一直落在一重门门主的身上,却竟然看不到什么时候有火花的闪过,真是奇了怪了。
白煜见他一身衣袍已经被火烧住了,连那下巴的胡子也给烧没了,烧焦的气味充斥在空气里,也不知是他被那火烧得紧张还是怎么的,竟然此时不懂得去脱掉那窜着火焰的外袍,只是一味的拍打着。见状,他的眉头微皱了一下,一手抚上了腰间的佩剑,蓦然黑色的身影一闪而出,跃上了半空,只见空气中闪过几道凌厉的剑光,咻咻咻的几声传出,伴随着布料碎裂的声音。
黑色的身影再度的稳稳落地,原本握在他手中的佩剑已经收回了腰间,他面色黑沉,神色沉稳,深邃的目光落在面前他师傅的身上,低沉的声音也随着说道:“师傅,火已经灭了。”
听到这话,原本还在喊着快救火的一重门门主这才怔忡的停了下来,感觉那股火热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不由心下诧异,低头一看,脸色却是铁青,一脸老脸也涨得通红。
只见,此时身上的衣袍已经被白煜适才全给划碎了,破碎的散落了一地,他上半身打赤着,有些发福的肚腩微凸了出来,下身只穿着一只短短的里裤,胡子又被烧没了,焦黑的卷起,模样很是狼狈,看到这样毫无形象的自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再看众人那错愕不已的愕然模样,顿时气得大喝一声:“你们!你们!哼!”愤怒的声音一落,飞快的运起轻功迅速离开。
子情淡淡的朝白煜看去,清眸平静而淡然,见他此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稳与傲气,就算是一只手失去了知觉,那眉宇间的自信却还是那样的耀眼,强势的气息一点也并没有因那只手而有折损,让她不禁心下暗叹,这白煜,果真是不简单的人!
“子情,我们先陪你回去吧!”子青开口说着,走到了她的身边。
然,她还没开口,便听见白煜那低沉而带着威压的声音传来:“从现在开始,她得跟在我的身边一个月,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哪里也不许去!”深邃的目光朝子情扫去,晦暗不明的看着她。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她不紧不慢的开口:“虽然山主是让我跟在你身边照顾一个月,但并没有叫我现在马上就必须得跟在你的身边,明天一早我就会去一重门,现在,若你真的一人无法自理,也可以叫别人先帮帮你。”
说着,走到凌成的面前说:“师傅,我们回去吧!”
凌成看了那脸色又沉下来的白煜一眼,点了点头便应道:“嗯,走吧!”说着,衣袖一拂,大步的往回而去。
子情跟在他的身后,脚步一顿,对白逸和子青说:“你们不用跟来了,回去吧!”声音一落,又朝药师点了点头,这才离开。
她一离开,白煜皱了皱眉头,瞥了白逸和子青一眼,便也转身离开。而正在药师抚着胡子笑呵呵的也要走开时,子青却快步的来到他的身边,不明的问道:“药师,为什么山主要让子情跟在他身边一个月照顾着他?”若真要惩罚子情,方法有很多,为什么偏偏要选这一种?
听到子青的问话,白逸的目光也朝他们看去。
“呵呵,你们呀,只想着不让那丫头跟在白煜的身边,并没有为她好好的设身处地的想过,山主这么做,是最正确的。”药师笑呵呵的说着,见他一脸想不通的神色,便再说明:“这样做,可以让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不会像现在这样一触即发,缓解了两人现在心下的敌意才是最重要的,要不然,以白煜的实力,若真想要为难子情,你们以为就你们两人可以阻止得了?还得能护得了?”说着,见他们两人沉默着并不言语,不由呵呵直笑的走开了。
听了药师这样的一番话,两人心下明朗,知道了山主的用心,却道不清此时心头那股郁闷的感觉到底为何?相视了一眼,顿了一下,各自往回走去。
在往凌峰山而去的路上,一身灰袍的凌成走在前面,一身素衣的子情走在旁边,山道上,凌成的目光落在前方,低沉的声音慢慢的说着:“既然山主让你跟在白煜的身边一个月,那你接任务出山的事情,就往后延一下,等一个月后再说了。”
“是。”她轻声应着,知道在这一个月之内她是走不开的了,便也只有这样。
“白煜来自大家世族,身后的势力是不容小窥的,虽然你有自保的能力,但尽量还是少与他为什么敌的好,一般过了十五岁的弟子都会下山归家,踏入大陆,像白煜他们在不久也将陆续离开。”
听着他这话,子情心下诧异,问道:“师傅,您说一般十五岁一到都会下山归家踏入大陆,那怎么青山中超过十五岁的也有大部份的人还停留在此?还有那天山的冷绝辰,他已经是二十岁的男子了,为何却也还停留在天山?”
“十五岁一到,去留自如,也有的出了青山之后,每当四大名山有什么盛大的比试,他们也都会回来参加,像冷绝辰,以他的实力早就可以出山自立门户,不过却一直留在天山之中,这到底为何,无人得知。”凌成沉声说着,低沉的声音,不紧不慢,目光看着前面路两旁的小草,心下思绪万千。
子情静静的听着,心下已经了然。四大名山的比武盛会群雄涌聚,集大陆各门各派之人,实力自当都不是泛泛之辈,大陆各门各派,都是师出四大名山,比武论名之盛会,自当都赶回来参加,因为这不仅是四大名山的事情,更是大陆上实力雄厚的强者扬名的机会,能在四大名山比武论名的盛会上榜上有名,便为大陆众所周知之强者,这无论是对他们自身还是他们的家族,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集大陆众强者的比武盛会,一朝扬名便是天下知,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只是她对名利并不感兴趣,她想要的,只是增强自身的实力而已。
看着垂眸深思的子情,凌成眼中闪过期待的光芒,以她的天赋,他真的很想看看在那四大名山比武论名的盛会之上,她会如何的大绽光芒!
两人静静的走着,心思各异,当回到凌峰山时,便见一身蓝衣的子砚站在那山口处,看到他们回来,便走上前:“师傅。”子砚恭敬的唤了一声,继而目光落在一旁子情的身上。
“师傅,我先回去了。”她说着,看也没看子砚一眼,便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子砚眼中闪过复杂之色,回过头问道:“师傅,山主可有惩罚她?”把白煜的手伤成那样,她竟然还能保持着这淡然平静的神色,真是不简单。
凌成看了他一眼,便说:“这事已经解决了,以后不要再提。”说着,威严的声音顿了一下,又道:“你既然已经是子情的护卫,就应该尽到护卫之责,你们两人同处凌峰山中,你却让她置身于险境之中,这便已经是你的失责,虽然说你是为了子源才当她十年的护卫,但是若不拿出真心以待,你往后的日子可不会像现在这般的悠闲。”两人身处凌峰山中,他又既答应当她的护卫十年,男子就本应注重承诺,又岂可言而无信置她于危险之中?若有他跟在她的身边,那么现在这事就不会发生。
听了他的话,子砚不由低下了头,这确实是他的不是。自应下当她十年护卫,他根本就没尽责的跟在她的身边过,现在被师傅这样说,更是让他有些愧疚,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来。
“子源的伤怎么样了?”凌成负手而立,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落在了前面。
闻言,他连忙应道:“好多了,再过几日应该可以恢复。”不得不说子情的医术确实了得,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让子源身上的伤恢复,心下突然生起一个念头,既然白煜一手没了知道是她所做的,那么她是否也有本事治好他的手?心下想着,却并没有问出来,就她那性子,若真的她能治好他的手,又岂会去帮他治?想子源的伤都是他用十年自由换来的,白煜,那就更不用说了。
“嗯。”凌成应了一声,便迈步离开。
另一边,回到她自己的地方的子情,便把屋子周围晒着的药草收起来,细心的放进了屋子里,而两上古神兽见四下无人,便也从她的体内飞闪而且出,雪凤邀功般的飞到了她的面前,讨好的说着:“主人,我们把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给恶整了一顿,主人你要是觉得不解气,我等一下再让那爆龙去一把火烧了他的一重门好不好?”
同样飞在半空的火龙一听这话,龙晴不由瞪了它一眼,说:“你先前不是还说不要一把火烧他的一重门吗?怎么现在就在主人面前这样说了?”这只雪凤真是坏,它也有份帮主人出气的,现在却像全变成它自己做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