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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怨-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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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赶,惟能想到的念头便是出了事儿,而惟独担心着的便喁琰。他不会提早行动了吧,没理由啊,她压根没收到任何的风声,可那俊扬的笑却让她心惊。 
  踌躇了许久,她才出声问道:“怎么了,那么晚来是有事儿吗?” 
  心里头暗叫着:不要!举兵相向是过些时日的事儿,她付出了那么多若还得不了他的信任,岂能泄了愤! 
  “我……只是今晚特别想见你。”喁璇出声,出人意料的言。他想见她,如此而已,尝试过却总不能昧着心搂着另一个女子入眠,更无法忽略迎亲时夹杂在人群中的那哀怨眼神。 
  为了大业,他已经让她牺牲痛苦了太久,心被伤久了早晚会凉,他不能让她凉了,不能! 
  “见我!”这回答让她松了气,却被那任性弄的迷糊:“你是疯了吗?今夜是良宵是洞房啊,你就这么弃公主而去你得罪的是蒙古八旗,毁的是夺位的大业。” 
  柔声规劝,话里的虚伪让她自个儿都愕然,天知道她多希望他就这么放弃了一切,权和利只会蚀了人心。 
  “我让旭砾替我稳着了,只是想来见见你,一会便走。” 
  这一语,寒凉至心,方才那一刹那的心软皆没了。原以为许是他心底真的有情,然这事实只能证明他够贪心,想要样样皆收又怎能不付出代价。 
  “放心吧,我没事!你该知道我向来不是不明事理的女人,何况为了这所谓的大业,你对我的决绝已不是第一次,现下无须特意前来安抚,凝雪惯了。”她出声有些娇纵,早对自己说过温柔也好,体贴也罢,永远只为喁琰一人尽现。他……没那份! 
  “凝雪,当日之事我是迫于无奈,你该知道的,不决绝于你又怎能取信于所有人。太多事我会给你交代的,等着我。”匆忙道完后,他依恋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他不能任性,不能犹豫,今晚留下了只会前功尽弃。不但暴露了凝雪的行踪,仪毁了所有的计划,由不得他在此刻耍性子。 
  没有留他,或者说她压根就希望他走。凝雪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突然出现,突然离开,盘算着往后的路究竟怎么走,她要怎么才能不路痕迹的面对他,假装的刻意与虚伪几乎让她自己都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她想念的只是那股熟悉的掌温,这些偏偏他永远给不了……

第十四节  霾云.咽泪君后
谁言奴家心中绪,寸寸涟漪寸寸波。 
  良宵别后,于缇霓而言便是日日独守空闺,瞧着雪积雪融,盼着早春的暖。她那所谓的夫君只是给了她一夜欢愉,刹那幸福。她没的怨,亦无处诉苦,人前更要强忍欢笑,看着近来王府川流不息的贵客以及她的那些亲人们,她知道他们在密谋大事……男儿家的事,而她这盈弱女子只有在旁眨着天真大眼瞧着的份。暗底里从不停的慰着自个儿,他只是最近比较忙才会疏忽了她罢了…… 
  皇上前些日子带着零星人马去祭祖了,过些时日便是先皇的死祭,守孝自当因该。然无主的京城却闹翻了天,后宫少了那美艳动人、亲和有嘉的凝妃姐姐,自是一片紊乱;朝堂上更是如沸腾的水,这些全都无需她刻意去打听,是人皆嗅着了几分端倪。 
  旭砾不语,看着眼前那渐渐褪了色的女子,她褪去的是曾有的无限天真,愁色染了眸叫人心疼,曾经那个骑在马背上驰骋大漠肆意挥笑的缇霓不见了,如凝雪所言这地方毁了她。 
  “在想什么呢,旭哥哥来了都不见你招呼。”旭砾上前,不顾忌的伸手抚向她的发丝,满怀疼爱的,她是他们蒙古的公主啊,曾被他们就这么捧在手心里呵护到大了的,怎能见得她此刻的哀怨。 
  掌下女子明显因为那突来的触碰一惊,见着眼前人才放了心,勉强扯笑,故作无事般道:“没呢,刚来京城初为人妇事事都不习惯,只是在想往后该怎么做个好妻子,侍奉好了王爷!” 
  “是吗?别给自个儿太多压力了,往后的日子还有哥哥们在身边呢,不会由着他欺负你的。”旭砾感怀,大婚以来她的确是倍受冷落,亲人们忙的忙走的走,这千金之躯早已没入了人的视线,大好的女子缝了乱世,寄情错爱,还有谁人想着疼惜呢:“近来他只是比较忙,等忙过了这纷乱,往后自会多的是时间陪你。” 
  “是啊,最近也够他忙了。依稀听那些个人说皇上将大权暂时交给了王爷代处国事,现在局面又这么混乱,他该是辛苦的,缇霓不该怨该好好体贴是吗?” 
  到底还是个孩子,亲人的一袭关怀便轻易扫了她的阴霾,粉嫩的脸颊仰抬,柔柔的问。 
  旭砾睨着良久才发话:“是啊。”一样的强颜欢笑,一样的悲鸣,过了这纷乱仪亲王还会回来吗。凝雪、燕贵人个个都出落的娇人,一个是最初的动心,一个是最深的爱,若真有了权他还会记得这王府内唯一的结发妻子吗? 
  “旭哥哥您去忙吧,不用留在这陪缇霓,去帮王爷分下忧也好。”缇霓开口,她才十五岁,做不来妻子参不了商动,于她而言的体贴便是静默着委屈罢了。 
  这一言倒让旭砾想起了事先约好的议事,淡淡点头,临走时亦只意味深长的望了她一眼,寻思着这么好个女子,老天该不舍得她惨淡收场的吧。片刻后,没在犹豫,转身离开,直奔城郊凝雪的住处。 
  赶到时,一室的静默,无人出声说话。仪亲王侧坐着不发言语,皇上突然把大权交给他,自个儿远离京城这步步棋着实走的他难以参透,亦迟迟不赶发兵。 
  “仪亲王,别犹豫了,我们如今兵力充足,难道还怕他不成。我看他不过是在故弄玄虚罢了。”镶白旗都统终于忍不住吼出声,他不过是一介莽夫,行军打仗还从未败过,于他而言只要懂得用兵便好,何必还要苦苦算计。 
  “是啊,凝妃一走他消沉的很,怕也很难有什么大作为,仪亲王这步旗已经走的如此之妙,还有何惧,现下那女人在我们手上,若败了还可以加以利用,还有什么好怕的。” 
  “利用!是谁跟你说本王把凝雪接来是利用的,谁都别想打她的主意,是男人就做大丈夫该做的事,静静的候着本王的命令,出兵之后给我好好的打,别尽把心思放到一介女流身上,她若是有任何差池,你们谁都逃不了罪。”怒口一开,终于断了底下人的妄想,他利用凝雪的还算少吗,怎么着亦做不到这卑鄙的最后一步,利用她来威胁喁琰,得来的皇位连他自个儿都觉得不齿。 
  这一语倒的确让旭砾开始从新估量起眼前的男人,许是那日他算计出来的流言,言的确是他心底头真正的想法,为额娘夺帝位不过是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底子里头真正的原因是为了那红颜。他利用凝雪的地方是不少,但凝雪于他而言是棋子,却是要保到最后与自个儿功存亡的棋子。 
  “旭砾,我们手上现在有多少兵力?”喁璇出声问道,亦盘算着是不是该动手了。 
  “回王爷,满州六旗,外加微臣手上的蒙古三旗。他此次去祭祖该是想远离京城与你绝一胜负,好让百姓们不要太过慌张,亦仅仅只带了两黄旗亲兵,论兵力上而言,我们只会胜不会败。”旭砾言道,自信满满。其实谁赢谁败于他而言一点都不重要,会入这局是为了凝雪,继续留下来拨弄亦是为了凝雪,她要的结果便是他要的。 
  “呵……”喁璇轻笑,既然如此他便顺了他的意,决一胜负,既然他要故弄玄虚将大权交于他,他便会让他知道何为拥兵自重,一棋错满盘皆输:“回去筹备军粮,明日起程,我让他连安心祭祖的份都没有,更要当着太上皇的面生擒了他,让他老人家知道当日负了我额娘,错立了储君的代价。” 
  “是!”见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底下的将士们更是士气大振,异口同声的回道。 
  ∷∷∷∷∷ 
  翌日暮色刚退,凝雪便仅着便装随着大队人马出征,看的出那些将领们对她的排斥,若不是喁璇坚持可能他们早就发话了。确是啊,行兵打仗却要带着女流之辈,本就有诸多不便,亦难怪他们会郁结在心头却不敢言之。 
  一路来,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马车内,在喁璇的嘘寒问暖下偶尔会回应几句,却也不多问。他们的所有行踪她了若指掌的很,压根就无需再问,反倒乐得背个体贴之名。 
  “怎么不问我去哪?”隐忍了多时,喁璇还是出口问道。他知道她不喜欢理这些事,但太过的静默反倒让他觉了蹊跷。 
  “你若想说自会说,若不想说到了那儿凝雪一样会知道,又何需多问。”轻柔回之,她的心只在接下的那场仗上,压根容不下其他东西。以寡敌少,纵然有她通风报信,然之中的悬殊仍是改变不了,他真能保的了自己吗? 
  “对你没什么可隐瞒的,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喁璇开口,握着那双久违的手,感受着她的纤细。对她,他负了太多,亦瞒了太多,如今只想着好好疼惜罢了:“我们是去热河行宫,他去那儿祭祖了,随行的是两黄旗亲兵,还有……甯儿。” 
  “甯儿!”她愕然,有些惊讶的重复着,为什么偏偏是她,言犹在耳是誓言他忘了吗,那信里头的字字相思难道全是假的!还是……他也在盘算着什么?呵……这始终让她猜不透的男人啊,猜不透他为何在这时选择放权,猜不透明明懂了她的意图为何不带着沐阑或者皇后,偏偏将甯儿带来随行,但是她该信他的不是吗……该信的! 
  相较于她的惊讶,喁璇只是淡漠点头,心却寒了大半,她还爱着喁琰,不然不会听了这名还能如此激动,一切似水真的已经无痕了吗? 
  “为什么要选择将热河作为战场,哪里是祭祖之地啊!”她不解,终于还是不解这两个男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一个退居那儿,无非是想逼着另一个去那儿举兵。 
  若是不想扰乱民心,多的是地方可以退守,原何惟独选择了那庄严之地。虽是隔绝了百姓,却也隔绝了自己,救兵无法闻讯,败了亦无处可逃,至了今日是偏要两虎死其一,抛开生死吗? 
  “许是正是因为那是祭祖之地吧,一切皆是老祖宗们留下的孽,自该当着他们的面了结了。”见凝雪愈加困惑,他继续解释着:“我皇额娘做了半生的皇后,一心辅佐皇阿玛,权衡六宫,尽心尽力,绝无私心。却永远得不了宠,又只因一句规劝之言,断送一生,终被废黜,老死坤宁宫,就连死后她都只是被按照皇贵妃的礼数葬了,那哀怨的眼神,我永远忘不了。皇额娘败了,跟着令妃便起了,若不是喁琰当日暗参的我那一句玩笑之言,那锦盒内的名会是我,是他额娘还有他暗地里夺了我的一切……” 
  “玩笑之言?”凝雪不解,仅一言便种下这千万祸端,真有如此之重吗? 
  “御花园里,和其他阿哥们说笑,说是我早晚能以‘朕’自居,到时我会追封了我皇额娘的皇后之名。呵……话是说重了,但对于一个才十五岁的孩子,你能让他有多少自制。”他低首,往日情景历历浮现,无色的眸渐渐染上血腥:“若不是永瑆暗自告诉我,也许我还永远学不会乖,学不会隐忍,更学不会筹谋。” 
  “恭亲王永瑆!你是说,其实你们从头到尾根本就是一路的,从来都没有互相争霸的局面出现过,压根这也不过是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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